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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心事各人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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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玑送辞冰到楼府,就见夕玦提着一盏纱灯在门外等候,来回踱步,时而伸长脖子拿灯照远方的路,神情焦急。

“夕玦!”听到小姐的声音,夕玦立马跑来,见到辞冰安好,方松了口气。

“辞冰已经到府,多谢相送!”

“天玑只是奉命行事,小姐无需言谢!小姐既已安全回府,天玑告辞了!”

看着天玑离去后,夕玦才吐了吐舌,凑着辞冰说,“小姐,这人是谁啊?”辞冰不语,只是就着灯光回了“云舒阁”。

阁内夕环也在急急等候,原来自辞冰上回酒醉回府,虽楼澈没有责怪,但府中之人都想揪着辞冰的小辫子。辞冰今日外出,二夫人、三夫人竟相继来问过几次,都被夕环搪塞过去,现下见到辞冰,忙道,“小姐,你日后出府,可千万早些回来!”

夕环向来沉稳,辞冰见她此刻模样心中也是懊悔,“我记下了!夕环,你放心!”

未等夕环说话,夕玦已经笑盈盈的走过来,“夕环,小姐有人沿途保护回府,自是不用我们担心的。只是,为何不是世子爷送您回来?”原来夕玦见那名男子说是奉命行事,只以为是永安侯府的侍从。夕环、夕玦与辞冰朝夕相处,辞冰的心事,即使不说,她们亦是知晓一二的。

“那人不是永安侯府的。”换上了月白芙蕖睡袍,辞冰坐在铜镜前将头饰卸下。

“不是永安侯府的?”夕玦惊呼出声,被夕环捂住嘴,示意她隔墙有耳,夕玦连忙点头应诺,夕环才放手。

“他是景初王府的侍卫。”将耳坠脱下放入黄花梨首饰盒中,“还记得先前住在府中的那位谢公子么?他就是当朝七皇子,御锦央!”

夕玦惊得眼睛都睁大了,那位温文尔雅的少年公子竟就是最受宠的七皇子殿下。

“小姐今日与那七皇子一起吗?”夕环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嗯。”

“那世子知道吗?”辞冰回头,握着夕环的手,微笑:“夕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们俩从小跟着我,我也没什么好瞒你们的。我与小侯爷已有了白首之约,至于七皇子,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可以小姐的性子,竟和他聊了那么些时辰,这…”夕玦性子素来就急,在金陵那段时间,早把桑牧凉当是半个主子,听闻辞冰与御锦央在“陶然居”谈笑,心中不平,但话说一半,想起自己终只是个丫鬟,主子的事,又怎能干涉!

“你们认为七皇子为何要与我相叙?”叹了口气,“王侯之家,谋略之深,又岂是寻常百姓可比。”想起母亲昔日怒极出府,就是因为侯门谋略所致吧!仅仅一个相府,就如泥潭,何况皇家呢?可是,天下何处不是深渊,何处没有斗争!

“小姐的意思是七皇子是想要借助小姐笼络相爷。”可天下谁人不知楼府三小姐在楼府地位尴尬,夕环皱眉,这位七皇子看着云淡风轻,可是,风消云散后,又是怎样的场景?

“夕环,自从金陵回来后,我总觉得楼府似乎变了。父亲位列三卿,百官之首,可是高处不胜寒,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一日倘或触怒天颜,只怕不能永全。”

夕环、夕玦从未听过这番见论,于她们二人而言,楼府显赫于朝,楼澈门生遍布四海,岂有败落之理。今日听的这一席话,又是心惊,又是敬畏。

“难怪小姐待那七皇子与别不同,却道是这样。”

“景初王能得圣宠不衰,除了传闻所言是因纯敏皇贵妃生时得眷圣宠,他一个小孩幼年丧母,若没有深谋怎能有如此地位。世间之事大抵如此!”最后一句竟如八旬老妪所言,苍凉如松。

夕环、夕玦也不再多言,伺候辞冰歇下。

窗外,一名男子俯身长叹,月光清冷,照的他的脸庞益发清俊。登高必重跌,只是时侯未到而已。若真到了那天,他可再有能力保住他的挚爱!

永安侯府内,侍卫护在上房,里外围成一圈,将上房围成铁桶一般。铁卫都集在屋内,静静地看着手捧文案的少主,不敢出声。

“兹运城矿难促发,朕悯民苦,使尚书王添前往运城,代天巡守…”将手中文案放下,抬头看着一众谋臣,桑牧凉眯着双眼,笑着问,“各卿有何看法?”

“老夫认为,王添此去意在夺取运城盐运权,盐运乃民生,亦是侯府资金来源,万万不可割舍!”说话的是李言塘,世子的老师,说话自是有一定分量的。

桑牧凉点头不语,看向一旁讪笑的黄衣男子说道:“黄瓒,谈谈你的见解。”

黄瓒向桑牧凉行了个礼,又向李言塘行了个空手礼,才娓娓道来:“以黄瓒愚见,当今圣上已有削藩之意,如今将外戚王添遣去山西,旨在剥夺桑府盐运权。”话说到这,只见李言塘哧地一笑,黄瓒只当没听见,继续道,“圣上既已如此,想必已有万全之法,就算争取也是徒劳。不如,世子上书圣上,主动将盐运权交还。”

李言塘顿时勃然大怒,“我只当黄瓒是怎样的智谋,却不料竟是如此怯懦小人,盐运权乃是先代侯爷奋战所得,世子又岂能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人。老夫受侯爷所托照拂世子,断不会让世子犯下这等大错。”

“老师勿恼!老师拂照之意,凉感激涕零!只是这盐运权想是必须交还的。当今天子向来忌惮永安侯府势力,如今在永安侯府势力范围发生矿难,若是不交回盐运权,只怕会引来非议,也会留下把柄。届时因小失大,后悔莫及。”李言塘听到此话,微一思量,也觉甚好。但一想到永安侯府竟这样被人欺凌,又怎样都咽不下这口气。不仅是李言塘,屋中长老皆面露恼意,愤慨至极。

桑牧凉自是知晓这些人的想法,抚着案几,眼眯成线,淡淡的说:“既然我们主动将盐运权上交,自然要拿些彩头。”

“世子是想要跟皇帝交换条件?”看着桑牧凉,黄瓒只觉像是跟永安侯说话,那微眯的双目,一样的犀利。“万一圣上不肯呢?”

“那就没法子了,盐运权是一定会交的。只是怎么交,什么时候交就要看看这份权力究竟能换来什么!若换不到我想要的,只怕皇帝也拿的不安稳。”

黄瓒惊诧,眼睛瞬间射出光芒,老爷子说的对,这位少主天纵英才,他,定能带他们登上高处,俯看世界!

“世子英明!”几乎是同时,上房中的所有人都跪向这位年轻的少主,满怀虔诚与崇敬!这个少年将会开启永安侯府新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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