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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母子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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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是七月十三生辰,虽然素行孤寡,可到了这日还是会宴请居于长安的姐妹们前来一聚。帖子是提前半月就发出去的,襄城、遂安、豫章、巴陵、东阳、临川,长姐们几乎都在长安,也都应了前来。皇妹们却只有合浦与新城留在长安。合浦被父皇勒令在家,自然不能出门。新城那里刚刚坐了胎,不便走动,便道驸马会来。七位公主一同驾幸,虽不是头遭,却是每年最大的喜庆事了。

公主府提前三日便内外喜气洋洋,程氏身为外家,自然年年也得出席。礼物更是早备齐妥了,可是却见程处亮这里一天比一天脸色不对。直到七月十二这日,终见二弟从公主府中归来后,面色竟如死灰般?

程处默紧眉:“难道公主不曾有话?”不让程氏参宴?思来不大可能,公主一概是要面子的,霆小郎满月气盛时尚且忍耐,这会子不大可能给程氏难堪。更何况明天来的还全是圣上公主,清河才不会那般给自己找不顺脸。程处亮挤出一个笑颜来给兄长:“不是!公主适才吩咐,让大嫂明日早些便去帮忙,一切照往年的例办。”程处默闻言大松一口气,回头看郑氏嘱咐,郑氏自然没有不从。只是又看了几眼二叔那般模样,心头有些不安。可那话却不好往出说的,更不要由自己口中说出。更何况,若真猜对了,难道二叔还能忍下不成?

果然,二叔那边脸色古怪了一会儿后,还是忍将不住立了起来,看向阿爷,口中涩苦得无以形容。可不说终究是不行的!“阿爷,公主说,一切照往年的例办,一丝不差。”

位上卢国公半眯眼睛,就象没听见。

程处默却似明白过来了:“二弟的意思是,公主让阿娘也出席?”话中惊诧明显,可余中几许竟是忧虑,而非欢喜。程处弼抬眼看向大哥,心中落寞更甚,只低头不话。而后二弟点头:“是!”一个字再无多语,松松的坐回了茵褥上。脸色衰败得比之前更甚!程处默就算再是不关已身,不欲多管,听到这会也觉得味道不对了。可公主既然那么说了,难不成还能不依着办?可阿娘那般……万一宴上出些事端,明日尽是圣人女儿,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阿爷!”无法只得问向座上。

卢国公睁眼,从左向右斜瞟了一圈阶下三儿一妇,冷哼一声:“这会子急了?哪天为父不在了,汝等还不活了怎样?”声到后来已是断喝,吓得阶下四个全立了起来。卢国公看之更加不顺,点指怒骂:“一个接一个的全是废物!指望你们撑起这个家业……”从头到尾轮番骂过,可末了也没说出个怎样的章程来。虽说让骂,可看这最后的意思,阿爷定是有了办法的。是故,兄弟三个出来时,程处弼瞧见长兄的脸色竟是还有些愉悦?

左右分开后,程处弼陪着二哥回院,进待屋中后,脸上沉默才是退去。可笑却也是笑不出来的。坐于榻边,想着大哥最近模样,程处弼心头甚不是滋味。上次阿爷便已吩咐,以后家里有事说谈,无论如何不许开口。当时应下不觉什么,可后来一次又一次见长兄气度眼神,方才慢慢明白。长兄不再是曾经那个沉默却温和的兄长了,程处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可……确实是变了。又想阿爷之话,拧眉问二哥:“可是那二姬之故?”阿爷曾说一切晚了。曾经程处弼不明白,现在看长兄模样……可为甚会如此?不明白,遂问二哥,可二哥却在发呆。面色一如刚才,半点不见好转。难道?一个机灵闪过,怒气冲顶,才要说什么,二哥却突然摆手,眼连放下:“不要说!也勿问。且小心去大哥院中一窥,回来再与吾说话。”

程处弼听之,从后窗出去,一路小心转到了世子后院,跳进去隐在一荫下细听。却头一个听到了自己名字……

“三郎又去和二弟说话了。”

“三弟是个实性子,可怜二弟受公主管制罢了。夫君何必在意这个?”大嫂的话听得象在解劝,可程处弼心里却有种怪怪感觉。而后长兄没有说话,大嫂却有言语:“怎样说也是同胞兄弟,没有大事。可那边……”

“那边怎了?”程处默前几日便听郑氏说过,那个最得阿爷宠爱的宫人月信未至。今日怎么说?难道?

