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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总是很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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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童年,而童年的记忆是每个人一生中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五彩缤纷的童年总是有各种趣味的童年游戏点缀着。

我喜欢从长长的陡陡的山坡急速往下跑,像湍急的瀑布样一泻而下;喜欢在麦苗遍野的地里从一个高高土坎上往下跳,像一个武功盖世的绿林好汉;喜欢约着同龄伙伴爬树,然后站在高高的树上看着树下的一草一木。

那个时候我总会爬得最快,爬得最高,俯视万物时,觉得这个世界就我最大,一切我说了算。其实比站在地面上的妹妹只高过五六米。

记得还是在上幼儿园的童真年代,每逢麦收,半躺在打麦场的麦堆上,仰望蓝天白云,好不惬意。拿一根麦秸秆,将一头劈裂成喇叭口状,把一颗圆圆的豌豆放在麦管的喇叭口上,用嘴向上慢慢吹气,豌豆将被气流吹起,舞动着半悬在麦管上方,翩翩起舞。只要吹气平稳,豌豆一般不会掉下来,哪怕麦管稍有倾斜。豌豆在“花心”上空的舞姿很优美,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豌豆总是在空中翻滚中。

有时候,没躺着吹,就和同学伙伴站着吹,这个时候可委屈了脖子了。头与肩膀角度越趋近于180º,那么吹得越好看。昂着头看着的天空总是蓝蓝的。即使脖子酸痛得不能忍受了,孩子们还是要抬头吹豆。

仰望的天空,不管什么时候,对于我们孩子们来说都是蓝的,一片永远没有乌云的天空。

在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和男同学聚在一起喜欢玩一种“抓特务”的游戏。经常是整个班全体男生集体参加,好不热闹。我总会扮演“警察”,和其他几个“同事”抓那些可恶的“犯人”,把他们抓进一个特定的圈里,这个圈就是我们为坏家伙修建的“监狱”。藏得好的家伙就会成为先驱者的救星。

跑了,我们又抓,抓了又被“敌人”劫狱,直到所有的特务全部被我们抓着为止。然后我们两泼人兑换角色,我们又成了特务了。

发现一个特务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要兴奋,救出一个患难同胞比民族英雄还自豪。

游戏结束的时刻一般都是上课铃声响了的时候。

一个阳光灿烂的冬天中午,那天我抓的特务特多,表现得异常出色,有几个同学在游戏结束后还说:“下次和你一组,你跑得好快啊!”

个个都玩得满头是汗,我的秋衣后背都湿透了,同学们不停地议论着刚才游戏的精彩,直到数学老师廖踏入教室同学们才安静下来,廖老师叫我们做100道算术题。

在做题的时候,我脑海中还在浮现出中午“抓特务”的瞬间刺激画面。精彩的画面总是和算术题在头脑中激烈的碰撞着。

最终还是很快把题做完了,交答卷的时候依然是交到前几个。我站在老师的身边,老师当着我的面,批改,心紧绷绷的。结果批改下来才80分,我有点懵了。

当廖老师接连发现我几个错误答案的时候,就侧过头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然后继续批改。但我看到老师眼神中满是疑问。80分的结果出来后,她放下手中的红笔,侧过身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这种测试你不是总是98分以上,还经常拿满分吗?魏莱你今天怎么这样粗心,是不是中午玩得太过了?你不要学XX同学!你可是个好学生哦!”

XX同学是谁,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是廖老师的话直到今天都记忆犹新。我从来没听过那么温柔的声音,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对每个成绩好的同学都说过那样的话。但“好学生”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是很管用的,自那以后,我就不再那么肆无忌惮的贪玩了,尤其是和XX,我害怕廖老师看见我和他“同流合污”,怕我的算术题又不能得满分,怕廖老师不再说我是好学生了。

就这样,在学校里扮演爱学习的好学生的时代就从那几句话开始了。

在学校多多少少收敛了些自己贪玩的天性,偶尔还是忍不住去参与刺激的“抓特务”、啪啪的“打包子”、牵手的“丢手绢”。即使这群同学中有XX同学,即使廖老师有可能会看见,即使还有很多作业没做,玩上了就什么都忘记了。

那时候总盼望着放学,盼望着有知了鸣叫的暑假,盼望着有陀螺转动的寒假。

这样有足够的时间玩,作业总是草草地收尾,游戏总是精心地安排。在家里可以玩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因为不会担心老师看见,因为我是村里几个伙伴的头,我说什么他们都听。

丢沙包,这种围绕一个大大的日字格玩的童年游戏。打和被打这个矛盾的话题把游戏有趣的搭建了起来,谁都希望自己在日字格里来回跑的次数最多,谁都希望自己能成功接住沙包,谁都希望自己第一手就把对方击中。

为了这个游戏,我会在下午两点钟就把晚饭煮好,怕玩过头了,把母亲交给自己的任务给忘记了。到时候会挨骂的,运气不好的话还会挨打。

“声东击西”“左躲右闪”是常用的战术,“躲!躲!我躲躲!”,“接!接!我接接!”成了游戏中最经典最常用的台词。

机灵,身手敏捷的人总是受欢迎的,高手一般不是胖子和个子高大的人,就像现在很火的CF游戏,里面的飞虎队角色总不敌猎狐者这个女性角色。

现在的孩子多半不玩这种天然的游戏,改玩穿越火线,玩反恐精英了。

过家家,这种人多的时候就会有邻居,有完整的家,有分工,有合作的假家游戏。

在这个游戏里,我扮演的最多的是“爸爸”,我的任务是外出寻找食物,寻找餐具。回来后就会装着成熟样子对“妻子”或者我的“子女”说:你在那块黄石头上磨点石头粉来当米饭;你到那边桃树下摘点菜回来;你把这个碗拿去洗一下。对于这种指挥我的家庭成员完全听从,而且都会很认真地去做,但没人会真的叫我“爸爸”。

饭后,我们一家人是要出去种地的,但一般都是在我们那块“园地里”收菜,几个家庭成员总是很认真的讨论:这棵草的茎杆把皮削了适合做莴笋,那种花是黄色的就做黄花……都是些很爱家的话题。

偶尔我们还会去拜访邻居,看他们吃的什么,菜有没有我们家丰富。我们邻里关系相当的不错,有什么好吃的,他们会分点给我们,有困难时我们会主动抽派人手去帮忙。

在大人们看来这永远只是孩子们的游戏,那种学大人做事的快乐只有天真的孩子们才感受得到,那种家庭的和睦,家里温馨热闹的气氛永远也只有孩子们才懂。

十多年后的今天,由于种种原因,儿时的玩伴一直没能聚全过。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拥有那样幸福的家庭?不知还有几个人,在网络中认真地种菜收菜,不安分地去偷菜,却进出农场仍是本人?

除了这两个我们最爱玩的,还有最具魔咒的“三个字”;偷别人地里的新鲜玉米去野炊;刮别人拿来挣钱的桑树皮养陀螺;“办学”扮老师教学生;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抓石子儿”,神秘刺激的“躲猫猫”……

那些童年游戏,回味起来总是那么的甜蜜,而那个时代的我是健全的,是快乐的,是普通的,是奔跑的。而那奔跑没人潮笑,也不会有小我一半的人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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