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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五回 不拿白不拿——作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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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声声,人流涌动,到处都热闹非凡,烟儿靠在硕大的枝杈间,晃动着双腿,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安静地方,清静清静耳朵。不知道什么开始晕人的,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了,就觉得严重缺氧,头昏脑胀。

这四天里,见了各种人,说了各种话,做了各种笑,好在就剩明儿一天了,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非疯不可。烟儿翻来覆去数着手上的彩线,贵宾票七张,普通票一百零一张,也就是171票,明天怎么着也得再弄个三十条、四十条的,要不然可不保准。

她练的是轻功,不是偷技,也不能满院子下药不是,弄到这些,都费了爷爷奶奶劲儿,还要记得拿了谁的,没拿谁的,别一下子给人连锅儿端了,让人家没得玩,招出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烟儿也不想动这些歪脑筋,谁让竞争对手太强,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美色不断。有色彩斑斓的盛装美女,也不乏清水芙蓉的素色佳人,有淑女,也有侠女,这个冷艳绝伦,那个轻笑嫣然,让人颇为应接不暇。第一天忙活了一上午,就捞到两根彩线,加上蔷恭帮她讨的星主票,不过六根,离目标太远,后来就这样了。

“好悠闲啊!”话音未落,树枝一动,有人落在树冠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烟儿动也未动,继续摆弄着手上的彩线,这年头就不缺怪人,这树也不是她家的种的,多一、两个人也断不了,谁愿意上来就上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见烟儿不语,那人啧了一声道:“小丫头,没看出来啊,竟然拿到七根星主线,那天下第一美人—蓝若雪,也不见得,能得此佳绩吧!”

烟儿把手中的线仔细收好,没吭声,仰头看了看,满眼青翠,只看到一块玄色衣角,那人坐在她左上方的枝杈上。

“有意思,今年的四绝有看头喽,莫不是要让你这么个小丫头拔头筹!”

如果能弄到更多的普通票,烟儿宁愿放弃贵宾票,这也太扎眼了,问情说过,星主脾气各异,从没有人能得半数以上支持,她手里现在就七个了,太惊悚了,她只想要第三十名,别的没兴趣。

一阵静默,树冠猛的剧烈摇动,烟儿满心思都在彩线上,哪成想树会自己动起来,一个没留神,“扑通”一声,跌落在地。烟儿的轻功了得,顾不得收拾衣裙上草叶,拧了一下腰,来了个旱地拔葱,三下两下窜上树,只见一玄衣男子正斜躺在硕大的树冠上,笑眯眯的盯着她,一脸欠揍的表情。

不作他想,刚才一定是这家伙在捣鬼,烟儿心想,你丫的有病吧,没事儿找抽型的。理智战胜情感,非常时期,非人待遇,这个时候宁可得罪神人,也不能得罪男人。向熊猫大侠阿宝学习,静下心来,静下心来……

“好玩吗?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晃?”眼前的小丫头,头发上沾干草,裙子上插着树叶,一副狼狈样子,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玄衣男子微微一怔,旋即朗声大笑,哈哈、哈哈……还真是有趣的小东西。

“呵呵,好笑吧,拿来吧!”烟儿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手一伸。男子半坐起身子,瞧着烟儿的手,故作迷惑:“什么啊!”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戏买票,戏你也看过了,还想赖账不成?”你丫的等着,本姑娘从来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拿到彩线,有你好看的。

“哪有花钱捧自己场的,这树晃起来得费好大力气的。”明明气得半死,还不忘要彩线,欲怒还笑的表情,比起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好玩多了,玄衣男子不由得玩心大盛。

烟儿深吸了一口气,合着我摔了一个仰八叉,只是个群众演员,完了,连盒饭也捞不着,你这厮实在可恶,老虎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 Kitty。烟儿猛地一甩手,白色粉末,倏的飞了出去,方寸之地,骤然笼罩,二人相距不远,待男子察觉,为时已晚。

烟儿信步上前,矮下身形,嘿嘿的冷笑:“你这么喜欢这儿,就多呆一会儿吧!”心道,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你还蹬鼻子上脸,让你嚣张。男子云淡风轻,不见半点惊慌,索性就那么坐着,一双狭长的凤目,眼中含笑,目不转睛的盯着烟儿。

叫你装,此时此刻,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中了我的迷魂香,没有个个把时辰,神仙都动弹不得,怎么就瞧不惯他那一派轻松的样子呢?恶从胆边生,烟儿伸手挑起男子的下巴,“这模样长的还不错嘛,你说把你卖到哪里能更值钱呢?来,给姐儿笑一个。”活脱一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样。虽然不能动,五感皆在,男子似乎没想到,烟儿如此不避嫌,与他近身接触,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让我搜身啊?”哎,调戏人这活儿,也不怎么好干,肌肤相碰,让人浑身不舒服,烟儿忙收回手,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姑娘摸都摸过了,在下就是你的人了,彩线当然是留给自家娘子的,我贴身收着呢,你自己拿吧!”好生厉害的迷药,竟可以阻人内息,真是大意了,自己行走江湖数年,还是第一次见识。

