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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7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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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以后这条街都有我罩着你,哼哼,你以后想怎么横着走就怎么横着走!

小叶子,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在老天爷的见证下,从今天开始,我与你结义金兰,以后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抗!老天爷为我们见证!

我好冷好冷,叶子,我好好冷……

这都是我的命,我认了,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好累,我撑不下去了,我叫赵永乐,应该永永远远的快乐……可是我……短短地二十几年什么快乐都没得到过……

没人对你不好,我对你好!没人疼你,我疼你!没人爱你,我爱你!

赵永乐笑着勾着丁叶的脖子,两个少年穿过各大大街小巷,叼着烟,喝着酒,嬉笑着玩闹着……

丁叶痛苦地闭着眼睛,虚脱在斐东裕的怀里,哭纹一丝丝地从她的嘴角扩散开来,她扁着嘴,哑着嗓子,极尽的克制。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努力地让自己不失控,努力地让自己不流眼泪。

斐东裕紧紧地抱住了她,仿佛一放手她就会变成飞走不见一般,他很想恳求她的原谅,但他知道,当他作出了不出庭当证人的决定那一刻,他就知道,这辈子与丁叶再也不可能,他们中间隔的不是距离,隔着的一个活生生的人,隔着的是赵永乐的命。

就在这时,火警终于突破了火龙冲了上来。

大家得救了。

在火警的掩护之下,丁叶被火警搀扶着朝楼下逃,跌跌撞撞的跑下楼,还未出了楼梯口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猛然拽入怀里。

丁叶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未待她看清来人,眼睛就被一阵强光闪得睁不开眼。

一滴水滴在她的脸颊上,在炽烈的强光中,丁叶勉强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何卿臣那张挂满汗水的脸,他的脸发白,短短的发根处满是汗水,他的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

“你没事吧?”何卿臣捧着丁叶发青的脸焦急地察视她有没有受伤。

肌肤相贴,丁叶可以感受到何卿臣的浑身都在轻颤。

此刻的丁叶脑子里一片空白,刚刚得知的真相令她一时被震掉了三魂七魄。

无数的话筒直朝着她的脸上戳,“请问何卿臣,这位小姐是您是谁?”

“何卿臣,不知道您和怀里的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何卿臣!请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不是情侣关系?”

何卿臣脱下外套将丁叶整个脸都包在衣服里面,拥着她边走边问她,“你没事吧?”

丁叶麻木的摇摇头,从外套的缝隙里,她看到斐东裕与喻思荇站在一起,他们朝着她望过来。

斐东裕的眼里皆是绝望,好看的眉头锁着淡淡的愁,叫人想伸手给他抚平。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丁叶最喜欢就是他笑的模样。

丁叶垂下眼睫,任着何卿臣拥着,在赶来的工作人掩护之下艰难突破记者的重重包围上了车。

车内,丁叶枕在何卿臣肩膀上,脑海里还是斐东裕刚刚同她说的话。

原来真相有时候是这般的残忍。

那时候斐东裕丢下她独自去了美国,她伤心,绝望,口中说着狠话心里却无望的等着他的回来。她以为他只是厌倦了他们的关系,以为他只是太懦弱,不敢违抗自己的母亲。

丁叶将头埋在何卿臣的肩膀上,浑身微微的发颤。

何卿臣以为她是吓坏了,伸开手将她整个人都兜在怀里,后面跟着不少的狗仔队的车,方诗诗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蚊子,“现在你去哪里?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何卿臣淡淡道,“今天去我那。”

方诗诗点点头,扭头坐在旁边的司机去何卿臣家里。

其实丁叶从来不知道何卿臣是住在哪里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去何卿臣的家里,偌大的别墅黑色大铁门徐徐的打开,轿车进入大门又行了五六分钟才到达一座独立的别墅。洁白的外表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各种灿烂盛开的鲜花将别墅簇拥成一圈,远远的就能嗅到鲜花的芬芳。

狗仔队众多车子被保安挡在何卿臣的别墅外面了。

何卿臣亲自给丁叶放好了热水,让她先去泡个澡。

等丁叶洗完澡,穿着何卿臣睡衣走出来,发现大堂坐了不少人,个个表情凝重。

何卿臣一抬头看到丁叶走下来,伸手拉她在身侧的沙发坐了下来。

丁叶闷声不吭。

方诗诗道,“一定要赶在明天新闻出来之前开新闻发布会,堵住他们乱写的新闻。”他对何卿臣与丁叶道,“现在只有公开你们的关系,与其被他们扒出你们在菲律宾注册结婚的事情,不如自己全部说出来。毕竟狗仔都很神通广大,扒出这些事只是时间的问题。”

何卿臣还在迟疑,他其实有点后悔,丁叶说过不喜欢两人公开关系。

丁叶撩了撩湿透的长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金丝眼镜戴上,修长的腿优雅的翘着,冷静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来商量一下等会儿开新闻发布会的说辞吧。”

