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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十三章(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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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暖得特别早,我也提早来到了学校。比较值得高兴的是,走在校园的路上有人认出我来了,他兴奋地告诉我他特别喜欢我的解说。这应该是一种回报,至少让我认为目前做的事是有价值的。

分别在宿舍楼下和超市门口碰到已经守在那里的屈是辛,起先我以为是巧合,之后我觉得可能是等苏贝的,那些纠缠在一起的问题应该没有解开。后来,我知道他是来堵我的,想从我这里挖出点苏贝的近况。可我实在对他无可奉告,老实说,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我不想插足。

昨天听沙老师说这家伙请了十多天的病假,即使不请假上场打,状态也很差,教练对他很生气。他好像也无所谓,整天没精神,两眼直勾勾地发呆,还老和队友闹脾气,这样的新人被解雇是很有可能的。

在他堵我的第三天,我最终失去耐心。毕竟,一个男生老盯着一个女生不是什么好事。“你到底想干吗?”

“我就是想知道苏贝在哪儿?”他还真厚颜无耻。

“我不知道!”说完往一条不认识的路钻。

“你一定知道的,我就拜托你告诉我,就这一次,拜托你了!”

看着他有些可怜,但更多的是可恨,“无可奉告,特别是看到你就来气,你说你吻着黄婧媛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今天呢?”

他一言不发,灰溜溜地跟在我后面,“反正你不说,我就一直跟着你!”

“随便吧!”我不睬他,一个人到咖吧喝了杯清咖,他也是一个人,在隔壁桌叫了杯东西。可恶的是,我去洗手间,他就在外面候着,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追债的呢。

挥手叫他过来,一不小心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只好再要份点心打发她。屈是辛坐过来,一定以为我还替他叫点心。

“我不知道她在哪,不过我知道她现在想在哪儿?”吊一吊他的胃口。

“哪儿?”上钩了,他果然很期待。

“在这儿啊,不出意外,你要没艳遇,我们现在就在这儿喝咖啡晒太阳。”

“别讽刺了,我受够了!”他还牙。

“好吧,你受够了。那我跟你说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苏贝中学时,第一次勇敢地向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告白,结果可想而知,苍白的失败了。学长留了句话‘你还是小朋友呢,再等几年长长吧’。苏贝很不甘心,所以当几个月后,她初潮来时,她成为一个女人时,她激动地冲到那个学长面前告诉他‘我是个女人了!’,还拼命拉他到厕所看。”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屈是辛观察他。

“真像她,只有她才会做出这种事。”他只有这样的点评。

“我是想说,一旦她认定的爱情,绝不轻易放手,她一定不是那个最先说放弃的人!可是你,你。”我说的时候感情饱满,自己都能感到眼中的那种惆怅。

他的悲伤我也看的到。并且同情。他断断续续地讲诉一些忏悔。我们就这样一直坐到太阳落山。从来没想过可以和运动男专心地谈天,好象一直以来都是和皂一这样坐着。

过了几天,大部分人都陆陆续续的来学校了。只是我们宿舍,还是两个人。我发现真的找不到苏贝了,我竭尽所能,还是一无所获。黄婧媛的桌子散落着厚叠叠的灰,不再像以前五彩缤纷了。

一周后,苏贝回来了,人瘦了一圈。黄婧媛也选在这一天回到,身材更魔鬼了,脸蛋也愈□□亮。

生活还像过去那样,饿不着谁也冻不着谁。生活又不像过去那样,没有找茬,没有吵架,都觉得美少女战士最近都特别安分。

苏贝不愿意提起屈是辛,也不愿意其他人提起,可黄婧媛偏要提,说了,苏贝倒也没什么太大反应,这让我们很不理解。

为什么才二月份就感到像是梅雨季,雨一天都没有停,风冷冷的。这种冷,把一些人的心严严实实的冰冻起来,我有不扣外套的习惯,这几天却必须手动地掩紧衣服。情侣们走在一起把头亲昵地簇在一起,男生们单手楼着女生的腰,这样可以把温暖传给她。突然转性了,不会像刚开始那会儿心生恶心了,又或许是习以为常了。

不间断地回味着那个夜晚,恍如梦魇。一直以来所梦幻着的那份珍贵,当它隐隐而来的那刻,仍然身置梦境。住在两个星球的两颗星触碰了,却溶不起来。只能说,我是吻不醒的白雪公主。

常常在图书馆呆上一整天,薄薄一本线性代数已然牢记于心。这几天,有个小男生,(一看就是愤青而且脑部极度发达的怪类)给我送热饮,可能是我们专业的,就是不太认识。春天还没到,就到发情期了。为了避开他,我连连图书馆都不去了。

屈某逐渐阴转多云,我们两见面也比较多。他主动要找我打网球,我很乐意得应允了。上了场的结果可想而知——我成了他的陪打教练。闲言碎语还是不约而同地流沙进耳,不知道苏贝听到了多少,总之我在尽可能多的霸占他可能与黄婧媛相处的时间。

