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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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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的字字声厉犹在耳边,她已然决定,如此决绝了吗?对面相识,微笑里,言语从此不能真,她们竟要如此?竟也有一天会走到这样一步……画晚低头了沉默不语,延歌也未曾说话。

他们不说话,血染和芷晴自然更不敢言语,安静的守在一边。

延歌拿起桌上的一管玉笛,擦拭了一下,然后放下唇边呜呜的吹了起来。

延歌吹的曲子很平静,不似小九那般幽幽神伤,让画晚的心境也化作悠扬平淡。

一曲落了。

延歌拉起画晚的手,两人一直径直走出宸阳宫,深深宫苑,夜间幽暗慧然,两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待停下脚步,竟已至了祭祀的玄明台。

稀松的星夜笼罩在玄明台之上。

画晚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刚受冠成为公主的那天。

现如今,早已不似当初,物是人非,笑容也不像以前纯粹。

夜晚很宁静,延歌放开画晚的手,扭头静静的看着她。

画晚的视线落入黑暗交织的阴影里,不被月光笼罩,让人看不清楚。

延歌拉了她一同坐在楼台的最高处,凭栏之上,月光照耀了两个人年轻的身影。

就这样坐着,凝望前方漫漫黑夜,北极星光耀眼,仿若黑夜中的一盏指明灯,永不熄灭,直到太阳升起,给人们带来光明。

两人静静看天,始终没有说话。

芷晴在宸阳宫中等待夜色将明,画晚仍然未归,情急之下请血染暗中去寻找,却见了延歌背着画晚走了回来,画晚趴在他的背上像是已经睡着了,芷晴放轻了步子跑过去,张嘴刚要唤洛少爷,就瞧见延歌摇了摇头,他翻卷了一下眼皮,低声说:“她累了,让人都别动静,睡一会再说吧。”

芷晴连忙点点头,随着延歌进了内殿之中,画晚果然已经睡着了,延歌把她放到床上,离开温暖,她下意识的往被子里蜷缩了一下,芷晴放下帷帐,跟着延歌走了出来,轻声问:“洛少爷,您梳洗一下吗?”

“我没事,自己会处理,你和血染在里头看着吧,我走了。”

“放心吧洛少爷,奴婢知道的。”

延歌低头看了眼画晚,转身离开了。

延歌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真的把那小宫女救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要画晚自己搞定了,再怎么样,决不能让陆玑牵连其中,这条线,不能断了。

那小宫女凭空消失了,想来是被延歌放出了宫中去了,画晚见过陆玑一面,了解了些事情,只让她暗自放心,这件事情不得解决,司徒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画晚一点没使其他的办法,只是私下直言跟她说,亲生女儿有为难,哪个父亲不救的?你想怎么整顿你的东宫,你的地位,你好了,我又不会吃亏。只是,司徒,不要惹火上身。

画晚直接把事情推到了询南公身上,司徒倒真是消停了一阵了,不过,也许画晚一直看错了一件事,她总以为,事情解决了,就是解决了,却没想到,她与司徒明慧早就走了两条不同的路,就算这件事情解决了,如果她不想平息,一定会又下一件事情出来,就像后宫的争斗,只要争权人的心没有死,争斗,就永无止息。

这便是,她们要面对的。有时候画晚想,如果她只是太子妃,那该多好,可惜,脆弱的想法只能留有片刻那么短,因为,那个人,是司徒明慧。

这一次过招,司徒想要根除陆玑,招招不留后路,而画晚却走的轻巧。

第二百零六章 起杀意

司徒身边的宫女说在太子寝殿看见白玉兰簪。事情闹大了些,还请了陆玑前来,画晚自然也在。司徒字字铿锵,说:“前日子的事情,我可以说,误会了娘娘您,那么今次呢?皇后娘娘亲赐的白玉兰簪,这还会有假?不如娘娘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陆玑未发一语,画晚忽然说道:“这簪子……”所有人的目光移过去,她慢慢微笑,“其实是七郡主出嫁时赠与太子的临别之物,兄妹依依相别的信物。”

众人惊住,司徒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凤眸狠盯着画晚,画晚站起身来,拿起白玉兰簪,轻轻的说,“所以,这白玉兰簪在太子寝殿,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请。至于另外一支玉兰簪,因前头有事,为避免嫌隙,陆玑娘娘早就命宫人送来给了我。所以陆玑手中的确没有白玉兰簪,因为在我这里。”画晚扭头看陆玑,“是不是,陆玑姐姐?”

陆玑神情复杂的看着画晚,后点了点头,“正如公主所说。”

司徒沉寂了很久后,说:“是明慧的不是,误解了,给娘娘带来那么多麻烦,还请……娘娘见谅。”

送走了陆玑,司徒站在东宫门庭之处,静静的看着陆玑由宫女扶着远去的身影,“画晚,你为什么那么帮陆玑?”

