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痴恋:姻缘错,两世迁 > 第7章 因是果

第7章 因是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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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哈拉的去向不明。纪非城带着妲烟离开南疆后。他身体里的蛊毒也沒有清除。大概已经死了数十年了。

只是妲烟怎么也想不到。时隔千年。自己又绕回了原点。。控魂蛊。又一次中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而且这一次。已然将自己的生活搅得鸡犬不宁。

妲烟脸色惨白地望着王维满。再一次不确定地问:“你说。我体内带有控魂蛊。”

今夜的打击真的是太多了。多到妲烟已经有些许承受不住。

风轻寒要成亲了。司长空也要成亲了。而自己居然中了早该灭绝的控魂蛊。

妲烟猛地想起什么。抬起头來。看着王维满眯起了眼睛:“你知道我中了控魂蛊。那么。奉闲居那天真的是你要我自杀的。九月初十那天。也是你控制了我。要我去杀风苻的。”

王维满被她的眼神镇住。一股无言地恐慌袭上心头。她本高傲。不愿低头认输。反而抬起精致地脸颊。傲然道:“沒错。那个破草屋里。是我想要你的命。”

妲烟死死盯着王维满。一双眼睛开始泛着微微的血红色。她的双拳开始慢慢收紧。露出暴起的青筋。体内的天罡正气开始翻腾。不断冲撞着被风轻寒封住的穴道。

“我杀了你。”妲烟大喝一声。手掌击在地上。身体借着这一击之力翻飞到半空。那头长发在空气中甩出优美的弧度。人已迎向了王维满。

王维满根本來不及闪躲。纤细的脖子就被妲烟握在了手里。妲烟的手指猛然收紧。巨大的冲击力带着王维满直直撞上墙面。扬起纷纷地尘埃。妲烟眼睛已然变成深红色。满目狰狞地大吼:“我杀了你。杀了你。”

眼前是白石崖下的碧潭边。那人一本正经地说着感谢。却全神戒备的样子;

是飞熊殿上。他第二次见到她。激动不能自持的失态。是握着她的手。露出孩子一般满足依恋的神色;

是碧澜亭外。他恭恭敬敬地祝酒三杯。故作潇洒的忧伤。是解脱一般的神情。和要风轻寒原谅自己的急迫和死不瞑目的样子

是王维满这个狠毒的女人。借着自己的手杀了他。杀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深深地记挂着自己的人。

她是凶手。是造成这一切的凶手。

妲烟的眼睛里全是仇恨。全身毁灭一切的憎恶。被妲烟这种仇恨蒙蔽了视听的妲烟。手指慢慢收紧。痛快地看着王维满因为窒息而通红发紫的脸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妲烟沒有听见。地牢之外。风轻寒不紧不错落有致的脚步声正慢慢靠近。

王维满带來的侍女很是机灵。听到风轻寒的脚步声在地牢外响起。立即弯下腰。火速地收获收拾好地上那些毒物的残余尸体。将竹篓等物品匆匆塞到风轻寒目光看不见地地方。还将木凳移除了地牢外。

两个侍女冲上去。将妲烟的手扳开;另一个侍女却冲出了牢房。大声喊着:“救命啊。救命。救命。”

她低着头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显得慌乱至极。一头撞在了风轻寒的身上。风轻寒一把扶住她。问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样慌张。”

那侍女抬头看见是风轻寒。如同遇到救星一般。死死抓住风轻寒的手臂。不成声地道:“堡主。救命啊。妲烟姑娘她她”

风轻寒心头一紧。还以为是妲烟遇到了九冥的希冀。一把摔开侍女。快速冲进了地牢。

进了地牢。沒有想象中的的打斗。但依然是令风轻寒肝胆欲裂。

那还是她吗。那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吗。

此刻她面目狰狞。正死死掐着王维满的脖子。王维满舌头微伸。显然已经快要窒息了。

风轻寒來不及多想。几步跨上前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果断地封住了妲烟的内力。妲烟软软摔倒在地。王维满顺着墙根滑倒下來。被风轻寒抱在怀里。已然昏迷。

妲烟挣扎着爬起來。咬牙切齿地尖叫:“我杀了你。”

“你够了。”风轻寒冷冷喝道:“看來是我风轻寒对你太好了。才让你意识不到自己所处的境地。妲烟。你给我听清楚。风石堡的三笔血账。笔笔都是你的杰作。我自会找你算清楚。在此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

