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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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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靥对沈璧佳突然改了主意很是诧异。

今儿个下午还抵死不肯借春闺梦给自己,怎的往她大哥那里去了一趟,回来就变得如此豪爽?

“靥姊姊,春闺梦用起来须慎重,这一旦药物生效,以你的能耐,就算有解药在手,估计你也用不上,铁定被我哥那个那个……这一层,你想过了吧?”

李靥一面困惑沈璧佳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一面慎重的点了点头,转而又疑道:“那你哥若是将我……呃……那个那个之后,可还会赖账?”

“那必然不会啊!”沈璧佳豪迈的一扬下巴,“靥姊姊你都主动到了这个份儿上,他哪还有赖账的余地?再说了,这是头有我搀和了一脚,他要是胆敢赖账,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李靥这几日身子好转,面上有了血色,此刻叫沈璧佳这样一说,一张娇美容颜霎时间红成了戏台上的关公老爷。

沈璧佳瞅了瞅她,“靥姊姊,你看,你这个事情,终究不是特别体面,”沈璧佳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油纸包儿来,神秘兮兮道:“所以我认为不宜叫旁人插手!”

李靥红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

沈璧佳继续道:“我已经吩咐了我的小厨房炖两盅子银耳莲子羹,再做一些桂花栗子糕,等会儿就送过来,我们将这药粉掺进给我哥的羹汤里头,靥姊姊你亲自端到我哥的净植堂去,因你近日里的饮食都是从我小厨房里送来的,他定然不会防备你。我已替你打听妥了,因为前日里负责他房中洒扫诸务的那个丫鬟走了,新来的摸不准他的脾气,将书斋归置的不称他的意,他今儿个晚上要自个儿归置,净植堂里头不会再有旁人,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保管一次成功!”

李靥红着脸更加慎重的点了点头。

沈璧佳又道:“我哥他这人有点洁癖,又爱穿白袍子,很是不好伺候,你稍微晚些去,等他那里归置好了再说,免得那个那个的时候他还惦记着哪里有什么不整洁的!”

李靥双手捂住烫的能烙饼的双颊,“璧佳妹子,此事万万要为姊姊保密啊,姊姊替李家列祖列宗求你了!”

沈璧佳瞅着李靥这么一副害羞到不能自已的形容,困惑的凑上来:“靥姊姊,现下后悔可还来得及!”

李靥捧着食盒步进净植堂的时候仍在给自己打气:不后悔不后悔,要镇定要镇定!今次虽用这么个丢脸的法子,然而一旦事成了,不但可以得偿心中夙愿,更是将拉拢沈家势力这个任务完成的完满,于人于己,与公与私,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所以,不后悔不后悔,要镇定要镇定,不后悔不后悔,要镇定要镇定……

细算起来,这是永安翁主第二回往沈璧严的书斋里头送羹汤了,上一回由沈璧佳身边儿的丫鬟藤黄将她送到净植堂园子门口,此次规格进一步提高,不仅沈璧佳身边儿的丫鬟皆是身负重任,各自把守在净植堂周围,沈璧佳更是换了套夜行的黑衣,亲自将她送到了园子口上。

可叹这放浪之举竟然将这许多人都牵扯进来,丢人丢的这样远,实在也是离京之前没有料到的。

李靥自嘲的笑了笑,同暗处的沈璧佳对望一眼,提步穿过园子。

沈璧严今夜确然如沈璧佳所说,正在亲自归置书斋。唐秀和唐三娘虽说是个西川王爷派来的细作,伺候他还是非常周到用心的,以至于这几年将他惯得比从前更加洁癖,不但白袍必须一日一换,更是习惯了书斋之内见不得一星半点的灰尘和不整洁。

唐秀和走后的这些时日,他忙的脚不沾地,没怎么在净植堂停留,负责洒扫的丫鬟婆子犯懒,他也没顾得上追究。等忙过了西川王爷和唐家水寇的事情,净植堂内已然看不出半点唐秀和在时的影子,脏乱差到了一个令沈璧严发指的地步。

可叹沈家府内业务水平最高的丫鬟婆子现下都在蔓枝园伺候永安翁主,净植堂的这几个比不得唐秀和的心到意到,自然不能将沈璧严这个洁癖伺候的称意。

今夜沈璧严亲自指挥这几个丫鬟婆子将净植堂里里外外洗刷了三回,才遣散了众人,自己慢慢的将字帖儿、拓本、画轴并文房四宝、古籍珍玩一样样归置的称意。

沈璧佳前期工作做的到位,李靥来时,沈璧严将将归置完毕,握着一杯清水坐在书案后头歇着。

李靥又将方才给自己鼓劲儿的那一番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才叩响门扇。

里头应了一声“进来。”

李靥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推门进去,入眼处白衣的清俊少年懒散的坐在大书案后头,书案上头摊着一张熟宣,沈家少主极少离身的那一柄青玉剑镇纸似的压在一头,屋子里头同她头一回来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比起沈璧严要她不在出沈府之后她来的那几回确然干净亮堂了许多。

沈璧严没想到来人是李靥,小惊一下,旋即起身绕过书案,一拱手,神色恭敬道:“夜里风冷,翁主贵体初愈,应当在房中好生将养,纵有要事,遣个人来传唤一声便是,可是下人们伺候的不好?”

李靥来时就料到了此人必然又故意做出一副半死不活、恭敬小心的神色来。然而纵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有些生气,遂将食盒往一旁罗汉榻的小几之上重重一放,开门见山道:“我揣摩着沈公子前日里那一番话,是打算食言而肥、死不认账的意思,今日我来,是要正经同公子计较计较这事。”

沈璧严亦抬步走到罗汉榻边,瞥了眼那朱漆上头描了银色五瓣梅花的食盒。

李靥再次给自己鼓了把劲儿,边开了盒盖儿边道:“除了这个,我心中还有许多困惑,比如你是如何和太子爷他们搭上线儿的?为什么诸事计划皆要将我瞒着?再比如上回绑走我的绑匪究竟是谁?是不是同西川王有什么干系?再再比如璧佳妹子究竟同你说了什么?叫你非要认定顾长空同我有那种关系?再再再比如,沈公子乃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青年侠士,江湖之人最讲究个信义二字,怎的公子竟然会打算失信于我?若是公子打算失信于我,那么从前深更半夜公子在我房中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因想着这许多问题可能会计较许久,所以我特意备了些甜羹点心来,今夜还请沈公子务必同我把话说清楚了?”

这一大篇儿话李靥因排练了两个多个时辰,说起来很是一气呵成,言罢便将下了药的那一盅银耳莲子羹推到了沈璧严的面前,然后飞快的垂了眸子。

头一回下毒难免心虚,若叫沈璧严察觉了异样,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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