郑氏叹了一口气:“第七日了,刚才回来乳母说,厨下那里讲衫娘一整天都没用食了。”

程处默心气不悦:“明天找人给她看看。”

郑氏摇头:“除非她自己要求,否则哪有儿媳管阿翁屋里人身子的事?”末了微笑:“其实就算是有,也没什么。哪家没有?要是个女儿还好,将来嫁出去,不也是夫君一个助力?”

郑氏说得轻巧,程处默却面色不好。郑氏看看语气又温和了些:“便是小郎又如何?夫君是世子,咱们孩儿都多大了?怕他一个侍婢生的作甚?等他懂事,阿爷都多大岁数了?”

程处默叹了一口气:“只是不大适应,家里从未有过那些的。”

“那也是没法子的!阿娘不在,吾怎好管那些?等阿娘出来就好了。”

程处默笑着扯过郑氏,搂在怀里:“汝倒不怕了?”郑氏眉色忧愁,把手伏在夫君心上:“吾怎会不怕?可阿娘总是夫君生母,纵使有错……日后多多留心便是。两个孩儿……”说着竟啜泣起来。程处默不忍,拍拍哄慰:“无事的!公主那边不已经说,揭过去了么?”

“可公主毕竟是主上,哪天不悦……如今二弟在公主面前是彻底说不上话了。要是哪天二弟他……惹得公主再翻了脸可如何是好?”郑氏这话里话外意思,程处默明白。可公主总不留二弟在近前,日子长了难保不出些事!到时候公主那里可是没一点商量了。

郑氏泪眼朦胧伏在夫君怀里,哽咽担忧:“吾昨日归家,路过高府……夫君,我们孩儿无辜啊!”那件事倒是公主不对和离了,可驸马再未受用,窝囊而死,带累一族面上无光。尤以婚事最受阻碍。“吾问新妇何人?竟才是一八品官家女儿。那可是高家呀!圣人娘亲尚是如此,咱家……”又哭了起来。程处默思来心烦头痛,话语未免有些不好:“那该如何?”

郑氏抿泪看向夫君,怯怯道:“夫君也想些法子劝劝公主和二弟,一来为将来打算,二则阿爷面前也欢喜。阿爷为何总是不骂三弟?”

“汝是说?”程处默象是明白。郑氏微笑:“三弟长大了!夫君不瞧这几次家事,三弟一字不吐么?”

屋里没了声音,好久后才听大嫂又讲:“时候不早了,夫君歇息吧!明日还要上值的。”耳中大哥似乎恩了一声,似有履响,却听大嫂笑了:“夫君忘了?环儿等着您嗯!”程处默微有尴尬,板起面来:“宜娘是要赶吾走?”

“哪里敢?只是夫君也体谅吾操持家务一天,累得慌。”程处弼竟从未听过大嫂话声能如此柔媚,好不尴尬。又听屋里似有调戏低语,更觉不适,准备欲走,不远处却有动静,忙藏好不动。挨了一会儿后,却听大哥似乎出屋去了?心里莫名的一股凉意刚刚到心口,就听屋里居然有声笑……

“宜娘这便对了!这男人没有不爱哭笑的,给他一个贱婢,他欢喜得很,又觉得对不起你,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再摘干净他和旁人,宜娘就是他最亲的人,还怕他不听汝使唤?”

程处弼气得险些跳出来,这贱妇竟敢挑嗦大嫂祸害兄弟不和?怒气升起,却被大嫂下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乳娘说的极是。吾以前被阿家怎样折磨,他们兄弟可有一个为吾说半句好话?吾为甚要管他们?况且吾就算是管他们又怎样?难道还会帮嫂子对付兄长不成?锅里不嫌碗里酸,各过各的,谁也说不着谁?”

“宜娘想开便是。如今只等那边国公侍婢诞下庶子。咱们想几个套让世子吃几个亏,不怕他自己不下狠心。这男人不想女人诞嗣才是正经法子。待熬到两个小郎皆大了,便是有也没用了!没有后嗣的贱婢还不是由娘子发落?”

屋里轻声笑语,外头程处弼却象是吞了天下最恶心不过的事物。有心想走却听屋里又有话说:“三郎真是个呆子!那日还笑嘻嘻拿着东西回来。以为温二娘真会帮他?”

“那事如何?不关咱们事,等着看就是了。”

“也是。温家如何不关咱们事。吾是笑三郎那个呆子,看他以后屋里会出多少笑话。”

“家门太干净了,就是这点不好。看温家上任国公,书生意气,气死了自己便宜了谁?白苦了自家孩儿。”

“是啊!要不温家那么个小姑怎么鬼灵精怪的。三郎那个呆子!”

“这就叫母债子偿!老夫人爱装好人,假慈悲,活该她儿子个个栽在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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