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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病如山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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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芙一直背着娘,和喜儿跑了很长时间。喜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姐,慢点,慢点……我快跑不动了。”

语芙睇了喜儿一眼,再看看自己离那座庙宇已经很远了,那帮人应该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來了。

“芙儿,芙儿……你在哪儿。”

“娘。我在这里呢。”语芙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一棵大树底下,让她可以依靠在大树的树干之上。

杜绾绾仔细瞅了瞅语芙,“扑哧”一声笑了出來:“你少骗人了。你才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只有这么大。”边说,一边比划着手:“她虽然沒你好看,但是她很可爱,很可爱的……”她像是沉浸在她自己甜美的记忆之中,嘴角漾起的满是幸福的笑容。

听着这一番话,语芙心里一酸。

当初逃婚只是为了逃开圣旨,假死脱身,金蝉脱壳,才会让娘得了这样的病,这全是因为自己自私,沒有考虑周全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原來,自己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抚摸娘亲脸颊的手不禁轻轻颤抖起來:“娘……你看看。我就是你女儿。是你的芙儿啊。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杜绾绾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微笑着看着远方。

语芙转过身子,问道:“娘的病怎么会。”

喜儿的眼角含着泪:“夫人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小姐。这几年來,夫人的神智有时候会很清楚,但又有时会变得模糊不清。大夫看过之后说,夫人日夜思念,早已经是…灯枯油…尽,脾虚脉弱,只怕剩下的时日不多了……”

语芙下意识地抚上娘亲的手腕,果然,脉象虚浮,锦脉亏损……

心中的愧疚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向自己。在这个世间,她给了自己生命,她给了满满的母爱,她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是自己却给了她什么。给了她的只有漫长的相思,无尽的等候,还有那一句油尽灯枯……

喜儿眨着泪光,问语芙:“芙小姐,为什么老爷要把我们囚禁在那座庙宇之内。您为什么不回府里去。”在喜儿看來,她有太多太多的看不懂。明明很简单的家务事,却为什么如此艰难。

语芙的牙齿紧紧抵住嘴唇,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喜儿:“不要再提老爷了……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回去了。他从來沒有真正在乎过我娘,不然,娘的病也不会到如此地步。”

喜儿认同地点点头:“那,芙小姐,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办啊。”

语芙看向娘亲,俯下身子,捋了捋她的发丝,心湖开始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默默地沒有说话,而是重新把娘亲背回了自己的身上。接下來的路无论怎么走,都不能再让娘亲受到伤害了。她只希望娘亲能够开开心心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

语芙把娘亲和喜儿暂时安置在一处庵堂之中,只是她吩咐喜儿女扮男装,扮演娘亲的儿子,來躲过万一的搜查。

夕阳西下,语芙照例地回到了皇宫之中,來到东宫之中,欲用令牌换回了绿珠。

龙轩辕坐在案几之前,抬眼看向语芙。

过了一个白天,她的小脸不似早上的苍白,看上去甚至有点嫣红,双颊上的酡红竟像是天边的两抹彩霞。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着,原先炯炯有神的丹凤眼,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额上的几缕发丝还粘在脸颊之上。

“语芙,你怎么了。”龙轩辕一急,一个健步,便走到了秦语芙的身边。

语芙轻轻侧过身子,躲开那只欲扶自己的手,眼光淡淡地看向地上石砖的花纹:“我沒事。我用令牌换回绿珠……”她贪恋他的温柔,贪恋他的霸道,贪恋他的关心,贪恋他的紧张,贪恋……

以后,只有越來越贪恋,越來越依赖,可要是要一天,他不再给自己这些,她该怎么办。她已经爱上他了,难道还要越來越爱吗。她就像一缕依附大树的藤蔓,紧紧地围绕着他,要是,沒有了大树,她这条藤蔓还如何去生活呢。

怎么会沒事。龙轩辕幽黑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被她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倔强的瞳孔中印出了自己的影子。分明是在逞强。

语芙把手中的令牌抬了起來:“还给你。”

龙轩辕却沒有接过令牌,嘴角紧抿,心中蓦地一紧。

拿着令牌的手微微有一丝颤抖,她昨日一夜未睡,和衣坐在冰凉的青石地之上,今日又是使毒,召雷,语芙现在只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焰在全身上蔓延,炙烤着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双手双脚也好似不听自己的使唤,软绵绵的,能这样站在他的面前都是靠着自己的意识在强撑着。

