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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 不信这个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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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三十七不信这个邪

子迟冷冷地看着裴彦卿的手。()正托着月棠的手腕,墨眸中闪烁片刻,幽暗而深沉。

月棠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生怕他再误会了什么,裴彦卿的手忽然一空,只觉得心头也随之一空,泛起一丝苦涩。

果然,她只会在意他的想法。

子迟看着月棠低着头,手里拿着毛笔胡乱写画,毫无章法,裴彦卿对着子迟淡淡微笑,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并无异样。

月棠并不知道他们二人眼神传递着什么无声的含义,垂着头看着面前的纸张,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

“错了。”子迟忽然出声,却是对着月棠说的,裴彦卿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还未等月棠反应过来,只觉得一片阴影从身后投来,被一阵清新熟悉的气息包围,让她顿觉得周遭的空气也稀薄起来。

子迟身体前倾。将月棠环在胸前,洁白修长的手指覆盖,轻轻握住她的手。

月棠身体一僵,脸蓦地烧红,窘得发烫,心跳得飞快而剧烈。

“喏,这样。”子迟口吻平淡,仿佛如此亲近的距离再自然不过,扶着月棠的手,帮助她调整好姿势。

“哦。”月棠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头,他温柔的呼吸拂在耳边,热热的,带着些湿气,月棠只觉得口干舌燥,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裴彦卿怔怔地看着子迟忽然出手,直接将月棠环住,这般亲密无间,是要向自己宣告什么吗?

诧异惊愕之后,裴彦卿苦笑着摇头,深邃的眼睛锐利地扫过完全视自己为空气的二人,一种无言的落寞和复杂滋味涌起,五味杂陈。

“子迟,我还有事,与你商量。”

虽然有故意的嫌疑,裴彦卿还是不得不开口打断,果然。子迟有些不悦,轻轻放开月棠的手,站直身体,淡淡抬眼看向裴彦卿。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裴彦卿无奈,郑重地说了一句,深深看了子迟一眼,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月棠还是低着头,微微有些颤抖,幸好他放开了自己,否则非得窘死不可。

“你练你的,我去去就来。”子迟略微沉吟,对着月棠交代完,也随着裴彦卿大步离去。

月棠沉默着点点头,脑子里还乱哄哄的,她不知道子迟为何忽然要这样做,故意在朋友面前显示他们有多么恩爱吗?可是裴彦卿,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和知己吗?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让自己误会和尴尬的暧昧举动,弄得彼此都不自在。

不耐地扔下毛笔,月棠拿出手绢想要将手里的墨迹擦干净,却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洁白无瑕的丝巾来。

这。是子迟的。

月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丝巾,有些失神,这是上次在莫展的婚礼上,他随手丢给自己的,打那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

凑到鼻间,月棠轻轻嗅了嗅,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却惹得她莫名的心悸。

“你的意思是,那不是魔宫派来的,而是另有其人?”子迟有些意外,轻轻皱起眉头。

裴彦卿点头,显然也很诧异,却有些想不通:“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报,近日夜魔宫很是诡异,安静得没有动作,也不曾派遣杀手出来。”

子迟回忆着那天交过手的蒙面黑衣杀手们,微微眯起眼睛,似乎也有些疑惑。

那些杀手的武功招数与套路,不像是魔宫邪教的招数,反倒是……有些像大内侍卫?

眸子里寒光一闪,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

“会不会,是宫里的人?”

裴彦卿一愣,随即使了个噤声的眼神,觉得子迟的话有些大逆不道。子迟却是满不在意的神情,眼神里有着淡淡的讥诮。

若是已经有人发现真相,那她的境地,可就危险了。看着子迟的神情,裴彦卿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也皱着眉头,有些费解。

“可是,到底是谁呢?”

子迟沉默不语,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月棠在子迟的引导和帮助下,书法算是大有进步,从最初的胡乱瞎写,到如今小有所成,和她自己的辛勤练习是分不开的。

子迟虽然冷漠,却没有过分苛刻和要求,二人基本上算得上相安无事,除了问他必要的要领之外,并无多余交流。

月棠微微送下一口气,也许,冰山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可能就是单纯地想要让自己多多练习,以免到时候在皇后面前出丑下不了台。

埋头苦练这些时日,她的字,造诣不高,倒也说得上娟秀流畅,比先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月棠不奢望自己在书法上成就多高,她要做的。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技艺,与书法恰如其分地结合起来,才有可能不落俗套。

至于具体操作起来,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王妃,这是您要的屏风。”宿雨兴冲冲地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家丁。

月棠看着立在厅堂中央的宽大屏风,满意地点头,转头对着疏桐使了个眼色,打发了银子让那两个人离开。

“王妃,既然要屏风,为什么不买带有花色的呢?这雪白一片。有什么可看的?”