行,你们都段数高,我跟你们不是一个级别的,甘拜下风成了吧。让她搜一陌生男子的身,还真是下不了手,烟儿对天翻了翻白眼,起身刚想走,又转回来,就这样败下阵来,怎么就觉得有点灰溜溜的意思呢。实在是气不过,烟儿抬脚狠狠的踢了男子两下。“别让我再碰到你!”言毕,飞身越下,不是她不想把他踢下树,二人扯平。对方中了迷药,没有内力护体,弄不好再摔残了,事情就不得善终了。

“娘子、娘子……”眼瞅着那丫头,脚底一踉跄,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叫的更欢了,不动声色的收回腕间的袖箭。到底只是个小丫头,逞逞口舌之快,并无恶心,却着实有趣。

谁说古人都是谦谦君子的,难道满世界的异类,都让她碰到了,除了妖孽,就是腹黑,还有传说中的背背,整个儿群英荟萃,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个都人精似的,都是披着奥特曼皮的老怪兽,赶快回屋补觉去吧,日已西沉,一会儿又得开工了。

缘聚缘散缘如水,背负万丈尘寰,只为一句,纵使今生独凄凉,终不悔。连蔷先生都不知道的人,难不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小人之心,这世间真的还有另一种凌烟。凌铭风负手而立,白日众人的话,犹言在耳。衡阳春赛,云集武林世家,竟没有一人识得她。她为什么会凌烟、为什么署名“凌”、心头那种莫名的亲切又从何而来……诸多问题,均没有合理的答案,难不成都是巧合。

蔷恭把玩着手中晶莹剔透的东珠,掩面一笑:“梅兄,深夜来访,又送了这么贵重的礼,到底是何事需恭儿出手啊?”对面玄衣男子,并不急着问,端起茶盏,嗅了嗅,轻呷一口,半晌咽下,回味良久,方缓缓开口:“我想知道,能住在这蔷薇阁的人?”好在已经春暖花开,若是冬天,可要受点罪喽。

“梅兄,难为恭儿了,你就权当她真的是夜清烟吧!”

……

这些人怎么一点儿都不矜持呢,这不还有一天吗,怎么就送完了。忙活了一夜,跳了N多的院子,翻了N多的衣服,只有这可怜巴巴的三根彩线。千万别逼我干违心的事儿,烟儿一直只是光顾男宾,反正都是送人的,送谁还不是送;若真凑不够数,保不齐就得对女宾下手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烟儿是不想那么做的,有道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蔷恭敲了几下门,无人应声,也没见那丫头出去,遂推门而入,见烟儿正趴在桌子上,专心致志的数着彩线。

“有没有多数出来几根啊?”也不用烟儿招呼,蔷恭径自坐下,把彩线划拉到眼前,一根、一根的数起来。“咦,还不够吧,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屋里傻呆着呀!”

烟儿长叹一声:“还有什么用啊,都是些猴急的,谁儿手里还有线啊?”心道,我都抽查过了,今天再出来混的,都是些厚脸皮的,蹭聊的。什么狗屁春赛,趁现在夜隐还在这儿,我就应该立即跑路,带了娘亲溜之大吉,我若想走,想拦下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蔷恭把三根星主线摊在桌上,一字排开,眼瞅着刚才还萎靡不振的人,眼珠一亮,倏的伸手抓起,哈哈大笑,天不亡我!能正大光明的赢,谁愿意做言而无信的事儿啊,本以为希望全无,却忽的柳暗花明,幸福来的太突然。

“先别忙着高兴,人家可是有言在先,需用你一贴身之物换这星主线。”怎么就忽的又冒出个梅残雪,现在这事儿,他蔷恭也是一笔糊涂账。

贴身之物,难道是个恋物癖,可我没有收藏旧衣服的习惯啊,烟儿眼珠转了转,伸手扯下几根头发,折了几下,好心的打成一个蝴蝶结,递给蔷恭。“蔷先生,劳烦您把这头发交给那人吧,你也看到了,真是我自己的,跟了我十几年了,算得上贴身之物了吧?”本来木梳上也有头发的,可怕人家不信,忍痛现场揪几根新鲜的。

看着眼前的头发,蔷恭有些愕然,自己是不是老了,弄不懂年轻人的想法,昨儿梅残雪的要求就够惊人的了,这丫头更胜一筹,整个一事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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