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熟(1 / 1)
如遭雷击!
五雷轰顶!
这都不足矣形容我的心情,简单说,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
“别开这种玩笑。”我错愕的说。
“你不信?”司徒熠微挑了下眉毛,这家伙长的就妖孽,表情再丰富一点就更妖孽了。
“是难以置信!”那可是别扭大神司徒燚,把所有女人当蟑螂的主儿。
“可这是事实,你没发现,我和司徒在某些方面的品味很像嘛?”
大概是吃西红柿遭报应了,此刻的我脸色囧的和西红柿似的,我决定跳开这一话题“你不是有私心嘛?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止一份私心。”
“什么意思?”
他不置可否,抬手点了的我鼻尖一下“你喜欢司徒。”
他用肯定句,该死的,他用了可怖的肯定句!
我的脸唰的红了,然后白了,然后又红了,NN的,我又不是调色板!
“我看过的心理学书籍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能用十三分钟摸透一个人的心事,何况,你是我的枕边人。”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唇角映出笑纹。
我呆愣愣的对于他对视,这男人的眼睛深不见底,散发着诱人失控妖异之色。
“小狐狸,要不要我帮你找到心底的答案?”魔魅的嗓音悠然飘落。
我猛然回魂儿,用力的甩甩头,考虑到这男人的可怖指数,我赶忙找了个借口,逃似的上了二楼。
“太可怖了,差点被他迷惑了。”我抚着胸口喃喃自语,待定住心神才发现慌不择路的自己进了婴儿房。
他们怕我触景生情,房间内的婴儿用品早就被清干净了,我心绪复杂的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房间,转身回了卧室。
不知不觉已到深秋,房间内有些干燥,我打开加湿器,踱到窗边,望着夜色沉吟。
不知何时,司徒熠走进了房间,自然而然的环住我的腰,温热的唇轻蹭着我的耳朵,闹的我怪痒痒的。
我避开他的骚扰,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别在谈什么情爱了好嘛?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我保证不在犯错了。”
“这样对司徒很不公平。”
我没好气的挣开他的手臂,瞪着他问“你到底哪头的?”
一会儿说有私心,想独占,下一刻又要帮我探寻心事,吃饱撑的呀?!
“也许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但是,我和司徒才是一个整体。”他安抚猫咪一样摸摸我的头,无可奈何的笑了“我还从没见过司徒对女人动心,说真的,我的吃惊不亚于你。”
我大囧,立刻转移话题“你能看到他?”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交流?”
我讪讪的笑“我以为是类似于读心术那种。”
他忍俊不禁的牵起我的手,来到座椅前,给我倒了杯温水才缓缓的讲起了他和司徒燚的相处和交流。
他说,双重人格或多重人格会在意识当中建立一个虚拟的交流场所,场景不一,有些人是身处海边,有些人身处峭壁之上,也有些是云端。
司徒熠说他和司徒燚始终待在古堡的书房里,那里四壁被书围住,一扇不算大的窗子镶嵌的是彩色玻璃,几乎透不过阳光。沉闷而压抑的
书房中央放着一张欧式的大书桌,操控身体的人格坐在桌前,休眠的人格则在窗边沉睡。
“那你看到的司徒和你一样嘛?”我好奇的问。
他摇头“司徒是慢慢成长起来的,刚刚出现时只有十岁左右。现在,大概是十九二十的样子。”
我讶异,继而失笑“我一直觉的他那种别扭的个性不像成年人该有的。”
“他很特殊,一般情况下,亚人格是不会成长的,是孩子就永远是孩子,只向往自由,排斥旁人灌输的教导,我能把他教成现在的样子费了不少力气。”
“别邀功,你教他也是为了自己。”
他刮了我的鼻子一下,打趣道“你太偏心了吧?”
我囧囧垂眸,呐呐咕哝“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还真说错了。”说起往事,他笑的有些孩子气“起初,我教司徒并不是为了让他分担我的压力,而是看他自由自在的很不平衡。好在,他不怎么排斥我,而且,智商比常人高,现在做的工作都是他自学的。”
“这么厉害?!”我惊叹。
“双重人格病患本来就是高智商群体。”
我若有所思“其实,做人不一定要太聪明,太玲珑,那样会很累。要不然,郑板桥怎么会说,难得糊涂?”
他心有戚戚焉的叹息“真糊涂和装糊涂相差很远,如果真的能糊涂也是件好事。”
我不知道他的弦外音是不是指我和司徒燚的“奸情”,也不好意思提这茬儿。到最后他也没告诉我,为什么把司徒燚的心事都出来。这事儿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过去了,司徒熠装糊涂,司徒也装糊涂,而我是真糊涂。
直到不久后的一个突发事件,我才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把他俩都据为己有了!
事件是这样的,一个极其普通的晌午,我去给家中仅剩的劳动力送午饭,走到半路时被一个头扎马尾,身着白色毛衣的漂亮女孩拦了下来。她向我打听越洋工作室在哪,我以为她是去越洋应聘的工读生,便对她说“你走过了,我正要过去送东西,一起吧。”
她自然是笑逐颜开的,还开朗的问我是不是去给男朋友送爱心午餐。
我笑笑的摇头并未回答,毕竟不是熟人,我没必要回答这个于我来说很复杂的问题。
女孩并不在意,还很健谈的做了自我介绍,她告诉我她叫刘可杨,是V大物理系的学生。我有些疑惑,越洋是制造网络游戏的工作室,就算聘人也应该聘美术系或者IT专业的,她的专业根本不对口啊。
心里纳闷儿,我随口就问出来了,小姑娘咯咯的笑“我不去找工作,而是找爱情。”
“你男朋友在那上班?”我脱口道,心里琢磨着,工作室里的哪位未婚男士吸引了这株小嫩草。
小姑娘笑的既幸福又甜蜜“他是那的老板。”
我差点把午餐盒掉地上“你刚刚说什么?!”
“他是工作室的老板。”她笑嘻嘻的重复了一次那个惊悚的答案。
稳住受了惊吓的小心肝,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刚巧我就是去给他送午饭的。”
刘可杨微讶,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通“你是他什么人?”
“不算太熟。”我语调平平,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要咬的太响“民政局发给我的红本上刚好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