她的声音好像汹涌的暗流,在平静无波的河水之中,若陷入,被无法自拔,窒息而亡。浮沉滚动,悄然,没有声息。是最能杀人的武器。

画晚眨了一下眼皮,弯了嘴角,巧笑,“你在说什么呢司徒?我怎么听不明白。”

东宫门庭下,两个华衣女子,凝伫前方。

那么,司徒。你又为什么那么要至你的夫君于死地呢?

画晚本就不喜争斗,她用最平静的方法去阻止了一场没有将来的恶斗,寂静的东宫,坐在殿内的娇美女子,在画晚离去后,是久久的沉默不语,娥眉轻凝了,暗寂无声。东宫宫女跑进内殿来,面目有些慌张,“太子妃娘娘,长公主殿下来了!”

“长公主?!”本坐在案台边没有说话的司徒惊起了眸。孝宣帝亲妹?那位一直处于公主阁的长公主怎么会来?司徒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行装便去相迎。

长公主早就在未央殿中,已有些年纪的容颜渐显苍老,华发早生,可面目间却是别人学也学不来的气质,难怪华云皇室的儿女们,都十分尊重她,皇后的气质,也差些被她比下去,也不是说行头有多好,只是,天生的贵气造人。

司徒微笑着走上去,“明慧给皇姑姑请安。”

“乖,起来吧。”长公主朝她轻提了下手,拍拍旁边的座位,“过来坐。”

司徒依言过去了,长公主沉默了一会儿,说:“最近你这两出事,闹的大了些,若不是平阳公主拦着,恐怕整个晋阳都知道了。怎么,那陆玑有何不好?你真那么容不下她?道来与我听听。”

“皇姑姑,不是我容不下陆玑,她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妃嫔,岂容明慧说了算?只是,这一而连三的事情发生着,我怎能当不知道?陆玑分明与太子有什么……”司徒美眸含泪,“白玉兰簪,七郡主早就远嫁了,还怎么对峙的了?平阳根本就是帮着她的兄长,包庇他!这事情就算不说那之前,陆玑的宫女拿着东西来给太子,又算怎么回事?他们就是想掩埋过去!”

“陆玑身边的宫女?”长公主若有思索,明白过来,“……这人,你到底别去碰。如果这日子,你还想过下去。”

司徒愣了愣,长公主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明慧啊,”长公主语重心长的握着她的手说:“你到底是高家的人,是欢儿的妻子。从今以后的日子,是要由自己的丈夫牵着自己的手,陪你走一生的。你此刻与他闹僵了,有何意思?你真想毁了他吗?欢儿的事情也不是你表面看的那么简单,真闹大了,反而你夫妻二人,一辈子的隔阂,趁着他心中还想着你的心情,便就此作罢了吧。”

司徒低着头,没接话,长公主看了她一会儿,说:“我是也听说了,小晚也来过。可你仗着东宫之主的名头,把她请走了。”

“小六子为什么去找晚公主,而不是找你呢?是因为他觉得那是可以托付救急之人。你明白真正东宫之主的名义吗?是要撑住太子宫,在太子不在的时候,代替他抵挡一切,这才是能耐。晚公主帮欢儿有什么好处?她不过也是尽她公主的义务和责任罢了。”

长公主拍拍司徒的手,“有时候,你也看开些,萧阮浣那丫头苦命,欢儿是念着旧情,才照顾她的。你今后是一国之母,掌管整个后宫,到时候,丈夫又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分了。知道吗?”

“皇姑姑,明慧知道了。”

长公主满意的点点头,“乖。”

长公主的道来,确实是高欢所安排的,若这事儿不靠个长辈来做尾,恐怕夜以继日消停不得。他这一招走的不错,不然的话,这话不压下来,往后的日子事情更多,如此说了,能抚平一阵,也已经够了,毕竟,他和他的太子妃,已经走的不同的路上,想永久和平,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

画晚也总算把高欢给盼回来了,赶紧,把这麻烦事儿给丢了,丢的越远越好。连前几日进京来的岚霄也听闻了此事,私下还问她:“司徒和太子爷怎么样了?”

那时候高欢才回来,画晚缓缓说:“还能怎么样,太子都这么做了,长公主也亲自来了,太子妃还再不给面子吗?”

岚霄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也是,过去就好。”

画晚记得高欢对自己说,那位长公主是个心细明白之人,只是从不参与如今后宫,此回请来帮忙,也是看高欢危难在即。长公主私下对画晚有所赞许,对高欢说了,这回小晚做的很好,幸而她挡了下来,否则闹开了,那么多年放下的一根线,就断了。

画晚对岚霄淡淡的说:“能过去,自然是最好的。”

从清河殿回来,发现延歌也在,画晚没理他,自己在他旁边坐了回来,连话也懒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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