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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江湖之无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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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花的肩被部日固德抓的生疼,也没有叫痛,只是眉头皱了起来,可部日固德好像没有看见似地,将别花硬生生地往自己的怀里扯。

“很痛。”别花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部日固德听到后放开了紧抓着别花的手,别花脱开了部日固德的手立刻连着往后退了几步,想要脱离能够被他抓到的范围之内,可部日固德刚刚放手没多久,却像后悔了似地,又一步一步朝别花逼去,别花一直退到了墙边,此刻已是无路可退,这一次部日固德没有抓住别花的肩膀,而是用双臂从别花后面扣住她的身体,用舌尖强行撬开别花的唇,用力吮吸着她口中的气息,狂野霸道的吻仿佛想要把别花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别花是习武的,可无论她怎么用力的想要推开部日固德,都像是白费力气,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力气居然也会这么大,实在无计可施了,别花趁势狠狠地咬了一口部日固德的唇瓣。

部日固德受到这一痛,停下了动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还残留着别花身上清香的味道,他低着头,良久才开口:“为什么不打我?难道是怕我到时候向皇帝参襄子延一本?”

别花仇视了部日固德片刻,又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恐怕是多余的挣扎,便冷冷地说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好像早已料到别花会是这个反应,部日固德只是痛心的一笑,便转身朝之前欲要打开的箱子旁,用挂在腰间的一串锁匙开着那个箱子,箱子上的锁极为复杂,需要好几把钥匙才能将它完全打开。

别花没有兴趣看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人身边,只是刚想走,部日固德就已经拿着样东西走到别花的面前,是一张纸,牛皮做的纸,上面好像写了点东西。

“打开看看。”部日固德将纸拿到别花面前。

别花拿起来看着纸上的内容,眼里渐渐充满了惊诧,读到越后面,她的脸上越显得惊恐,这纸上的内容令她无法呼吸!

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几行字:明安部日固德王爷,我愿以大明的军事分布地图与你做个交易,皇上派往前来蒙古的使者,其中有一个叫襄子延的人,我要得到他体内的七星魂魄,方法很简单,只需锁住他的琵琶骨,再将他束缚住,慢慢放干他的血并储藏起,待他死后,我自然有办法可以从他的血里提炼出七星胎记,做与不做,全都在你,若你愿意,蒙古皇族很快便能重新统领整个江山。

天幺

看完之后,别花已经失神丧魄,这个天幺原来真的没这么简单,为了七星魂魄,竟然牺牲整个大明,别花的思绪已经空荡荡的了。

部日固德接着说道:“现在,襄子延在外面醉着,便是我杀他的最好时机。”

“不!”别花本能的冲着部日固德嘶吼。

部日固德仿佛像没有听到别花的叫声,继续从容的说道:“你知道吗?当初我以为,这笔交易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一定会做到,可我没想到,在这过程之中,我会爱上你,我居然傻到愿意为了你放弃整个蒙古!”

别花站在部日固德的身后,她像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失神,也看不见部日固德眼睛里噙着隐忍的眼泪。

部日固德的声音有一些颤抖:“现在,只要你嫁给我,嫁给我,我愿放弃这一切。”

别花模糊着的双眼渐渐清晰,轻轻拭去眼泪:“好,只要你不伤害他。”

部日固德背着别花苦笑着,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只能够得到她的人,却永远无法触及她的心。

部日固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只是让别花看见自己冷眼无情的一面:“我没有办法不伤害他,我只可以保证不让他死。”说着,部日固德从两个箱子摆放的缝隙中抽出一把剑:“ 既然天幺有办法弄到大明军事地图,那他想要毁掉整个蒙古皇族也不是不可能,我猜想他也只是想成为天下第一而无心争天下,不然,他绝不会只是现在这样,我不能重振元朝,但我必须保护元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襄子延重伤,让天幺相信我是没有能力杀他,不是不愿与他合作。”

别花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部日固德手中的长剑,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正颤抖着,微微的抬起,绝望而又决绝的拿起这把长剑:“那么,就让我来吧。”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襄子延,无论是谁她都会恨这个人,那么现在就恨自己吧。

话音刚落,两人就来到屋外,别花的犹豫在剑的身上没有体现出丝毫,剑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襄子延的胸口,滚烫的鲜血不停往外流着。

