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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 洞房花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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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肇重振家业后在邺城老宅的原址上又增数十亩地,建起了如今的隐龙庄,又费了些银子,将原先趁他父母早亡占了他龙氏基业的各个旁支外戚统统迁了出去,几个远房叔伯的子嗣,皆驳了龙姓。

如此一来,龙天肇阴狠绝情之名不胫而走。

想他龙姓最初本是天家所赐,龙家历三代而子孙数众,家业兴隆,然从第四代开始,各房却均无子嗣,竟然只剩长房一支老来得子,才保得住龙家香火不断,。至此之后,皆是人丁稀薄,这才许一些外戚旁支择了男儿改了龙姓的,但好在主房子嗣一直谨记祖训,龙家人丁不旺但家业却越来越大了。

隐龙庄内建成不过就两年光景,腹地极深,尚余不少空地,龙天肇便择了自己所居东园之后,腹地之中的空地,起了数间新房,并阁楼、亭台、回廊诸景,门廊窗格皆以梅花为饰,成了新园,与东园经温泉水榭通着,只等璧嘉过门,就把原先所居之处改作书斋。

那新园内花木扶疏,进得园门,左侧是一泓碧湖,中间花木苍翠,右侧一道回廊,先至一处敞厅,再往里行来,过了一间花厅,里面就是那洞房所在了,其后屋有两层,是龙天肇为璧嘉准备的书房及绣楼。再后又有数间屋子,赭石便被安置在最里头一间。

花青、藤黄随着进了房内,见那婆子已经走远,便闭了房门。

璧嘉听见房门闭合之声,倏地拉下那大红盖头,抬手就要去卸那镂空嵌珠金凤冠。

“小姐小姐!”藤黄赶忙去拉璧嘉的手,“新姑爷还没回房,你现在拆这凤冠做什么!”

璧嘉白她一眼,停了手,咕哝道:“什么新姑爷旧姑爷,这劳什子沉的什么似的,我这脖子都要断了!”

阴影中的青衫男子轻轻扯了扯嘴角,从暗处走了出来。

藤黄、花青见了这男子,皆是躬身一福。

璧嘉却努努嘴,示意他退回暗处。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璧嘉的兄长,沈璧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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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璧严此时会在此处,是因龙天肇秘密遣人去请他,沈璧严接到龙天肇手书,亦觉得赭石中蛊之事可大可小,万不可掉以轻心,故而秘密北上,以策万全。

房中四人皆因担心歹人就在附近,戒备之心甚重,皆不言语,这屋外的虫叫蝉鸣,前院了的人声乐声隐隐传进屋内,倒叫人更是心神难安。

更打三声,前院的人声终于稀了。

两个小斯架着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龙天肇回了新园,进了洞房,花青、藤黄便上前搀着龙天肇,遣退了两个小厮,复又闭了房门。

房门一闭,先前那软烂如泥的龙天肇就站直了身子,理了理大红的袍子,扫视众人。

沈璧严已经等的百无聊赖,靠在墙壁上小憩。

璧嘉盖着大红盖头,看不到表情。

好在花青尚且记得自己的职责,捧了喜秤过来,柔声道:“请新姑爷掀盖头!”

龙天肇依言用喜称挑起璧嘉的红盖头,正对上璧嘉一双困惑不解的杏眸。

为何那歹人还不见动静?

藤黄端来两只白瓷酒杯,又道:“请新姑爷与小姐喝交杯酒。”

交杯酒?

璧嘉一惊!

莫不是这酒里有文章?

