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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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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主角是夏名平玉,没有祁烨什么事咯~

这是人家平玉最后一次全方位出场了,大家就成全他吧,阿门……第十二章

黑夜中四个人匆匆赶路,准确地说是一人提着一个,自然沈婧芸和夏名平玉是被提的那两个。

就在刚刚,沈婧芸成功诱惑了其他三个人去参观战斗现场。

黑夜下的等待本来就让人烦躁,四个都是从没亲历过战场的人,自然心里好奇的很,沈婧芸又是边上添油加醋地撺掇,并且再三保证只是远远地观望,绝不捣乱。再然后便是夏名平玉也站在沈婧芸这边一同撺掇万紫千红,软硬兼施。

于是此时,沈婧芸成功站在了某棵参天古树上,可眺望到远处点点火光,那是东沿军帐中的风灯。

“我们……能不能再近一点?”骇人厮杀在哪里?萧萧壮烈在哪里?妙计破敌在哪里?这么远,除了摇曳得跟鬼火一样的风灯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因为逆着风,连声音都听不到。

“不行,这是最近距离。”千红一点也不肯松口,沈婧芸跟夏名平玉互望一眼,无声叹息。

“你说他们开始行动了没?”沈婧芸使劲眯起眼看着远方,就像近视人群一样,努力想把焦距对得更远一些。。

“还没有,要等到东沿军全部入睡。”

“他们才十个人……”沈婧芸无不担忧,“可惜我不会武功,不然也不用浪费你们两个武功那么好的人留在这陪我们。”

万紫千红没有说话,只听到山风呜咽过山口的声音。

“你这挤兑我不是,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要你们三个女人家陪,我不是更掉面子。”

“恩,有道理。”

夏名平玉横过来一眼,沈婧芸嘻嘻一笑。

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不知道在树上等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东沿军队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疑虑慢慢弥漫上四个人的心头。

“他们的夜袭计划是什么?”沈婧芸问,当时万紫千红也是听了的。

“一部分乔装入营打探营帐分布,扰乱军营秩序,另一部分趁乱而入。”

“那可能乔装打探要花些时间,再等等。”

四个人蹲在树上,远远看去,黑影憧憧,像是超大只的猫头鹰。

沈婧芸倒希望自己是猫头鹰,就可以飞过去看个究竟。

已过午夜,四个人多少都有些疲惫,尤其还一直担惊受怕,神经紧张。

忽然万紫推了沈婧芸一把,沈婧芸立时抖擞了精神朝军营望去。

之前一直寂静无声的军营突然间慌乱起来,隐见火光冲起。

“呀,火烧火烧,看来采纳我的意见了。”沈婧芸登时兴奋起来,大有“我也要去放一把火”的势头。

四个人紧张兮兮地盯着,只隐约看到人影杂乱无章地晃动,一簇簇火头以燎原之势,渐渐照亮了半个夜空,一股浓烟如乌龙般扶摇而上,清晰可见。

“他们要撑到翎搬救兵来吗?那要到什么时候……”

“不用,王爷说见势收手,只要保证东沿军明天天黑前无法布好防线就行。”

于是四个人认真地蹲着看别人放火。

这一场火真是放得浩大,也不知烧了多久,等火势渐熄时天已蒙蒙青白起来。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接应他们?”沈婧芸认真地看着万紫,眼睛晶亮。

“我们还是早点回驻地,王爷他们回来了找不到我们怕会着急。”万紫淡淡一句话掐断了沈婧芸的念头。

于是又是一人提起一个往来时路掠去,沈婧芸倒还好,夏名平玉再次郁卒。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拎来拎去,颜面何存啊……

刚跑了没多远,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兵器交接的打斗声。

万紫千红只是一顿,仍继续飞掠。

“诶诶,你们没听到吗?恐怕是我们的人跟他们的追兵打起来了。”沈婧芸在万紫手里不安分起来。

“属下奉命保护夫人。”千红只是冷冷说了这么一句,目不斜视继续赶路。

“没关系没关系,这并不矛盾,你们只要把我们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去帮忙就行了,我们保证好好躲着不出来。”

千红瞥了她一眼,满脸的不相信,但脚步却是迟疑了一下。

沈婧芸不知该如何劝服固执的千红,满心着急,脱口就喊了出来,“那里面可能有你们的王爷啊。”