这一剑真的不轻,不是别花狠心,而是她怕自己下手轻了半分,部日固德便会反悔。

襄子延刚才还醉意朦胧的双眼倏地睁开,他清清楚楚感受到这强烈的刺痛,手触碰到的地方沾着炙热的红色液体,这一切都难以置信,拿着剑的人竟然是自己最爱的人?眉头不忍的皱了起来,是伤心是绝望?心好像比伤口痛的多。

直直地望着自己深爱着的人,强忍地睁着眼睛感受着她是多么的狠心,可是却再也坚持不住了,襄子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昏迷过去,别花却连扶一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能去做。

“可以了吧,他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可以让他下山了吗!”别花绝望的哭喊着,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再多伤害襄子延一分一毫都可以让她随时崩溃。

“先让他在柴房关几日,等我们完婚之后我就会送他走。”部日固德说道。

别花背着部日固德的眼中充斥着痛苦和绝望,可她知道就算她豁出去拼了这条命还是不能确保襄子延安全,现在按部日固德说的做也许就是唯一的办法。

部日固德说的话就是襄子延现在的处境,他真的被关在了柴房,部日固德下达的命令就是难以阻止的事,但并不是不可以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如果就这样将只剩下半条命的襄子延放任不管,就算等到成婚后放他走,一定也会没命的。

别花趁着夜深人静,来到柴房,柴房的房门被一条粗重的铁链锁住,虽然不是什么金刚石的,但也坚固无比,普通刀剑根本不能将它弄开,别花现在的心根本静不下来,也无法去相出什么办法找钥匙,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用蛮力将铁锁撬开。

根据爷爷教的一些技巧,别花找到一根木棍和一块麻布,将麻布缠在棍子和铁锁上,用棍子借力将锁铁锁变形,这就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别花这个时候只能后悔没有认真学习心法内功,按她现在的内力根本与打开这把锁派不上任何用处,看来只能用蛮力了。

纤弱的手使出全身力气搅着棍子,一遍又一遍,可是铁锁还是纹丝不动,甚至逼出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力,手掌上被木棍压出一道有一道的印痕,木棍上的小刺也不经意会走进手里,更让别花刺痛不已,可她仍是一遍又一遍的压着木棍,木棍中间都快被搅断,铁链终于有了动摇,微微歪曲了一些,但这足以打开这扇门了。

别花推开门,看到眼下的这一幕,就像自己的心狠狠被挖了一块一般,襄子延虚弱地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因失血过多,脸色是惨白惨白的,柴房唯一的一扇天窗透进的月光照着他的脸,显得更加面无血色,不知他的心究竟是有多痛,昏迷中的他眉头也是皱着的,嘴唇也干裂的发白。

别花猛的躺倒在襄子延的身边,无声地泪流满面,无声的抽泣……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别花一定不会让襄子用这样的身体在柴房度过这几天,她必须把襄子延送到中原,可是,就一个晚上根本就不够时间来回,只能先保住襄子延的身体了,可是别花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补品药品。

没有片刻的犹豫,杨别花拿出置在腰间的一把锋利的小匕首,这还是襄大哥买给自己的,她已经无能为力,但要为襄子延做最后一件事,匕首划开自己的手臂,一道血痕立刻绽开,伤口很深,血滴下来的速度很快,别花将手臂上的血喂在襄子延的口中,这是现在唯一能够找到的食物并且是最好的药品了。

血滴的时间并不短,现在,别花和襄子延的脸色也差不了多少。

随意地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别花只想再最后看襄子延一眼,这一别,应该就是永远不想见了,只要你的记忆中有我,我的记忆中有你,就像不曾离去一直陪伴一般,在不在身边又有什么所谓,只是肉体而已。

第二天天蒙蒙亮,几个小兄弟是在距离柴房很远的地方发现别花的,别花手臂上的刀痕触目惊心,部日固德知道以后窃以为是因为别花不愿嫁给自己,也只能好言相劝,这个误会是别花刻意没有解释的,也不枉费她失了这么多血也要走那么长的路来掩盖自己去看过襄子延的事实。

中原皇帝一直与蒙古维持良好友邦关系,蒙古的王爷成亲,皇上作为恭贺和尊重,也在中原张贴皇榜,将喜讯公告天下。

部日固德知道天幺诡计多端,一条路行不通自会换另一条,他也不怕用整个蒙古作为赌注来换一个杨别花,因为他王者的感应告诉自己,这次的赌注自己不会赢亦也不会输,将自己即将成婚的喜讯告知天下,也无需担心,只是接受恭贺便行?

