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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三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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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侠士呢?也没留下线索吗?”我问她们彼时已瘦得皮包骨的四人。

“没有!他请了个小药童来照看我们,自己只隔阵子来一趟诊治病症再重新开药方。”水长说。

“不对,你忘了,侠士身上有一种奇异的药味,我敢肯定,若是我再闻到,定能辨别出!”

“对,我也闻到了那种药味!”水源接着答。

“还有啊,他虽是男子,不过手上皮肤极好的,跟公主一般好!”

“哦?那他说话的声音呢?”

“不知道,他从未说过话,我们四人虽不愿,但不得不猜想他会不会是不能言语!”

“哦!即使这样,就看缘分吧!有缘自能再见,我看你们四人瘦了不少,这一路,辛苦了!”

“哪里,公主,能见到你太好了!”

“是啊是啊,公主,我们都太想你了!”

“恩,我也是,可眼下你们得早些休息,这是战场,不知何时就会开战,你们一路奔波,需要休息!”

“是,公主,谨遵吩咐!”

回到自己的军帐,在迷迷糊糊的混乱思绪中睡着,又被水远摇醒,醒来,仍不敢相信她熟悉的容颜就在眼前,我天真的笑了笑,时光仿佛回到了当初太子府那个不懂人间百态的丫头。

“公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水远有一事,必须尽早告诉您!”水远帮我理了理乱发,语气急切。

“什么事?”看了看帐篷外微微泛白的天空,我揉揉胀痛的双眼问。

“敢问公主,巨石的兵将之前是否缺粮过几日?”

我点点头。

“直至昨日才送来不多的粮草?”

我努力清醒,昨日巨石退兵前小小一队运粮士兵押送不多粮草的情景在眼前浮现,“是的!”,我接着点头

“那就行,公主你听我此计,若成,定能将它巨石兵将悉数赶出水胜!”

好了,我完全清醒了,瞪大双眼,看着这位当初教我行军布阵的小恩师。

“公主只需在巨石军营通往边界的道路上,每隔一段,燃上几口大锅,锅内用沸水煮上肉食,久饿未曾果腹的士兵哪里碰过荤腥,加上出门行军打仗的兵,多半都是家里穷困潦倒,闻着肉味,肯定抢着前去!”

“妙计是妙计,但我们士兵的肉都很少有吃的,哪来那么多呢?”

“公主,肉万万不可多,关键是要有香味就行,而且每段大锅的距离必须越拉越远。”

“你是说用肉做诱饵,且肉一定要少到他们能抢得头破血流却吃不到!”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如果他们将领阻挡呢?”

“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军队,你决定他们的将领还有多大的威慑力!”

“好,我们赶紧行动吧,得在他们大批粮草没到前让香味飘起来!”

“公主!你只需下令,别的水远早已布置妥善!”

我诧异的看着她,不解!

水远附在我耳侧,悄悄说:“公主想必已知归来者的存在了,军中有许多都是归来者的死士,我有当年皇后娘娘秘密给的军符,能随意调动他们。”

这下我更诧异了,母后当年筹划的归来者,到底是多庞大的组织呢?这个组织,大到连内部人员也互不相识,却又无处不在。

“我同意了,你去办吧!”

几日后,赶走巨石的土地,欢呼雀跃,军营百姓日日夜夜狂欢,我安静的窝在住处,看着他们聚成一堆堆跳啊、笑啊、闹啊。当落日的余辉还红彤彤照耀着大地的时候,这片土地,突然像被覆上了血色,宁静得可怕,我,也是在此时,面对了人生最滑稽的一幕。

盛京终于得到了胜报,此刻,那即将宣读盛京回信的人士,正高高立在城墙上,冷酷无比。

我猜那是恭喜,是恭维,却不知,世事总爱伤人情怀。

盛京还是沦陷了,许是我的离开就注定了它会丢失,许是两者中我必然只能守一端的,边界还是京都,又许是这一切都不过是按照她们阴谋一步步按部就班,我,只是其中一颗棋子,所以在巨石兵将走的那天,我那骄傲的胜利,代价是身份的丢失。

盛京,成了心姬和他儿子的天下,那个年复一年日日沉迷于吃喝嫖赌的一王爷,待到龙袍加身时,坐在金黄的龙椅上也会威严无比的,我赢了战场,输了宫斗。所以,此刻,只能独自安静的站立在这高高城墙上,在万千注视下,收了一脸灿烂笑容,如只身立在云端。

也许当初我猜到过一丁半点吧,所以把芗谦留下了,可他们,把戏演得太真,我竟天真的信了。

那一匹帛书,向天下,再次宣告了我“不可告人”的身世:真正的长公主,早就夭折了,我,不过是金安国养的奸细,却让单纯善良的父皇母后信了,善良的人害了自己,我是那弑杀水胜皇上皇后的凶手,

