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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0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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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和薛世恒的爱情没有走寻常路线,所以我们经常性打乱普通恋人的交往步骤。

比如我知道他太多不堪的一面了,这其实应该是交往五年或者以上的恋人才能累计的数量。再比如,人家先确立关系再吵架斗嘴,而我们是先吵架斗嘴再确立关系。

总之,乱地很。

暑假终于结束后,我亟不可待地回伦敦,他早已经从美国回来,在我公寓替我扫灰,我忙不迭问他美国之行怎么样,他表示再也不去那个邪恶又可怕的地方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一副死也不说的样子。

我没了辙,便等启恩从美国过来问启恩。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由于他们成功地搞到了十万美金,约好了去喝几口小酒,薛世恒酒量差,便率先醉了过去,等他人醒过来时人在启恩的公寓里,第二天薛世恒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来以为在自己家里,于是打开洗手间刷牙洗脸,结果从镜子里看到正在浴室里圈圈叉叉的启恩和某女。

薛世恒没见过现场直播,当下又羞涩又难堪,把牙杯里的水向浴室泼去,羞愤地离开事发地,但人总有更倒霉的时候,他没想到自己随便推开的一扇门里的风景也这么好——启恩的室友也在和女友圈圈叉叉中。

启恩捏着嗓子学薛世恒当时暴走的画面:“你们这群人,zuoai也不锁门的!”

我笑倒在沙发里,薛世恒面无表情地在厨房给我拌沙拉。

我问薛世恒:“你们都是男人,这种事应该蛮正常吧?”

薛世恒直接面部抽搐给我看:“我生气的不是他们在我面前和女人jiaopei,而是刘启恩这个死不要脸的,居然很很理所当然的在我面前luo体!”

闻言,我和启恩俩人先是一愣,然后再度笑翻。

不过,我一直记得我和陈梦说的要探薛世恒的“究竟”的事情。照他现在这个反应,我猜他还是在室男。当然啦,也不能保证。

从面对面谈话不夹枪带棍到他肯吃我做的饭菜,到愿意给我拉手,再到愿意在大街上给我拉手,这个过程的演变相当崎岖坎坷,不想细表。

而我的初吻发生的时间就更奇怪了。

那天我们在客厅看电视,他坐在沙发里,我坐在他肚子上,下巴垫着他的膝盖,高度正好,迷迷糊糊地看着节目,他在写报告,一沓厚厚的纸放在我背上,笔头沙沙写个不停。

我嫌节目无聊,就关了电视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时他还在写他的报告,我包着湿答答的头发走到窗前去擦头发。

因为懒,我只穿了一条过臀的睡衣,脚上也没有穿鞋子,头朝外脸朝内,蹲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擦头发。

他可能遇到了难关,放下手里的笔时发现我已经没在他肚子上坐着了,眼睛开始下意识的找我,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傻乎乎的,特别讨人喜欢。

见我在窗前擦头发,他寻找的眼睛安定了下来,拿起笔继续写。不过已经继续不下去,而是写写停停。

我哼着歌擦我的头发,因为这边的发型师很糟糕,我都不敢在这里剪头发,所以就一直续着长发。漂亮是漂亮,但洗头发总是特别麻烦,而且地毯上总会粘许多掉落的头发。

第N次感到一道紧密的视线黏在我身上,我抬起头,正好接住薛世恒有些发滞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他眼睛立刻回到手头的报告上,但是往常清亮的声线却沙哑了几分。

我将半干的头发散落在背后,回浴室挂毛巾,挂好毛巾又去冰箱拿牛奶,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

“有事?”他又盯着我看了,我看了看手里的牛奶,问,“你也要喝牛奶吗?”

他摇摇头,漆黑的眼睛游移到别处,白皙的脸颊浮上一抹暗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后闷闷地说:“全部都是。”

我抬起手背擦了擦,都是奶渍。

他看着我一副神不思属的样子,然后指着嘴角的地方说:“这里也有。”

我跟着他的示意伸出舌头勾舔自己的嘴角,忽闻他一声深沉的叹息。我乐颠颠地跑到他跟前,趴在他膝头,摇他的腿,“你给我擦。”

他眼瞳一晃,徐徐地伸手过来,四指扣住我的下巴,拇指轻按我的嘴角,替我抹去奶渍。我迎住他的视线,眼睛扑闪扑闪地。

他顿住动作,手一抖,火速松开我的下巴,别过头去,一副险些失身的坚贞模样。

我定神看他,发现他真的很不对劲,白净的脸透着一丝粉嫩的红,焦躁的热气从他身上辐射出来,叫我觉得好神奇。

“薛世恒,你不舒服吗?”

他咽了咽口水,看了我一眼又再度别过头去。“没有。”

到底是怎么了啊他?