不知怎么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万紫和千红顿时愣住,不知不觉停下脚步。

沈婧芸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抬头与千红对视,目光坚定而充满祈盼。

“好。”千红挟住夏名平玉脚下一转,和万紫朝打斗的反方向掠出一段距离,把他们放下,又叮嘱了番,然后便和万紫赶去帮忙。

沈婧芸怔怔望着来时的方向,好半天才回过神,瞅了一眼夏名平玉,“走吧,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坐会休息休息。”

却旁里伸来一只手指,触上她的脸庞。

沈婧芸一怔,下意识要偏头,那手指却先一步离开,指上晶莹闪着一滴残留的泪珠。

“你很担心他。”

沈婧芸深深吸了口气,坦然对上夏名平玉的眼睛,“是。”

“如果换了是我,你也会这样为我担心为我流泪吗?”

“平玉,我想……”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夏名平玉轻轻打断未出口沈婧芸的话,转身朝前走去,“我们还是赶紧找地方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无言地走着。

山里天气多变,竟是慢慢蕴起了雾,缥缥缈缈的,林子里像是笼了层轻纱。

两个埋头走的人各有心事,起先并未在意,等发现时四周已是寂静得可怕,连虫鸣鸟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个人都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下意识绷紧了神经。

“平玉……”

“恩。”

都明白对方要说什么,这雾实在是诡异。

沈婧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为什么我觉得这跟《小岛惊魂》里妮可基德曼走出庄园时那么像。”

“别自己吓自己。”

话是这么说,可脚下却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得迈不开步。

雾气越来越浓,不过瞬间能见度已低到只有一步之距。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到处乱走比较好,原地等等吧。”

夏名平玉点了点头,又怕对方看不见“恩”了一声。

找了个大石头刚坐下,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些迟疑有些小心翼翼。

沈婧芸“刷”地就坐直了身板,一手拽上夏名平玉的衣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竖起耳朵仔细辨别声音方向,只是觉得离自己越来越近……

两个人迅速站了起来,全身戒备地盯着声音来源处。

浓雾中猛然出现一个人影,只一瞬就走到了两人身前,三个人望着对方皆是一愣。

来人一身盔甲,手提大刀,浓眉大眼,块头很是魁梧。

这是……这是……

沈婧芸率先“啊!”地大叫一声,把夏名平玉惊得三魂六魄飞去了一半,然后就看来人紧接着也“啊”地叫了起来,并且转身就跑,狼狈异常。

夏名平玉有些傻眼,愣愣不知怎么回事。

“发什么呆,还不快跑,那是东沿的士兵啊!”沈婧芸抓起夏名平玉的手就往反方向跑。

“他不是跑了吗,我们还跑什么?”夏名平玉边跑边问。

“那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我们吓着了,说不准待会他就追来了,难保他后头没有别的士兵跟着。”

像是印证沈婧芸的话似的,身后果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伴随着铠甲摩擦声,就跟催命符一般。

“Shit,真是活见鬼了,他们不是在那边吗,怎么跑到这块来了。”夏名平玉低低抱怨。

“谁知道,说不准起了雾把他们搞迷路了。”

在一大片原始森林里本来走路都是非常艰难,更不要提跑,头发被扯乱了,衣服被撕破了,□□在外的皮肤上划出了道道血痕,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还有什么比逃命更重要?

“这……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沈婧芸觉得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趁着喘两口气的空档说道,“也……也不知道……这雾什么时候……散……”

夏名平玉也好不到哪去,呼哧呼哧喘得厉害,他努力仔细地去听声音,发现整个空气里除了他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再没其他,“好像他们……没追过来……”

沈婧芸也努力压下自己的喘气声去辨听了会,“大概雾太大……他们也不敢贸然追我们……”

两人互望一眼,都半松了口气。

抬头望四周,依旧浓雾一片,周围情况完全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这一跑到底跑到了哪个旮旯地。

四周依旧静谧得可怕,仿佛刚刚一场追赶逃避不过是脑子里的幻境,费了这么多精力却像是回到了初点,很不真实。

“你说我们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是待在原地静观其变?”沈婧芸紧张地注意四周。

“还是待在原地吧,这个森林里随便一处都是藏身好地方,而且有情况逃起来也方便,总比困在个洞里好。”

