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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 如是哑女(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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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肇自己捡了窗下的圆椅坐下,只等看璧嘉这妖女要使出什么手段,见他这样,白越云和耿老三也负手立在房中,不发一言。

璧嘉坐在赭石的床边,樱唇一弯,冲那梁上吊着的小丫鬟扬扬眉毛,问道:“还要继续装模作样?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要小丫头好似吓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一片熏肉,软软的吊着,脸儿低低的垂着,模样甚是可怜。

璧嘉一抬手,一枚梅花烙便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那小丫鬟身上的对襟半长褂子上一排盘口,皆被劈成两半,因双手上举的缘故,没了盘口束缚,那褂子便张开了口,露出的鹅黄色棉布中衣。

辅一出招,屋内的三个男人都是心下一叹,原来只道玉剑妖精在江湖上不过是依仗着沈家名头才有些名气,今日见她这真功夫,才知她远比江湖传闻中厉害得多。龙天肇即便是先前见过她用这梅花烙,也没料到,她这手上功夫,竟有这般精准。

“还不肯开口么?”璧嘉樱唇一弯,又从腰间摸出一枚梅花烙来捻着,“那就莫怪我将你那中衣也划上一道口子,让他们几个,瞅瞅你那兜儿是什么颜色。”

那小丫鬟反抗不得,呜呜呀呀一阵,单薄的身子在空中晃荡着。

璧嘉又一扬手,果真叫那小丫鬟的鹅黄色中衣开了一道大口子,撕拉一声之后,便能看见那小丫鬟贴身的月白色的兜儿和紧紧裹在胸口的布巾。

璧嘉故作惊异之色,“十一二岁的娃儿本来就是平板一块,何用将胸口用那布巾紧紧缠住?”

那小丫鬟不再呜咽,捶着脑袋,羊角髻已经凌乱,碎发挡住脸,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似是已经晕厥。

璧嘉从腰间又摸出两枚梅花烙,青葱玉指捻着,冲那丫鬟一晃,低声喃喃自语道:“这一枚,用来除了那裹胸布,这一枚,用来取了那兜儿……”

说话间忽见璧嘉右手一扬,梅花烙筝然落地之后,果然也见那丫鬟胸前的布巾松松的沿着她的身子滑了下来。两朵温柔的轮廓,已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丫仍旧经全然不动,屋内众人皆是担心,莫不是这回冤枉好人了?

耿老三生性耿直,哪里见得有人这般欺辱一个弱女子,又碍于少主在旁,不好直言,只得转过脸去。

璧嘉却余光瞥见他转身,收了手上动作,转头问道:“耿爷怎么不看了呢?好端端有这艳福,岂有不享之理?”

耿老三不应亦不动,只是黑着一张脸,背对着屋内众人。

璧嘉不再同他为难,转回视线,环顾一圈,樱唇一弯,道:“你们可都看好了,精彩的可要来了。”

言罢作势又一扬手,梅花烙尚未脱手,那小丫鬟就猛然抬起头,早已不复期期艾艾之态,眉目间具是恨意,冷声尖叫道:“沈璧嘉,你欺人太甚!”

她一开口,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那小丫鬟古怪的口音,一听便知不是中原人士。

璧嘉指尖依旧捻着那枚梅花烙,脸色已是颇为不善,同样是恨声回她:“我欺人太甚?你无缘无故就要下蛊加害于我,你居然还称我欺人太甚?”

那小丫环牵起嘴角,冷哼一声:“你倒真是福大命大,居然早早调包,不然此刻,你如何还能欺凌于我!”

璧嘉杏眸一转,已猜到这女子的来历,“当真是蛮夷之女,我沈璧嘉与你们苗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无端跑来捣乱,就休要怪我此刻欺凌于你。没猜错的话,蓝君儿蓝小姐,就是你吧?”

龙天肇本就觉得这小丫鬟似乎在哪见过,但庄内人口众多,也就没放在心上,现下听璧嘉一提,赶忙站起身来,吩咐耿老三将人放下来。

耿老三得令,就要上去解开那裙带,还未动手,就听璧嘉一声娇叱:“不行!”

“龙大哥,你果真要娶这个吃人的妖精么?”蓝君儿忽然抬起脸去瞅龙天肇,话中少了恨意,多了几分委屈。

璧嘉冷哼一声,心下一凉,阴阳怪气道:“龙、大、哥?我说我与苗家素来毫无瓜葛,她为何心心念念要谋害我,原来是你老相好吃味了!”

