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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云恋着风时(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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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在小姜的带领下闯进了正大殿的彩月楼,一进去她几乎就知道彩月楼里那若有若无的淡香是什么?

彩月楼是君王在正大殿唯一的娱乐场所,奢侈糜烂,从前这里还养着歌姬舞姬,一直到笙歌入主正大殿才把那些歌姬舞姬遣送回家乡。

笙歌半靠在波斯来的地毯上,半眯着眼,一脸沉醉,宛如身在极乐,而白衣少年面目纯真,怀抱六弦琴,在为君王弹奏着欢快的乐曲。

那些在半空中抖动着的玫瑰色薄纱,大朵大朵插在花瓶上的鲜花,流动的美酒的香,白衣清秀的少年,这场景,如梦如幻。

而显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青萝的到来。

青萝一步一步来到笙歌面前,停下,望着他。

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点点,朝她荡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笑,仿佛没有对她的突然而至感到意外,手轻轻的一拉,青萝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怀里,唇就这样贴了下来,青萝没有抗拒,就这样任他辗转着。

许久,他才放开,说,阿萝,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这般的乖顺,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相信我,阿萝,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怎么能?

青萝笑着抚摸着笙歌的头发,在他耳畔轻轻的说,小楼,我困了,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就这样,她被他揽进了怀里,一会,在淡淡的香曼妙的乐去曲中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从笙歌的怀里起来,白衣少年依然在弹奏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乐声中,青萝在他一边坐了下来。

直至暮色沉沉,少年好像弹累了,放下手中的乐器,伸了一个懒腰,笑着愀着青萝:“李家姐姐,我弹的曲子你喜欢吗?”

“不喜欢!”

“那可惜了,王上可喜欢了。”

此时,小姜已经带着侍卫进来了。

指着孔,青萝冷冷的叱喝:“把他抓起来,关进牢房里。”

被侍卫按住肩膀的白衣少年显然是始料未及,他慌张的,纳纳的:“李家姐姐,你这是为何,为何要抓我?”

青萝狠狠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随我高兴。”

孔一脸不可思议的被拉了下去。

青萝赶紧让人把笙歌背出房间,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那种淡香来自于一种忘忧草提取的□□,点上时可以让人心情处于长期的亢奋中,忘却烦恼,对于成年男子来说更是一种□□,久而久之会产生精神错乱。

刚刚,笙歌是因为吸入了忘忧草的香而产生了幻象,这个时候是最为危险的,倘若贸然的叫醒他那么他势必陷入疯狂甚至于自残。

回到了正阳殿,让他躺在床上青萝泡好了药水帮笙歌擦脸,坐在床前,青萝细细的凝望那睡熟的人,青曾经见过一位因为忘忧草陷入癫狂的人,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伤害自己最后鲜血淋淋的从城台上跳下去。

而因为忘忧草陷入幻象的人一般都是极端压抑的人,他的压抑是否因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刚刚,在彩月楼,他说,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相信我,阿萝,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怎么能?

是啊!怎么能?李青萝何时开始不相信她的小楼了?

低下脸,把脸颊贴在笙歌的心上,它一如往昔。

那年,他十七岁,浓冬,在后山的梅林的假山人工岩洞里,那个少年因为她的靠近,那颗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膛,她以为是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石头令他慌张,那心跳不是因为那石头而是因为和他如此靠近的她,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为她心动着了。

那个时候的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为她心动了。

这个少年爱了她那么长久的岁月了,单纯而固执,她怎么会忘了呢?而他又怎么可能用吻过她的唇去吻别的女子的唇,别的女子的身体呢?

嫉妒是毒,如此轻易的就蒙住了她的心智。

李青萝,你糊涂了!

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过来一般,所以的事情在一瞬间豁然开朗,小楼说没有和丹枫在一起过就一定没有和丹枫在一起过。

青萝微笑,笑得心里头热乎乎的。

脱掉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手和脚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她的小楼。

一灯如豆,深夜里的正阳殿寂寥如斯,奢侈繁华的装饰也掩盖不了周遭的落寞与空洞,这就是他最近在半夜醒来时的心境,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软体的东西缠住了,笙歌皱了皱眉,看清楚那软体的东西是什么,笙歌的眉头松开了,又皱上了,现在他头有点晕,浑浑噩噩的,他怕这又是他做的一场梦。

好像,他不久前还吻过她了,她在他怀中,异常的柔顺,唇瓣像花瓣,触觉美好,美好的让他流连复流连。

想也没想,笙歌再次用唇抓住她的唇瓣,在现实中他已经有好久没有吻过她的唇了,这次,会不会还和不久前吻着她时那般的真实。

还好,还好,和无数次他吻着她的一模一样,甚至于她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手指所到之处如火燎原,他的身体迅速的起了变化,该死,他有多久没有爱过她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她想得厉害的时候那里就疼。

手娴熟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午夜里她的体香淡淡的流淌着,当他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时听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笙歌一滞,更深更重的撞击着。

“小楼,轻点。。。轻点。。。”青萝的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肩,他没有经过任何的前戏就这样火急火燎的冲进来,青萝痛得躬起了腰。

笙歌听了下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阿萝,你回来了?”

