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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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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台上,正楠的声音如同魔音穿脑,继续飘荡着:“安老的弟子也来到了这里,大家想请她献出墨宝吗?如果想,请大家坐下来安静等一会,她马上就会出现了。”

安信心里大喊不妙,她现在才意识到每位来宾身后都配了一把椅子的原因了。

果然,当正楠说了“请”字后,各位嘉宾都缓缓坐下了对应的位子,只留下场地里的安信,猫着腰,东看看西看看找不可能存在的缺口,惶惶然如出穴游走的小白鼠。

“那位小姐,对!就是你!请你上台来!”司仪大声喊出了一句。

安信悲哀地想,为什么要和正楠打架呢?为什么要得罪这个桃花男呢?

一些隐秘

赶鸭子上架就是安信现在的感觉。

她站在主持台上,面对底下翘首盼望的观众,脸色极力保持镇定。面前桌案摆放好了上等紫毫及墨汁,雪白的宣纸也铺得大气横生,就等着她这个安老传人挥笔写就了。

穿着耀眼白的正楠正站在她身边,悄悄说:“卷毛安,好好写,我拿回去装裱起来。”

安信扯了下嘴角,心想,敢情这一位不管她写了些什么,都给拿回去藏起来?可万一她是信笔涂鸦呢?

正楠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又低声说:“我小时候报过你爸爸的书法班,他曾经说过你在写字上有天赋,就是爱藏珍,不敢大胆试一试。”

天赋,安信第一次听到爸爸这样评价她。小时候她性格内向,爸爸有意识地培养她各方面兴趣,写字、看戏剧、练空手道都是必学内容,惟独MJ的舞是她自发研习的,前几项技巧勉强称得上了解,最后面那项才是她自诩有潜力。

但,既然爸爸这样看重她,认为她除了画画和跳舞外还能写字,她好歹小宇宙也要爆发一次。

安信执起紫毫笔,运腕写下了一幅行书,取自《兰亭集序》的首段。她的气息平缓,腕节灵活,很大程度上形似于大师执笔,司仪在一边啧啧称叹:“‘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果然有天下第一行书的风采。”

底下人报以热烈掌声。

安信提起毛笔,看着酣畅墨宝,嘴角一抿,为之沾沾自喜:笑话,十三年来只临摹王羲之兰亭帖的第一段,能不像吗?

正楠和司仪各执一端,等待墨汁风干,安信杵在台上闲得无聊,转眼对上宾客席里喻恒的目光,赶紧移过眼睛看旁边,一看,娇丽无比的兰美人也在打量着她,轻慢的眼光像刷子一样上上下下地刷着,她干脆又移到喻恒面上,对他微微一笑。

美人的脸色果然变了。

安信暗爽成功。她瞅了瞅墨宝快干了,又执笔蘸了蘸墨水,走上前抬腕就要圈。司仪大惊失色,连忙收好横幅,说:“安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安信提着笔沉吟:“这是要送给阮先生的对吧?”

“是的。”

“那不就对了?”安信笑着说,“王右军的兰亭帖一共写有28个之字,且各不相同。为了模仿逼真,在原作之字上有污点的地方,我也要一一补上去。”说完,她又要提笔。

其实原作中涂抹的地方并非她描述的那样,不过她那架势逼真,早就吓得司仪卷起横幅,双手交还给一边的正楠。

拍卖仪式继续进行,安信已经写了书法字,按照约定,正楠必须拍下第一件古董花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18万的叫价,不过在礼仪小姐捧上花瓶时,他又说了一句话:“请文化局的老师给我鉴定一下真假。”

此语一出,惊炸置身宾客席的安信。她先前乱编了个“周劲松古董鉴赏培训班”得到其余文化局精英一致肯定,现在有需要鉴定的地方,她和他们怎么可能逃得脱?

果然,领导大叔阵营那边有人起身,频频向她这里张望。

安信看着台上笑容满面的正楠,愤恨地磨了磨牙。她转头向谢银光求救:“你懂古董吗?”银光摇头。她揪了他一下:“你家的冰柜大人不是擅长此道吗?怎么你没跟着学点?”银光笑着说:“我擅长西洋剑术,你要不要看下?”

安信垂头丧气,无论她怎样对他,他都是一式的温柔腔调,既不反驳也不肯定。小倩坐在旁边碰了碰她:“叫我哥吧,他会。”

台上,司仪为了保持不冷场,向阮正楠介绍古董花瓶的历史,而阮正楠只是笑,不回应拍卖。看到这里,安信摸出手机,按了条短信给喻恒:“老板,能帮忙吗?”