在场的人都愣了下,方诗诗长长的吁了口气,对着其他工作人员道,“现在我们分工合作,一部分人去订场地,一部分人去装饰会场,一部分人去通知媒体。”

剩下的人聚在一起商量等会儿要说话的话。

商量至完美后,方诗诗要去看看进度,他勉强笑了笑,“祝我们好运吧。”

整个别墅都只剩下丁叶何卿臣二人了。

何卿臣拉着丁叶的手,低头依恋地吻了吻她的手指,“当我听说你们的大厦着火了,马上从片场赶来,可车堵的厉害,等我下车跑到时他们又不准我进去,”他调侃,“不然我早就英雄救美了。”

丁叶凝着何卿臣,缓缓底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当时他脸色煞白、满头大汗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是真得在乎她的呀。

古人都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突兀的,丁叶仰头轻轻地吻上何卿臣的唇。

何卿臣微微一愣,丁叶很少如此的主动。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何卿臣喃喃的道。

丁叶鼻尖擦着他的鼻尖,“不记得。”她低低的笑。

何卿臣侧脸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丁叶,我爱你。”

几百家媒体几乎要挤爆了整个会场。

会场后台更是乱成了一团,何卿臣与丁叶并肩坐在化妆台前,几个化妆师造型师忙里忙外,又是选衣服又是给丁叶和何卿臣做造型。

丁叶拿了造型师给她的衣服进去换衣服,她穿得是一套精心裁纸的女性职业套装,颜色微淡不会显得太严肃又不会太轻浮,配上她的高挑身材将她的精英气质散发的淋漓尽致。

一出来发现何卿臣已经换好了黑色西装,正对着镜子在抓头发,虽然一切从简,他却是整个场子里最耀眼的人。

方诗诗将擦好的金丝眼镜递给了丁叶,丁叶慎重地接过,缓缓地戴了上去。

何卿臣将手伸出来,丁叶握住了他的手,两人站在幕后,还有一步就要走至前台了。

丁叶深呼了一口气,同何卿臣微笑了下,两人手牵着手,嘴角保持着完美的弧度走至前台,一时间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将整个会场照得刺眼闪耀。

何卿臣微笑着回答问题,“是的,这位小姐是我的伴侣,我们前段时间在菲律宾注册结婚了。”

一个昏暗的房间内,斐东裕啪地把电视关上了。

他疲惫地双手撑着脑袋靠在墙上,长长的眼睫盖住了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胸膛有微微的起伏,真会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或许他已经死去,一个行尸走肉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假如真得能回到过去,他又会做怎样的决定?

门口有人敲门,“爸爸,奶奶的司机送我回来了哦。”一只小鸟推开门飞了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斐东裕笑着将小球举了起来,“在学校开心吗?爸爸叫得还挺标准的。”他点了点小球小巧的鼻子,“今晚怎么不在奶奶家吃饭?”

小球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道,“老史和其他小鹏宇(老师和其他小朋友)都很友好,他们都很喜欢同我玩。”他也学着斐东裕的动作,淘气的点了点斐东裕的鼻子,“因为我想陪爹地吃晚饭。”

斐东裕撑着脸听他将学校的开心的事情,小球侧躺在他的面前,用英语道,“爹地,你不开心啊?”胖胖的小手摸了摸斐东裕的脸。

斐东裕勉强笑了笑,牵着他胖乎乎的小手在唇上轻轻吻了下,“没有啊,爹地没有不开心。”

小球又道,“对了,我刚刚在路上听说上次演杀手的那个哥哥结婚了咧。”他见斐东裕没回答,生怕他忘记了,连忙用手比划道,“就是上次我让你去要签名的那个哥哥,何卿臣啊。”

斐东裕微微笑了笑,“哦,是吗?”

小球朝着斐东裕的怀里蠕了蠕,斐东裕很自然地将他搂着怀里,“爹地,我喜欢这里,这里的小朋友头发和我长得好像,而且,这里有我好喜欢吃的狮子头,爹地,你再带我去吃好吗?”

斐东裕笑着从床上翻起身,伸手将他扛在肩头,模仿着超人飞起来的姿态,“好嘞,现在就带小球去吃狮子头!”

带着小球出去打了牙祭,斐东裕抱着小球沿路拉着刚刚在路边给他买的玩具小鸭子,两父子一路滑小鸭子,一路大笑。

刚刚走至小区门口,远远就见一辆豪华轿车停在门口,轿车里的人见斐东裕来了,推开了门,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东裕,我等你很久了。”

斐东裕抱着小球僵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小球,转身对旁边的保安微笑道,“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一会儿,我儿子能在这里玩一会儿。”

保安抱起站在地上拖着小鸭子的小球道,“当然,斐先生,我会帮你照顾好小球的。”

斐东裕摸了摸小球的头,蹲下来帮他系好衬衫的扣子,“爹地出去一会儿,你不要乱跑哦。”

小球乖乖地抱着保安小叔叔的脖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看面前那个拄着拐杖的男子,他正用炽烈的眼神盯着自己。

斐东裕对拄拐杖的人道,“阿霖,我们出去聊。”

阿霖不舍地凝着小球,半晌才矮着身子钻进了车里。

车子开到了山顶上,斐东裕背靠着栏杆,身后就是深渊,哗哗的风吹过他的耳际,他望着远方道,“我不会把小球还给你的。”

阿霖激动道,“可他是我的儿子!”

