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看雪(1 / 1)
安佳如都不明现在什么状况了,难道贺翔也是黑道中人,原来自己也不并不了解他呀!一年半的关系呀!是怎么维持的呀?安佳如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真是当年太年轻了,胆长毛呀!
醉汉在地上只敢发出“唔唔”声,也没有人去拉他起来,自己爬起来,一手抺抺嘴角的血,一手捂着手臂,手臂衣服上渗透着血丝,大概是玻璃割破了,在白色衫上散布了好多血红星星点点。
安佳如看现在的情形真的超出自己的想象了,害怕。
贺翔见安佳如的手紧握着自己的手,紧了又紧。嘴角不然的扬起一道暖弯弧,可眼神还是一样的阴霾。
醉汉都给自家老大打蒙了,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回事呀?又有谁来告诉他呀?
那个小五哥看情况,使作再要去打醉汉,贺翔也觉得有女士在场,血了点,还是下次吧。
挥手作罢
“我家女人不懂事,前些日子跟我闹了,脾气有点上来了,回去跟洪爷说,年初八在金辉,我摆100席和向他老人家道歉。”
“贺总哪里话,一定,一定的,是我小弟有眼无珠,回头把他双眼奉上。”
安佳如听了心里直打哆嗦,法律何在呢?太狗血了。心里巴凉巴凉的。
“嗯,这么血腥我可不好这口,五哥我们先走了,后会了。”贺翔搂着安佳如直往大门方向走。
安佳如害怕,又有点好奇,缩在贺翔怀里头扭了又扭,看了还再看下后面情况。只见小五哥行了个大礼恭送贺翔,还嘴里嚷着,“我是小弟,小弟”回头来抽了醉汉两三啪掌。嘴里嚷嚷着,不知道了些什么,打得那人头歪一边再歪一边的。
醉汉吓得一跪地上,地上有玻璃碎搁着,也不敢吭声,自己抽自己嘴巴。
KTV门口徐助理去取车,安佳如出了狼窝道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都分手了,现在又搂别人这么紧还真不算东西,胆子长毛呀!那也得要真有实力才能拽起来的。
当人离开险境,心就会松懈,安佳如觉得特尴尬,想挣脱贺翔的怀抱,无耐只会让对方抱得力气更大,更紧。
“嗯,我呼吸有点难…咳咳…”
“很有安全感吧,嗯。”
“……”
有没安全感安佳如不敢下定论,这个181cm身高的拥抱着自己,在寒冷的冬天,只是真的很暖。这怀抱自己离开也快三个月了,在怀里嗅到的味道还是清淡的青草香味夹着烟丝燃后的味道。
味道有种这样的感觉——这男人也挺man的呢。
可现在好像不太合适宜情,因为分手了,分手了,现在再抱下去算毛呀!为毛?
“嗯,都要过年了,闹完了?嗯”
老大真的,我是真的要分手的当时。可现在……
“那过完年再说,过年大过天呢。”
“贺总,上车吧!外面冷。”徐助理灵机出现,打断两人对话。
贺翔刮了徐助理一记眼光。
徐助理有点莫名,手抚摸了下脑袋。上前为两人开了车后门,给了个请上车礼。
“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过年你留公司守株吧。”
“贺总,我订了明天中午的机票,我妈要我今年务必回家相媳妇来着。”
“嗯,去南非开拓市场也挺好的,起码比相亲时尚。”
“别,别,贺总,工作比亲妈更重要,一切以公司为主,回头我自己个想法子对付我妈。”
安佳如挣开怀抱,想钻进车了,徐助理是知道两人分手情况的。现在又这样抱着,还真难为情了,情何以堪呀!
“坐副驾,我自己开车,你自己想方法。”很明显前者对安佳如说,后者对徐助理说的。
可怜的徐助理,站在洁白白的雪地里,两眼睁睁的看着跑车呼声开出去,只留下引擎声回荡道路中。
车走没一会,天上飘又下了一片又一片轻棉花碎雪花。
徐助理在满天飘雪下,为自然添了一道凄美的冬景。挺俊萧瑟,玉树淋风呀!头还注视着车已消街头,也许车会在下一秒就会回头。
徐助理也是跟贺翔了好几年了,深知车走了,不再会回头。可就是反应不过来,思想行为都呆滞着。
“明天回家?”
“嗯,看!下雪了,好美呀!”
