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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7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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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叶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努力的睁开眼发现光线好亮,她忍不住伸手挡了一下,耳边就听到有脚步声,接着是窗帘被拉上的声音。

丁叶揉了揉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一人立在窗口,“是卿臣吗?”她虚弱的问了声。

那人缓缓走了过来,顿了顿才道,“他应该正赶来。”

丁叶的眼睛这才适应了光线,“东裕?”她扶了扶额头想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右腿钻心的痛,额头上立刻冒出了一片的冷汗,仰着身子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腿被高高的挂着,“我的腿怎么了?”

斐东裕在床畔的凳子坐着,“你的腿摔骨折了,”他拿着桌案上的片子仔细的看了看,“还好你当时的曲卷着抱膝滚下来的,孩子没事。”他从片子抬起眼瞧了眼丁叶,“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他将片子放回档案袋里,垂眉敛目淡淡道,“孩子没事,你不喜悦吗?这么无动于衷,我还以为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略微的调侃了一下。

丁叶稍微的动了动,让自己躺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岔开话题,“我怎么到这里的?”

斐东裕轻声道,“你在商场上不慎摔下楼梯,商场的保安马上叫了救护车就把你送到我们医院里来了。”

丁叶道,“我不是不慎摔下楼梯的,我是被人推下楼梯的。”

斐东裕讶然地看着她,“有人要杀你?”

丁叶疲惫的捏了捏眉头,无奈道,“可能是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她盯着天花板,“所以有报应了吧。”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她转头看着他,“你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不需要陪着我了。

斐东裕撑着脸看着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倔强。”

丁叶掀起眼皮望了他一眼,冷笑道,“这还不是得感谢你,让我懂得了只有自己靠得住。”

斐东裕有些尴尬,抱臂依靠着桌几,“你一定要浑身竖满了刺吗?我不是你的敌人,不用随时对我保持警惕。”

丁叶抿着嘴,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耐烦的问,“何卿臣为什么还没来?”

斐东裕垂敛的眉细微的动了下,背对着光线的他面部有些模糊,徘徊了下才道,“他应该快到了。”纤细的手指轻轻的交握着,他缓缓的抬起脸凝着丁叶,有千言万语却只能梗在喉咙中,僵持了会儿他站了起来,“我要去看看其他病人了。”

丁叶透过从窗帘外漏进来的交错光线望着身着白大褂的斐东裕,这么多年的交往不是白过的,她感觉到了斐东裕的难过,那么的浩淼几乎要淹没了他。

“斐东裕。”丁叶喊住了他。

斐东裕本已走至了门口,听到了她的喊声没有回头,停在门口。

“小球放学了接他来陪陪我吧。”丁叶松了口气,不再似刚刚那么强硬。

斐东裕微微点了点头,“好的。”说着他侧身欲离开,迎面就撞到了个戴着口罩的男子,鬼鬼祟祟的不像是来探病的,“你是谁!”自从听到丁叶说自己是被人推下楼梯的,所以斐东裕格外的警觉,猛地抓住了那个高大的男子。

与口罩男子四目相对,斐东裕身为男人也不禁要感叹,这是怎样一双眼睛。

“我是她老公,你说我是谁?”何卿臣的语气很是不善,他弯弯月牙眼笑眯眯的,可是眼底却是极为的冷漠。

斐东裕松开了手。是了,这人是丁叶的丈夫,他还能是谁。

这个房间里,该离开的只是他。

斐东裕笑得很勉强,面部的每根肌肉都呈现出一种尴尬的弧度,“好好照顾她。”话刚落他就扭头双手插袋离去。

何卿臣瞪着斐东裕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在他背上烧出两个洞。这男人怎么每次都比他积极,搞得好似丁叶是他老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长得挺帅的!

推门走进了病房,远远就见丁叶一只脚高高翘着,脸惨白惨白,不戴眼镜不施妆容她总是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没事吧?”何卿臣倾着身子抚摸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低头在她眼皮上轻轻吻了下。

丁叶原本彷徨的心在之前听到门口传来何卿臣的声音时多少有了些安定,眯着眼睛瞧着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笑眯眯道,“要不你试试腿断了有没有事?”