斐东裕冷笑,“不,他不是你的儿子,是赵永乐的儿子。”

阿霖闭眼,喉咙艰难的涌动,“是,当年是我的错。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忏悔过了,在国外我信了上帝,我会努力做好事,主都宽恕了我,为什么你不原谅我?现在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

斐东裕上前狠狠地揪住了他的领子,“当年赵永乐败诉之后根本没有想告你,你为什么还要去抢她的孩子,害她自杀!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丁叶她……”斐东裕因为过度的激动而有些哽咽,他英俊的脸上浮上一层苍白,“我现在只有小球了,我是不会把他给你的!”他扔开了阿霖,阿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一直坐在车里的司机要过来扶阿霖,却被他阻止。

阿霖艰难的爬起来跪在斐东裕的面前,“我恳求你。”

斐东裕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既然这样,那我们法庭上见吧。”说着他擦过阿霖的身子离开,阿霖在后面喊他,“我送你回去。”

斐东裕头也没回,独自一人朝山下走。

走了两个多时辰,斐东裕才拖着疲惫的脚回到小区门口,远远的见小球抱着小鸭子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歪着脑袋在等他回来。

斐东裕薄唇微微扁着,有欣慰有有一丝的伤感,他慢慢的走过去,才发现小球睡着了。他用手势对保安小哥打了个手势,蹑手蹑脚的抱着小球回家了。

依靠着床边,斐东裕摸了摸小球的额头,在他的脸上隐隐看到了赵永乐的影子。

那时候他很讨厌赵永乐,觉得她把丁叶带坏了,好好姑娘又是嗑药又是抽烟喝酒。自从他与丁叶在一起后,就不太允许丁叶和她来往。

赵永乐与他彼此深深厌恶着彼此。

没有人会高兴自己爱的人心里还占据着别人的位置。

那一晚,他与母亲因为丁叶的事情大吵了一架,他明确的告诉他的母亲,这一辈子他只会爱她,娶她,如果母亲真的要他与丁叶分开,那么她只会失去他这个儿子。

心情郁结的他不想再去哄还在冷战中的丁叶,想让两人冷静几日再见面。他独自去酒吧里喝酒,经过昏暗的巷子深处就听到了赵永乐的哭喊。

他冲过去才发现几个人在欺负她,其中还有阿霖。

阿霖看到他来了,平日里仗着父亲嚣张惯了,哪里把他放在眼里,叫几个人将他按住地上拿着棒子将他打晕了。

等他醒来,那帮人已经跑了,赵永乐全身□的瘫倒在地上……

后来他决定了不出庭,当晚就订了机票,决定离开这个是非地。他害怕,害怕丁叶知道他在现场过。

其实准备上机前,赵永乐来找过他。一见他就左右开弓扇了他两个巴掌,她大大的眼睛里盈满泪水,“记住,以后对小叶子好点,不然让老娘知道肯定废了你。”她潇洒地背对着何卿臣摆了摆手,“我没事!”

斐东裕失魂落魄地在机场枯坐了一晚上。

退了机票又订了机票,如此几番终于下定了决心。

上机前,他才打电话通知了喻思荇,叫他转告丁叶一声,他走了。

他躲在角落里,看着丁叶茫然无措地推开候机大厅的玻璃门,无助地哭泣着在偌大的大厅里奔跑着,寻找着他。

当她痛苦地趴在玻璃上,望着远处的飞机无声落泪时。

斐东裕虚脱地瘫倒在不远处的柱子后,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才让自己有勇气离开。

一年后,正在美国某家医院里当实习医生的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录音,丁叶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背后还听得到大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她在电话里嘶喊,只要他回来,不论他做了任何事她都会原谅他。

等他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电话只通了几秒就挂了。

他在美国想了很久,买了机票准备回国,决心向丁叶坦诚一切,希望她能原谅自己。

可当他买了一大束鲜花准备去找丁叶时,发现她浑身湿漉漉的抱着几件换洗的衣服从出租屋里奔了出来。他一路跟着她到了附近的医院里。

他站在大厅里等着,等到的却是丁叶双手捂住脸蹲在医院里哭泣,她瘦了好多,个子高挑的她像一根瘦瘦的树干套在宽大的T恤里,黑黑的让人心疼。

问了医生,斐东裕才知道赵永乐得了抑郁症,投海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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