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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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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抱着我睡。」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些日子来早牢牢记住他的味道,

习惯他那带着麝香的体味。

「嗯。」他为她解下身上的披风,轻拂她一头长发,任她在怀里磨蹭着。

「其实,我在夜晚睡不着是有原因的……」她眨眨美丽的大眸,小手把玩着

他的五指。

他挑眉,静静地听着她的枕边细语。「什么原因?」

她应了一声,又叹口气,重新忆起小时候的梦魇,这才明白自己十几年来,

始终未曾将那残酷的画面,从自己的脑袋里抹去。那一幕幕用鲜血写下的血海深

仇,像个烙痕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每一天、每一日,化成了心底最无奈的牵挂。

她缓缓地诉说着,丝毫未觉自己原先把玩着的大手反将她的小手把住,紧紧

地握住,而抚弄她发丝的另一只大手,也悄悄移向她的腰际,稍微放重力道,将

她的身体紧紧地压向他。

他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来得大,直到她说完小时的遭遇后,她才重重地吁了

一口气。

「我发誓,让我遇见杀了我爹娘的凶手,就算是付出我全部的代价,我也一

定要杀了他!」绝棋颍一反之前柔弱的模样,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妳还有我。」他的声音粗嗄而低沉,却有一种平抚她激动情绪的魔力。

眼眶热热的,鼻子也有点酸酸的。她知道,就算天塌了下来,身边的这个男

人也会为她扛着。

但这毕竟是她的私事,没有人可以帮她杀了刘言之,所以她必须靠自己,才

能告慰爹娘在天之灵。

「嗯,颍儿还有爷。」她深呼吸一一气,逼自己压抑下那激动的情绪。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吗?」他一双黑眸深藏着光芒,

但却掩饰得很好。

「好……」她轻笑,点了头。那双美眸正亮闪闪地望着他,唇瓣主动凑上他

的唇,细细地啄吻着他。

软玉温香送上门来,东方炼焱岂有拒绝的道理?他翻身攫获她的唇,霸道地

以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热情交缠。

夜深深;情,也绵绵──

* * * * * * * *

这天午后,绝棋颍趁着东方炼焱与南宫泠在书房谈事情,悄悄地从房里溜了

出来。

一出房门,就瞧见刘言之早已在不远处等候着她,那一脸垂涎的色相,真教

她打从心底冒起一把无名火。

而刘言之则还恬不知耻,不断缠在她的身边,问他何时有机会与南宫珍珠一

亲芳泽。

绝棋颍一听,怒火更是烧得炙热,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只是她知道时机还没有成熟,毕竟她是名女子,若是与他起了正面冲突,吃

亏的肯定是她。

所以她决定用点小手段,来整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夫人,珍珠姑娘现在人在哪儿?」刘言之磨擦着双手,俨然一副急色鬼的

模样,恨不得能扑倒朝思暮想的美人。

虽然他对绝棋颍也有莫大的兴趣,可目前他却只想拥有南宫珍珠,毕竟那才

是让他平步青云的关键。

「跟我来。」绝棋颍敛下双眸,双手紧握成拳,感到莫名的紧张,她等待的

就是这样的机会,若是错过这一次,不回不知又得等上多久……

刘言之倒也没行怀疑绝棋颍,仍是一径地认为她应该也与自己一样,想要从

这次风波得到些好处。

他十分信任眼前的绝棋颍,也因此并未认出,她就是十几年前,自己曾毒手

残害那家子的遗孤。

两人穿过回廊,来到一间偏僻的客房,那是这几天,她私下调查出南宫府中

最偏远的地方,平时鲜少有人会经过这儿,倒是很适合她报仇。

打开老旧的木门,她率先走了进去,接着站在一旁,待刘言之踏进后,紧紧

地将房门关上。

刘言之左顾右盼地望着四周,发现这间房门窗紧闭,唯一的阳光是透着窗棂

进来,里头阴森可怖。

「夫人,珍珠姑娘真的在这里头吗?」刘言之觉得房里安安静静,不像有第

三个人的存在。

绝棋颍瞇眸,来到桌旁,为他斟了一杯茶,接着扯了一抹巧笑。「当然,你

别急嘛!先喝口茶吧!」她将茶端到他的面前,笑靥如紧花盛开。

刘言之不疑有他,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后喝了一口,然而两眼还是不住搜寻着

前方那放下的帘幕。

他瞇眸望了许久,怀疑帐内是不是有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珍珠姑娘该不会就在芙蓉帐里吧!」刘言之将茶水一饮而尽,以手背抹去

嘴边的水渍,露出淫笑踱至芙蓉帐前,准备扑上床去。

绝棋颍冷冷地望着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桌旁,她早已在袖中暗藏一把匕首,

随时伺机行动。

她今日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制裁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以慰爹娘的在天

之灵!

