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战争来到风云起(1 / 1)
可莘直接被那二个壮汉带出国,到了一个让她陌生的国度,充满了异域的风情,人们身上的服饰挂满了一串串美丽的风铃,美丽娇饶的少女纤细的腰上别着一块像是现代人跳恰恰舞的那种三角巾,或蓝或紫或粉色的颜色带着一串串悦耳的风铃,一举手一投足,妩媚的眼神,流动的气息,处处充满了诱惑;就连小女孩身上也流露出淡淡的性感与娇柔,这里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舞台……
可莘贪婪地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忘记了自己还被人绑架呢,不知不觉,可莘被带到一个很热闹的市场,一个壮汉很高兴地说:“正好,现在刚刚开始,还赶得上。”另一个人咕咚了二句,没听清楚,还没等可莘反应过来,二个人就把可莘带到后台,一个壮汉和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人交谈,那个老人时不时的看向可莘的方向点了点头,眼神流露出一种即欣赏又比较的神色,可莘感觉自己像是商品一样被看来看去浑身不舒服,二个人交流了很久,终于,那个老人拿出一袋银子交给壮汉,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使了个眼色,二个人点了点头,就把可莘留下,径自离开了,可莘疑惑地大叫:“喂,喂,你们就这样走了吗?”
不安顿时充斥在可莘的心里,害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那老人似乎看出可莘的不安,走过来微笑地说:“姑娘,我是这的长老,叫我关长老就行,他们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可莘圆睁着双眼瞪着关长老,不相信地说:“什么,我就这样被卖了?”关长老点了点头“这里是西夏的奴隶市场,看姑娘眉清目秀的,应该可以卖一个好价钱的。”微笑地使了个眼色,旁边二个壮汉立刻走上来,架着可莘,可莘拼命挣扎,破口大骂说:“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人,原来你笑里藏刀,表里不一的大坏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关长老轻轻注视可莘倔强的眼睛,笑着说:“在我眼里,只有利益的最大化,可没有好人坏人的分水岭,走!”看着手下把可莘轻松驾上舞台,可莘站在展台,看着台下熠熠嚷嚷的人群,每个人都带着打量的眼神直直看透她的身体,有轻薄,有无礼……
可莘压下心头的恶心,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冷静,要想办法逃出这个地方,这时,关长老走上台前,微笑地致词,说了一堆客气的话,接着话峰一转“亲爱的朋友们,我们台上美丽的姑娘来自中原,充满了中原姑娘的特色,即温柔又大方,可谓入得厨房出得厅房,带回去做奴隶做妻子做丫头,都很适合,大家千万不要错过这么好的货色啊,从现在开始出价,明天日落时分,谁的价格最高,谁就能抱得美人归哦!”
话音未落,台下的男人们,你拥我挤,都想靠近看看可莘的美色,一个个高喊“我的,我的!”可莘冷眼看着台下疯狂的人们,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脑里飞快地闪过几个念头,要如何才能逃离这里呢?此时正值夏日,火热的阳光直射,依旧无损人们的热情,可莘被晒得头昏昏的,加上长途劳累,差点体力不支,旁边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把可莘带下舞台,派二个人盯住她,等她休息好。
新王带上简单的行李,马不停蹄地赶来西夏,任炎炎阳光照射,身上,脸上,挥泪如雨,可是他不在乎,只担心远方可莘的安全!快马加鞭,不吃不喝,赶了一天一夜,终于进入西夏的国境,他差点虚脱,只感觉二脚浮虚,头轻脚重,只好在路边的小摊休息,顺便炒二个小菜,一上菜,新王就狼吞虎咽,风卷云残,才一会工夫,桌上的菜就被一扫而光,拿起小二准备的一壳茶,仰头一饮而尽,才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旁边一桌人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说道:“哎,你知道吗,奴隶市场现在有一个中原美女哎,那浑然天成的气质简直迷死人了,真不知道哪个家伙能够得到她。”另外一个人也低声附和道:“你也看到了,那小嘴,那胸部,真想亲一口啊。”新王一听,拍地而起,一手提起一个人大声喝道:“那个中原女子有没有卖人买走?”这二个人害怕地摇摇头说:“没有,长老说了,今天日落前价高者得。”“哼,告诉我奴隶市场在哪里?”一个人颤委委的指着一条路说:“这条路直到尽头,就是了。”新王把二个人重重地丢在地上,大步流星就跑了出去,二个人被丢在地上,愣是没回过神来,等回神了,新王的身影早就消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拍拍胸膛,还好,虚惊一场。
可莘一整夜都睡不着觉,快挨天亮的时候,趁别人在半梦半醒之间,偷偷溜了出去,她一出门,看守的人马上追了出来,吓着可莘撒腿就跑,没命地沿着有路的地方拼命跑,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这时,突然有一顶很豪华的轿子通过,可莘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闪进轿子里,里面坐着一个很绝美的小男孩,一看到可莘突然闯了进来,吓了他一跳,大声质问道:“你是谁,外面的怎么能让你进来啊?”抬轿的人眼巴巴看着可莘跳进轿子来不及阻止,急忙停下来,喝道:“里面何人,快出来,否则对你不客气。”
可莘看着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哀求地说:“小弟弟,我被人追杀,现在在逃命,你救救我好不好,人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小男孩一听,皱皱眉毛说:“谁在追杀你啊?”可莘掀开帘子,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了“你看,就是他们,拜托。”可莘双手合一,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只见他低头想了想,然后拍拍身旁的坐位“那你坐下来吧,起轿回宫。”外面的人犹豫地说:“小王子,里面的人来历不明……”
小男孩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起轿吧,她不是坏人!”可莘听到,附和地点了点头,外面的人无奈,重新起轿,可莘只感觉晃了一晃,她感激地看着小男孩说:“小弟弟,谢谢你啊!”小男孩皱皱眉头“我不小了,别叫我小弟弟。”可莘解除了危机,心情大好,笑着说:“你明明就很小啊,不叫小弟弟,难道叫大弟弟吗?”小男孩做了个鬼脸“我有名有姓,叫我玉笑狐好了。”可莘一声,哈哈大笑“玉笑狐,笑面狐狸,你爹妈取的名字真好,哈哈。”
小男孩沉着一张臭脸,不悦地说:“我不是狐狸!”每次他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别人总是拿来玩笑,我要改名了,眨眨眼睛,眼泪似乎就要落下来,可莘一看,急忙停住笑,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其实笑面狐是赞美的语言来的,说你聪明又可爱呢。”小男孩立刻阴转晴,不信地问道:“真的吗?”
