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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47 紧那罗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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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那罗王微微一愣:“娑罗?”

柏玥冷声道:“你该不会忘了吧?那个被你指认为下毒谋害天帝之人的侍女,她是我的人。”仿佛再次看见娑罗冰冷的身躯没有声息的躺在她的面前,柏玥的尾音不自觉地一颤。

那是她每次想到,都感到悲伤和不可置信的一幕。娑罗离开她了,永远的,再也回不到她的身边。而她的身边,也再没有她的身影,她的气息。这是不论经历过多少死亡,她都无法习惯的,明明原来还好好地和你说话,对你笑,却突然再也看不到那个人了。

这样的事,她绝对无法接受,更无法习惯。

仿佛,是要她承认,她的身边永远也留不住一个人。

柏玥的目光变得冰冷凌厉,连身经百战的紧那罗王都不由得一僵,脸色微变。

紧那罗王勉强保持镇定,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道:“你说的那个人,她不是对天帝陛下下毒了吗?我可是询问过其他人的,在我去拿早膳之前,那里只有她来过。而我也确实发现了早膳中有剧毒,后来把她抓过来拷问的时候,也发现她身上的确是有□□,并且数目不少。”

说到后来,紧那罗王已经找回了平时的从容。

她对面色冷硬的柏玥娇声说道:“难道公主就真的那么了解你的侍女吗?我说的都是实话,天帝陛下也是可以作证的。”

柏玥冷冷看了紧那罗王一眼,如果她没有看镜的那些图像的话,她真的会怀疑也说不定,可是……除了娑罗自己,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虽然有心下毒,但事实上娑罗根本没有来得及下毒!下毒之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而且很可能就是紧那罗王!

“虚假的话,你就不用再说了。我知道,娑罗不是下毒的人。”无视紧那罗王微皱的眉头,柏玥自顾自地说,“而且,我曾听说,紧那罗王你在仞利天可是以擅长使毒为名的。比起娑罗,我倒觉得你更有可疑呢。不知道,你有什么解释的?”

“就算是这样,公主您也不能就说是我啊……”紧那罗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满脸不耐烦的柏玥打断了。

“紧那罗王,你知道吗?我不是不知道阴谋诡计的黑暗的人,在善见城多年,即使没有见过,我也听过不少。可是,说起来,用毒害人的却几乎没有。大家都知道神族对□□的抗毒性,剧毒也不易得。娑罗一个小侍女,又哪来的□□?”睁眼说瞎话的柏玥面不改色,“那么,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以擅毒闻名的你来到善见城后就刚好来了那么一起毒害天帝的事情呢?”

其实柏玥这番言论也颇有无理取闹之意,但毕竟做贼心虚,紧那罗王脸色还是露出些僵硬来。虽然不是不可以反驳,但紧那罗王脸色几番变化,最后还是微微黯然,放弃了。

“公主既然已经这么想了,那紧那罗也不掩饰了。那个叫娑罗的侍女的确没有下毒。”

柏玥又走前一步,与紧那罗王只差那么三步的距离,面对面。

一向温润却幽深的墨色眼眸,变得如最深沉冰冷的海底,隐隐的冰棱更是比九天之上的雪峰还有寒气逼人。

同样的黑眸,紧那罗王的却显得有些瑟缩。

她心里有些好笑,怎么了?难道她还会怕一个小女孩吗?不过转念一想,紧那罗王暗自惊诧:现在的她,和她听说的、见过的很不一样。难道说,平时表现出来的都只是伪装而已?现在的她才是真的她?不过马上,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一个被父亲深深宠爱的,即使是上过战场,那也应该是被众人所护着的公主殿下,怎么会有那种心机城府,用几十年、几百年的时间去伪装自己?

这样想着,也算是分散自己有些紧张的心情,紧那罗王却听见那把温软的,很有撒娇意味的声音带着令人颤抖的怒火和冷酷,低沉地问她:“那么为什么,你要害死她?”

既然知道不是她,为什么要把罪名退到她身上?

紧那罗王不自觉握紧了双手,面上还是带着一抹僵硬的温和的微笑:“在这之前,我要说公主实在是冤枉紧那罗了。紧那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下毒谋害天帝的情况,之所以把罪名推在娑罗侍女的身上,那也是情非得已啊。”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如果当时追查下去,一定会有很多无辜的人被牵连其中,再说当时,证据确凿,我虽然知道娑罗身上的□□并非早膳中的毒,可是又能怎样呢?”

“天帝陛下,已经认定是她了啊。”

紧那罗王哀声说道,语气极为恳切无奈。

柏玥沉默了。

天牢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在这样的静默里,紧那罗王看着地上柏玥细致精美的裙摆,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却让人辛酸的苦笑,怅然若失。

现在的她,好像有点狼狈呢。

哪里像以前那个英姿飒爽、风华无限的紧那罗王啊?都不像她了。为了一个无论如何也不爱她的男人,她这样值得吗?