朝烟围着那屏风转了一圈,确定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完全的空白一片。

月棠得意地笑了笑,看着那屏风,心里盘算的主意越来越清晰,既然那皇后娘娘要分出高低,那不如就以巧取胜,来个别出心裁的方式。

“我要一边跳舞,一边在这空白屏风上写字。”

“什么!一边跳舞一边写?!”疏桐她们几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月棠,仿佛看怪物一般。

月棠没看她们惊愕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屏风,眼神是无比的坚定。

“月棠,这平凡是竖起来的,跟平日铺陈的纸张不同,况且还要跳舞,根本行不通啊。”

疏桐走到月棠身边,颇为担忧,觉得这种创意虽然别致,实施起来委实艰难了些,或者说压根就不可能。

“还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月棠不服气,倔强地看着屏风,眼神湛亮,握紧拳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疏桐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叹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宿雨和朝烟面面相觑。

“拿笔墨来。”月棠不再迟疑,回头对着她们吩咐,想要先试一试,在竖起的屏风上写字有多困难。

宿雨和朝烟连忙去准备,端着托盘过来,恭敬地举起到月棠手边,最近老是练字,狼毫笔都不知写废了多少根。

月棠拿起笔。轻轻蘸了墨汁,缓缓抬起,选好位置,才慢慢下笔,手腕有些微微的颤抖,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右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轻抖,稳稳落下,好歹是写了上去,不算太难看,却写得格外吃力,那幕布有些弹性,字写出来歪歪扭扭,完全不如在纸上好看。

写完一个字,月棠退后两步,眯起眼睛打量,扭头对着宿雨。

“怎么样?”问得底气极为不足,见宿雨摇头,再扭头看向朝烟,还是摇头。

月棠咬咬牙,不服输的倔强劲儿上来了,干脆直接掳起袖子,恶狠狠地对着屏风宣战。

“小样儿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还制服不了你不成!”

书房,子迟抬头看着窗外,人影都没有,不禁有些奇怪。

“岁寒。”扬声对着门外唤道,子迟有些不悦。

岁寒本来在门外守着,一听子迟传唤连忙推门进来。

“王爷。”岁寒躬身颔首。

子迟放下手里月棠昨日写下的纸张,眉头微蹙。

“王妃怎么还没过来,都什么时辰了?”

岁寒一愣,他也在好奇,怎么今天还不见王妃的踪影,难怪王爷面带不满,敢情是着急了。

“属下不知。”岁寒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确不知为何。

子迟本想让岁寒去别院看看,略微思索了片刻,忽然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纤尘不染的白袍飘逸而颀长。

“走,随我去别院。”

说完,从书桌旁走出来,大步跨出书房,往别院方向走去,岁寒没敢迟疑,大步跟了上去。

到了“棠心”的门外,子迟却忽然放缓了脚步,因为围墙内,传出阵阵缠绵婉转的琴声。

岁寒看了看子迟的脸色,似乎有些疑惑和不解。

不好好练字,怎么又开始练琴了呢?子迟蹙起眉头,抬脚往门内迈步,却在门口的海棠树下站住不再前行。

不远处的庭院中,月棠正独自对着屏风,一手握住毛笔,足尖轻点,翩翩起舞。

子迟有些失神,紧紧地看着她灵活轻盈的身姿,在屏风前旋转,不时伸出手里的毛笔,在屏风上写写画画。

一气呵成,仿佛就是一场专门为写字所编排的舞蹈,配合着写字的动作,连贯而优雅,别有一番韵味,岁寒不由得低声惊叹。

“王妃,实在太美了,这究竟是跳舞,还是书法?”

听着岁寒的赞叹,子迟沉默不语,只是看着那个翩跹的曼妙身影,墨色的眸子里,光芒正静静流转。

只有在歌唱和跳舞时候的她,才是最美丽的。

他一直都觉得,月棠的与众不同,不在与她的舞姿多么独特出众,而是她在其中倾注的感情和心血,让整个人都充满了蓬勃的生机,分外惹人瞩目,也让她的歌舞都显得鲜活,所以才打动人心。

如果说,有些人是注定要属于什么,那么这一刻,看着她在漫天花影中起舞的子迟真的相信,眼前这个精灵般美丽灵动的女子,为了舞台而生。

一百三十七不信这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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