沈婧芸瞥了一眼夏名平玉,没有反驳。

两个人扫了一眼地上,发现都是厚厚的藤蔓,脚踩着都能往下陷一陷,根本没法坐,于是又只好四处找突出的石头。

好不容易找了块石头坐下,两个人却是沉默无言,只是各自盯着眼前的一块,初时还绷紧了神经,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紧张感渐渐被涌上来的疲惫所代替,眼皮越来越沉重,肚子里也咕咕叫得厉害,一阵一阵翻腾。

沈婧芸难受地用手死命按住胃,想减少一点饥饿感,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疲惫不堪。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靠着我睡一觉。”夏名平玉突然出声,眼睛仍然平视前方,不曾看过来。

沈婧芸一愣,顿了半晌,“可是你也累啊。”

“那我们替换着休息,你先睡我守着,待会再换过来。”

见沈婧芸不说话,夏名平玉又说道,“睡着了可以减少能量消耗,待会说不定还要逃命,不省着点怎么行。”

沈婧芸笑了起来,“是啊,咱俩这比那惊险片还刺激,身临其境,多不容易啊。”

说着把头靠在了夏名平玉的肩膀上,故意开玩笑地说道,“你的肩膀现在正式被本小姐征用。”

夏名平玉很瘦削,肩膀上的骨头很是硌人,沈婧芸初时只是象征性地靠着,不敢用半分力,除了祁烨,她还没跟哪个男性这样贴近过,有些不自在。可终究她余毒未清身体本来就虚弱容易乏力,更是一夜未睡加上刚刚惊心动魄的逃命,没多久便昏昏沉沉没了意识。

夏名平玉一直是僵着身子,林子里要命的安静,静得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擂鼓一般。

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鼻端是她淡淡的馨香,还有她的头发一丝一丝挠在颈脖边。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啊……可是他碰不了,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默默充当她的依靠。

沈婧芸睡得并不踏实,似乎做了个不好的梦,眉头紧紧皱起,身子一动,枕着的头就从夏名平玉的肩膀上滑落,夏名平玉赶忙扶住她下滑的身子,让她头枕着自己的胸口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浓重的雾挡去了所有,看不见诡异危险的森林,看不见凶恶的东沿士兵,看不见眼底不善的轩辕祁烨,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和她……

一霎间,那个永远不敢正视沈婧芸的文弱学生,那个只会用插科打诨来掩饰内心的胆怯青年,那个只知道围着沈婧芸鞍前马后服侍的腻人男子,仿佛瞬间溶解在幽深的森林中,林籁轻荡,冰凉的青纹苔石上,只有一个轻拥红妆的寥寥身影,低头垂眸间情意无限却又带着隐隐的忧伤。

夏名平玉希望可以就这样相依相偎一直到生命尽头,哪怕尽头就在此时就在下一刻。

一寸一寸的哀伤从心底浮了上来,那是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声音。一直都对沈婧芸内疚着,所以再次相见被看作上天给自己的恩赐,在她面前想法设法逗她开心顺她的意,哪怕那样的自己看起来就像个小丑……

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明明两个人贴得这般近,却让人觉得那样远。

什么时候她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呢……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支撑和希望啊……

怀里的人突然一个颤抖,从噩梦中惊醒,猛然张开的眼睛里还都是惊惶,呼吸有些急促。

“怎么,做噩梦了?”夏名平玉悄悄放开搂着她的手,垂眸问道。

沈婧芸坐直身体“恩”了一声,顿了顿又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梦到从悬崖掉了下去,咻——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很刺激。诶?你坐过过山车不?”

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夏名平玉跟着“恩”了一声,“高中春游的时候。”

“是嘛,不错诶,我大一的时候才坐过,跟我们宿舍的人一起,你不知道,别看乐雅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她胆子可小了,在我边上一个劲地尖叫……”

沈婧芸神采飞扬地讲着以前的趣事,夏名平玉则微笑地做一个称职的听众,他知道沈婧芸需要用讲话来分散她内心的焦虑。他一直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从很久以前他就在用心揣摩,揣摩她每句话的含义,揣摩她的每个动作,揣摩她的每个表情。

“……那个时候啊我们都以为乐雅会跟邹宜在一起的,真是没想到……”

是啊,那个时候啊……学校小饭馆里,邹宜温和地笑着给钱乐雅夹菜,钱乐雅一副半理不理的模样,而她沈婧芸则是眼睛在那两个人之间瞄来瞄去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发现自己在瞧她,忙掩去笑容低头夹菜,中间还不忘瞪过来两眼。

