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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开车快而优雅,行云流水,不急不躁,稳稳当当,很快回到家,这才抬眼看了看做俯卧撑做得汗流浃背的小黑哥,说:“我去停车,你先进去。”

小黑哥做俯卧撑做了十几分钟,即便内气浑厚,也累得他浑身泛酸,但他赌气不吭声,这时也没说话,闷头开门就往下走。

“站住。”陆宇舔了舔嘴角,越发恶趣味儿地喜欢看这老实人生闷气的样子,暗笑两声,竟道,“小跑进门,进屋后,继续做。”说话淡淡的,却颐指气使,不容抗拒。

小黑哥听他话听惯了,几乎驯服成本能。

但是,路上就被后方通道的摩擦给刺激得险些发泄在裤裆里,他这时哪还经得住继续刺激?

他当真有点不高兴,咬牙握拳,面庞绷得刚毅森冷,拳头握得青筋暴露,却立马标准稳稳地小跑,跑到门前开门,进屋后也不关门,趴在地上就用力地做俯卧撑,心道:臭小子,我叫你折腾我,行,我也折腾自己,有种你别心疼!

陆宇停车进门,关上门,见小黑哥做俯卧撑做得极快,一下下跟拍巴掌似的,浓密的板寸短发都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头发黑亮黑亮,带着清新温热的男人汗气儿。

他心底火热,却也心疼,连忙把门关好,倒锁上,蹙眉道:“停。”

小黑哥旋即挺直,挺着身体一动不动,头也不抬。

陆宇眉头皱得越发紧了:真生气了?道,“起来。”

小黑哥犹豫了一下,没动。

陆宇声音放缓:“不是吧,这点儿俯卧撑,你受不住?”

小黑哥咬一咬牙,面色通红地爬起身来,脖子和耳朵都红了,转头瞪他一眼,通体有些森寒阴冷,沉声微怒地说道:“我都说了我受不住,你还让我做!”

他的气魄虽然阴冷,却不是对着陆宇,只是代表着,他当真怒了。

陆宇怔了一下,看看他裤裆——湿了一大片,真弄在裤裆里了?

小黑哥明知自己濒临巅峰,却也没有违逆他的命令,在这“老实人”心里头,似乎,对陆宇的话稍有违抗不遵守,就是对陆宇的不敬;就像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要是靠□来发泄□,就是对爱人的不忠一样。

陆宇当下知道小黑哥是羞臊到了极限,哪顾得上别的?二话不说,连忙一把抱住他,下半身顶了顶他屁股,低哑道:“你看,我也一直被你诱惑着,只是在操场上看你‘招蜂引蝶’,心里头吃味儿,才折腾你呗,我也没想到你忍不住……”

小黑哥面子挂不住,硬汉气概彻底发作,伸胳膊用力,轻轻巧巧地挣脱,沉冷着脸再不理他,转身就往浴室走——他没打算与陆宇当真闹别扭,只是缓一缓,至少挽回点颜面。

陆宇却看得心头一跳,立即警醒——早上他就差点儿生气,这回是当真生气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这偏执着妄图施虐的脾性得改,这种折腾,虽然是变相S-M,悄悄满足了自己,但小黑要是当真厌恶,持续下去,我们俩还不有了膈应?一条道儿走到黑不知反省的话,再深的爱情也能淡了去,我得反省……

可转念一想,自己天生如此,老是压抑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他一把将钥匙扔到茶几上,眉头一挑——好办,以后这种控制欲和轻微施虐倾向,都在床上折腾满足,平日里不对小黑发作不就得了?