“我要写报告了,你快去吹干头发!”突然有很凶地对我吼道。

我无辜地眨眨眼,从他膝盖上起来,不过因为动作的缘故,我不知道我的睡裙掀起来一块,卡在腰上没有落下来,左臀整个暴露在他眼前。而我还无知无觉地走回厨房,背后是薛世恒浓重的深呼吸。

晚上吃完饭,我要开始做精读,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眼里奇怪的暗影越来越深,每次都是看我一眼就立即别过头去,然后暗自做深呼吸。

他坐到我身边来,打开他的报告和参考书,低着头开始写。

我觉得他整个人都处在了不安中,就问:“薛世恒,我把房间留给你用,我去客厅好了。”

他抬头看我,抓着笔杆子的手紧了紧,“没事,你……你坐这里就好,不用走,不会影响我的。”

我耸耸肩重新坐下,既然他说没事就没事吧,无聊的精读是我最好的催眠药,每次进行到半个小时我就开始摇头晃脑精神游离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去哪里玩了。

最终,眼前的英文字母渐渐模糊起来,我敌不过强烈的睡意,趴在书桌上,顺应天意地睡了过去。

薛世恒被“砰”一声,撞断了好不容易连上的思绪,呆呆地看着软在桌子上的娇人儿,凑过脸仔细看着。

密梳一样的长睫毛让眼窝下形成两道淡淡的阴影,两片浅粉色的嘴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嘴巴微张着,能看到一点点鲜红的小舌头。半干的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无比浓郁,是一种勾人的香。

他怔怔地看了很久,然后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做蠢事,连忙站了起来,座椅和木地板摩擦发出巨大的声音,他连忙去扶住椅子,将椅子整个抬起让声音消失才敢去看娇人儿。还在睡,没有醒,遂松了一口气。

他将椅子放在一边,走到她身旁,呆呆看了片刻,又呆呆坐下,又站了起来,在原地踱起步来,原地打了好几圈,他又看看那张俏脸,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在浴室撞见朋友情事的画面在脑海中飞快闪过,胸口一热,喉咙像是被灌了硫酸似地,又干又烧,还冒烟。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的眼神无法长久的离开她,第一次在马背上骄傲地睥睨他的那个小女孩,总是风风火火地出现,说话特别呛人,一点也没名门千金的样子,和淑女这两个字八辈子也没一毛钱关系。

可是和她在一起自己是无比快乐的,看见她的时候心里总是叹气,可是看不见她的时候却盼着下一次能再见到她。

无欲无爱的他,从来没能持平这份突如其来的情绪,直到穿着过膝的校服长裙,一头黑亮的长发乖巧的她,递给他一支洁白的木莲花。那个晚上,他总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她那个笑,她那娇软的手握着木莲花的枝条,伸到他面前,他忍不住就……

完事之后,他一头的汗,身体很舒服,心里却涌上了一股罪恶感,觉得自己亵渎了她。今后再见到她,莫不是立即别开自己的脸,或者假装没有看到她,生怕她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发现他的小秘密,觉得他又肮脏又恶心,然后再也不用她那又娇又软的声音和他说话了。

他打开冰箱拿出冰牛奶一口气喝下大半盒,喝地太急,有一些便从他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落在身上,锁骨的位置一片冰凉。

放下牛奶盒,他懊恼地去擦衣服上奶白色的污渍,又将衣服凑到水龙头底下洗了洗,才弄干净,不过胸口的衣服却湿了一大片。

慢吞吞地回到卧室,娇人还在睡,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紧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抖得厉害,好想伸出去碰她肌肤,每个细胞都在大呼渴望。就这么想着,手已经不自觉伸了出去,猛地发现又立即收了回来。

站在她身边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挣扎在强烈的渴望下没能按捺住那股触碰她的冲动,缓慢地将自己的指尖探过去……

她的脸和看上去的一样娇,水滑水滑的,有些暖暖的温热,令人舒心惬意,舍不得撒开手。她在原来的睡裙外加了一条吊带裙子,削瘦的肩膀又纤细又柔弱,从他这个方向,能看到裙子里隐隐的饱满的果实的形状。

他的手重重一颤,体内深处有一种感觉又热又麻,清俊的脸孔涨地通红。

不行!那种事……

他不小心让她看到他对托马斯做的事,都足足让她记恨了大半年,如果他对她出手,事后她一定会生气,生很大的气!

就在他和理智据理力争之时,趴在桌子上的娇客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这一个娇甜软糯的声音终于让他苦苦压抑的那道防线溃堤。

“就碰一下,一下就好……”他又忍不住这样的怪念头。她现在睡着了,不要被她发现就好。

他倾身上前,全身震颤地,轻吻她的额头一下。

她无知无觉,并未苏醒。他痴痴地坐在她身边,又看了许久。终于,他忍不住,倾身再度印上她的唇。

而她却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无限放大的脸孔,惊叫到:“薛世恒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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