回想起她走进天帝寝宫的前一晚,一直爱慕她却从来不开口的那个副将,对她说的话:“王,您是我唯一的永远的王,但是从今以后,您却再也不是我们紧那罗族的王了。”

嘴角的微笑越发苦涩,紧那罗王感觉到眼角有些酸,不由闭了闭眼。她知道,紧那罗一族是无法忍受有她这么一个王的。一个任性的置王之名于的不顾人,他们是不会承认的。以族里强者为尊的习俗,如果这次她真的死在这里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反而会在第二天就推出一个新的王来。

母亲的话,言犹在耳:“紧那罗,你是我的骄傲啊!我的女儿,竟然战胜了族里所有的男人,成为了王,这可是几千年来的唯一的一例啊!你一定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们女人也不是可以小看的,然后带领我们紧那罗族走向辉煌。”

可是,母亲啊,女儿最后还是让您失望了。

紧那罗王抿着嘴,挥手抚了抚自己的裙子,举止间的优雅却不过是掩饰自己心中满溢的苦涩和悲伤。她亭亭而立,沉默着等待对方的审判。

柏玥想了会,最后还是抬起下巴,对紧那罗王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不过我还是觉得下毒的人是你。以狠毒闻名于神魔两族的女神将,你把善良表现得太过了,未免失了你应有的样子……你的理由,完全不成立。”

说完,她挥袖转身,背对着紧那罗王慢慢地走出天牢,只留着下一个挺直的背影渐行渐远。

紧那罗王在原地如雷击般僵立了片刻,才瘫软无力地坐倒在石床上,抬手掩住眼睛,却掩不住流下的泪水。

离开天牢,柏玥却怔在了路上。

要去哪里呢?她问着自己,却不想回去寝殿。那里,是天帝给的住所,她忽然对此感到了厌倦。

尽管她心里相信着娑罗是被紧那罗王害死的,但是天帝在这件事上所处的位置呢?娑罗是天帝赐死的,紧那罗王的话虽不可全信,但至少说明天帝也是想把罪名推给娑罗,好结束这件下毒的事情。她是不知道天帝在想什么,她只在乎娑罗的死能否得到一个结果。

如今,紧那罗王似乎是必死无疑了,那娑罗的仇也算报了一半。

而对于天帝这个便宜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柏玥总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地位的尴尬?还是……柏玥猛地摇了摇头。

不要再想这个了,总觉得想明白了会变得很麻烦。就这样吧,反正天帝不是注定要死在帝释天手上的吗?她也不用着急他是什么时候死,怎么死。

想起漫画里,帝释天一手举着天帝头颅的那一幕,柏玥的心情越加复杂。

紧那罗王的死讯很快就传来了。

柏玥听到侍女汇报的时候正在擦拭流萤剑。

纤细狭长的剑身寒光凛凛,映着她如白玉般无瑕的手指有一种绮丽的感觉。她端坐着怀抱长剑,纯墨色的长发如锦缎般铺设开来,环绕在她的身侧和四周。认真的眉眼,纤柔的五官,微微抿起的嘴角隐隐透着几丝冷意。

侍女说完话,柏玥停了停手里的动作,低低说了声知道了,就让她退了下去。

久久,柏玥冷笑一声:“天帝果然冷血,呵。”

紧那罗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不清楚,但却也知道她对天帝的一份爱意。天帝这么多年和她也算是朝夕相处了,难道会不知道吗?而在经历这么久的相处之后,天帝竟然能够狠下心来下这一道命令,冷血倒不是她夸他了。

“连紧那罗王都能下手,德高望重的天帝,你倒也不负‘天帝’之名了。”

为帝者,当冷血无情。帝释天虽然残暴,但心底仍有着一个要守护的人,而天帝,对着他爱的、爱他的人都下得了手,要说是谁更加残忍冷酷呢?

柏玥伸手拂过剑锋,凛凛的锋芒割破了手指,她却只是一笑。

也许,是半斤八两吧?

这些人,真是无聊啊,她有些厌了。只是希望,那个曾让她有些心软的释不要变得太厉害才好,不然的话,那就是另一场心伤了。

善见城下,纳月河畔。

十几个武将打扮的男人驻剑而立,共同看着一个白衣战甲的男子在河边放下了一盏花灯。

那花灯的样式并不算新颖,却透着一丝异域的特色。花灯中间的蜡烛依稀是个女子的形状,燃烧的火焰则是暗紫色的,火烧了炷,女子形状的蜡烛也慢慢地化开。淡淡的紫色烟雾幽幽飘起,仿佛是最后一缕灵魂在消逝。

“我的王啊,我会代替你带领好紧那罗族的。请您放心吧……”白衣战甲的男子看着花灯随着水流越飘越远,低声喃喃道。

而他身后的十几个武将,看见花灯远去后,走出一个人对他说道:“王,是时候启程回去了。”

那男子点点头,又看了会儿已经没有影的花灯,转过身率先离去。随后,那十几个武将也跟着离开了。

随着水飘远的花灯里,蜡烛燃尽了。最后的一缕紫色烟雾腾空而起,回旋着飘散。

天空中,似乎传来了紧那罗王温柔的,充满爱意的话语:

天帝陛下,紧那罗会在那边等着您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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