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肉=没肉【捉虫】(1 / 1)
贺翔急促的吻着安佳如,手自觉的褪去了安佳如的上衣。白肌凝似雪,安佳如上半身完美的展现在眼前。贺翔吻着,亲着,摸着,看着,眼球染上了血色。双手的动作激烈,粗鲁,两人相抱紧密,誓要融为一体方可罢休。
安佳如眼色迷离,嘴呼媚嗯,身子软软的攀附着贺翔。两个人的嘴唇相互啃咬,两个舌头缠绵,紧紧纠缠。
贺翔抱起安佳如往床上放,自己紧贴着附上来。从脖子一路细细往添下,允吸着小觑的锁骨。
安佳如光裸着上半身,给贺翔压揉在身下,眼泛漾着□□。贺翔动粗鲁,如同要把安佳如揉挤进身体,合为一体,从此不再分割。
安佳如腰给什么搁着,贺翔压得越紧密,搁着的腰背越痛。从放倒在床上开始,腰间就一直给个四四方方硬硬冰冰的物体搁着。加上贺翔的动作过大,那搁痛感越来越真实。安佳如从□□里唤醒。
安佳如睁开眼,盯着压在身上的贺翔,手足无措。‘不可以’刚才还空白的脑子里,出现的是无数个这三个字。身子脚开始反怒力扭动,想要摆脱现状。
贺翔狼红了双眼,看着安佳如的眼神,像要活生吞了她。安佳如的扭,推,都成了鼓导的姿体语言。
“不要,不要,求你了。”安佳如咽哽着带哭腔叫出了声。
贺翔听了愣住了,把埋在安佳如的胸前苦干的头,抬起,红着眼望着安佳如。
安佳如见贺翔停住了,使力的去推。可是刚才的虚脱,外加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也推不动贺翔。
贺翔也不再强势继续了,伏在安佳如胸前,只是用舌头添,用舌头打圈圈。
安佳如急了,哭腔沙哑,想翻身钻逃离。都无奈给贺翔使力固定在床上,给他压着,脚也给夹压得紧紧的,贺翔就跟攀附固牢的藤条,伏缠紧攀附着安佳如。
“求你了,我做不到,做不到,你放了,放了我吧……”反力无效,安佳如只能苦苦衷求。
贺翔终于真正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撑起上半身,像看怪兽一样看着安佳如。眼睛还是血红色,带着欲求未满的怒色。
“求你……”安佳如弱弱哽咽。
贺翔气愤的把右手紧握成拳,高高得抬起。安佳如以为贺翔是欲求未满,恼气要捶打自己。咬着牙,紧紧得抖动的闭着眼,等着未知的后路。
贺翔抿着嘴,使力的将抬起的右手掌握,紧握得关节青筋都突暴起。拳头重重的最后落在安佳如脖边的床垫上,力大震得安佳如全身颤抖抖。
“安佳如!你以为我真稀罕?以为我真为会强*奸了你?”贺翔翻身起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安佳如半裸的上身,发抖的身体,眼露着嫌弃和不肖之色。
“安佳如,我只是兴趣来了想找个人做一做,别太看得起自己。”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力甩门走了。
贺翔走后安佳如卷缩着身子,扯过被子,咬着唇强忍着哭声。唇咬嘛了,可是‘呜呜呜’的分明是哭声从嘴里溢出,只能扯上被子紧紧咬着,咬着。
想起刚才搁着自己腰痛的东西,趴着摸了摸,捞起来看,现发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笔记本。抱着笔记本,抱紧自己,紧缠着被子,咬被子憋抖着嘴呜泣,想尽办法忍着咽着,要冲出口的嚎啕大哭。直到累了,困乏了,晕晕呼呼睡了过去。
在梦魇里安佳如睡得极不安稳,皱紧眉头,抿着唇瓣,手握得紧紧的。
有些东西总会一直快乐着,从来不考虑身边的事,主人的情绪问题。只要有人呼它,传递它,它都会很欢快。总能高唱着主人给它调的乐曲,如果我们能成为没有感情的电子产物,就会没有了烦恼。可是没有烦恼,没有思考,我们又会失去很多很多。
手机在包包里唱着高歌,把晕睡中的安佳如惊醒。愣愣的惊悚坐起,忘了身在何处。脑子沉沉,全身软酸的很不舒服。好像什么已经坏事了,安佳如脑里半缺氧状。望向窗外,天已灰蒙,黑夜将来袭击。
手机响了一次铃,没等到主人接听过了。当再次响起时,安佳如还在满地的寻找着它的踪影。最后在抱枕底下寻到音源,手里在包包里,包包在枕抱枕底下。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安佳如只能用手乱抓了抓头发。
“喂?”看都没看,没精打彩的就接听了。
“在干坏事呢?还是已经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了?”