抬手取下银耳环丢进酒杯中,那银色的五瓣梅浸在清凉凉的琼浆中,煞是喜人。

犹豫再三,璧嘉抬眼看向龙天肇,微微摇了摇头。

慎重起见,这交杯酒还是免了吧。

既然这交杯酒不敢喝,那么那象征甜甜蜜蜜的甜汤、早生贵子的花生枣泥糕自然也都是危险之物。

这些虚礼既然不能行,那接下来……

“小姐……”花青看向璧嘉,自家小姐是为了什么此刻才会凤冠霞披的坐在这里,她心里自然明白,可那该死的歹人,怎么还不现身?“奴婢为小姐卸妆……”

“好好好!快把这劳什子卸去了!”璧嘉倒是答应的爽快,当日出得沈家大门的时候,璧嘉带的是一顶金丝盘成纤巧凤冠,可今日更衣时,龙天肇却着人送来了这一顶镂空嵌珠金凤冠和全副簇新的喜服,虽是华丽异常,却苦了璧嘉的颈子。

藤黄见状,也上前两步,道:“那奴婢伺候新姑爷洗漱。”

诸事停当,花青、藤黄二人只得退出房去。

璧嘉去探龙天肇的目光,心想那歹人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迟迟不肯现身?

龙天肇亦是奇怪,只好伸手去扶璧嘉,轻道:“累了一天,去床上歇着吧。”

璧嘉会意,站起来,凑近龙天肇,悄声道:“莫不是隐龙庄内有内奸,走漏了风声?”

龙天肇俯身下去,似要去亲璧嘉的樱唇,凑近了,才悄声回她:“应该不是,许是那歹人非要等到你我洞房之时才肯动手,须知那种时候,我纵有通神的功夫,也使不出来!”

璧嘉略一点头,心道他言之有理,便随着他去那床上坐定,又见龙天肇起身去吹熄了红烛,与沈璧严低语了几句。

世人皆言人生四大幸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怎奈龙天肇的洞房花烛夜,却过得如此不堪。

守着如花似玉的俏娇娃却不能动作,芙蓉帐外还杵着自己的大舅哥,二人虽是吹了灯,却皆是神色戒备,生生在那满布花生红枣的床上坐了一宿。

璧嘉那一双素手,一直握着那白玉美人剑,整夜不曾松开。

天将亮时,沈璧严头一个忍不住了。

床上那二人好歹还能坐着等那歹人,他却生生靠在墙上,站了一宿。

沈璧严活动活动已经有些酸麻的筋骨,挪到璧嘉的梳妆凳上坐下,冲那芙蓉帐内叫道:“莫等了,那下蛊之人不会来了!”

龙天肇掀起帐子,起身下地,瞧见沈璧严一脸不悦,躬身一揖,笑道:“大哥受累了!”

沈璧严回他苦笑一枚。

璧嘉也挪下床来,边伸懒腰边道:“被我言中了吧,定是有内奸走漏了消息!”

“璧嘉你可看清楚了,赭石当真是中了蛊?”沈璧严开始怀疑整件事一开始他们就怀疑错了方向。

龙天肇闻言,也转身看向璧嘉,璧嘉被他二人看得恼火,不由加重了语气:“当然是千真万确中了蛊,我怎会连这都弄错!”

龙天肇略一思付,突然心惊:“会不会是那歹人其实已然对你下了蛊,只是你尚未激发它,所以那歹人才不现身,只等这边你蛊毒发作。”

璧嘉被他说得寒毛一立,半晌才摇头道:“应该是不会,制蛊不比制毒,越是厉害的蛊,越是难以制成,数量亦不会多。江湖上谁人不知我师从毒圣,那下蛊之人若是打定主意对付我,定然会下猛药。我遣人看着赭石,亦是怕那歹人会将蛊从赭石体内取出,好来对我下蛊。若是取不到,他势必会想别的办法来破坏你我成亲,只是这人迟迟没有现身,也不知是将陷阱设在何处?”

龙天肇推开门,让微微晨曦撒进室内,“且走且看吧!”

璧嘉略略眯眼,门口那修长健硕的身影,立在晨间清透的阳光中,恍然如天神一般。

一时间,夏日微燥的风,竟将那一尺芳心,吹的微微起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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