何卿臣虽然担忧,但听她还能讲笑吊起的一颗心才放下。

丁叶这才注意到他的肩膀上有血渍,“你受伤了?”丁叶挣扎着想检查他的伤口。

何卿臣忙按她躺下来,“没有,没有,这是假的,是拍戏用的血浆。”见丁叶还一脸的疑狐,何卿臣索性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白灿灿的后背给她看。

丁叶拿起放在桌几上的金丝眼镜仔细看了看才舒了口气,“穿着戏服就出来了?”心里其实美滋滋的,看来何卿臣这家伙还是挺在乎她的。

何卿臣心里也美滋滋的,瞧她那副担心的模样,丁大爷还想装淡定?

“把衣服穿上了去。”丁叶难得的柔柔道,“给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看了成什么样子。”

何卿臣耍赖地扑在她的身上,“就当便宜他们了。”

丁叶噗的笑了,突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她焦急道,“拿个桶过来,拿个桶过来!”

何卿臣忙拿起一旁的垃圾桶,丁叶头一歪就稀里哗啦的吐了,何卿臣皱着眉托着她的额头,“最近怎么老是吐的,是不是得胃病了?”

丁叶吐完了虚脱的躺回去,凝着何卿臣,有气无力的嘟哝了句,“还不是怪你。”

何卿臣正去倒垃圾,听到了丁叶的嘀咕,“你说什么?”

丁叶摇摇头,何卿臣就去倒垃圾了。

丁叶一只脚翘着,总觉得刚刚打了石膏的脚痒痒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二再再而三的不告诉何卿臣自己怀孕的事情,有几次是很好的机会,可她的心里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那个声音太过模糊,以致她自己都迷惑了。

何卿臣倒完了垃圾回来就见丁叶够着身子在抓脚,他忙摘下口罩放下垃圾桶跑到丁叶旁边,“想干嘛,我帮你。”

丁叶白了他一眼,“我脚痒。”

何卿臣摸了摸头,这隔着石膏的,怎么帮她抓痒,扭头望见桌子上不知是谁遗留的笔,他灵光一闪,“用这个抓痒吧!”说着他就拿着笔塞进了丁叶的石膏套里,一进一出的帮她搔痒。

丁叶掩面,“我丁叶英名一世,现在居然要沦落到用笔头抓痒。”她不忍直视,这时候的两人太猥琐了,可千万别有熟人瞧见。

这时门敲了敲,“嗯……那个,我的笔好像忘在这里了。”

丁叶同何卿臣一起扭头望向门口,只见斐东裕一身白大褂长身玉立的站在门口。

何卿臣急着拔笔,吧嗒一声。

何卿臣与丁叶对视了下,何卿臣懦懦对扭头对斐东裕道,“真不好意思,笔头掉里面了……”

丁叶伸手就抓住了何卿臣的耳朵,“我和你拼了!”

下一分钟丁叶就被护士推下去重新拆了石膏取出笔头再打石膏……

丁叶的咆哮在廊道里荡来荡去。

两人男人站在阳台上,灿烂的阳光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命运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两人不论出生、经历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因为一个女人而联系到了一起。

斐东裕交握着双手,茫然地望着远方,喉结动了动,依旧一言不发。

何卿臣背靠着栏杆,简简单单一身衬衫牛仔裤就将他的年轻与英俊衬托的淋漓尽致,“谢谢你之前替我照顾丁叶。”

斐东裕勉强笑了笑,“不用客气。”

两人再无话说下去了,何卿臣立直径自走进丁叶打石膏的科室里,斐东裕仰着脖子直直地望着天空悬挂的太阳,直看得双眼发黑,交握着的十指不知何时绞的发白。

他觉得心痛,觉得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攒成了一团。

丁叶本来是属于他的。

丁叶的孩子本来应该是他。

他觉得自己快嫉妒的发狂了,嫉妒是可怕的,随时随地会将一个人焚烧了,烧得失去了理智。

斐东裕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

于是他转步走进了丁叶打石膏的科室,微笑着将手扶着丁叶的肩膀上,“回去之后,你要记得好好休息,不要太劳累了。”他一副欲言又止,话中有话。

丁叶有些担忧他会将自己怀孕的事情说出来,所以表现的也有些僵硬,不着痕迹的避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知道了。”

斐东裕又道,“待会儿我接小球来陪着你,你也知道的,他一直把你当他妈咪,天天在家说想你,这臭小子真得很想你当他妈咪的。”

何卿臣在旁皱了眉头,薄唇轻抿着,有着隐隐的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按进度,似乎比计划的还要多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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