龙天肇瞅着璧嘉那一脸寒霜的俏颜,抬手搭在璧嘉肩上,俯下身来在她耳侧轻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颇酸?”

璧嘉恼他,一把打掉他落在肩头的大掌,撇过眼不看他,只对那蓝君儿高声道:“蓝小姐,你们的前尘旧事于我无关,我也没打算要嫁给你龙大哥,你解了赭石的蛊,我就将这龙夫人的名分让给你!”

“谁要你让!”蓝君儿见龙天肇对璧嘉的亲密之态,心下万般滋味,四个字冲口而出,好似炮仗一般在室内炸开,具是火药烟尘。

龙天肇大掌又抚上璧嘉的肩膀,沉声解释道:“几年前,我与白苗的蓝长老和蓝小姐曾有一面之缘,这其中必是有些误会。”

蓝君儿双手一松,便护上前胸。狠狠盯着眼前的沈璧嘉,璧嘉见状,便吩咐朱砂:“拣一件罩袍先给她遮羞!”

朱砂回身,从箱笼里拿出一件素白罩袍,丢给蓝君儿,那蓝君儿却是不接,眉眼之间煞是轻蔑,“谁要你这妖精的衣服!”

璧嘉侧身往后一仰,悠哉地靠上床柱,秀眉一挑,“有骨气!那你就这样呆着吧!”

蓝君儿咬牙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狠狠用脚勾起那地上的罩袍,转过身走到屋子角上,将那罩袍套上。再回头,直直走到璧嘉面前,“你刚才说我解了你家丫鬟的蛊,你就把龙夫人的名分让我,可是当真?”

“自然当……”话未说完,樱唇就被龙天肇的大掌捂住。璧嘉双手去掰龙天肇的大掌,却又被他擒住了腕子,两手皆是动弹不得。

“蓝小姐休要胡闹,我与璧嘉大礼已成,此生此世这龙夫人的名分她想让也让不出去了,你快解了赭石的蛊,我着人送你回苗寨,你藏身隐龙庄,你父亲可知情?”

蓝君儿自从十四岁那年见过龙天肇一面,便再也没能将她的身影从心间抹去,此刻听到龙天肇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只是呆呆站在原地,半晌之后居然哭出声来,拔脚往门外跑去。

璧嘉见她拔腿要跑,一时间却挣不开龙天肇的大掌,只得比了手势,朱砂三人皆长剑出窍,追了上去。

只是三人尚未出手,一道白色的身影已抢先一步,掠了出去,片刻便拎着那蓝君儿的衣襟,将她捉了回来。

蓝君儿个子矮如孩童,被白越云拎着,双脚根本占不到地,只是奋力挣扎哭喊着。

白越云反剪了她的双手,将她推倒赭石床前,面上已起杀机:“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小姐,也不管你想要谋害谁,你若是不速速将赭石体内的蛊解了,便是肇兄饶你,我也不饶你!”

蓝君儿奋力扭动着,哭的更响,却全然不理白越云的话。

龙天肇松开璧嘉,将拉到身后,自己半蹲下来,对蓝君儿道:“蓝小姐本来是设想,若是璧嘉杀了我唯一的妹妹,我和她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对不对?”

蓝君儿见龙天肇离自己这么近,竟然羞红了脸颊,也顾不得再哭,小声咕哝道:“龙大哥……你不是说过……说过你喜欢我……”

龙天肇身后,璧嘉主仆四人都放肆的笑了起来。花青最是夸张,小手拍打着窗棂,笑的要断气了:“果……果然……与……哈哈……与中原女子不同……哈哈……这种话……竟然……竟然也……哈哈……说得出口……哈哈……”

耿老三负手在一旁冷眼看这主仆四人,面色愈黑,“果然都是妖精!”

龙天肇被璧嘉主仆笑的尴尬,又怕璧嘉误会,急忙解释道:“你那时还是小孩子,的确天真可爱……”

蓝君儿一听,眼泪更是开了闸,呜咽道:“我和那沈璧嘉一般大小,你如何就能喜欢她,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璧嘉收住笑,探过龙天肇的肩头,玉指勾住蓝君儿的下颚,正色道:“非也非也,你扮起十一二岁的幼女,不仅神似,而且形似,差点连我也骗过了去……”

白越云臂上一拧,迫使蓝君儿转身对着床上的赭石,低呵一声:“你们同她废话什么,夫人你不是一贯心疼赭石,还不快逼她给赭石解了蛊!”

龙天肇站起身来,尴尬的冲蓝君儿一拱手,正色道:“蓝小姐,无论如何,还请你先给赭石解了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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