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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寻寻觅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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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

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哼,你们一群男人,还号称什么英雄豪杰,居然联手欺负我一个女子!”慕容碧凝站在台上一手握着玉笛对付涌上来的人,一手扯下发髻,黑发飘散。涌上来的人刚一愣便被飞来的鸟雀啄了上来,躲躲闪闪难以接近慕容碧凝。

“姑奶奶我今日有急事,不陪你们玩儿了。改日有空时,再与你们算账!”说完玉笛一挥,避开一个袭上来的人,驭风而去,身后仍跟着一群绿色的鸟雀。

城郊一见残破的草房里,丹元扶着楚无尘摇摇晃晃朝里面走去。楚无尘脸色苍白,一手握着剑,一手捂着胸口,胸口上仍插着寒光剑,伤口还没有止住血,整个手掌上一片鲜红。

丹元扶楚无尘在草房的一堆干草上坐下来,楚无尘只觉得整个头脑中一片混乱,他怎么也理不清思路。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太色阴沉。

“丹元大师,刚才,刚才看到的,是忆年么?”楚无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总以为以为,这一切,不过幻觉,可是胸口的疼痛为何如此清晰?刺激着全身,痛得让人恨不得死去。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从未受过伤。而今日,他低头看看胸口上的寒光剑,今日这一剑,竟是她刺上来的。

“教主,教主……”丹元不想答他的问题,看慕容碧凝的反应,八成就是了。可是,说“是”,以楚无尘的样子来看,定是伤心;说“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犯了戒不说,楚无尘也是伤心。

“是不是?”楚无尘吃力地撑着双眼盯住丹元的脸。

“教主不要执迷于此。是亦不是,不是亦是,何来是而不是?”丹元一边说着,一边扶楚无尘坐正,将身上灵力朝他背后输入体内。好似一股暖流流入身体中,楚无尘只觉置身于三月的阳光下,周围是繁花,他握着那支湘妃竹萧在吹奏,忆年在繁华中起舞,云袖轻挥,蜂飞蝶绕,幽香点点。眼前一切慢慢模糊,他终是累得闭上了双眼。

丹元在楚无尘身上又盖上些干草,看着那柄仍插在他胸口的剑无奈的摇摇头。寒光剑刺下的伤,只有等慕容碧凝回来才能止住血了。可是,慕容碧凝怎么还不回来?

丹元走到草房门口,四处都看不见人影,只有雨水滴滴答答从屋檐上滴下来。

忆年总算甩开玉成山庄中追来的人,跌跌撞撞走在街道上。胸口一阵阵疼得她双目晕眩,什么都看得不真切。衣服被细雨一点点打湿,贴在身上,冷风一吹,冻得她像是一片飘落的叶子。街道上的人不多,一个个撑着伞形色匆匆与她擦身而过。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挪开脚的力气也没有,马蹄在她面前高高扬起,一声马啸,她直直倒在马车前。

“死人啦,死人啦!”路过的行人不知是谁大声叫道,立刻引来一众看客围观,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车上的人掀开帘子向外看去,车夫已将银票塞给一个路人,正交代人家将晕倒在路上的人带去医馆。晕倒的是名女子,背对这边,白色衣服上沾着点点泥渍,黑发浸在肮脏的雨水中。

那围观的路人满脸堆笑地接了钱,上前去抱忆年。车中的人正要放下帘子,却瞥见那人抱她时册过来的脸。闭着眼睛,那样淡漠的神情。

“不许动她!”他在车中大喝一声,掀开车帘,一步跃下来。

“公子。”车中有人叫他。

那名抱着忆年的路人一愣,只觉得眼前有个白色的影子晃了一晃,手中的人已随那个车上的人回到了车中,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车夫见此,并未多说,交到哪路人手中的银票也没要回,重新坐回车上。车夫一驱马,黑马长嘶一声,围观的路人立即让开一条路,马车“哒哒”地向前方奔去。

“驾~驾~”车外不时传来车夫的驾车声,马车摇摇晃晃,忆年仍昏迷不醒。

“公子这是何苦?她早就不记得你是谁了。”明光坐在向晚对面斜着眼说道。

“明光,拿水来。”向晚并未听到明光说了什么,仍是盯着眼前的人目光也不舍得不移开一分。忆年脸上的雨水他已擦干,眉头紧蹙,她连昏迷时也是那满腹的心事。

向晚想,这两年,她过得定是比自己还要凄苦。他仍是在月落城初见时的翩翩佳公子模样,白衣胜雪,眉目如玉般精致,一派温润的样子。方才在车中甫一看到他的容颜,心中如遭狂风席卷,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把她抱回车中,他才惊觉,一切不是梦。

月落城一别,以为再无相聚之日,可如今犹记归墟林中,情不自禁。多少午夜梦回,梦见眼前这张淡漠的脸,终褪去冰霜,挂上只属于他的笑容。只是今日相见,实非梦中所想,她竟是这般让人心疼的狼狈模样。

日夜相思,只见燕子双飞,鸳鸯戏水,徒增悲伤。寻寻觅觅,今日终得。

明光递上水杯,向晚守在忆年身旁,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将水一点点兑入她口中。眼中满是欣喜,明光只黑着一张脸守在一旁。公子几时为一个女子这般操心过?

