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四十九章 你在我身后,尽管嚣张,尽管癫狂,有我陪你,有(1 / 1)
我打算劝子楚要回钱的那天晚上,是他二十六岁的生日,从生日宴回来后,他就已经晃晃荡荡的站不稳了,我放好水,然后催他去洗澡,结果他十分痛快的冲完澡,好像就恢复了神智,一副闲散的靠在床边愣神,我有些殷勤的凑了过去,拿着干毛巾擦他的头发,他不出声的把脸贴在我的腹部,乖乖的任我摆弄着,擦着擦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他的手一直延着我大腿的外侧蜿蜒而上,隔着睡衣磨蹭着我的臀/部,我侧身躲开了他,低声说了句,过份,把你的爪子拿来。
子楚嘿嘿的笑着,然后有些无赖的抬头看我,慢慢的跪在床上,搂着我的腰,有些任性的说,还有更过份的…,你都没试过。
我依就用毛巾擦他的头发,选择性忽略他的话问,你借王帆的钱,他什么时候还给你?
子楚的一只手圈着我,另一只手从睡衣下/面向上一点点的蹭过去,摸着我的后背轻轻的揉,揉得我有心无力。
我把他推开点,手一松开他又凑了回来,于是我才知道他的酒劲还没过,几番轮回后,他的嘴唇有意无意的开始扫着我的锁骨问,那些钱又不急着用,他需要就给他用呗,你怎么这么小气?拿回来存银行等利息吗?
我已经被他反反复复的动作弄得有些厌烦了,拉开他,严肃的说,必须要回来,立刻打电话,马上就要。
子楚听完我的话,又嘿嘿的坐到床上笑着说,好,好,你去要,要来都是你的,你愿意存银行,那你以后就这么理财,利息也够我们过日子了。
我继续推着这个没有任何理智的人说,现在打电话,明天我就要用。
子楚笑的傻呵呵的,挠挠头,俯身凑了过来,用舌头轻轻扫了一下我的睫毛问,你突然要钱干嘛?你有情况啊,旖旎,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要聘礼啊?那点不够啊,我这还有,都给你,都给你…,我把自己都给你还不行吗?你得对我负责。
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态,告诉自己他并不清醒,他此刻是个醉鬼,转过头笑盈盈的看着他,认真笃定的答,我要养你这个小白脸啊。
谁知子楚竟然笑着看着我点头,伸手拿起电话,按过一串数字后放到我的耳边,自己靠在另一边听着,我对着电话说,王帆,明天把穆子楚借你的钱还我,我有急用。
王帆晚上陪着子楚也喝了不少,他恩恩啊啊的应承着我,然后还打了个喷嚏说,我被你姐赶出门了,晚上去你家借宿…,你…
王帆的话还没说完,子楚就按断了,我惊讶的回头看他,心想他真的喝醉了吗?他就在离我五厘米的地方,侧着脸看我,脸上绯红一片,煞是好看。
我被他看的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推着他躲远了点问,子楚,你喝醉了吗?
子楚把手里的电话撇远了些,轻声的笑着,又凑在我耳边说,喝醉了,就快要不醒人事了,所以醉酒的人,跟你亲/热一下,也不过分的啊?
他的话没等全说完,我的脸就红了,伸手圈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动,子楚就笑着趴在我耳边说,旖旎啊,离得太近了,我怕自己一会儿真的会狼变啊,旖旎,放手啊。
我侧过头看着他慢慢恢复的理智,松开了手,子楚就枕在我的胳膊上深呼吸,不时的侧脸看我,谁都没有说话的躺了一会儿后,他恢复常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鞋往外走,我拉着他的手问,你要去哪儿,很晚了?
子楚用另一只手摸摸我的头说,我去冲个澡,你先睡吧,不要等我。
他的话说完,我的小内疚就开始泛滥了,握着他的手臂不肯放,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最后鼓起勇气,异常小声的说,其实,我觉得也不用等到结婚以后。
听到我的话,子楚明显被吓到了,被我拉着手臂还倒退了两步,肌肉一点一点的开始僵硬,眼光像要把我看穿一样的,在我身上自上而下的梭巡着,最后叹了口气在我身前蹲下,按着我的膝盖抬头问着,旖旎,你是认真的吗?