安佳如趴着车窗,遥望星星点点的满天飞雪。贺翔很欣慰,今年年底,他俩还一起看着这白茫茫的飘雪,以后的以后都会是的。
车子把景色都抛于身后,雪粘上了车窗的,融化成水。车窗蒙蒙的。
在一个雪地里,贺翔遇上了个女孩她就叫——安佳如。
贺翔把车往路停靠,淡淡黄灯照射在安佳如的身上,脸上,把人点染得温顺乖巧。让人想去抱抱,感受一下,温暖与真实。
安佳如趴着车窗,用手画着一个个笑脸,时而用嘴去呵口气,玩皮可爱,有点儿时的童趣。
“干嘛?流氓症犯了?春天来了,医院生意又要好了吧?”缓神自己还坐在别人车上时,人已给对方紧抱着。
贺翔也只是“呵呵”笑,把下巴搁在安佳如肩膀上,贺翔下巴有点尖,搁得力度有点大,安佳如有点不舒服。
“嗯,瘦点了。”
“走吧!柔柔还等着我呢,肩膀有点点痛。”老大你才瘦呢,搁得我好疼呀!安佳如推了推贺翔。
“嗯”这声是从贺翔嘴里发出来的,可松手时很是不情愿。
启动车向安佳如家开去。
“嗯,今天谢谢你。”车停在小区门口,安佳如边解安全带,边说。
“嗯,我上去坐坐吧。”
“啊?柔柔可能回来了,下次吧!”其实安佳如的下次,只是敷衍。可贺翔听了后,很高兴的点了点安佳如的鼻子,手很暖。
安佳如打开车门“哒哒哒”踩着高跟靯往家跑。
跑进楼停下来,偷偷看贺翔,只对方倒车后把车开驶出了小区。
“干嘛?鬼鬼祟祟干嘛?”
给人从后面一掌拍肩,安佳如吓一跳,捂着心口。“吓死人了,想吓死人了?”
“白日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说曹操曹操到,说鬼鬼就来。”
“大过年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鬼不鬼的——啊呸!”
“死人你先说的,对不对,你说了死人,人死人就会有鬼。”
“……”
好乱哦,世间有鬼吗?提死人你乱说一通大半夜的。好像鬼不是安佳如先提起的,罪过呀。大家都知道的,都要做证呀。广东人过年最讲究吉利的,是田柔啊!是田柔!!
“满口酒臭呢。”
“年会嘛,难免的,你怎么没我臭呀?”
田柔嗅嗅自己身上的味,再跟狗儿似的嗅嗅安佳如的。好在夜深人静的,要不居民还真知道两个发酒疯的,在比臭谁呢。
那可真冤呀,以后住这里的这个,怎么面对邻居们。
安佳如拉上田柔,扯回公寓。
“你也挺晚的呀!中了什么?”
“抽中5百现钞,你呢?”
“杯具呀!杯具!”
“你才悲剧呢,5百也挺好的。”
田柔猛站起来,用手指戳下安佳如额头,安佳如头一偏。
田柔甩了甩手,走到门边,提起两大袋东西,东西还挺重的看样子。
“干嘛?搬家呢?我回家过大年了,你不回去住几天,想帮我看房子,其实不用,没有贵重物。”
“你就二妹,给你看我中的东西,跟明天带回家给你爸的,过了年我去找你,我们去香港。”
“东西不要了,太重,香港陪你。”
“给你了吗?只是要你交给你爸,我心意,还有重吗?你坐出租,再飞机,出租的,要你提吗?”
老姐你真精,我提上飞机,下飞机再要提上出租的,东西可真没长脚自己走动的。
可安佳如不敢说,说了,田柔肯定会指着她头说‘善用美丽呀!方法对了大把大把男人来使唤’挺汗的。
“看吧,中的”
安佳如看着田柔抱着的大盒子,真的是杯具一套呢。盒里装着一整套日式杯具,骨瓷杯身上描着好看的花纹。
“真漂亮呢。”
“漂亮有什么用,别人问我,我不都好意思说今年年会抽奖得到个杯具呀!”
“抽中了就是好运气,回头买点养生花茶来喝,美容养颜呢。”
“要不送你了.”
“送我不行,你把好运送我?”
“看你小迷信的,读过书没有?相信科学才时硬道理,,你的是我的,我的还只是我的,我给你就是你的。”
“还真没上过学堂呢,回头买点靓花茶回来,天天喝,一天比一天美丽冻人。”
“要不就放你这,以后我天天来喝。”
“拿回家摆着吧,我们去香港买点花茶回来,给你妈尝尝。”
“我妈不是我妈吧!是你妈吧,你老惦记她老人家,得呀!”
只是安佳如听完不再说话,过年了,人就真能思亲了,想家,想爸,想妈妈了,不知妈妈那过年快不快乐。
田柔发现矛头不对,跳起身只能转移话题。
“我困了,先睡了,明天几点机,我送你,帮你提提,我爱美呀!养生神马最好。”说完话,人已合衣倒床了。安佳如跟进房里,用脚踢踢田柔。
“哎!先冲凉去!不是你床,你都不想洗澡啦!”
“知我者,佳如也。”
田柔翻个身,没有想起身的意思。嘴里嘟着要安佳如给她放水,为她拿睡衣。
安佳如无奈看着床上的霸王,只好乖乖照做去。
又一个无眼夜呀!两人聊着聊着天就蒙了,天灰亮才渐渐入眼的,可闹钟却是调理好的,到时到点就是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