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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回忆里的冰摩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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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林弄玉早约了我去吃粤式早茶然后一起去做头发。出门前刷牙时,苏北山递给我一个H家的桔色口袋。

匆匆清洗了口里的白沫,我惊讶道:“这是什么?”

他一边洗脸一边回答我说:“前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回国前不小心弄脏了衬衫,就临时去H店里买了一件新的。看到这个不错,就顺便买下来给你做生日礼物了。”

虽然人家是顺便买给我的,可那毕竟也是一份心意啊。

我高兴道:“谢谢你。唉,可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啊。没关系,我给你补一个。”

他随口说:“无所谓。去哪儿?”

“哦,先去吃早茶,然后林林又约了我去做头发。”我说了那个新开的茶餐厅的名字,又说如果不错改天我请他也过去品尝一下。

“做头发?你要整成哪样儿啊?”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揪了揪黑直的头发,说:“可能。。。会染个亚麻色吧。”

国内的女生都不喜欢自然的黑色头发,她们总是把它们染成五颜六色或烫成七卷八卷;而反观在国外的女生们,尤其是ABC、BBC之类的,相当一部分人都喜欢保留自己的原色头发。

我13岁出国时年纪尚小,接触到的有着亚洲面孔的女生都是一头自然乌发,自己便直觉地认为黑发是最好看的。但每次回到国内时,偶尔却会遇到讥讽我不懂‘时髦’的同龄人,所以,我总是在考虑着什么时候自己也改变一下头发的颜色。

满脸是洗面奶泡沫的苏北山蓦地睁眼,他微气说:“好好的头发染什么颜色儿啊!我看你这样儿就挺好的!别乱染了!”

我说:“你的眼光固然是好,可你刚才说的是真话吗?我不敢相信欸。”

他低下头洗脸,说:“我骗你这个干什么啊?你要不信那你就去染,肯定没这好看。”

我又仔细地对镜观察,觉得他说的并不错。黑头发其实并不难看,只是它不是‘主流’罢了。既然它是黑或黄都不会影响我的生活,那我也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给它换色。

“走了。”

“哦。”

。。。。

我把苏北山给我的生日礼物放在了提包里,边吃早茶边闲聊时,我才拿出来想要打开。

林弄玉故意地用夸张的港台腔对我说:“苏太太,你好奢侈欸!”

我摇头,说:“这不是我自己买的。苏北山从美国买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送我。”

林弄玉好奇道:“给你的生日礼物?快打开看看。”

从口袋里拿出硬质的纸盒,解开丝带,掀开上盖后,里面的东西是一条印有H家经典马车标志的桔色丝巾。

林弄玉赞道:“挺漂亮的!苏北山的眼光儿不错,很适合你。”

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开衫,倒是和这桔色很搭,于是稍挽了头发偏在左侧肩头,用丝巾当作发带绑住了头发。

林弄玉说:“真好看。哎,以前总被我‘觊觎’的那根儿周庄送你的Chanel山茶花发带呢?”

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几乎从没带过它。睹物思人。他送我的东西,被我整理好、都放进了一个盒子,放在青岛的家里了。”

“哦。”

吃完早茶后,林弄玉的手机狂响,一看来电,她特羞涩地笑了。

“啊,你有事儿?我在干吗?我在和你嫂子吃早茶呢。我们在哪儿?我偏不告诉你!10分钟?给你10分钟你就能找到我?你就吹吧你!得,得,得,我就等你10分钟,北京城这么大,我就不信了嘿!”

挂了电话,林弄玉甜蜜却偏偏又装作不在乎地对我说:“这个死苏南江,说要找我玩儿去。我不跟他说咱们在哪儿,就给他10分钟让他找去吧!呵呵。”

我揶揄她道:“真舍得让我‘小叔子’满大街地来找你啊?要不要我偷偷给他透露透露?”

林弄玉杏目一瞪,说:“你敢!就10分钟,他不到咱们就走!稀罕跟着他玩儿去啊!就算都是土生土长的,可北京我一定比他熟!哪儿好玩儿我能不知道!用跟着他玩儿去啊。”

我们俩开始无聊地摆弄各自的手机,她说,据说美国的苹果公司快推出一款叫‘iPhone’的智能触摸屏手机了。我听她把那个‘iPhone’一通乱吹,不免也动了心,想着什么时候请人在美国代买一部拿来玩玩。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们都知道苏南江铁定是来不了的,于是就结账走人。

帅的一塌糊涂的苏南江戴着墨镜倚在一部银色的卡宴车外,路过的女人无不侧目,男人无不惊羡。就我所知,这台车是苏北山早就淘汰了很久的。

林弄玉又惊又喜,却故意恶声问他:“你怎么真的找到了我们?!”

