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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8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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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刻意忘却陆宇的“目的”,只享受此时此刻的幸福,他对陆宇“温柔”成了习惯,再面对陆宇,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双眸深深地盯着他,嘿嘿地低笑着,忍住上半身的伤痛,双肘撑着身体把腰往上抬了抬,由着陆宇把他裤子和内裤都脱掉。

陆宇更无扭捏,姿态大大方方,右手拿着夜壶,左手手指捏住他的器物,低声道:“尿。”

郑毅被他捏住,隐约吸了口凉气,继而没吭声,喘息却微微粗重起来,陆宇手指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地轻力捏着,但那原本软趴趴的东西像是闻到腥气的鳄鱼,自顾自一点点涨硬抬头,竟有摆脱陆宇的手指而往小腹方向硬翘的趋势。

郑毅生怕陆宇不喜,也顾不得嘿笑了,连忙说道:“你一碰我,我就有感觉了,哪还尿得出来。这可不是我想的啊,是控制不住。”

陆宇瞥他一眼,松开手:“那你自己来?”

郑毅见他不像是生气,暗自放心,也有些趁着陆宇在对他好,他何不也趁机发展发展基情的意思,顿了顿,下一刻居然小心翼翼地得寸进尺,“要不,你帮我弄一弄?弄出来就软了,我这阵子老想你,没发泄过。”

最后这句太矛盾了。

不过,也不知他是吃饱喝足有了力气,还是身在幸福之中充满活力,尽管面色苍白,却比昨晚情形好了太多,没有再发烧,说话也不再低微气喘,只残留着重伤高烧后的沙哑。而这种沙哑在被他刻意放低了的声音中,显出浑厚磁性的男人性感,不管话的内容如何,光是听着声音就足够动人心肠。

陆宇站着不动,安静地俯视他。

郑毅没穿上衣,肤色和他相近,浅麦色的劲实上半身缠着厚厚的带血绷带,裸着宽厚的双肩和有型的腹肌,此时裤子褪到膝盖,粗健的大腿也全-裸出来,结实的青年体魄尽显无疑,更兼两腿之间那物也笔直涨硬着往小腹方向斜翘……

当真是十足阳刚味儿的男-色-诱-惑。

陆宇眯了眯眼睛,嘴角噙着加深的笑容,缓缓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手-淫?”

郑毅也不装出什么害羞表相,他脸皮厚如城墙,对方面也不是纯情雏儿,分明是想要陆宇的手来服侍自己,却偏偏反过来说:“不是手-淫,是玩,你来玩我。”

他这么说自己,心底有些难堪,强忍下来,不就是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吗,他懂——这又是个矛盾的。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伸手慢慢拉过陆宇的手臂,同时低声诱惑,“阿宇,你上次说你有‘控制欲’和‘征服欲’的倾向对不?那我现在伤着反抗不得,可不由着你摆活?咱们就演那什么,‘医生和病人’的戏码……”

他说着,浑没注意自己的话有多么调笑痞气,也没掩住自己眼底那一丝带笑的闪烁。

“‘医生和病人’?”

陆宇沉沉低笑,看着他,想起身死之前与郑毅分别时,郑毅跪在他脚边说“阿宇,我最近没能陪你,是我的错……咱们玩玩‘命令与服从’,你可以随意折腾”的情形。

那时与此时,跨过时光的阻隔完美重合——就是这么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情,哪怕他还没有记起梦里前生,还不是那个成熟深沉的男人,哪怕他此时还年轻稚嫩,心性脾气还容易暴躁冲动……

他仍旧是那个无论爱得多深刻,自始至终都或多或者地自我掌控着的郑毅,只不过是“少与多”,“浅与深”的程度区别罢了。

郑毅听陆宇问,还当陆宇怀疑他以前有没有跟别人玩过,连忙挑眉,隐约自傲般吊气地说:“阿宇,我长这么大,只对你上了心,别人谁想碰我,别说男人,女人也是轻易不得近身的。”

他说话大声了点,刚才也说得够多,彻底与“少说话,多休养”的医嘱相违,此时便有些难受,但他忍着不露出痛苦神色,更把最初的无礼粗俗抛弃到了爪哇国,缓缓试探着拉住陆宇的手往自己那硬物上放,继续扮着深情温柔模样。

他低哑地说,“阿宇,我只为你,你怎样都行。”心底暗道:老子竟然也有以色诱人的一天,这回服软服个彻底了吧,对症下药,阿宇这么色的小子,难道还会没有一丁点儿意动?老子身材可比那洪西洋强多了!