他一个眨眼就把以前或温柔、或强势的床戏大大升级。

不过这也的确解决了双方可能会产生的矛盾。

他挑挑眉头,手插裤兜,转身往浴室里走,心道:我也是个老婆奴吧,只是老婆是男的而已,老婆生气了,身为老公,得过去安抚,得使出强悍的本事来冲刺征服……

小黑哥在浴室里没有脱衣服,任凭裤裆里湿漉漉黏糊糊的难受,他只蹲在浴缸边儿,沉冷着脸,自生闷气,静等陆宇进来。

但是陆宇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立即跟进,他心底便转而忐忑,沉沉暗想:陆宇生我气了?唔,我的确有点过头了,什么丢人的模样没被那小子看过?真不该跟他闹,气到他还不是我心疼?

他皱了皱浓眉,刚想起身出去,耳朵一动,听到陆宇的脚步声,立马安下心来,想了想,沉眸敛容,蹲着没动。

陆宇进来,看他刚猛却闷声闷气的样子,不禁心怀怦跳,嘴角微微翘起来,声音不知不觉地放得柔和,道:“还生我气呐?”走过来,在他身后把他抱在怀中,嘴巴凑到他耳垂温柔的亲咬,“起来我给你脱衣服,带会让我卖力点儿,跟你赔罪……”

磁性却清朗的男人声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雅奏鸣。

小黑哥听得心里直跳,却垂眸不动,沉静得面无表情。

陆宇越发笑得温柔亲热,往他耳朵里吹了吹,低声说:“要不,你帮我脱衣服?我让你摸,全身,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小黑哥被他诱惑得嘴唇发干,暗暗咽了咽口水,但阳刚硬朗的面庞仍旧沉静,很男人味儿,很泰然自若地享受陆宇的温柔,心道:这小子,要是天天对我这样,我少活二十年都乐意。

陆宇却见他“不识抬举”,脸色一板,松开他,缓缓起身,淡淡道:“站起来。”

小黑哥神情一僵,面皮一红,没敢犹豫,垂着头,沉沉静静地站起来,心底直咬牙:我就知道他这么霸道。又想:我小黑哥听话就听话,男人不都听老婆话么。

陆宇见他故作泰然,心底有些好笑,无声地咬一咬牙,却还是没能板住表情,低声失笑道:“你跟我执拗什么气,我说赔罪,真是赔罪,你想要什么花样,我都满足……行不?”

说着话,双手已经去解他裤腰带。

小黑哥干脆沉默到底,站得挺拔沉稳,一动不动,任由裤腰带和上衣都被解开,直至陆宇把他迷彩军裤和内裤都往下褪,他才配合地抬了抬脚,把裤子脱掉;然后继续沉默不动,静等陆宇把他上衣脱下。

但陆宇却不再给他脱了。

陆宇抱住他转身,低声道:“看看镜子。”

浴缸旁边就是超大的落地平面镜。

镜子里面,小黑哥下半身不用说了,男人发泄在裤裆里的狼狈模样,此时被明亮晃晃镜子照着,一点没有遮掩……

而他的上身,海军迷彩军装被拉开拉链,里面他只穿一件黑色健身背心,也被陆宇往上掀起到脖颈,露出六块流畅有力的腹肌,两块厚重精壮的胸膛,两块胸肌中间略深的竖沟里,躺着陆宇为他雕刻的墨翠护身符,“一世平安”。

麦色的健壮肌肉,衬着墨绿色的护身符,在如此衣衫半解的形象中,别有一番动人的阳刚性感。

陆宇抱着他,双手在他平厚光滑的胸肌上抚摸,感触着爱人弹力温暖的精悍肌体,看着镜中爱人沉稳性感的模样,心底的爱意,像是火油一般,烧得□汹涌直上,眼底幽暗深沉一片。

而小黑哥,他转身就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滞了一下,继而安静不动,却臊得老脸通红,像以前几次陆宇让他看一样,他突然想:我小黑哥也是厚脸皮的,怎么就在这小子跟前儿十有八-九地撑不住脸红呐?

