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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遇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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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一了百了?

“好,好!看来你倒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不与本王相守一生的主意。”湛云落额上青筋爆起,双眸赤红,胸中怒焰暴涨。

第一次真正为一个女人心动,却被无情地践踏到脚底狠狠地碾碎,一时心中不知是爱多还是恨多!

还记得她归宁的那日,独自一人回了相府,府中竟没有一个迎接的人,她面色无改,从正门款款而入,尔后接了风二夫人一起去皇城最热闹的街上去。

一路之上,她将所有好吃的,好用的都让给风二夫人,说是自己在离王府早就吃腻了穿腻了,惹得风二夫人开心得老泪纵横,直夸离王名声虽差,待自己女儿到诚心,是老天开了眼。

她只一路笑着,不让风二夫人看出半点不对。

再后来,路遇一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女孩儿,风二夫人道是可怜,她也眉心紧蹙,眼中流露哀伤怜惜之意,最后将所剩的银子尽数给了女孩儿。

那时,他只是远远地瞅着,却也将她眼底的一片澄明看得清清楚楚,心,便是在那一刻,对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浊世一缕清泉!

虽然他并不想承认。

可是,如今,人家却并领情,甚至还将他视作最虚伪最恶毒的登徒浪子,口口声声讨伐,让他满身的怒气闷在胸中,无从发泄。

“好!”他翩然冷笑,“就当是我做的你又如何?如今还想着离开本王,去寻你的一心人吗?”

“这该是我问王爷才对。事实果是如此,你又肯放行吗?”

若惜细细盯着他的眼睛,倏然灵台一震,皇后的话如霹雳般在她的脑海中炸响,“只是一瓶药而已,却足以让你自由。”

倔强的脸上陡然变了色,她晃了晃身子,倒退了一大步,惊恐地看着眼前已经出离愤怒的离王,手缩回莲袖,再次触到了那毒药瓶的冰冷。

杀了他,就是一了百了。

一切的争论再没有意义……

等着,你来杀我……(第一更)

“怎么,后悔了?”

湛云落迈前一步,将她的变化全都看在眼底,一缕危险地目光飘过她的手后,再次落到她的脸上,神色再次恢复了放浪邪肆。

“心不在此,谈何后悔?若惜绝不在意这离王妃的头衔!只是……”强忍心中刹那间浮上的杀意,咬了咬牙,手指门外,“你还是速速走吧。留于此,只会让我恨你,也许会让恨到忍不住杀了你。”

“现在不就是机会吗?你用剑也好,用毒也罢,本王束手就擒,你只管下手便是。”湛云落嘿然一笑,从腰间抽出一口锋利的剑来,捏着剑锋倒递到若惜手中,竟然真得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的心,在痛!

忧心如焚地赶来,只是为了让人无情地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吗?要命的丫头,就真的舍得杀我?

他的剑,一看便是好剑,寒光逼人、青色透水,拿在手中也不觉得沉重,青色的剑身更宛如灵秀机警的青蛇,只须轻轻一松,青蛇锐利的尖牙就可刺穿他跳动的心脏。

是他自己送来门的不是吗?

若惜紧握着剑,皇后那张雍容却阴恻的面容在眼前浮现,身后赫然是历经岁月无情忍辱沧桑的娘。

心里低喃:娘,女儿杀了眼前人就可带着你远走高飞,从今后再与这皇宫高墙无关,天地阔,任我们娘俩翱翔。

咬牙,手一挺,锋利的剑尖直直地对着他的心口刺了过去。

男子,却宛如冰山,唇角含笑风轻云淡地看着她,仿佛刺过来的不是夺命的宝剑,而是一枝美丽动人的木樨,眼中澄亮的光芒闪得她心一揪。

剑入身,嗤的一声,细微,却仿佛一道凌厉的伤,割到了自己。

结实的胸口出被划开了一个细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说是白衣,很快,就被染上浓烈艳丽的红色——无情凄美的血红!

而且,这血红并没有一涌即停的意思,汩汩地从那道狭细的裂口中流了出来,染得裂口周围的玄色渐渐变得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而他,根本无意,只是一动不动地凝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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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

许久以来,他们也只有那一次在落雪居的园子里真正地靠近过,包括同夜在飘香苑。可是,那一次他只是带着猜疑来演戏,来验证一些事情,并不曾真正与她交流过什么。

今天,不同!