或许陆宇真的会有意动,但是他做的不对也不够。

陆宇回视着他,眼底净澈无波,轻轻俯身,摇摇头微笑:“郑毅,既然你让我‘玩’,那我暂时施针稳住你的伤势,在这里直接上你一次怎么样?我保证让你爽个‘彻底’,又不会加重你的伤势。”

郑毅心头一惊,这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他笑容滞了滞,继而低声道,“行啊,”他仍旧握着陆宇的手,带动着陆宇握住他那根物事上下摩擦滑动,一面舒爽于陆宇的手心温度和触感,一面醉眼迷蒙般歪着头,翘着嘴,低声道,“等我好了,你怎样都成,这会儿老爷子随时可能会来,昨晚我好容易将他稳住,要是让他逮到他儿子自甘屈身让别的男人操-弄,那咱们两人都死定了……”

陆宇先还轻笑着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做出种种动作,此时听他这么说,突然用力一握往下掰,轻道:“既然怕你家老爷子来,那就赶紧尿,你也忒难伺候。”

“别,”郑毅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掌控,疼得一个激灵,急忙伸手阻拦,龇牙咧嘴地直叫,“阿宇松开手,要断了,哎哟!”

他故意叫得很惨,自顾自有种调情的小兴奋。

而病房外一直警醒戒备的林勇听到他“惨呼”,登时脸色大变,猛地撞门冲进来:“二少!”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保镖,三个猛男齐冲,陡然看到他们家二少如此近乎全-裸,下-体被人掌控着,“兴奋”地大呼小叫的精彩一幕……

室内刹那间寂静下来。

郑毅被他们三人搅扰了“好事儿”,嚎叫声戛然而止,被属下逮到自己这么丢人的一面,他再是厚脸皮也有些臊得慌,脸色凝滞得又青又红。

陆宇不动声色地笑着松开手,把夜壶也放到地上,看都不看那持枪三人,转身走向病房内的洗手间洗手去,“自己弄吧。”

郑毅胯-下轻松下来,心头却怅然若失,蓦地转头,简直想杀人,转头满眼戾气杀机四溢地冲着三个“程咬金”低吼:“都给老子滚!”

他忘了自己伤重,刚才还有力气忍着,这时一吼就咳嗽个不停,伤口痛得要死。

陆宇皱皱眉头,擦手出来,给他施针缓解,同时也毫不吝惜地耗费内息为他引导血脉疗伤,在他还未软下来的物事上弹了一下,淡淡地训斥说,“伤到肺部,就不知道小声点?多大的人了,还要我说你?”

郑毅心头没来由一喜:打是亲骂是爱,或许阿宇也不是彻底对我死心无情?

他咳嗽得更厉害了。

***

一个星期迅速地飞逝。

陆宇整整一周没有再去上学,班主任田香谷当他是畏惧于越演越烈的流言,打电话来安慰他,他将错就错,说自己想请假一段时间,功课能自习跟上,田香谷知道他的成绩名列前茅,也一直是习惯于自习的学生,便很好说话地答应了,她私下里的温和与平日里的严厉判若两人。

而流言呢?

流言是火,可也得有料可烧,那么这回流言的燃料是什么?

陆宇已经亲自上网查看一番,发现罪魁祸首并没有编造他的“龌龊”行径,除了几张与小黑哥牵手“秀甜蜜”的照片之外,大多数都是郑毅前一段时间追求他的情形。

不过照片上把生猛挺拔的郑毅打了马赛克,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或安静微笑,或挑眉低语的图片,拍得或帅或酷,看着很有魅力。再配合着浅白易懂、情志激昂的文字,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自己是个依仗俊雅表相,被郑毅郑二少宠爱有加的男宠。

他看得微疑,却没怀疑到郑毅头上,郑毅不是这种小人,对于不在乎的人郑毅不屑为之,对于太在乎的人他不会为之,那么,不会是孙云芳吧?她为了女儿和自家野心可什么都干得出来,不过孙云芳早已带着女儿和奸夫离开X市回老巢了。

他想了想,没有太过于在意流言,只等“独狼”带给他消息再作打算。

于是,七天来,他在小别墅中练功时与小黑哥过平静温馨的二人生活,在医院里照顾郑毅时与郑毅“谈情说爱”,这算不算是脚踏两只船?偏生小黑哥和郑毅两人都不见面,也没在与他相处时提及对方。

陆宇明白他们都在隐忍,再这样下去,他们总有狭路相逢、相遇冲撞的一天。

他自己也在隐忍,他每天都做好应对“郑老龙”的准备,却偏偏总是在郑毅这样那样的调笑中,一次又一次巧合至极地与郑老龙错过见面的时机。

但该来的总归会来,光是躲,有用么?有用的话,郑毅就不会缠上来了。

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陆宇本来想要暂时避开郑毅的风头,同时也是想到外面散散心,考量考量日后的计划,所以才接了同志文艺剧《小爸爸》,然而现在他的行动直接倒转,单刀直入,靠近郑毅身边唤醒他的前世旧梦,那么《小爸爸》还拍不拍?