脸红,对他来说,以前只有羞恼时才会如此,现在却不代表羞恼。

甚至,突然没来由的,他感觉自己这样被陆宇彻彻底底掌控着,也挺好的,他乐意听话,别人想要听陆宇话还不能呢,与此同时,他沉静无声中,欲望迅速更热,后方的异样,刺激得他浑身精壮肌肉都痒痒得难受,越发有些叫嚣般的渴望:摸上来,压上来……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尽在陆宇眼底,张口,沙哑地、沉声地低道:“陆宇……”

“嗯?”

陆宇的声音带着暗欲的低沉。

小黑哥眼眸森亮炯炯,如同有光,专注于镜中陆宇的双眸,更加压低了声音道:“上我。”他知道陆宇最受不得他这样简单的诱惑,他的的确确忍受不住了,他也渴望陆宇。

果然,陆宇一听他如此刚猛沉稳的话,结实挺拔的身体把他抱得更紧,一只手狠狠抓摸他的胸肌,与此同时,下半身也往他屁股上顶。

“自己把后面的东西取出来。”

陆宇在他坚韧光滑的胸肌上贪恋摩挲,在他结实宽厚的肩头用力的啃咬。

小黑哥被他如此对待,身体的渴望越发叫嚣,伸手到后面,皱着眉头,紧紧抿嘴,刚毅的面庞沉静依然,硬实压抑着粗喘,处理妥当后,一种莫大的空虚使他下意识地往陆宇身体贴近,精壮硬朗的体魄甚至忍不住地轻微扭动了一下,迎合般磨蹭陆宇的身体。

陆宇迅速解开自己裤腰带,三下两下脱掉裤子甩开一边,也不低头,一手继续抱着他精壮的体魄摸个不停,一手则从他前方那物往后,在他臀间摸了摸,哑声沉沉低笑:“这么厉害,不用润滑了……”

话没说完,居然直捣黄龙。

小黑哥被他撞得用力“唔”了一声——他原本分明是个精壮刚猛、性取向正常、性情沉稳强悍、保护欲极其浓烈的大男子汉,可是,面对陆宇的如火爱意,面对陆宇那种发自骨子里的超然清傲不可亵渎般的秉性,他偏偏就这么成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甘心情愿成为身处下方的人,而且乐在其中不能自拔!

“在想什么?这时候还分心?”

陆宇看出他神情恍惚,不悦地用力撞他。

“啊……”小黑哥森黑有神的眼睛不自禁地 一眯,低低地□出声。

他的□一声声短促、浑厚、低沉,有充斥着掩不去的迫切和渴望。

他闭上眼睛享受,刚毅的面庞带上欲望的红,坚硬的唇线说出迷醉的爱:“陆宇,陆宇……”

“大声……唔……”

陆宇双眸发亮,他就喜欢小黑哥这样情不自禁的自然男人味,刚猛而不做作,一时之间,不禁被他诱得动作更加剧烈,双手在他完全敞开和完全掀开的健壮上身抓摸掐,同时也没有克制住喉咙里发出的霸占式野兽低吼,“再叫……”

一时春光无限放纵,没有任何压制,两个血气方刚的性感男子,这是欲与爱的交融。

小黑哥开始还坚持站稳,后来被陆宇冲撞得险些站不住,只得用粗壮的臂膀扶住冰凉的墙。

然而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陆宇比往日更为霸道,甚至是暴虐,他一旦做打算,立即便实施,他把小黑哥仅剩的衣物脱得精光,用毛巾把小黑哥双臂交叠绑在后背,把小黑哥按在浴缸边……

直至小黑哥时而绷紧如力量雕塑,时而瘫软如昏死不知,只顾喘息着连连闷吼,陆宇才稍稍停下来,低哑缓缓地问:“还要不要?”