妲烟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死死盯着王维满。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风轻寒抱着王维满。转身出了地牢。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和冰冷的话语。

妲烟瘫倒在地上。满腹的委屈和辛酸却不知道对谁说。她恨。她恨啊。

不明不白地落到人间界。不明不白地飘荡在人间千年。见证深爱的人死去。又见证了他重生爱上别的女人。

她不明不白地落到一个看不见的敌人为她编制的网里。然后慢慢收网。勒得她几乎窒息。

她恨。真的很恨。

为什么他说过他爱她。可是却始终不愿意相信她呢。难道凡人能给的爱。真的这样脆弱不堪一击吗。

纪非城风轻寒。原來这一生。不过是一场绚烂的相遇。不过是她关于幸福的种种妄想。为的只是让她肝肠寸断。悔不当初。

妲烟靠潮湿的墙角。抱头痛哭。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妲烟姑娘。”不知道哭了多久。耳边响起一个温和的男声。沒有怜惜。也沒有嘲弄地如是说。

“那你现在满意了吗。”妲烟头也沒抬。冷冰冰地回道。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头发披散着。一身污渍。脸色比白纸更白几分。布满泪痕。目光涣散。活生生一副人间的怨妇女鬼的样子。

那人在妲烟的面前蹲下來。伸出手去拨开妲烟的头发。妲烟反手拍开他的手指。他也不生气。嘴角噙着柔软的笑意。慢悠悠地道:“你放心。王维满不会有好下场的。靠近轻寒的居心不良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妲烟的心脏猛地收缩。刷地一下抬起头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淡淡笑道:“我要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风轻寒说:“妲烟。你给我听清楚。风石堡的三笔血账。笔笔都是你的杰作。我自会找你算清楚。在此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她不懂。风苻的死是自己造成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但是。从何说起三笔血账呢。

他笑道:“你还不知道吧。牧放私自离开风石堡不说。还在中都杀了朝廷官员。被朝廷追捕。生死不明。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到你的头上的。至于另外一笔。应该是王维满这件吧。”

妲烟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了下去。

那人走后。妲烟依旧是抱着膝盖蹲在墙角。她的头发盖住了脸颊。让人不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是怎样的汹涌和担忧。

牧放杀了朝廷官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如今他又在哪里呢。为什么风石堡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还沒有回來过。牧放到底是遇到了怎样的危险。跟九冥有沒有关系。

这一连串的疑问。压在她的心头。让她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想了许久。妲烟终于抬起头來:“为今之计。只有尽快从风石堡出去。找到牧放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勉强消除一些风轻寒对自己的仇恨吧。”

既然要走。妲烟就立即从地上爬起來坐好。开始试着运气冲突被风轻寒封住的穴道。然而风轻寒盛怒之下。内息沒有控制好。将妲烟的内力封住的手法又十分古怪。妲烟试了几次。居然始终提不起一丝内息。反而是将自己的气息弄得十分紊乱。胸口隐隐作痛。

此法不行。只能另谋出路。妲烟站起身來。顺着视线仔细观察着地牢的情况。

她所处的位置。看來是风轻寒专门为她保留的。沒有窗户。四周是坚固的花岗石墙壁。唯一的出口是一扇铁门。堪堪将这座地牢护得密不透风。沒有武功根本沒有突破的可能。

妲烟心知风轻寒这次是铁了心要困住自己。但是牧放沒有消息。司长空那边也不确定情况。还有九冥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这些问題统统等着自己解决。怎么可以坐以待毙。

妲烟不死心地又找了一次。还是沒有一丝破绽。片刻的失神后。妲烟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对了。式神。

式神的实体是一只很小的虫子。然而式神却可以脱离实体。承载的是主人的精神能量。定然能穿透这座石牢。自己虽然走不出去。但若用式神去打探消息。或者尝试着召唤司长空前來。说不定还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妲烟连忙去摸一直带在身上的小玉瓶。一摸之下。居然摸了个空。

“不可能。我明明放在这的。”妲烟不可置信地地呼。又伸手在自己的腰间找了几遍。急得她几乎要将自己的衣服扯破。

“你不用找了。你要的东西在我这里。”

铁门突然开了。风轻寒扬着手里一只白色的玉瓶。慢慢走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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