可莘生怕他不信似的,拼命点头,小男孩才笑着说:“刚刚那几个人为什么要追杀你?”可莘一想到这个,故做放松地说:“我在中原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一个坏女人给我喝了一杯毒酒,我就醉了,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卖到奴隶市场,被我逃了出来,刚刚那几个人就是来抓我的。”小男孩“哦!”似懂非懂,他问道:“那个坏女人为什么要给你毒酒喝啊?”可莘偏头想了想说:“她以为我抢了她老公,其实我没有。”小男孩又问:“什么是老公。”可莘笑了笑“嗯,老公就是……”
可莘却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如何向这五岁的小男孩解释什么是老公,小男孩见可莘不回答,又问:“什么是老公啊?”可莘想了想说:“老公就是女孩子长大后要嫁的那个男人!”小男孩哦地一声,又说:“那我长大了,也是别人的老公罗!”可莘笑着点了点头,小男孩看着可莘,又问:“那你还要回中原吗,你在那边有亲人吗?”
可莘沉默了下来,她有亲人吗,她只身穿越来到唐朝,唯一的亲人就是新王爷,只是,命运偏偏和她开了个玩笑,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唉,她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还不想回去。”小男孩高兴地说:“那你陪我玩吧,哥哥们都没空陪我,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可莘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点头笑着说:“不好,我很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是想回中原,我会记得你的!”小男孩失望地看着可莘,遗憾地说:“好吧,你要保重哦,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再和你去玩!”
可莘笑着摸摸他的头,点了点头“嗯,你在前面的地方放我下车好不好?”小男孩“应”了一下,便对外面的人说了句,轿子便停了下来,可莘如一只轻快的燕子飞下马车,才一会工夫,就不见身影,男孩眼巴巴地看着她的消失。
新王飞奔到奴隶市场,这里繁荣依旧,他如无头苍绳般到处寻找可莘的身影,都找不到,现台上在叫卖的是一个普通又精瘦的小男人,他心急地抓住一个工作人员,大声问道:“这里不是有一个中原女子被出售吗?”这个工作人员紧张地说:“那个中原女人在今早逃了出去,我们没有抓回来。”新王失望地大声喝问:“那她跑哪里去了?”
他害怕地摇了摇头说:“她跳进一顶很豪华的轿子里走了,我们不敢追。”新王又问:“那轿里面的是什么人?”那个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是有权有钱的人,我们得罪不起。”新王失落地转身离开,他坐在门口的大街上,知道可莘逃走了,他心里的大石顿时放了下来,只是,可莘现在在哪,过得可好,可莘,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吗?望着天空,无奈地看着前方的路……
唐玄宗和往常一样上朝,殿堂上此刻已是热闹非凡,一看到唐玄宗上朝,全体官员急忙行礼,房大人上书说:“启奏皇上,西夏大军已兵临我国西部边境,他们驻扎在我边境10里处,虎视耽耽,还有安碌山,他已经判变,带着一队胡兵,也兵压我国东部边境,横扫几个小村落,我大唐子民顿时陷入混乱,死的死逃的逃,附近的了民全部都害怕得迁移了,请皇上下旨镇压,以保我大唐江山稳固。”
唐玄宗本来为可莘的事心烦,现在听到边境战事不断,心情愈加烦躁,他摆了摆手,说:“新王呢,让他出兵镇压。”另外一个官员站了出来,恭敬地说:“启奏皇上,新王爷已经不在了,听说去了西夏!”皇上头疼,不满地说:“这个时候,他还去西夏做什么?”这个官员低下头,沉默不语,唐玄宗看着自己满朝文武,在关键时刻,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提出一点有建设的意见,皱着眉头,这时,杨国忠站了出来,恭敬地说:“启奏皇上,不如由微臣出兵吧,虽然臣一介文人,但是,国之有难,匹夫有责,恳请皇上批准。”
唐玄宗沉默不语,看着杨国忠,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他开口道:“风将军听令!”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迈步而出,恭敬地看着唐玄宗,只听见唐玄宗说道:“风将军,朕命你率领十万精兵,镇压我国东部,提着安碌山的项上人头来见我。”
风将军眉头都不皱一下“喳”一声领命而去。还有西部边境啊,众臣想问又不敢问,唐玄宗似乎看出众人的疑惑,开口吩咐道:“房将军,朕命你带领一万精兵驻扎西部边境,切记,不要轻举妄动,以静制动,见招拆招,我倒要看看西夏在搞什么鬼1”房将军领命出兵,唐玄宗看着众臣,众臣无语,便宣布退朝了,他回到御书房,看着案上一卷一卷待批阅的奏折,提不起心情,可莘的失踪,仍然没有丝毫线索,他担心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