此时无论是京城还是长安,蒙古王爷要与汉人女子联姻的消息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别花不是什么公主郡主的,但是作为元朝第一次的汉蒙联姻,也便是受到百姓们极大的关注。

而一些专门喜欢在市集上游荡的说书先生小混混们,还把别花这位汉人女子的美貌描绘的是如何倾国倾城,让这消息一时间就像炸开锅的蚂蚁,人尽皆知,当然,也包括聚义堂的那些人。

聚义堂内,秦清不停地来回踱步,眉头也像是被谁束了起来,揪在一起:襄大哥明明是和别花一起去的蒙古,为何现在别花要嫁给蒙古王爷,而襄大哥却了无音讯?

付追风永远都是最了解秦清的,心疼地看着秦清忧虑地样子:“不如,我们去一趟蒙古。”

听到付追风这么一说,秦清倒是也没想到付追风会做这样的决定:“那么……就明日吧,明日我们就动身。”

付追风微微点了一下头,他觉得自己活着的一切都是为了秦清,不管她需要什么,需要做什么,他也都会为她去做。

明天,付追风和秦清便要动身去蒙古,自从别花和襄子延离开聚义堂,这里就好像冷清了不少,这下又要走两个人,聚义堂也就越发的凄清了,虽是短暂离别,天素暄也决定为秦清与付追风摆一餐简单的饯别酒,天幺作为天素暄的父亲,付追风秦清眼里尊敬的前辈,也一并入席了。

“付大哥,秦清姐姐,素暄先干为敬,希望你们此去一路平安。”天素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自从别花和襄子延离开长安,付追风也便每日在秦清身边徘徊,天素暄也看出端倪,尽管秦清有意无意避着付追风,天素暄也不好意思再作纠缠。

父追风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天素暄,只是将就一饮尽罢。

秦清说道:“素暄妹妹,放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三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更多的时间便是在喝酒,而天幺也不做声,在一旁小酌了几杯,饶有深意地望着三人。

时间过去很久,酒桌上付追风与秦清已醉的不省人事。

天素暄一人痴痴笑笑地一反往日常态吐着平日不敢说的话:“付大哥……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素暄……素暄真的喜欢你……呃……”

天素暄晃了晃脑袋,站了起来,摇摇摆摆地辨认方向,朝着后院走去,看到一处有亮光,便朝前走去。

脚步踉踉跄跄,居然还能推开那扇门,也分不清是什么房间,天素暄就觉得头晕眼花,想找些东西让自己清醒。

在橱里找来找去,也不知触碰到什么,好像“嗒”的一声,一个暗格出现,天素暄也分辨不出什么暗格,只是拿起暗格中的纸条来看。

天幺:

我愿代表蒙古皇族的子民愿意与你达成这次交易,我为你取下襄子延体内七星魂魄,事成之后,交出大明的军事分布地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明安部日固德

这触目惊心两行字硬生生地将天素暄从酒醉中拉了出来,简直比任何醒酒药都管用,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天幺自视自己的计划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料到最后会被自己的女儿识破,天素暄打开信纸的一刹那,天幺也踏进了门口,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天素暄把信看完,表情却变得异常奇怪,像是心痛纠结后悔疑惑的结集。

天素暄看到天幺的一刹那,身体连带着手不禁地颤抖了一下,字条也从手中掉落,只是长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

天幺脸上哀怨地笑道:“我的女儿,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为什么你要看那个东西?”

天素暄被吓得连连后退,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

天幺原本慈父般的脸顿时变得恐怖非常,整张脸孔被遮盖在阴月的背后。

天幺的手瞬时间像装了磁石般,一股强有力的引力将天素暄吸到他的身边,天幺半眯着眼说道:“女儿啊,你放心,虎毒不食子,爹爹是不会杀你的,你安心地睡下吧。”

语毕,天素暄就像中了迷药般晕厥了过去。

次日清晨,太阳还是照常升起万里空云之中显得那么的招摇,公鸡还是照常昂首挺胸气势高昂的打鸣,人们还是照常早起或农作或开店或去集市采购,天幺的事情除了天素暄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对聚义堂的人们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而付追风和秦清,酒醒之后也还是要继续出发前去蒙古,奇怪的是为何天素暄没有前来送行,而天幺便用身体不适这等理由搪塞过去了。