苏南江冲我们挥手打招呼:“这个还不容易?我哥还能不知道他媳妇儿的行踪?知道了她的,还能不知道你的吗?更何况你都向我承认你和她在一块儿了!嫂子,借用弄玉一天儿啊,您别介意。”

我把林弄玉朝他一推,乐呵呵道:“成啊,你快把她‘绑’走吧!我不报警!”

“嫂子对我可真好!”

苏南江拽着林弄玉的胳膊把她往车里塞,林弄玉挣扎了几下,可因为她的心里从未想过拒绝他,很快她也就不挣扎了。

“嫂子,我们走了啊!”

“嗯,再见。”

“回见!”

苏南江一踩油门,就把林弄玉给带走了。我心中隐有失落,但很快也就没事了。

正是北京天气最好的时节,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走走看看,第一次能非常悠闲地感受在首都的生活。

路过星巴克时,我不自觉地走了进去。排了一会儿队,轮到我时,我对服务员说我要一杯冰摩卡。

等着他们制作,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看到他,我惊讶地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有些尴尬地说:“哦,啊,你好。”

周庄笑得很轻,说:“你好。一个人?”

我知道自己的脸此时一定很红,我小声对他说:“嗯,一个人。想喝东西,就进来了。”

周庄点头,说:“嗯。我今天来公司加班,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冰摩卡’,就过来想买一杯。”

是啊,‘盛金’就在这附近。并不是我们有什么缘分,只是。。。。呃,只是偶然遇到罢了。

他先拿到了他点好的,却没有走,一直等到我也拿到了我的。

他仓促道:“坐坐?”

我犹豫道:“好。。。。。。嗯,好吧。”

B市的地理位置靠近赤道,不像悉尼或墨尔本更偏向南极,即使是冬天里,B市的气温也并不低。一年四季,我们常会牵手去散步,空着的那只手里,一定是握着一杯冰摩卡。

有时,他准备论文,我在一旁打着游戏。他想的烦闷了,我就会自觉地去买来冰摩卡给他。他喝点儿东西再帮我打一会儿游戏,好像就不再烦闷,又能安心地写论文了。

我觉得,那两年里我们喝掉的空杯子如果一只接一只的从下而上的排起来,应该能直通天际。

按澳洲人的习惯,我们先客套地从暖和无风的天气开始谈起。可是几分钟后,他的语气忽然有些沉重,对我说‘为什么’。

我已等了两个月,终于,他问了我。为什么我会嫁给苏北山?

他又说:“你们结婚的那天,你们对司仪说,是从你进‘盛金’那天就开始和他秘密相恋的。这。。。。。我不相信。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否则就是你的演技太好,我相信,你那时喜欢的人不可能是他。”

我苦笑:“原因是什么有那么的重要吗?就算我现在没有嫁给他、也没有嫁给任何别的人,你会娶我吗?你会再一次让陆婧作一个‘弃妇’,就此失去所有生活下去的勇气吗?”

周庄摇头,说:“你说的都对,我不会。小意,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你我可以复合。从我下决心要‘救’陆婧的那一天开始,我和你就已经陌路了。不是我对你无情,只是我太清楚什么是‘世事’。我,只能选择对一个人好,即使不再喜欢。对你,我希望你能幸福,那年,我就已经说过的。”

我微气道:“那现在,你凭什么管我嫁给苏北山是因为什么、凭什么说我现在不幸福?”

他平静地说:“因为不合情理,结婚那天你明明是在撒谎。当然,我不是非要探究原本。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过的好,我比谁都要高兴,这正是我所希望能看到的;但如果你过的不好,我也会替你难过,我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你。”

他说的很真诚,除了感谢,我别无他话。他以公事为由匆匆告辞,我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是有一些伤心,可还未透彻心底。

没有面对着周庄的时候,我可以假装很冷静,对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可就像苏北山说过的,只要是和周庄挨了一丁点儿的边儿,我就不再是我,不再冷静。

接起电话,我有些烦闷地说:“喂?”

那端的苏北山说:“怎么,生气了?你在哪儿呢?林小姐让南江给带走了,你一个人去哪儿了?”

我说:“没去哪儿,我溜大街呢!”

他说:“等会儿回来吧?”

“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回来再做个昨晚的‘炒双丝’吧?忽然,很想吃。”

我说:“我现在没心情回家给你做饭去。你不然就出去吃、不然就叫外卖。”

“现在开始计时,限你一个小时之内回到家里来做饭给我吃!”

“你无赖!婚前协议里没有写我有给你做饭的义务吧?”

“你自己看着办吧。时间又被你浪费了21秒。”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收了线。

我生了一肚子的闷火,赌气地不想回去。可,天知道他耍起无赖后是多么的不要脸、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我不敢再耽搁,出门赶紧打车回家。

而那一杯根本就没有喝去几口的冰摩卡,孤零零地被我一不小心遗落在了店里的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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