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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节横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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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寂静悄然,气氛诡异至极,夕环、夕玦泡好茶便寻了个借口下去了。

桑牧凉斜倚在屋内一根琅嬛圆柱上,品着夕环泡的茶,似乎丝毫没受影响。可是眼睛却一直瞥向床上的两人。

御锦央坐在床榻侧,撩起袖子翻转手背贴在辞冰的额头,额头已经不似前几日那般滚热,心中的悬石也就放下心了。

御锦央侧过脸,向一旁的桑牧凉说道:“侯爷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桑牧凉放在手中的杯子,走近瞧着御锦央,忍不住笑出声来:“王爷认为是为了何事?楼相与夫人乃凉血亲,今突遭大难,凉自当拜祭。”

“是吗?”御锦央端起桌上摆着的蜜水,撑起辞冰的身子喂她喝下,眸光流转,“既是拜祭为何要乔装而来?又为何不寄上拜帖?”

桑牧凉神情一愣,见桌上正放着自己脱下的胡须,转头见床上二人恩爱无间,丝毫没有将他的到来放在心上,心中微怒,语气不善道:“王爷想如何处置?杀了本侯?”

“侯爷说笑了。”御锦央扶起辞冰,替他掖紧被褥让她躺下休息,转过头来笑道:“侯爷如今是一方霸主,莫说本王,便是父皇都不敢随意杀了侯爷,只是——”

御锦央垂下眼帘,低声道:“若是父皇手中握有把柄,定会除之而后快。侯爷还是尽快随赵将军离去吧。”

桑牧凉目含阴霾,却见御锦央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入门时的怒气已经全消,心中一凛,朗声笑道:“不愧是景初王!”

画栋雕梁,珠帘帷幕,辞冰躺在床上挣扎着起身,却被一双坚硬厚实的手按在远处,纵使表面平淡如常,辞冰还是知道他生气了。

那双手,即使隔着厚重的被褥,还是箍得她生疼。

“央…”轻柔的低唤,婉转的解释,“我…不知道他会来。”

“我知道。”在看到赵昌身旁小厮模样的桑牧凉时,他的心中便隐隐觉得不安,所以才会中途辞了众人回来一探究竟。

“我…”辞冰面露伤感之色,她情愿他打她骂她,也好过这样不愠不火的。

“这些事日后再说。”御锦央轻抚床榻上女子的秀发,低沉道:“楼相昨日下葬了。”

感到身侧女子的身形一顿,他疼惜的吻上她的额间,抱住正在发抖的她,“我已将你的经文焚于相爷和夫人坟前,他们二人素来疼你,定不会责怪你的。”

良久,辞冰才喃喃道:“央,我想求你一件事。”

虽说出了太阳,但这深冬的节气里最是寒冷,冷风从四面吹来似要刺透骨头。

御锦央搀着辞冰小心翼翼的走在斜坡上,积了雪的山路崎岖难走,马车停在山脚,御锦央便一路扶着辞冰走了上来。

突然,辞冰脚下一滑顺势向后栽去,御锦央眼疾手快将她扶正,打量着她的身子,替她掸去衣上的雪水,担忧的问道:“可摔到哪了?”

“没事。”辞冰摇着头道,迈出步子想要继续走,却见御锦央蹲下身子,“来,我背你去。”

“不用了。”辞冰连忙摆手道:“我自己小心着走上去就是。”

“山路难走,仔细崴了脚。”

伏在宽阔结实的背脊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辞冰喃喃道:“幼时我曾见父亲也总是这般背着母亲,后来吵嚷着也让父亲背了我一回,父亲的肩膀宽阔让人心安,那时我便思索着,日后也要寻个能屈身背我的夫君。”

“我便这样背着你,一直走下去。背到我走不动了,我们便找个地方停下休息。”御锦央转头轻触辞冰的脸颊,认真的说。

辞冰乐的呵呵直笑,回首看走过的路,原本两对脚印变成一对,在积雪的路上那般清晰。

“父亲,母亲。”跪在楼澈的坟前,昔日叱咤风云的相爷如今也成一抔黄土,埋葬在这郊区无人之处,辞冰心中无限感慨,“王侯将相,皆归尘土。”

纵然有权利如父,高贵如母,却还是抵不住命运的安排。

唯一不变的便是父母的那份真爱,生死相随,方是永恒。

御锦央听了辞冰的话久久不语,看着辞冰的背影竟有悲凉之感由心而生,似乎看见了十余年前,那个跪在母妃灵柩前的少年,也是这般孤寂落寞。

“冰儿”,抬头看看日头,御锦央劝道:“差不多该回去了。”

御锦央向楼澈深鞠躬才扶起泪眼婆娑的辞冰离开。

马车驾至府中,辞冰下车见御锦央愣神看向前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家中小妹楼尔觅正和一些人寒暄,辞冰依稀认出其中一人正是被禁的废太子。

一个中年男子的笑声刺耳,在这片肃穆悲凉的楼府显得格格不入,辞冰皱眉不语,却见四周竟无一人出生制止,就连他一向桀骜的二哥都隐忍住,不禁思量此人的身份。

“此人名叫温忠,原只是个小小的侍郎,今早被父皇授以右相一职,废太子解禁,正是他求的情。”御锦央在辞冰耳畔低语。

“温忠?难道是——”辞冰惊讶的看着他,见御锦央缓缓点头,不禁苦笑不得。

温忠,三夫人温氏胞兄,那个常年在父亲面前献媚的人,竟然摇身一变取代了父亲的地位。

难怪二哥敢怒不敢言,原来是自家亲戚。

“王爷。”楼尔觅一袭白衣翩然走近,柔声道:“王爷与姐姐刚回来,正巧与我舅舅碰上了。自家亲戚,不如一起坐下喝上叙叙旧。”

“不必了,冰儿身子方好,适才又吹了风,我们便不叨扰了。”御锦央婉言回绝,搂着辞冰便离开了。

“尔觅自小受到家中大小照顾,性子高傲,你这般当众拂了她的面子,只怕——”

“无妨。”御锦央笑着安慰道:“莫非我还怕她不成?”

果然,楼尔觅在原地跺脚咒骂,温忠走近笑语问道:“怎么?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外甥女?”

楼尔觅闻言眸光一闪,撒娇的扯着温忠的袖摆道:“舅舅自小便最疼我了是不是?尔觅今日有一事想求舅舅。”

温忠虽年过半百,但膝下无子,生平最疼的莫过于幼妹的小女儿,对她视如己出,恨不得将她当尊菩萨供着。

楼尔觅凑近他的耳畔低声轻语,却见温忠的脸色变了又变,不确定的温她:“你当真要这样做?莫要赌气将来后悔。”

“尔觅绝不后悔。只求舅舅应我这一回。”

多年后,楼尔觅身处高院,不禁暗自回想,若是当初能够再三思量,也不至于身处这黑暗的漩涡中无法抽身。若是当初能够听舅父一言,也不至换来这彻骨的痛楚与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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