过了会,喻恒特地从人后穿插过来,走到安信身边,弯腰说:“我有些不舒服,等会请你送小倩回去。”他将车钥匙直接放到她手心里,再站直稍稍扬了扬手掌:“我代表安信小姐出场。”

刚低下身子时,他的气息拂到安信耳畔,她的短发也跟着刷到了脸边,她整个脸侧顿时红了一线。银光转头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只笑了一笑。

可是这笑比说什么还要命。安信皱着眉又瞪了他一眼。

喻恒径直走上台,司仪看了下他的脸,笑着迎上来:“原来是翼神的喻总,没想到您也懂古董啊,失敬失敬。”

喻恒微微一笑,先接过礼仪小姐递过来的纸巾,擦去了额头上的汗,他再示意工作人员给他一双白手套,戴好后才衔起瓶口,去检查花瓶底部。看了一会,他转身对阮正楠说:“这是清朝乾隆年间的官窑粉彩天球瓶,绝对是真书。阮先生可以先检查它的釉色,再检查底下的签印。”

小倩抓着安信的手臂乐呵:“哥和银光的老板是同学啊,都受过大师培训哟!”安信看着喻恒指挥若定的样子,有些恍然:“难怪爸爸一直邀请他参加文化局的活动!”

这是实在话,爸爸每次偕同喻恒出席画展及书法座谈会,她还以为是爸爸私下在亲近喻恒,想拉拢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应该是喻恒具备有一定的国学功底,爸爸才好巧不巧要提携他上进。

安信的两条眉毛快像小新一样揪在一团了,总觉得很奇异:为什么她的事情总和喻恒脱不了联系?如果是以前,爸爸帮助她追到了喻恒,喻恒也能接受她,那么天时地利人和三样一聚,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遗憾了……

她并不遗憾,只是喻恒表现得遗憾。身边有位美女在热烈地追求他,他还是显得“恋人未满”,对了,她的男朋友呢?怎么没像兰雅那样热情高涨?

想到这里,安信转头去找银光,却看到他一脸淡然地对着拍卖会,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先天性后知后觉。”

会后,安信驱车送回小倩,小倩搂着咖啡咯咯笑:“今天见到爸爸了,我好高兴!咖啡,我告诉你哟,明天爸爸请我们吃汉堡,你再也不要挑食了!”她透过后视镜看着小倩神采奕奕的脸,也露出了笑容。

小倩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眸子映得温润的黑,她低头看了下咖啡,停下抚摸的动作,突然说:“安信,你帮我吧!”

临睡前,安信接到银光的电话,表示他已经安全送回了喻恒。他还说:“你们老板烧得不轻,我要送他去医院,他拒绝了。我看他公寓里没有一个家人照应,对他有些不放心,看他服了药睡着了才走的。安信,你如果有空,还是去看看他吧!”

安信握住手机,由衷感到震惊:如果从广义上来说,喻恒算得上是他的情敌吧,他居然劝她去关心他?这个银光,到底是怎样的人道主义?她对着不挂断的电话,考虑了下,才答复他:“这样吧银光,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

银光笑着收了线。安信想了想又致电给爸爸:“爸爸,你为什么要请银光提前回来?”

爸爸的嗓音还是那么温和:“他迟早要回来吃你妈妈这顿‘定婿餐’,提前一周来也没什么损失啊!”

可是安信有点迟疑,她总觉得爸爸看到她和银光在一起时,每次的笑容都显得意味深长。尽管看不见那边爸爸的样子,她在打电话时,用手上的铅笔也不知不觉勾出一只Q版狐狸的笑脸。“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她大喊,“老爸笑得像只狐狸!”

安爸爸哈哈大笑:“傻闺女,银光这孩子真的不错啊,你要不要好好考虑下?”“他只把我当小孩啊!”安信的画笔刷刷刷画个不停,“如果我们能来电,几年前他就会追我了!”

“傻孩子,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爸爸在那边说得轻柔,却带了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你看看你自己,第一场暗恋弄得乱七八糟,喻恒身边出了个兰小姐,你就弃了阵地不打算再守下去。好,爸爸也依你,支持你从暗恋里撤出来,休整下身心。但是银光呢?你急着发电邮请他装成你男朋友,人家真的来了,你总得好好处理下和他的关系吧?到底是谈个第二场恋爱,还是简单装一下,再送他走?——你真得好好想想了。”

爸爸好像点到即止,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留下安信抓着满头卷发,滚倒在床上嚎叫。这都什么跟什么?明明是她怀疑老爸催着银光早点回来有不良动机,怎么最后问题变成了拷问她心灵之旅的东西?老爸绕来绕去的本领实在是太高强了!

