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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并之肩,与之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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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君如在房间里收拾昨天的行李。整理的东西还真是多啊,早知道应该把一些不用的旧书通通的卖掉。顾君如一本一本的打开查看。当她打开一本旧书的时候,心里不自觉地会心一笑。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张,那是她上次从裴一浩的抽屉里偷回来的一份检查。顾君如仔细看了看她自己写的检查,自己的脸上都有些泛红。当年的她竟然会那么大胆,如果换了现在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当年的勇气。检查的最后还有裴一浩那刚劲有力的签字,还有那潇洒的三点水。顾君如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熟悉的字迹。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顾君如连忙神色慌张地把检查夹进书里。

“你不是去总行开会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顾君如的眼睛东瞟西瞟的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边毫无声色的悄悄地将书塞到了背后。

裴一浩端着药盘进来,看着顾君如紧张的将旧书塞到了背后,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只是故意没有点穿。

他把药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端着药坐在床上的顾君如道:“你该喝药了。”

又到了十分郁闷的喝药时间了。每个月十剂,雷打不动。裴一浩不管有多忙,都会抽出时间看着她把药喝了。

“不喝行不行啊。”顾君如晃着裴一浩的手臂撒娇道,他一向最吃这一套了。卢老九的药实在是太苦了,喝下去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觉的没有任何味道。

但是顾君如完全忘了被她藏在身后的笔记本,在她身体摇晃的过程中,笔记本“啪”一下摔到了地上还好死不死的正好翻到那夹着检查的一页。顾君如见状伸手连忙去拣,但是另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比她快一步将那份检查捡了起来。

“裴太太,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偷窃啊。”裴一浩琥珀色的眼神有些玩味的盯着顾君如。乱翻他的抽屉也就罢了,还一声不吭的把东西拿走了。

“谁说的,这是夫妻共有财产。”顾君如的眼睛转留了几下,忽然想出了前几天在林与非那里听到的一个词汇。既然有她一份,那当然不算偷窃。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词啊?”裴一浩一语道破,他知道就凭顾君如平时那股不爱学习的劲,绝不会主动地去研读法律的。

“林律师告诉我的,所以说呢你的东西我都有一份。”顾君如贴到裴一浩的耳边悄悄的说:“就连人都是我的。”

这个没轻没重的女人,裴一浩听到顾君如的话耳根有些微微的泛红。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前的那些坏毛病也都一一显现出来了。虽然他觉得这也不坏,反而心里还挺高兴地。

这算不算犯贱呢。

“不害臊。”裴一浩白了她一眼说。

“那也比有人说谎好啊。”顾君如得意的把检查在裴一浩的眼前晃了一晃:“裴部长,你不是告诉我,所有的检查都要上交到教务处的吗?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满满一抽屉的检查,还骗她交到了教务处了。

“是这么规定的。”裴一浩夺过顾君如在他面前晃得那张纸,小心的叠好严肃的说:“你以为,你犯了那么多错事,学校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

三天一小错,五天一大错。天天都向学政楼跑,教务处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辅导员都从来没有找过她谈话。

“所以你擅自你扣下了所有的检查?”顾君如呆呆的望着裴一浩的侧脸问道。她不敢相信一向以严谨著称的裴部长会为了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她的心里有一股默默的感动。

还是心动呢?

“你该喝药了。”裴一浩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手中的药水递给了顾君如。

啊?顾君如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啊。

她皱着眉头看着药瓶里褐色的药水说:“我不想喝。”

“听说,这种药针剂的方法比口服更有效。”裴一浩不紧不慢的说。这种感觉就好像对小孩说吃药和打针一定要选一样。

但是对于顾君如却十分的有效,以为某人听到打针两个字就怕得要命。

顾君如硬着头皮将那褐色的液体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还真太难喝了。

裴一浩,从口袋里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糖,轻轻地撕了一个小口递到了顾君如的手里。顾君如立刻把糖一口吞下才缓解了苦涩。

“一浩,我在这里都快闷死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顾君如嚼着嘴里的糖问道,她和竺雅真煲电话粥的时候很想念一起逛街的日子。眼下她爸爸也把两个同谋供了出来,其中一个电视里前两天报道死在了酒店里,还剩一个也是孤立无援,迟早也会落入法网的。

“只要齐局长受审停职了,基本上你就安全了。”裴一浩将药瓶放回了药盘中说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顾君如嘟着嘴,抱怨道。

“也就三五天。”裴一浩淡淡的说,心里却不免有一些担忧。

希望在这三五天内,不要再生变数了。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害怕这些,但是现在•••裴一浩看了看冲他傻笑的顾君如。

现在有所不同了,他不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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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裴一浩十分例外的竟然没有去总行开会,也没有坐在办公室里看那些她看不懂的数据文件。而是休了一天的假,陪顾君如把白沙河园区里里外外都走了一遍。虽然还是不能离开这里,但是空气新鲜,是原始的森林。

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射击场,顾君如虽然也去过射击场,但是这么原始生态化的还是头一次见过。

顾君如知道裴一浩的保镖都配有□□,以防不时之需。这个射击场一定就是为他们平时射击练习时准备的。

但是此时偌大的射击场上是一个人也没有。

“一浩,你教我怎么射击吧,说不定以后我也可以保护你啊。“顾君如兴奋的拿起了挂在铁架上的枪支兴奋地说。

她保护他?