“……”
如果一个女的因为某某原因而伤害了一个男的欲求,是一件伤天理的事,那她干了。
“几天没见你了,今晚我去跟你睡吧!可想你身上的味道了。”
“我去你那吧!”安佳如租的那个窝几天没睡了,不知长霉了没有。
“我搬回家住了,你过来吧!”安佳如也听出了田柔声中的疲惫,要一个人撑一个家很累,特别是一个女人。
贺翔今晚还会不会回来?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自己今晚去陪田柔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没回来会把自己怎么样吗?这三个问题一直反覆在脑海盘旋,是怕他的。只是骄傲使自己一直坚硬的对抗着。
安佳如在田柔家小区门口下车,边走着,还边想着那三个问题。抬脚上大楼阶梯时,暗处传来田柔弱疲的呼喊。安佳如原地站着,眼睛四处寻察。发现角落阶梯处有个熟悉的娇小身影,纤细无助,抬着头干巴巴的望着安佳如,表情像个寻找不着家的孩子。
安佳如轻轻走过去,弯身坐在田柔旁边。伸出左手,搂着她的肩膀。田柔慢慢的把身体靠过来,伏在安佳如的身上。看着田柔干涩泛着熏圈的眼睛,不自主的眼开始润红。一个曾经快乐坚强的女子,如今给灾难折磨得很憔悴,很疲倦,或者有点儿狼狈了。
“走咱们回家。”安佳如紧搂田柔,拍拍着她的背。
“佳如,会好的么?”田柔转脸弱弱的询问安佳如,其实只是想要在别人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慰藉。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你要相信,奇迹是无所不在的。”
田柔也同时也明白,奇迹虽然无所不在,但却要与之有缘才能撞上一回。
“嗯,加油!!”
“加油!!!”
不管会不会有奇迹,但是我们都先选择会有奇迹发生。有一点希望,就能坚持着,一直坚持着,到希望呈现,或希望破灭。
“帮我谢谢贺翔。如果没有他我爸,我爸可能还醒不过来的,希望都没有。”
“嗯,其实你谢我就可以了。”
“……”
两个人躺在床上,豪无睡意。安佳如心痛田柔,从事故发到现在田柔究竟有多少夜没真正合眼了。出事当时,田爸爸用自己的身体伏挡着田柔,田柔才可以安全无漾。
“你跟他合和了?”
“跟谁?”
“贺翔还是为了,我的事?”
“傻呀?年前他不想和好吗?所以就这样了。”
“你之前不是说25高龄后得找个稳重的人,结婚然后就一辈子吗?你不可以为了我再跟回她的,那样我怎么还?”田柔也怕,怕安佳如会是个傻瓜,鸡蛋硬石头。何况那块还是大理石来的。
两个人结了婚真的就能一辈子吗?
“傻呀!你!!如果不是合好,我怎么会,我也是御姐呀!”安佳如尽量调着很自然的声音答着。
“……”
“我希望你好。”田柔翻抱着安佳如,轻轻的说。
“我想要我们都好好的。”安佳如也伸手抱紧田柔,两个人在黑里如同卵生姐妹,在这个漫漫长夜,相拥慰藉着,感受着相互传来的温度,感爱着这份友情的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