夜,漫漫无绵;我,久久发呆,双目无神。苏贝顶着熊猫眼狼吞虎咽地扒着一盒已经冰冷的盒饭。她一大清早就在网吧‘上班’到现在,按照惯例是滴水未进。她变得沉默,前所未见的沉默。电话又响了,她飞快地冲到阳台上,嘀咕嘀咕含糊不清地说着,边说边骂,为了骂街的事情我们也闹过不和,但那就像是她的标签。多数人知道简单和苏贝是很好的朋友,也算得上社交名媛。当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的时候,会骂街的那个是苏贝,唯唯诺诺而又有礼貌的那个是简单。最近,她化身为销售业务员,平均二十分钟一个电话,为此,我提前给她买了一块电板。

她回来坐下,拿了包包和手机又出去了。我望了眼满满的盒饭,跑到走廊里追她,她竟头也不回。收拾了她的桌面,我还是决定给她送件外套。即使她这一星期一句话都没对我说。

黄婧媛照了一夜的镜子,现在又放风凉话了,“好朋友,真的好朋友怎么睬都不睬你?”

“不及你可怜,你连被睬的对象都没有。”施布弥回击她。

“简单,想开点吧!她要真把你当好朋友,怎么发生什么都不告诉你啊!”

听她的口气,一定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她发生什么了?”

“我哪知道?”她换了件米黄色的毛绒质感睡衣,躺在床上听她新买的耳机。那确实是个好货,施布弥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听过一回。

我慌乱的疾走在小道上,现在很矛盾地在内心选择,她到底在酒吧、网吧,还是的吧啊?十字路口浮现一个可以撬开我心壳的身影,他慢慢走近,我却是扎进土里的苗,移动不得。

“简单,拿了外套怎么不披上?”他看到我,眼里也满是惊异和紧张。

“哦,不是我的!”我解释道,其实没有必要对他这么诚实的。可是,我从来不忍心对他说半句谎话。

“这么小,苏贝的?”他的眼睛不再看我,装饰地看着周围。

“恩!”

他见我又要走,就喊住了我,“不要继续找她了,我在门口看到她打车走的。”

我失落地往回走,他也走在我身边。安静不语,气氛万分尴尬,“你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我知道,这一句问候,可能是纯粹的客气的问候,却可以彻底把我打败。在一瞬间,我傻傻地肯定他必是我将来的丈夫,“是,糟透了,我很挑剔,对吗?”

“呵呵。”他爽朗的发自内心的笑了,这笑声亦如我梦中的干净和甜美,“呃,我想想,你挑食,对服装的要求也很高,对朋友也很讲究。”

“是这样子吗?我是这样的吗?”我也在思考他所说的这些,“所以人家不会把我当作她的最好的朋友?”

“其实呢,你不愿意承认,但你确实是个完美主义者,对于身边的一切都力求达到心目中的完美境界。”

“对的,这个我赞成!”我不知不觉移着小步子靠近他,这样说话比较方便。

“苏贝,她其实很羡慕你的,我会认为她把你看成是自己的榜样。曾经在学习上很认真,性格上也没有那么飞扬跋扈了。”

“对啊,那一阵子,她表现的真像简单第二!”我窝心地回忆着。

他拿了我手中的外套给我披上了,我没拒绝,反而乖巧又难得地扣了第一颗扣子。

“这让她很有压力,念书对她来说并不像对你那样轻而易举,其它方面更是如此。当有一天,她实在撑不住了,她就会,就会比之前更加疯狂。”

“或许是吧!”一阵寒风过来,所有发丝都吹到脑后,望着同样单薄的他,我的心像是被翻开的纸张,不能安定。“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也正是我最生气的地方,我觉得好朋友就该一起分享心情,特别是她的难过。”

“你不能不允许人家有半点隐藏吧!”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的完美主义会让她彰显自身无数的缺陷,倘若向你坦白她的脆弱,会让你轻视的。她成长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心底最怕的就是轻视。”

“可能是我犯错误了。”我小声地承认道,“从小到大,我都坚定的认为身边的人是最重要的,我迫切的想用一切力量爱护他们,可是却忘了给他们足够的空间。”

他微笑了,此刻我已经在楼下了。一些路过的女生用奇怪的眼神审视我们这个非正常的‘组合’,他挥挥手转头就走了。我的心里在疯狂的呐喊,“你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你已经在我心里住下了!”