“要!”小黑哥挺着健壮胸肌任他摸,说话声浑厚中带着沙哑,充斥着男人味道的眷恋,语调更是刚猛有力,毫不犹豫,犹如士兵应命。

“干!”陆宇热血冲头,狠狠掐住他的□,把他掐得皱眉不知是刺激还是吃痛地闷吼,才勾着嘴角、双眼爱意迷蒙地笑着,又开始下一番征伐。

***

时间过得真快,秋天姗姗而去,转眼又至一年冬。

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深秋刚走,树上尚有枯叶未落,迷迷茫茫的天空便迫不及待地飘落一场干干净净的小雪,扑扑腾腾、沸沸扬扬地覆盖住这片北方世界。

无忧无虑的孩童总是喜欢雪的,上学路上,陆宇放下车窗,小雪温柔地飘进来,带着沁人心脾的清新,也带着街道两旁孩童欢快的嬉笑。

“A市靠近南方,很少下雪,我幼年住在A时,对雪一直记忆不深,但那年,母亲去世的时候,正是圣诞节那会儿,也下了这样的小雪,像催命似的,于是我就记住了:雪是不吉利的。”

陆宇微笑着说,他和小黑哥在一起这么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无所顾忌。

他怀念和思念母亲,但是,没有太多伤感,他懒懒地悠闲地靠着副驾驶座,伸出捏了捏小黑哥的耳垂,转而又去抓飘进车内的纸屑般的雪花,但雪没等他抓住,就被车内的暖意融化。

小黑哥转眼看着他,坚毅的嘴角轻轻扯起宠溺的微笑,伸手拧开音乐,飘扬起空灵飘渺的《Angel》,百听不厌的歌,一个人听,它是空茫的伤感,两个人听,它却弥漫着温馨。

陆宇听了会儿,忽然闭着眼睛,勾着嘴角道:“可现在看着,雪,也挺讨人喜欢。”

银灰色奔驰忠诚地载着两人,不快不慢地向学校开去。

地面本来是极干的,雪落地上一直不化,车子开过去,带着的风把后面地上的雪,拉扯得洋洋洒洒,弥漫中模糊了车子和人。

……

陆宇的好心情越来越不会被人搅扰到。

哪怕他和小黑哥刚来到座位坐下,前排早早来到的体育委员周传庆就回头冷盯了他几眼,小黑哥也皱眉从桌洞里掏出一双精致的细毛线手套,手套上还绣着一个娟秀的小子——秋。

他只是微微摇摇头,看着坐在第一排穿着打扮“美丽动人”的背影,轻轻地笑:“楚秋秋同学真个是心灵手巧,痴情又长情,你能得这么痴心不改的柔韧、娇媚女孩子的芳心,唉,羡煞旁人呐。”

小黑哥早已知道他并非真正生气,但是置身处地地为他想想,料想他不可能当真完全无动于衷,不由对那个楚秋秋恨得牙痒痒,一把将手套往前扔过去。

迷彩色的细毛线手套准确地砸到讲台正中央——也正是第一排楚秋秋的前面。

“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我现在好容易能安静守着爱人过日子,竟然被一只红蟑螂破坏。”小黑哥在课桌后,伸手温柔地摸住陆宇的腿,咬牙道,“她再不知廉耻,我亲手解决了她。”

他的声音在经历过上次的“作文风波”之后,压得极低,低得只有陆宇能听到。

而他的杀机,亦是毫无作假——在他心里面,一而再,再而三,十次几十次死心不改,妄图破坏他美满幸福家庭的人,不仅不能让人心生感动,反而让他憎恶狠极,只觉那是比强-奸-杀人犯更加该死的货色!

陆宇不动声色,嘴角却微微勾了勾,低声道:“她又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夫,还以为你是单身硬汉呢,罪不在她,我都不在乎,你怒什么?这就是生活,一袭华贵的袍,爬满了虱子。”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今天结婚,我过去了,还好昨晚加了班,今天更新没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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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强调一遍,正文的“波折”已经结束,以后会以陆宇和小黑哥的“微笑生活”为主。在某些亲看来,或许会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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