刘言之来到床榻旁,揭开了芙蓉帐,以恶虎扑羊的姿势扑上床,这才发现床

上只是一团棉被,并没有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一时之间,他恼羞成怒,回头怒瞪绝棋颍。

「妳这是在耍我?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合作,妳要为我找到接近南宫珍珠

的机会?」

绝棋颍这时扬起一抹笑容,悄悄握紧了匕首。

「呵,你一定要这么急吗?」

在此之前,她早就将一种名为「软骨散」的药粉撒入茶中,只要尝一口,在

半刻钟内便会全身无力,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

只要再拖延一下时间,待会儿刘言之就会像只待宰的死鱼,任她怎样处置都

无法反抗了。

然而刘言之似乎误会了绝棋颍的意思,他的怒气顿减,眼里又蒙上了色欲。

「我懂了,是不是妳想先和我欲仙欲死一番,这样我们才有合作的默契,是

不是啊?」

「呵。」绝棋颍淡笑一勾,眼里的光芒几乎寒冷至极。「是呀,自从第一眼

见到你时,我便一直忘不了……」忘不了杀了你的念头!

刘言之自作多情地笑着。

「唉,夫人妳应该早点说,让我有心理准备。」他还不知大难临头,自以为

是地调戏她。「这么匆促,我怕……不能给夫人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舔舔唇瓣,

有些意外竟得到另一块鲜美的肥肉。

偶尔尝鲜也不错!刘言之如此想着,虽没立刻见到南宫珍珠,但能享用眼前

这名大美人,倒也可以慰藉他的色心。

于是他举起大手,想将她捞往怀中,却被她侧身一闪,闪过了他的禄山之爪。

「别急。」绝棋颍保持镇定,笑弯了一双杏眸。「先把你身上的衣物解下呀,

省得等脱衣的时间。」

「说得也是。」刘言之色瞇瞇地笑着,一点也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急促

地解下身上的衣物。

此时,她恨不得就一刀刺向他的胸口,但她知道时机还未到,于是静待着时

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直到刘言之身上的外衫全部都脱尽,剩一身素衣时,她才缓缓靠近他……

快了!她为爹娘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

「夫人,我脱好等妳了。」刘言之邪邪地笑着,那面容极其丑陋可憎,满心

期待地等着肥肉往嘴里送来。

绝棋颍深吸了一口气,将衣袖里的匕首握得死紧。

她在离他一个手臂远的距离站定,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别害羞。」刘言之呵呵淫笑着。「夫人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对男女之

事应该不会一知半解吧!」他大胆地挑逗着她。「咱们快点办完事,还有珍珠姑

娘等着我呢!」

「嗯。」她靠近他,双眼一瞇,泄露眸中的冷光。

刘言之当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反而还沾沾自喜,美人儿自动送上门来,

到嘴的烤热鸭子不吃才是大笨蛋一个!

他伸手将她一扯,一股香味钻入他的鼻息之间,令他为之陶醉,感到有些轻

飘飘的。

「妳好香……」他瞇眸,眼看着那张嘴就要凑上她的脸颊。「快让我香一个,

大美人儿……」他咯咯笑着。

就在他要碰到她身子之际,绝棋颍亮出袖中的匕首,在他还未回过神前,一

刀狠狠刺入他的腹中。

刘言之来不及闪避,只觉得侧腹一阵刺痛,闷哼一声,便下意识地用力挥开

绝棋颍的身子,手捂着受伤的地方。

绝棋颍被他推倒在地,一时重心不稳、撞到桌角,白玉般的额头马上浮起了

红肿。

她咬牙,却没叫一声疼,她冷眼看着软倒在地的刘言之,眼里有着痛快的报

复感,然而见他还能动弹,不禁懊恼药粉下得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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