这人,显然还沉浸在忘忧草的余香中,撑起了身体,主动的吻着他,在他耳畔细语。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这是美妙的旋律,于楼笙歌。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这是雪融后的春天,于楼笙歌。

欢爱过后,青萝极累的靠在笙歌的胸膛上,听着他熟悉让她着迷的心跳声。

“小楼,只要你说你没有和丹枫在一起我就相信你和她没有在一起。”青萝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小楼,我的相信是不是来得晚一些了,还有之前。。。。”

“嘘。。”笙歌把食指贴在唇上:“你什么也不用说,自始自终我都没有怪你,阿萝,你回来就好,这样便好。”

青萝甜甜的笑了起来,更深的依偎着他。

一会,青萝不安了,她一个翻身,趴在笙歌的身上,神色凝重:“小楼,我现在说的话你要听好。”

笙歌手捧住了她的脸,慎重的点着头。

“往后,你不许再见那位叫孔的少年!”青萝一字一句:“一次也不许见!我让你不要见他就不要见他”

“嗯!”笙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个女人要说些什么呢:“那有何难,你不喜欢我见他我便不见他。”

青萝满意的重新躺下,笙歌嘴张了张,青萝一瞪,狠狠的哼出:“不许问原因。”

笙歌开怀的大笑了起来,手在她身上游离:“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要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

期期艾艾的,青萝哼了几声。

“阿萝。”笙歌轻轻的唤着:“我不是一个笨蛋,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谁对我真心实意谁对我不怀好意我都晓得的,孔为什么接近我我不关心,反正最后他都不会得逞的,我也知道彩月楼上的那些令人着迷的香是忘忧草,我也知道忘忧草是什么,他也告诉了我,他说,他生病的时候心里烦闷就常常用忘忧草来忘却烦闷疼痛,他问我要不要试试。”

“那你就如此轻易的试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笙歌赶忙安抚怀里生气的女子:“我什么都知道,现在我就来告诉你原因,可。。。可。。”

他像一个闯祸的孩子般诚惶诚恐:“可是,阿萝,我把原因说出来后你不可以生气。”

“我不生气。”

“不,我要你发誓。”笙歌拿起了青萝的手,强行让她做发誓的手势:“你发誓你可以生气但不可以离开我。”

青萝哭笑不得,这人还可以幼稚一点,翻了翻白眼:“我发誓!”

“其实。。”这下轮到笙歌期期艾艾了起来,不住的偷拿眼睛来瞄她:“那个。。小姜不是每天都把我的行程都告诉你了吗,那些天你都没有和我说半句话,之前有说了那些什么我和这个宫令你厌倦了,再加上我一次次的算计。。呃。。不是算计,阿萝。。。”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干巴巴的,紧紧张张的。

“说下去,说重点。”青萝脸色变得不好了,隐隐约约的她就觉得这个楼笙歌的男人的那个一眨眼那个脑袋瓜子一定又生出了坏主意了。

“好,好,说重点。”笙歌咬了咬牙:“其实那孔和忘忧草是我用来对你的一种试探,想来测试你是不是对我心灰意冷了,可是,因为小姜这个笨蛋,你来得比预期的出现得晚!所以,我就只好一次次的和孔周旋下去了。”

青萝的眼睛越睁越大,哆哆嗦嗦的:“你。。。你。。。。”

“阿萝,你打我吧!”笙歌索性像小时候一样耍起赖来,虽然这样很没有面子,可这招对李青萝通常有用:“要是你懒的举手,我来帮你。”

拿起了她的手往自己在年初受伤的伤口锤,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宛如壮士断腕,豪气万千。

果然,她挣开了自己的手:“你疯了,要是打到了那次受伤的伤口怎么办?”

就这样,一个眨眼就可以转出一百个主意的脑子轻而易举的帮楼笙歌轻轻松松的化解了这次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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