他心里在意,心里担忧,也是第一次想知道她究竟是如何想。

听到她说,“你我二人永远只能同床异梦,永不相知!”心宛如被狠狠插进一把尖锐的寒刃。

听到她说,“一纸休书便可一拍两散,你我都称心如意!”心里憋闷得像是狂乱的豹子找不到洞穴的出口。

原来,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就如上次陪着上官芊来这儿一样,演戏的是他,看戏的却是她!所以,那一刻,她的眼中才会流露出遗世的讥诮,冷冷有着不屑一切的淡然。

血,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因为是宝剑,尽管创口不大,刺得却深,汩汩而出的鲜血已经尽染玄衣,顺着衣摆一滴一滴滴到冰凉的地上,很快氤氲成触目惊心的一片。

“为什么……不躲?”手腕轻抖,心跳齿寒。

“问心无愧,自然就无需躲。”往前再进一步,剑尖又深入一分,血流得更急,他声音沉沉地道:“你可想好了。今日若不杀我,日后再无机会!绝没有第二次了……”

若惜咬唇,惊惶地对上他的眼睛。

那黑如夜色的地方,既无往日现于世人的轻浮,也无方才咄咄逼人的气焰,只余深若寒潭的深沉,浓黑之中带着挣扎、迷惑和不甘。

这一瞬间,已从他的眼神中分辨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什么都可以作假,唯独眼神是无法骗人的……

若惜震惊地张大了嘴,心中乱成一片,握住剑的力道一下子松弛了七分。

“风若惜……”他缓缓开口,连名带姓地叫着,却倏然眼角一弯淡淡地笑了, “不想,堂堂离王竟要用流血才能让别人信了自己。可是……还不算迟。呵呵……”

低沉的笑声一串串从他喉间溢出,他轻轻握着她如皓月的手腕,猛地将剑从胸口拔了出来。

血,扑地向外一喷。

唯一,永不改变!

触目惊心的血梅在若惜月色的衣服上染成殷红的一片,手无力地垂落在两侧。

放着胸口的伤不管,湛云落修长的指温柔地抚上她柔嫩的脸颊,轻轻地滑动着:“世间有很多第一次,这个第一次,很奇怪……”

长长叹了口气,“我承认,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对你动心,就在来这里的前一刻,在我心里,你还是一个虚伪做作故意摆出一副清纯的样子来吸引我的女人。那个你,让我痛恨而又反感……”

他认真地坦白,态度也诚恳得近乎敛去所有骄傲,粗糙的指不停地在她脸上柔柔地滑过,仿佛是在呵宠着一枚珍贵的明珠,怜惜又不舍。

“可是,听到你出了事,我却巴巴地赶来,想告诉你,我的肩膀已经为你准备好,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靠过来。就是这从未敞开的心,也愿意为你而打开。可惜,你却……”他声音有些沙哑,仿佛被什么伤到了心头,浓浓地有化不开的痛惜。

“不过……我该高兴,你这一剑你总算没刺到底,我是否可以把这看做你的不忍?”他的目光熠熠闪动着,血染红了衣襟也毫不顾惜,只是充满了期待,望向她眼底深处。

被他用那样深沉而又含着真诚的目光看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的刺痛,从来没有一个男子用这样真挚的声音在她耳畔这样低语,磁性浑厚的嗓音仿佛一把细细包覆了上好蚕丝绫罗的小锤,轻轻地,轻轻地叩击着她的心。

“你……”

湛云落捉住她伸出的葱指,轻轻放到嘴边吻着,“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妃……一切自会尘埃落定。”

无言……

突然想哭,颤抖着嘴唇几乎要沉溺到他突然爆发的感情里。

对他,从一开始就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恐惧,没有来由,也许是从前世就种下的因果。

他嘲讽的眼神,不屑的神色,都仿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可是……

皇后那张冷厉的脸,宛如挥不去的梦魇,生生插入到她的沉思中。

心动,意味着娘命的逝去。

她,赌不起!

猛然将他推开,掩去心底所有波澜,“别再说了!你我绝无可能……你是王爷,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而我,那个唯一论是永远刻在心里的,绝不更改。我永远不会爱上一个不能一心对自己的人!”

湛云落身子一震,静静地看着她,修长的指停顿在她微热的脸颊,墨黑的双眸复杂的光芒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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