不拍了吧,还有什么意义,懒得慌。

他打电话给章齐东:“许丛文不愿换人,偏偏‘看好’我?你不觉得荒谬?行,他坚持的话,我没意见,那就无限推迟吧。让我看看我这么个在演艺圈里什么名头都没有的纯粹‘新人’,到底被他‘看好’了哪一点。”

他又接到侦探“独狼”的汇报,心头不禁疑惑:错综复杂,各类新技术?我现在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只不过散播一点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而已,至于摆出这么大的阵仗么?

事出有异必有妖。

他眼眸闪了闪,迅速把得来的讯息分析整理,再向“独狼”提供他记忆中的一些关键线索。有他本人这位“料事如神”的当事人配合,“独狼”办事效率更为高效,没多久再次向他汇报。

他听后,脸色不禁难看下来——或许旁人看不穿,就连“独狼”费尽脑筋也查得似是而非,但是在他眼中,却一下子看出来,线索绕过重重迷雾,直接指向郑毅的方位。

——郑毅,你这是混蛋是不知死活啊你!爷是你的男宠?干!

陆宇拳头握得咔吧作响,无声地咬了咬牙。

他转瞬间恢复平静,平平和和地微笑着,温文尔雅地与“独狼”聊了几句“你爱人病情怎样了”之类的话题,又说:“这种病症也是罕见的,其实,我想你爱人已经病了几年了吧,应该是怕你担心,悄悄瞒着你,现在瞒不住了,才让你忧心焦虑。”

又坦然轻笑说,“那个方子只能缓解,光靠吃药的话,什么药都不能根治她的病症,你想看好她,就带她来我这里,我给她施针‘气疗’。我并非无事献殷勤,一是感于你们爱情;二是还有事情想请你帮我查办。”

“独狼”早有所料,也似乎早已考虑清楚,没有多作犹豫,直接温和地回应:“那我什么时候收拾妥当过去,什么时候再打电话给你,可以么?”

陆宇笑:“可以。”

声音平和地说完,轻轻挂上电话,又打给章齐东:“那部戏我拍了,而且我可以立刻就拍。不是有校园情节么?就先拍这里的。现在学校里流传着关于我的绯闻,不正好为这部戏开篇么?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次日他没有去医院,而是打个电话过去:“趁着流言还没消退,我想拍个同志文艺剧。”

只说这一句,电话挂了,郑毅再打来他也不接,或者让小黑哥随口一句话气回去。

老实人说话果然最能气死人。

***

流言容易挑起来,但要想灭,都烧到众人心里头去了,又哪能一下子再灭下去?

郑毅再次恨得咬牙,感觉自己又自作自受了,只能加紧着消除网上流言痕迹,这可苦了负责人林勇,他甚至想,怎么不给他一顿家法,让他也和阿海似的每天躺在床上吃吃喝喝看电视,那可不自在多了?

陆宇白天去自己所在的十三中附中拍戏,果然引起小“轰动”,别的不说,光是他的班级就有小半同学在课间兴奋地跑过去看他和男人演戏。

甚至有几名女生兴奋得诡异脸红——据说有吻戏啊!

也有一些女生伤心得鼻头泛酸——以他的同桌和当初带头为他起雅号的女生为首,她们还没明白,怎么高洁无比的帅草一下子变成香臭香臭的狗尾巴花了?

但结果,校方竟然没有过多的干预,陆宇也根本没有被人近距离围观,甚至整个剧组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有郑毅的一群黑西服黑墨镜的属下严严实实地护着他,连与他对戏地实力派硬汉演员王中兵,演戏时都有些犯怵,谁还敢靠近和无礼?

他自顾自和贴身跟随的小黑哥谈笑风生,看得周围那些保镖为他们家郑二少暗自咬牙。

晚上回来,陆宇继续雕镂那块墨翠,他已经把青铜酒樽中的金箔取了出来。

金箔薄得不可思议,上面的古字也细小得密密麻麻,需要用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分辨才能连贯读出,正常来说,金子质地较软,延展性极高,但金箔却极其结实,想要剪开也费了陆宇好一番力气。

他沿着金箔的中间无字线一分为二地剪开,一半仔细地卷成粗线,打算缠进墨翠吊坠的镂空花纹中,护着中间的“一世平安”;另一半……

他怔了怔,原本,他的另一半是给了郑毅的。

在郑毅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在郑毅似乎有联姻倾向的时候,他把一半金箔卷成了细细坚硬的乳环,强行穿在了郑毅的□上打了个死结,一面压着他冲刺,一面霸占地啃着他说:你是我的。

但后来,郑毅把乳环完好地取下来,请人外面镶了一层纯金,做成了指环戴在无名指,说:这样就好,下次别弄太狠。那意思是:你给我穿乳环,有些过了,下不为例。

陆宇想了一会儿,转而摇摇头,还多想做什么,想来想去又会变成计划,计划有用么?

本来就是小黑哥的东西,一半给他做吊坠饰物让他随身携带护他平安,另一半,还是留给自己吧,再做个紫檀木吊坠带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好没有太晚,请留言吧,随便说点什么,让我知道:哦,还有这个人也在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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