裴一浩心里觉得暗暗有些好笑。但是见她如此跃跃欲试,实在不想拂了她的兴致。便从架子上挑起了一把比较轻的□□,交给了她。

“双腿开立。头摆正。”裴一浩一步一步的教了顾君如最基本的姿势。他站在了顾君如的身侧,把着顾君如的手握住枪的底座。顾君如感觉温热的气体喷到了她的耳边,灼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让她感觉到身体不自觉地燥热。

怪不得每次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都说好热,的确真的很热。

“三点一线,瞄准。”裴一浩将□□放到了合适的位置,却感觉怀里的人在不安份的扭动着。那一动让他也感觉有些热起来。

“我瞄准不了。”顾君如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他靠的越是近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软在他怀里了。她握的枪头手臂不由自主的晃动的厉害。

“顾君如,你究竟想怎样。”裴一浩将顾君如手上的枪放了下来摆到了射击台上,抱着她的腰没好气的问。明明先前是她求着他教他的,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想要学的样子。

“我想•••”顾君如红着脸低着头手臂却挂在裴一浩的脖子上,她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述,干脆就用行动来表示了。她就抬起头吻上裴一浩的薄薄的嘴唇。

裴一浩一开始惊讶于她的主动,但是很快就夺取了主动的权利,化为了跟深入的吻。他紧紧地拦住她的后腰,几乎就要将她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去。他们贪恋着彼此的温柔,两颗渴望的心彼此的交汇。那一股火热的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因此减退,反而越来越旺了。,

“咳”正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高老三已经在旁边站了很久了。他是一个十分刻板的人,面对这种场面知道理所当然是要避而远之。要不是事态紧急他是绝不会打扰他们的。

顾君如听到了高老三的声音,立刻像弹丸一样离开了裴一浩的怀抱。她一时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只是通红的脸想要找一个地缝钻下去。这种场景好像多年前被安婶婶抓到一样。

相比之下,裴一浩比七年前要沉着冷静的多,在顾君如耳边柔声道:“你先回去”

顾君如知道她的丈夫并不属于她一个人。她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霸道的独占他。当她离开时,她依依不舍的回过头去。裴一浩驻足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嘴角擎着些许笑意,如三月春风般温柔。那种感觉是

幸福。

待顾君如离开以后,裴一浩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极其严肃的脸。

“他来了吗?”他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语气冰冷的问。

“警车已经包围了整个园区。”高老三神色不安地说。

“我知道了。” 他琥珀色的瞳色变得越来越深。

再弱势的人被逼上了绝路都会做出疯狂的事,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害怕报应的人。

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此刻唯一只想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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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一浩来到白沙河园区的大门,门口已经停了数十辆的警车。但是一排穿黑衣的保镖已经战成了一排人墙阻止警车的进入。双方就这么对峙着,僵持不下。坐在警车里的齐局长见到了裴一浩走了过来,也下了车。

“裴先生,英国银行家斯马迪•路易猝死的当天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当时离他的死亡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我想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会在纽斯达大饭店呢,这未免也跳过巧合了吧。”齐局长笑着说道有意无意的摆弄着早已准备好的手铐。“而且据说,前几天裴先生搭乘那班航班的爆炸事件是路易先生策划的。也就是说你是绝对具备,杀他的动机的。”

他的笑在旁人眼里那是笑里藏刀的,而且十分的阴险。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一浩冷眼看着齐局长问。

“既然这样,那我就敞开了说了”齐局长叹了口气道“虽然我和裴先生是有私交的,但是公事归公事。现在这个案子疑点很大。我也只好麻烦裴先生走一趟了。”

齐局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钥匙,打开手铐的锁。

裴一浩随意的垂下眼帘,冷笑道:“我裴某人不知何德何能,你要传唤我一个人竟要出动那么多警力。”

他将自己做的事情嫁祸于他,这原来这才是齐局长的最后一招棋。

毕竟官民有别,齐局长利用自己的职位之便要将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几乎不需要一点手段。