我用手指摸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缓缓的点头,还主动的送上了吻,子楚的嘴唇,一直冰冰凉凉的没有丝毫的感觉,直到我把舌头一点一点的渡进去,咬着他的唇瓣不肯松开,子楚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搂着我的身体向床上倒去,他躺在床上,享受着这个吻,自己却依然半点反应都没有,我有些气馁,缓慢的睁开眼睛看他,他也睁着眼睛在看我,唇瓣相接的时候,两个人就那么相互看着,最终我有些尴尬的放开了他的唇,认真的看着他问,不喜欢吗?
子楚搂着我转身,让我躺到床上,手指一点点婆娑着我的嘴唇说,喜欢,怎么不喜欢,姜旖旎难得的主动,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
说完,他俯身一点一点吻着我,略带侵袭的感觉,加了好大的力气在里面,耳侧,脖颈,锁骨却丝丝不落,伸手有些生硬的一点点解开我的衣服,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徐徐的游荡,那种从没有过的投入,此刻在他身上体现的异常完美,可他在丢失自己的前一刻,依然抬起头问我,确定吗?后悔来不及的。
我摸摸他的头发,解脱的笑了起来,一切水到渠成,那一夜我在子楚身下彻底的媚成了一汪水,以各种姿势不断的战栗着,颤抖着,最后红着眼睛哭了出来,子楚才吻着我的眉眼停了下来,他把自己的头埋在我的肩窝处边呼气边说,旖旎啊,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见你了,所以,你看你能控制点吗?别哭了,顺便咱把衣服先穿上呗,否则,我怕我一会儿又会控制不住。
我听着他异常惊悚的话,边掉眼泪边穿衣服,最后靠在他怀里,垂着他的胸膛埋怨,你没有说过会这么疼啊,还一点都不温柔,还那么多次,还不顾我的感受…
子楚握着我的手禁锢在胸前懊恼的说,我也知道错了,可是那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啊,最多,我保证下次不这么急,其实也是因为太久…,你知道的,男人都是狼,你饿了我好几年,现在肯定要急一点,你以后隔三差五的喂喂我,慢慢就变温顺了,而且我自己也没有经验,我哪知道你会有多疼啊,还疼不疼了?我看看。
我推开他慢慢往下伸的手,抬起头笑了出来,认真的看着他,可看着看着,眼圈又红了,我趴在子楚身上说,以后我不是女孩了,是妇女了,都是你,都是你…妇女…我不喜欢…
子楚又气又笑,最后吻着我的鼻子说,我赔给你啊,赔给你,明天就带你去做修复手术,好不好?求你别哭了,我真的承受不了你这么哭。
我正要扩大自己的哭声,可就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缩在他怀里,华丽丽的呆愣了。
子楚揉着我的肩膀继续说,我很高兴,自己的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都和你一起,想到以后你还会接二连三的带给我更重要的东西,就难以抑制的兴奋,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二十六年里,从未见到过的美好,我真的没有办法用任何一个词来描述,你带给我多大的震撼,总之我会用一生来疼你护你的,你在我身后,尽管嚣张,尽管癫狂,有我陪你,有我伴你。该死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你要记住,对你的爱,是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头里的那样深刻,所以你绝对不能负我,否则我不清楚自己会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听着他的话,抬起头,又哭了。一夜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游离着,做了很多个梦,我梦见子楚跟我结婚的那天,所有人都在笑着祝福,我穿着婚纱踏着红毯款款而来;我还梦见,陶茜大着肚子跟我说,旖旎,我们来定娃娃亲好不好?我儿子以后娶你女儿;我也梦见,两年前我跟若言在年三十的晚上,坐在地板上促膝长谈,她当时的落寞,在我的梦里尤为清晰,久久的挥之不去。
醒了之后,我在想,今后我要如何面对若言,她在做的事情,我要如何去阻止呢?既不会伤害她,又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清楚,子楚一直以为我在为了女孩和妇女的问题伤心,没敢打扰我,就垂头丧气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