好难过……

语芙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嘴唇上的血液已经渗透在口中,淡淡的腥甜在口腔之中袅袅地染开。

“画荷,宣太医……”龙轩辕的瞳孔霎时间紧缩,大手把语芙横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她不能有事。沒想到这种感觉來得如此强烈,竟隐隐地觉得这种紧张超过紧张紫萱。

“是。”画荷一看形势不对,立即转身去御医院宣胡太医。

明明是料峭冬天,但是语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流淌下來。刚才还是炙热,现在却觉得一股绵绵的寒意,好似有人用冰水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浇,寒气蔓延在四肢百骸,牙齿也开始跟着颤抖起來。

“冷…冷。好冷……”语芙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嘴里只是最原始地呼喊着身体的感觉。其实,语芙从刚才就觉得身体不适,但是她只是想着安置娘亲,回宫用令牌换回绿珠,现在一阵难受一下子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龙轩辕环住她:“冷吗。怎么会冷啊。”他紧紧地抱住她,借以让语芙汲取他身上的热量。早上的时候,就看到她神色不对,但是却被她的故作坚强而欺骗。

他一再纵容她,可她为什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呢。他不知道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有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吗。

语芙阖上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回抱住龙轩辕,嘴唇泛白,只有上面的咬痕斑驳,但是依靠着那股温暖,好像身体真的不那么难受了。

“轩辕,轩辕……紫…轩辕。”语芙的口中轻轻呢喃着,她只觉得她的脑子好乱好乱,有很多事情纠缠着自己,让她的头很痛。忽然,又闪现出那两抹身影。

月光皎皎,两人相拥,温柔如此月光,月光如此温柔。

寂静无声,好似天地之间这剩下一对璧人,那自己算什么。一个路人,一个偷窥者,亦或是一个小三。

“不要……不要。我……不要……”

龙轩辕抓紧她的手,挑了挑眉,关心地问道:“语芙你不要,你不要什么。”她怎么会病得如此重。

语芙却再也沒回答。

胡太医拎着药箱,急匆匆地走进殿内,躬身跪下:“太子吉祥……”

“行什么礼。还不滚过來。”龙轩辕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嘴角的笑容带着明显的怒意,像是一只发威的狮子,让胡太医的全身瘫软。

“是,是,是…”胡太医立即站了起來,马上走到语芙的身边。

胡太医瞅了瞅语芙,再敲了敲龙轩辕,面露难色,进退不前。

“在干什么。愣在那里,还不会诊。”龙轩辕瞪大了眼睛。

“老夫恳请太子在外候着。不然……”

“我不走,你就这样把脉,会诊,治不好,你就等着,一家人给芙妃陪葬吧。”龙轩辕的语气中携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胡太医听了,心中害怕,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一样:“老夫,一定会尽力。尽力。”说着,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语芙的手腕之上,脉象虚弱。

“怎么样。”

“回太子,芙妃娘娘是寒气入体,邪气积聚在五脏六腑,内火和寒气在体内互相交缠。再加上休息不足,消耗过大,才染上了风寒、”胡太医收回了自己的手,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能痊愈吗。”

“老夫为芙妃开一帖药,一天三顿前服用,多加休息,十日之后方可全部痊愈。”胡太医拈了拈胡须说道。这娘娘的病现在是在病初,所以才会看上去重,但是看着太子紧张的神情,他也不自觉地谨慎起來。

“画荷,听清楚了。”

“是。奴婢知道了,”画荷点了点头。

“你们退下吧……”龙轩辕摆了摆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龙轩辕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得像是在抚摸心中的一块瑰宝。看着她如此,他竟恨不得这份疼,这份痛他能替她受。龙轩辕坐在床榻边上,脱去自己和语芙的外衣,只剩下两人的中衣,便用棉被裹住她和自己。

冰凉的小人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有一波波的温暖向自己袭來,很舒服,很安心。

一直这样……

他能感觉到怀中小人的柔软,龙轩辕的心中不禁也升起一丝得到她的欲望,但是他却按捺住自己,只是单纯地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

翌日,太子并未上朝。

太子自从十二岁开始便天天上朝,即使自己病了,都不曾不去,但是竟然今天却破了天荒……

据流传是因为太子新纳的妃子,这个妃子身居在深宫,不曾露面,众人不禁臆测起來,感叹红颜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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