“唉,我这也是依法行事啊。谁不知道您裴先生的保镖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的。”齐局长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斜着眼瞟了瞟裴一浩身后的高老三。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齐局长自己罗织的罪名。

“我裴某人今天才知道齐局长是一个如此公正的人。”裴一浩半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看着齐局长那张满脸横肉的脸。

“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齐局长笑着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

还没有等裴一浩回答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你不能带走他”此时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到了,突然驾临的顾君如身上。

“回去。”裴一浩见到了顾君如脸色立刻变得有些紧张,连忙厉声呵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光凭冲动办事。他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以免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我偏不”顾君如紧紧地抓住裴一浩的袖子,眼眶顿时通红,“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过你妻子。难道我永远只能和你同富贵,不能和你共患难的吗?”

眼泪顺着顾君如的脸颊滑落了下来,滴到了裴一浩灰色的西装上,变成了深灰色。

为什么她的幸福那么的短暂,

她才刚刚和他和好的就又要面临再次失去他的痛苦。

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

一向思维敏捷的裴一浩面对顾君如的这番话竟然无言以对,他轻轻地用指腹抹去了挂在顾君如脸上的泪珠。但是顾君如的眼泪像是绝了堤的河畔,不停地向外涌现。

“裴太太,我们那么多人。没有空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在一旁齐局长扫了一眼围在园区门口的警车不耐烦的说道。

“不行,你不能带走我丈夫。你要带就带走我吧。放过他。”顾君如放开了裴一浩的袖子,双手合拢递到了齐局长面前。此刻的理智已经彻底的被击溃了,她已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顾太太,请你不要妨碍公务。”齐局长冷眼的看着顾君如,拨开了她的身子,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够听见,但是又格外清晰的声音说:“不是我不放过他,是他不放过我。如果他早一点把你交出来,他就会好过很多。”

罪魁祸首竟然是她。

是她。

竟然是她自己。

顾君如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一下没有了力气,瘫软了下来。

“君如”裴一浩正与扶住她,却被另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紧紧地抱住了。

“小如,你怎么样?”一个长相正气的警察,将顾君如一把抱住了。眼睛中包含着焦急。

是于赐。

顾君如顿时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顿时大脑清醒了一些。

“你可以放开她了吗?”裴一浩伸手一把将顾君如从于赐的怀里揽了回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好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宣誓着自己的拥有权。

于赐也没有介怀,而是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齐局长、

“齐局长,我听说法院已经发了传票给你了。就是后天开庭吧。”看着似乎是与齐局长的寒暄。但是却用着嘲讽的语气。

“那又怎样,我只要现在还是东分局的局长,而且在执行我的公务。”齐局长一字一句的说道,言语中毫不示弱。

“我想齐局长是误会了,我不是来妨碍你的公务的。”于赐笑着走到了裴一浩的面前“我是来带走他的,裴一浩涉嫌绑架罪。总局已经批准带他走了。”

齐局长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住了,A市的法律明文规定。如果犯罪嫌疑人犯有多起事故,一并移交到总局处理。原来裴一浩之所以会和他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原来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看来他还是棋差一招啊。

顾君如在裴一浩怀里紧张的扯着裴一浩的袖子。

“放心,这次真的很快回来。”裴一浩用无比柔和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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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在白沙河园区,同心小学已经开始建造了。所有的孩子们都将会住到新的宿舍里,受良好的教育。在裴一浩的会客室里,两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桌子上摆着一副棋盘。

“于赐,你的棋艺比我想象中的好。”裴一浩将一颗黑子放入棋盘中,将白字死死的围住。他们的这副棋已经下了足足两个小时了,毕竟现在能让他如此认真费神的对手还是不多的。

“可毕竟还是你赢了”于赐有些气馁的将握在手里的一颗白色的棋子放入了棋盒中。

无论是这盘棋局,还是•••

“我不可能会输。”裴一浩淡淡的说,却无时不刻透露着他独有的自信。他修长的手指将棋盘中的黑子一颗一颗的拾起放入棋盒之中。

“裴一浩,你凭什么就自信的认为我那天一定会来替你解围。”身穿警服的于赐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在那之前裴一浩把他的录像带交给他的时候他的确是吃了一惊。

看似是一个巧合,实际上却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个男人,真的和可怕。

“你有吃亏吗?”裴一浩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于赐肩膀上的那颗星,如此年轻的副局长,也是史无前科的。

“这些名利我不要也罢”于赐有些气愤的抓了桌面上的一把白子粗暴的撒入了棋盒之中,有几粒碰到了棋盒还蹦了出来。那些官衔,他才不在乎呢“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小如。”