“公子可还记得大师父说的话?”

“记得。”向晚没有回头,将水杯放到桌上,仍是看着昏迷的忆年,“明光,你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大师父早就交代过,这女子惹不得。公子三番两次地……”说到一半又觉得话似乎说得太重,转而软声道,“公子知道就好,大师父问起来,做奴才的才好回答。免得让大师父责怪。”明光心中有些妒意,那个女人为他做过什么?不过是容貌与死去的笙妃娘娘有几分相似罢了,竟能让他心心念念牵挂那么久。

“我知道的,明光,不会误了正事。”向晚终于肯把目光从忆年身上移开,回头看着明光问道:“千秋可在临朝城中?”

“在。”明光知道,就算他说不在,向晚也有法把千秋找来。

“在就好,我们先去她那儿吧。”

“是,公子。”明光悻悻答他,掀开车帘对驾车的车夫何伯说道,“何伯,公子说先去千秋姑娘那里。”

“好。”何伯没有回头,稳稳地驾着车在雨中行驶。

雨渐渐停了,马车停在一家医馆门前。医馆没有名字,与两旁的建筑比起来朴素得有些简陋,青瓦土墙,矮矮地挤在中间。一块白布挂在屋檐的梁上,侧拉下来,上面只写了“医馆”两个字,医馆中很是忙碌,也很是安静。人人来来去去,都是噤声耳语。

何伯停稳马车,明光先下车来,掀开帘子,向晚才抱着忆年从车中下来。

“公子,若没什么事,我去城中喝酒了。”何伯笑着问道向晚。

向晚亦笑着对他一点头,抱着忆年随明光从医馆一侧的一扇小门中进去。进了小门,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来到医馆的后院。院中含苞的杏花仍是红色,绽放的颜色转淡,地上铺了薄薄一层白色杏花瓣。向晚一路横抱着忆年进了千秋的卧房,千秋正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一把红豆,手中的线上已穿了几颗。见向晚抱着个人闯进来,忙放下手中的线,铺开床上的被子,看清向晚抱来的人竟是忆年时,惊了一下。

“公子怎么会?”千秋疑惑了,眼前这个女子,不是应该与楚无尘在一起么?

“在路上遇到的,快给她看看。”向晚心内有些急,脸上却不漏声色地对千秋淡淡答道。

“哦。”千秋坐到床沿上为忆年把脉,向晚静静站在一旁,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明光无所谓地坐到桌旁把玩起千秋那一把红豆。千秋把完脉后又向床里坐进去一点,将忆年扶起,见向晚仍是那副恨不得将忆年吞了的样子,耸拉下脸。

“公子,劳烦回避一下。”

“嗯。”向晚脸红地转过身。那日归墟,他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做出那等背离原先轨道如此远的事的,可是,谁知道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她可还记得,也许,她记得的话,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将他碎尸万段吧。

千秋滑下忆年湿湿的衣服,肩上那两道紫红色的脉显现出来。拂开她的头发,两道脉自后脑勺而起,连至胸前心脏处。千秋查看了这一切,理好忆年衣服,扶她躺下。

“千秋,她怎么样?”千秋刚站起来,向晚连忙迎上去问道,看千秋的神色,忆年的状况并不好办。

“服了无心药,中了穿肠蛊。若不找到下蛊的人,恐怕活不过这个月。”千秋脸色很是难看,想不到今日见识到传说中的蛊术竟是在忆年身上。

“明光,去给我查,自她进入临朝城后都与什么人接触过。”

“公子,大师父……”明光放下手中把玩着的红豆,站起来就要与向晚提大师父的吩咐。他心中刚刚还在想,早死了才好,免得节外生枝。

“给我去查。”向晚手已握成拳,恶狠狠地对明光吼去。

“是,公子。”明光叹一口气,放下千秋的红豆向医馆外走去。

千秋被方才向晚那一声大吼惊得等听到明光的关门声才回过神来,什么也不敢再说,去处笔墨纸砚写下一张药方,这才站起对一直愣在原地的向晚道:“公子,我去吩咐他们煮热水下药给忆年姑娘泡着,说不定能减轻她的痛苦。”

向晚勉强对她笑笑,千秋走出卧房。向晚坐到床沿边,握住忆年的手,思绪回到那些最黑暗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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