那时的她恐怕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是邹宜的同学,可自己的眼神却早已是不由自主随着她转。

“记得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么?”夏名平玉在沈婧芸的叙说中突然插口问道。

沈婧芸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不就是那次邹宜请乐雅吃饭嘛。”

夏名平玉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其实不是的,早在更久以前,当她们宿舍一票娘子军护送钱乐雅杀上天台跟邹宜见面时他便看见了她。她站在钱乐雅身后,脸上憋着笑,可早已是眉眼弯弯,从教室窗户里透出的灯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莹光一片。

“讲讲你自己吧。”

“我?”沈婧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什么好讲的,都是些丢脸的事……记得以前初中的时候我特看不惯那个数学老师,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看不起人的样子,所以我就特意去找了个超难超难完全超纲的题目去请教他,然后他就说‘我想想’,想啊想啊,人就踱出了教室,那时把我笑得……后来进了大学大家聊天,我才发现跟诗诗比起来我那点小恶作剧真不算个啥。”

沈婧芸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中,夏名平玉看着她,突然说道,“你很想家吧。”

沈婧芸像是从梦中惊醒,一瞬间有些茫然地看着夏名平玉,然后又笑了起来,“还好啦,既来之,则安之嘛。唉,看我说了这么多,该轮到你休息了,要不要我把肩膀借给你?”

夏名平玉仔细地瞧着沈婧芸的表情,眼眸说不出的幽深,然后他点了点头,“好。”

他闭上眼,侧头轻轻靠上她的肩膀。

四下里再次安静下来,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过了许久,沈婧芸以为早已睡着的夏名平玉突然开口问道,“如果可以回去,你会回去吗?”

夏名平玉感觉到头下枕着的身躯一滞,却是半天没有作声。

夏名平玉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很疼,疼得让人喘不过气。

雾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淡,抽丝一般渐渐散开,眼光一点一点照射进来,竟是已过正午。

两人身后不远处原来是一块丈高的大岩石,再往后竟然是处悬崖,浓雾散去,山风忽然大了起来,吹得衣袖鼓鼓,发丝乱飞。

风里夹杂着人的呼声,听不清晰,却是让沈婧芸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看来是他们找来了,这么大呼小叫的,大概已经把东沿军队搞定了吧。”夏名平玉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嘲讽。

两个人都站起了身,从悬崖口向下望,满眼都是茂密的森林根本看不清人。

“我们竟然跑到小山头上来了,幸好没再往前跑,不然还真得学狼牙山五壮士了。”沈婧芸边说边张望,忽然用手圈在嘴边高喊,“诶——!”声音在山头绵延散开。

树林里顿时有了动静,大家隔得并不远,甚至可以看到树头跳跃的人影。

沈婧芸转身下山头,“走吧。”

才走了一步,手腕突然被人拉住,沈婧芸奇怪地回头看夏名平玉,却是望进了一双深幽的眼眸里。

“我一直告诉自己,只要守着你就好,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我只想问你,你真的愿意为他放弃回去?”

沈婧芸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沈婧芸,他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你不要忘了他是一个王爷,他会有许许多多的老婆,他现在对你再好有什么用,你将来也只会成为他众多妃子中的一个!你不要再傻了,对他来说权利地位大于一切,他不懂平等的爱情!”

沈婧芸睁大了眼睛静静看着略显激动的夏名平玉,淡淡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干吗还往火坑里跳!我不求你会接受我喜欢我,但是我不能看着你不幸福,沈婧芸,我……”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沈婧芸打断夏名平玉的话,“幸福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天上掉不了馅饼,没有努力过怎么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我知道我跟他之间存在很多问题,但我还是想试试。”

沈婧芸的眼神清亮,眼眸中透露出勿庸置疑的坚定,夏名平玉定定地看着她,耳边呼啦一声仿佛突然灌进了猛烈的风,把整个神思都吹得飘飘荡荡,良久,他一声嗤笑,极是惨淡,“我相信你努力的结果。”顿了半晌又继续说道,“你问过我他生了什么病为什么喝药,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我现在突然不忍心了,他……他用他自己的血替你解毒,你看他的手腕就知道了。”

紧拽她手腕的手指一根根松开,眼睁睁看着她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转身飞奔而去,夏名平玉像是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虚弱地仰靠上背后的大石,慢慢滑坐在地上,脸深深埋进双掌中,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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