你,一定要成为我的咖啡吗?有你在的日子里,我一直一直无法安然入睡。

在校生就是很不方便,非得赶着周末的非雨天去买日用品,出了购物中心却怎么都打不到车,眼看着灰暗的天空即刻就转阴为雨,无奈无计可施。一辆还算较新的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苏贝下了车喊我上车。

我在车里彷徨,苏贝这样的举动让我很陌然。她身上臭臭的,烟味又让我生闷气,气味浑浊,显然不是只属于一种烟的。

在一家酒吧外面下了车,她居然还留恋娱乐场所。走得匆忙,我都忘了今天的shopping成果,她进了包厢,锁了门,垂着头,像画卷一样铺展着,头发有点脏乱,今天一定没洗。她不停地掏出烟盒,不一会儿,小小的屋室里饱饱的全是烟。

我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等着她先开口。她先是猛抽烟,后又是脾气暴躁的摔烟灰缸。见没什么可摔的了,就躺着啜泣,哭得也越来越大声,“我和别人上床了。”

声音里夹杂着哭声,我几乎听不见,但又听得很清楚,“现在觉得很恶心,我不是有意的,头好晕哦,屈是辛,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说什么,太夸张了,我当你只是出去玩玩。”我的口吻像是责备的母亲。

她奋力地捶着脑袋,酒精和尼古丁的威力在发挥,“他都知道了,一定恨死我了。”

“既然怕他知道,那还做!”我问她。

“咽不下这口气啊,他可以和那贱人亲亲我我的,我就不能有点花头吗?”她睁大了眼睛,迷人的脸蛋一点儿都不美,沉重的胭脂气息和粗俗的气质。

“泄愤了,舒服了?!”我冷漠地讥讽她。

“不是,更难过了!”苏贝哇啦哇啦哭湿一大片。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呢,干吗要对我隐瞒!”我继续追问。

她好不容易才爬起身来,又吐了一地,所有的都是流质,我都不知道她这几天怎么生存下来的。她迷迷糊糊的半睡着,样子极其憔悴。

卓佑蓝的老款手机还伴着钢琴铃声,长段长段地响个没完,“帮我找到米桀,让他到海上繁花(酒店名)订个房间,告诉他简单说的。”

迅速挂了电话,不然的话她没完没了的废话能淹死我。

玻璃窗上附着的雨水似是瀑布,华丽、大气。我扛着苏贝,提着两个女性包在大雨里拼搏。必须使得自己彪汗,才能抢到出租。一路上,那个长相怪异又丑陋的司机几次试图与我攀谈,我愤怒地想把他踹下去,然后自己开车。

惊异的发现,米桀竟在门口等待。而我也头脑发热地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你一定遇到什么问题了,想过来看看。”他撑出了大伞,,我还是没办法地淋湿了一半边身子。

米桀果断地扶着苏贝进了大楼,我简单地替她洗了个澡,出浴室时自己已然半身汗半身雨了。米桀拿干毛巾擦拭我的头发,“她怎么样了?”

“不太好,也死不了,我把她放床上,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接过毛巾,自己把头发揉得蓬蓬的。

“你去哪里?”他见我往外走,急着问我。

“给她买些吃的,她应该好几天没正常吃东西了!”我正在确认包里的手机、钥匙和钱包。

“叫楼下送点上来。”

“不行,她吃不惯酒店的食物。”

米桀穿起大衣,“那我送你!”

“好吧。”我们俩轻轻的扣上房门,“很感谢你帮忙,说实话,我没想过你会亲自过来。”电梯里人很少,走了位花枝招展的已婚妇女后,只剩下我们俩,“恩,那个房间刷你的卡,我给你现金好吗?你知道的,我爸在银行的,很精的。”

“你怕他查你信用卡记录。”他问我。

“对啊,”出了大门,他去拿车,我却傻傻的又出乎自然的跟他走到地下停车场,“我不想骗你,我,我觉得我的做法从某些角度来说利用了你。”

“是吗?”他听到这翻话反倒笑了,“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很情愿被你利用。”

这话听的我牙齿都打颤了,“下次想要找我,不必找卓佑蓝,直接打我电话,之前那个电话,是通的。”

我气愤地重重甩了车门,刚差点不愿上车,“是通的,你的意思是三年来一直是通的。那我发你那么多短信你都不回,哦,等一下,那那些短信你都看拉。”脑子里像是装了颗不□□,知道会爆炸,却不知在何时。

“是的。”他浅浅回一句,听不出他的情绪。

“太过分了,你像个偷窥狂,而我像个裸泳的笨女人。”我忿忿不平。

“不要为从前的那点小事计较了!”他的口气变的严厉。

“小事,我可不认为这是小事。”

“不是提点过你,不要太过热心,苏贝有她自己的判断和标准,你没必要像个街道大妈一样热情地帮助身边每一个人解决麻烦。”

“大妈!”我尖叫了,“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定义我的。”深深地吸了口气,仍然没有办法平息腔内的火,“停车!”

米桀装作没听到,继续开车,“别乱发火,这可不像你。”

强行打开车门,米桀见状急刹车,我还是滚落到了地上,米桀停了车,立马跑下来扶我。我最初只是感觉到懵懵的,隔了几秒,随即而来的酸痛感麻痹了我。甩开米桀欲要来扶我的手,“你现在最好离我远点。”

他用比我更强势的话回我,“你现在最好跟我去医院!”

“不要!”我一个人往前走,以我的自身感觉,顶多是扭伤了,没有骨折或更严重的什么!

“你一定要这么倔强吗?”他止于我前,我止步。

“你一定要这么强势吗?”

我不理他,在前面拦了辆车走了。其实内心一直在犹豫,眼睛反复的盯着后视镜。追过来,不追过来,我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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