“这也是她的意思,有一个副局长的表哥,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吗?”裴一浩优雅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于赐没有在做什么争辩,只是站起身来看了看玻璃窗外的景色,幽幽道:“小如,可是和在乎你的。齐局长刚一开审,她就把你保出来了。她一个晚上在警察局里坐了一夜呢。”

“你很喜欢她吧。”裴一浩垂下了眼帘,轻声道。

但是于赐却听得格外的清晰,立刻转过头来坚定地看着裴一浩说:“是,我爱她。”

只是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

“那你有没有后悔让她从英国回来?”裴一浩轻轻晃了晃茶杯中还没有泡开的茶叶道。

于赐有些诧异的看着裴一浩许久,过了几秒钟忽然不住笑起来:“你以为这是我能决定的吗?如果小如的心哪怕有一分在我身上,你觉得我不会把她让给你吗?”于赐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是苦涩的。

当他10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顾君如的时候,她5岁,她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精致单纯。

“小如,叫于赐表哥。”

长辈们促使着她称他表哥,但是这小人儿似乎一点都不买账,只是像大人一样直接叫他的名字。

于赐,于赐,于赐。

从小到大,无论顾君如要什么,他都会尽力地满足她。

“于赐,这道题不会你帮我做吧。”

“于赐,我偷偷出去的事千万别让我爸知道哦。”

“于赐•••”

“于赐•••”

每一次姑父回来骂的那个人总是他,他总是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罪过。

他喜欢看到她的笑容,那种纯洁的笑容不带一丝的杂质。所以就算是被姑父骂的狗血淋头,只要看到她笑了,他也就满足了。

知道有一天,她哭着向他说:“表哥,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他就要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

那是她第一次喊他表哥,但是他并不高兴

他的心当时就像针扎一样的痛。他很那个夺走她笑容的那个人,他很想代替那个人去疼爱她,但是他不能。

他能选择的只有代替那个人出国。他的成绩一直也是名列前茅的,但是偏偏遇上了想裴一浩这样雅思满分的奇才。他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入伍。学校的政策对于报送英国的军人优先的政策。

他为了她,毅然地放弃了原来的专业,入了伍。

他原本以为这样便可以成全她了。没想到时隔一年,姑父还是狠下心把她送到了英国。虽然事先是她自己提出的,但是他敢肯定。就算她没有提出,姑父也一定会把她送过来。因为那些钱只有兑换成欧元才是最安全的。

起初他也曾经痴心妄想的以为她来英国是来找他的。

但是他错了。

当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个每当深夜她在梦里独自呢喃的名字:“裴一浩。”

既然那么爱他,又为什么要提出来到英国呢?自己曾经无数遍的问过她这个问题,每一次他的心里都恨着那个人,那个占据她的心,有深深伤害她的人。

她只是低着头说,她不想成为一块绊脚石,他想来英国寻找他的父母,她不能自私的去阻止他。

他深爱着她

但是他不能代替他。

只能是她的表哥。

“你说,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比她更傻的女人?”于赐看着窗户外停着身怀六甲在草坪上和刚学会走路的小人爱玩耍的顾君如淡淡的说道。

“应该是没有了。”裴一浩闭了闭眼睛道。

原来当年真正放手的那个人是他,

她才是等待了他整整七年的那个人。

他差一点就放走了,这辈子他最爱的女人。

真正不配的人,是他。

“裴一浩,有一点我一直很佩服你。当初是你提供的证据将我姑父送到牢里的,现在你又出钱把他贪污的资金缺口补齐了。这点我一直很想不通啊?”于赐转过身去发现座椅上已经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

也许这些不重要了吧。

“人爱,你在哪里啊。”顾君如小心的猫下身子,和刚会走路竖着洋葱辫的小女孩玩躲猫猫是她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在顾君如的悉心照料下,小人爱已经是一个十分活泼的孩子了。

这时她听到背后有踩段枯树叶的声音,但是她故意不动声色,等来人走近后猛然回头。

“看我不抓到你,”

但是当她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吓了一跳,竟然是•••裴一浩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应该乖乖呆在房间里,但是•••”顾君如打算不管怎么样先承认错误,端正态度的说。没料到他一把抱住了她,并且久久的都没有放开。

“一浩,你怎么了?”顾君如发现了他有些不对劲连忙问。

“没事,我只是想抱你一会儿。”裴一浩将她小心翼翼的抱着,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你和于赐到底说了什么?”顾君如在裴一浩探出脑袋问道。她不知道于赐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改对裴一浩的偏见,变得友善起来。

“你想知道?”他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

“嗯”顾君如随口应道。

“我爱你”

“再说一遍。”顾君如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说一遍。”

草坪上,一对幸福的人深情的相拥。

时间可以让他改变,

时间也可以让她改变,

但是他们的爱却是永恒都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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