安信的脑袋里被强行塞了一团麻花,她考虑的当务之急是妈妈那一关,倒不是什么时候和银光谈一场合适的恋爱。“不管了!先好好供着银光再说!”滚到最后,安信扯过被子,蒙住脑袋睡了。

硝烟四起

韩国考察团如约而至。安信考虑到要代表三开公司的形象,特地早起收拾了自己一番。她将到处翘的头发上了定型水,服帖在耳边,又换好套装高跟鞋,在镜子里反复审查这身OL装有没有误差,确信很得体,才拎起皮包出门。

到了公寓楼下,谢银光已经停车等着她了。长达半小时的换装过程中,他安静地等待,从来不催,安信对他的好脾气都感觉到不好意思,连忙小跑着赶过去:“银光,久等了吧?”

“慢点。”话音刚落,她的脚就崴了一下,还好没伤及到筋骨。

在车里银光多叮嘱了几声:“走路时要注意脚下,尽量不要跑,还急的事也要一件件地来,你的裙子比较窄,迈过了8寸就容易摔跤。”

安信吸着酸奶,滋滋地响:“银光,连脚步你都丈量过,太厉害了!”

更厉害的事情还在后面,安信也曾想过她的体质是不是爱吸引一些特殊的人,这种特殊自然是指搞笑一族。比如她进公司楼下的奶茶店帮同事带早饮,一个20左右的年轻男孩堵在了吧台前正和服务小妹对话,本来也不管她的事,可是那个人说的是韩语。

“给我一杯奶茶。”

安信看到那男孩穿着较正规的西服,领口却拉开了点,没打领带,碎发下的耳廓镶嵌了一排银钉。他的穿衣风格介于正式与潮哥中间,长相颇为白净,看到吧台小妹鼓着眼睛吹泡泡,他又耐心地说了一遍。

安信和其余顾客等在后面。“CanyouspeakChinese?”嚼口香糖的妹妹问。那名小帅哥也应景换成了半吊子汉语:“如果你说慢点,我都能听懂。”小妹妹面无表情地对着他,说:“Oh,Can—Can—you—you—speak—speak—Chinese?”

“你们这里什么口味卖得好?”韩国耳钉仔打算直奔主题。“木瓜。”小妹妹告诉他。“那就给我一杯木瓜。”他终于拍板了。

安信朝他的胸脯看了看,他刚好在掏钱。很惊异地是,他能掏出一把人民币,大钞居多,但是凑不足6块8毛的奶茶价格。安信等不及,帮他付了8毛钱。耳钉仔追出来谢她,将6块5毛钱塞到她手上,还到处拍了拍口袋:“我的毛都给你了,已经没有毛了。”

安信对着他看半天,然后说:“你自己留着吧,你的毛我不要了。”

进了公司的大厅,衣着正式的阮衡立在台下,形成一道亮眼的风景。安信招呼小可她们做好欢迎仪式,也陪他站着。九点十分,两方人马汇集在三开会议厅内,安信一眼扫过去,发现韩国那边的代表可以用一句话概括:20,30,40。

除了接待职员,考察团一共来了七个人,最突出的是三个男人,分别代表三个年龄阶层。40岁的穿着黑色瘦身西服,较严谨,每次说话时,都要均匀地点下下巴,以加强语气,小可称他为“打点计时器”,30的那个面色冷漠,和不苟言笑时的喻恒有得一拼,安信自己将他归纳成“面瘫”,最活跃的那个当然就是20岁的年轻人了,也就是早餐买木瓜奶的耳钉仔。

阮衡代表三开致欢迎辞。安信认真地听着,仔细地翻译每句话,她在复述过程中,察觉到下面的三个韩国代表或多或少听得懂中国话,因为遇到阮衡说“电子竞技”“网游开发”“形象代言”这些关键词时,他们都点过头,只是打点计时器磕得比较到位。

双方紧接着洽谈业务,阮衡用PPT展示了三开近三年来取得的优异业绩,表示完全能胜任韩国方的委托。面瘫先生从头到尾只抱臂听着,临结束时冷不防问了一句:“贵派的喻恒先生没有来?”

安信心里一跳,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其余的同事面面相觑,阮衡却是一脸平静,她看不出来他是否懂韩语,只是觉得他过于冷淡了,好像有事不关己的味道。面瘫先生挑眉再问了一遍,安信展开八颗标准牙,回答:“对不起朴先生,喻总身体不舒服,早上来过电话说他在医院里。”

“可惜。我慕名前来。”面瘫朴先生抱住的手臂始终不放下来,姿势是千篇一律地笃定。阮衡看了看安信,安信先请小可给对方换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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