城墙下的百姓,跪拜了他们高高在上的皇,谁也不理我这一袭白影,风,鼓动衣角,凉透内心,我曾奋力保护的臣民啊?原来从不曾在意谁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王。

想问:一个奸细会为了别国领土而不顾生死吗?哪个国家,会让将皇后派出当奸细?可我输了便输了,自古成王败寇,那高高城墙下麻木跪拜的臣民百姓,告诉我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然而可笑的是,他们脚下的土地,正是这“奸细”领着千军万马争夺回的。

我被谁揽入了怀中,宽阔温暖,竟驱走了满身的凉意,我被谁带下城墙,奔走在屋檐树巅,那交织的衣角,是满目洁白。

抬眼,他深如夜空的眼眸,看不出真情假意,微微上翘的嘴角,似笑似怒。我盯着眼前日日梦见的男子,伸手,将他怀住,头紧紧相依,让那淡淡梨花香熏深至脏腑。

晚霞,在他黑亮的眼眸内消失,夜,从他发迹染开,风,从衣摆处卷起,那纠缠不开的乌发哦,若此生如此,何其有幸!

第一次,在真实的梨花香中,我沉入睡梦;第一次,觉得这尘世的纷纷扰扰,与我何干;第一次,醒来,那人并未消失,还在眼前。我笑着,笑着,不知用何言语,不需用何言语。

他说:“傻丫头,你是王上啊,怎么还被人算计了?”

我痴痴的笑着,看着他轻拍我额头,抱怨这不懂事的丫头。

他说:“你其实还是这样傻傻笑着最合适!”

我笑得更肆无忌惮了,自认为自己此刻在他眼中肯定最漂亮。

他说:“再难的事,发生了,就去面对,没什么可怕的!”

我开口:“白晨,我想你了!”

他依旧保持刚才的表情,有抱怨,有宠溺,却转身,说:“饿了吧?我去弄吃的!”,径直离去。

空中还留着我抓空的手,这个男子,他不否认是否就表示默认呢?

我环视屋内的陈设,看到书桌上铺着一幅画,单单画了几树芭蕉,边上题字:雨夜芭蕉语,梦中谁人泣。

这是一幅奇怪的画,画中无人,更谈不上哭泣,却如此题字,我细细端详,猜想此画定有玄机,上下左右翻看,放近置远研究,白晨回来时,便是遇上这样的我。

闻着他手中飘香的美味,我慌忙放下画,几步小跑一顿狼吞虎咽,谁让这么长时间的军营生活,实在是艰辛,当然,在白晨面前,我还是稍微收敛了一点。

“你不吃吗?”我抬头问近在咫尺的男子。

“我不饿!你慢慢吃,过会,带你去个地方!”他还是那个含笑的男子,眼中的温柔无需做作自然流淌而出。

“好!”我朗声答应,依旧品着美味。

“哪里也不问吗?”他灿烂的笑了,一室阳光。

“是你带的,刀山火海我也去!”是平日里我太放肆了吗,这样羞臊的话语,竟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低头掩饰红彤彤发烫的脸颊。

片刻后出门,不知身在何处,放眼忘去,目光所及之处仅此一座院落,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目光驻定的男子,他说:“跟我走吧!”

我便跟在他身后,出了院门,他快我跑,他慢我慢,紧随其后,却发现,这般走在他人身后,能将其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何其愉悦。

忽然想起那副奇怪的画,问:“白哥哥,我看桌上有副芭蕉图,谁人画的你可知?”

“我,怎么了?”他转过身,阳光刚好从他侧脸的轮廓中扫过,勾勒得温柔。

“哦,想说画得很好!”我讨好的笑着,真不知自己为何要讨好他,我可曾是高高在上的王啊,他又是谁?从未行于人后的我,此刻,一步一步尾随他的足迹,却甘之如饴。

“嗯!”那种含笑的轮廓,是仅对我才如此吗?仿似世间万物都柔情以待的双眸,是因为那世间有我吗?彼时的我是如此开心,乐颠颠的相信,眼前如此完美的男子,嘴角的笑容全为我绽放,这世间,再无我不能得到的东西。

“再问一句,为何图中只有芭蕉,却说有人在哭泣?”眼前男子依旧大步向前,摇了摇后脑勺,答:“我也不知,只是感觉。”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感觉这种微妙的东西,为何就他有这种感觉我却没有呢?小跑几步,跟上他的步伐,我拍拍脑袋,令自己丢掉这种玄妙的东西,沉浸在眼前人阳光背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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