付追风与秦清向天幺道别后便出发了。

天幺回到天素暄的闺阁,天素暄昨晚被自己的鬼邪三十二式中的迷心大法给困倒,至少要三日才能醒来,对天幺来说,除了武功天下第一,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再重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女儿天素暄,也只不过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而已,她的出身就是在为他走上武林第一在铺路,从小将她培养成正义感十足的纤弱女子,目的是要让别人觉得自己也是个普通的善良武夫、慈父而已,更方便让自己完成大业。

而天素暄始终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在这之前他曾想过,不管是谁会阻挡自己成业之路,或者有利于自己的成业之路,便是肯定要杀之取用的,可当事情真的发生,他倒真没想到自己还会心软下来。

天幺走近床榻,看到天素暄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想必是自己昨日有少许慌张,便也就随便讲天素暄往床上一置了。

天幺走上前去想稍掀开些被子让天素暄不至于透不过气,这被子一掀,天幺将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终生,自己苦心计划多年的事情隐藏多年的事情,难道要在今日毁于一旦?!

床榻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被子裹着的只是几个枕头而已。

天素暄居然已经醒了,她逃跑了。

天素暄大概是秉承了天幺的狠心,或许比他更狠,知道的那一刻她会不相信,但是尽管身躯是那么的娇弱,但是她的内心却是绝对强大,因为心中的正义感,天素暄在醒来之后便会毫不犹豫去揭发自己爹的那些罪行。

天幺苦练多年的鬼邪三十二式的功底是那么深厚,但是他千算万算并没有算到,迷心大法对醉酒中的人,功效会大大减退,而像天素暄这样的醉酒程度,一个晚上足以走出迷心大法的困境中了。

天素暄清醒之后逃避聚义堂众人和天幺的视线,一路边追便找秦清和付追风,她一定要将天幺的这场巨大的阴谋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千万小心,襄子延和别花现在的处境一定很危险,这是她唯一也是一定要做的事了,没有武功的天素暄雇了一辆马车,沿路追赶着,她甚至在想,爹爹不传一点武功给自己就是为了防患这一天吗。

付追风与秦清是各架一匹马前行,以天素暄的骑术想追上根本也只是荒诞只谈,所以她便聪明了一回,雇了一名马夫代驾。

虽然是马夫驾马,但天素暄为了让自己更快找到付追风他们便没坐在马车厢内,而是坐在马夫身后。

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马奔跑了几公里,天素暄终于在离自己不远处看到秦清和付追风的背影,天素暄一时激动半个身体都跨出马车,地朝着他们大喊:“付大哥!秦姐姐!!”

他们好像没有听见,天素暄又朝着他们大喊了几声,付追风和秦清仍是没有回头,天素暄只是隐约看到秦清有片刻的迟疑却还是策马飞奔,更快地朝前跑去。

天素暄不禁觉得奇怪,可是无论怎么样,她一定要为拯救整个大明,还有挽救自己的爹与那些无辜的人尽到最大的努力,天素暄仿佛不再是那个柔弱地小女孩,马夫中规中矩的骑术想要追上他们确是不容易,天素暄立马从包内拿出一包银两和一把匕首,切断了马车与马匹之间的绳与木杆,马夫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天素暄又将银两交到马夫手上:“谢谢了,这些钱收好,就当我赔你的马车。”

语毕,天素暄拿着马鞭,毫不犹豫地策鞭下去,就算她的骑术再不济,她现在根本考虑不到会从马背上摔下来伤经断骨,就算是死,她也一定要阻止,阻止这一切。

“驾!”一声还稚嫩着的柔弱嗓音仿佛散发着从未有过的飒爽,只是,有些事情无论你怎么努力,注定好的,就是注定好的。

飞来的一片铜叶硬生生地刺进了天素暄的脖颈,原本飞奔着的马匹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大声啼叫起来,双蹄也因为受惊而高高抬起,天素暄就这么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喉咙口的铜叶像融化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天素暄原本有气息的身体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片铜叶竟要了她的命,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就这样倒在街上,没有再动过,就连发丝也好像僵硬般被冻结了,周围的路人纷纷围上前来,也有人大喊着,有人惊呼着,却没有人知道真相,竟是一片铜叶要了她的命。

一条人命仿佛像鸿毛般就这样漂浮着漂浮着消失了,死前就算是再多的宏图壮志背负着再多的东西,再多情仇的纠葛,也只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天素暄死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她只有十六岁,她甚至不知道是谁要了自己的性命,要做的事如果她活着就算拼了命也会去做,可是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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