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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两个前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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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真的要走了吗?”钰绮冲进房间,眼泪汪汪的问。

“钰绮,”我把小丫头抱到膝盖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姐姐去去就回。”

“不许耍赖!”

“不耍赖。”

“拉钩钩!”

“拉钩钩。”

勾着那个稚嫩的小手指,我心中不禁有些颤抖。回来吗?我知道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只是那时回来的我,会是什么形态呢?如果祈佑……

“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只是沙子迷了眼睛。”我依旧笑着,看着小丫头笨拙的为我擦去不断涌出的泪水。

“姑娘,可以启程了。”隐卫小声提醒。

“我知道了。”

放下钰绮,我拿起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跟在隐卫身后出了灵秀宫。

“姐姐!别忘记回来看我!”钰绮的声音隐隐传来,这个丫头,肯定在哭鼻子吧。

马车缓缓驶出皇宫,我抬起窗帘,漠然的看着窗外正忙碌一片的宫闱。

柯瑾云的登基大典马上就要举行了,宫里人都忙着准备需要的祭天物品,除了柯瑾云和钰绮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人正要离开。

小宫女们抱着插有海棠枝的花瓶匆匆跑过,几片震落的花瓣随风从掀起的窗缝中飘进马车,虽如汉白玉般饱满圆润,却总是缺少了一点生气。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一样的海棠,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诗句,不一样的我。

打开单薄的包袱,我看着那把泛着冰冷光泽的格洛克17,捏紧了手中的花瓣。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那个人出事。

“姑娘,恐怕得下车了。”隐卫忽然停下马车,掀起车帘,有些无奈的说:“两位皇子妃来了。”

“皇子妃?”我挑眉,掀起车帘下了车。

能够如此自由的出入皇宫的皇子妃,只可能是那一位皇子的女人。

柯瑾云。

眼前是两个美丽异常的女人,虽不如尹香雪那般妖艳,但也是相当的迷人。年纪稍长的那个端庄美丽,年级稍幼的那个则清秀可人。

她们穿着华丽的衣裙,头上是精巧华美的发饰,一头青丝柔顺亮丽,在清风中,两个美人恍若遗世仙子。

“你就是外公的干孙女,向青云?”年幼的美人皱了皱眉,看着面容憔悴、头发散乱的我颇为尖利的说:“本听说是个大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采莲!”年长的美人不满的喝住名为采莲的女孩,扭头看着我,淡淡的笑着:“采莲不懂事,青云你不要放在心上。”

“见过二位皇子妃。”我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屈膝行了个礼。

小的叫采莲,那大的……就是玉蝶了吧。

十九殿下的妃子,李家嫡系的两位千金小姐,名满皇城的大美人、才女。大姐李玉蝶,精通舞蹈女红;小妹李采莲,擅长围棋书画。

对面的两人显然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反应,有些惊讶的看着恭敬低头的我,那采莲不自然的清清嗓子,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必多礼……”

“谢皇子妃。”我直起身子,看着那位年长的美人李玉蝶淡淡的说:“青云目前有要事要,不知皇子妃可否放青云离开。”

“离开?”美人眉头一皱,疑惑的问:“殿下没有阻拦?”

“禀皇子妃,护送姑娘离开是殿下的意思,事情一结束姑娘就会回来。”隐卫抱拳跪在我与两美人之间,直接用柯瑾云的名字顶回了对方的询问。

“既是殿下的意思,我们也不好再问,青云姑娘一路保重吧。”李玉蝶点点头,转身离开。

“姑娘,上车吧。”隐卫起身掀开车帘,提醒我上车赶路。

“大哥,为何两位皇子妃身边一个丫鬟都没有?”我皱眉。

“姑娘,您原来在静水庵说过,唇亡齿寒,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李家已倒。”隐卫依旧低着头,再次提醒:“姑娘,该赶路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好一个简明易了的解释,好一个“皮毛之说”。没想到曾经在静水庵当众随便说说的话竟被用在这里,真是讽刺。

在这个笼子里,女人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而已,不管有多美丽,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被人控制于股掌之中,根本没有区别。

所以柯瑾云,你拿怎么来留住我?

冷笑一声,我翻身上车。靠着车里柔软的锦被,直到离开很远都没有再那皇宫看一眼。

鹤州于韵州相连,当初我和安祈佑若是成功离开了桓城,就要穿过那里进而进入北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这根软肋终究是被捉回去了,如今再回到这里时我已经被一个排的身手了得的隐卫给盯住了,别说去北辽,就是上茅房都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车马不停蹄的赶往鹤州,虽然已经是两匹汗血马的脚程,可是事实上这速度其实连21世纪的摩托车都比不上。不是马不给力,而是在这个没有水泥路和柏油马路的世界我不应该指望两匹马的心脏赶上康明斯发动机,更不应该指望它们的蹄子能和越野吉普的强劲四驱车轮PK。

另一块手机电池离开前一晚被我在凌乱的包裹里发现了,刚刚好裹在那件米黄色的雪纺小礼服裙中,害我找了好久。

装上手机,原本满格的电也只剩半格了。我撩开遮窗的布帘,心不在焉的拍摄着沿途的风景。夏季来临,大片大片的木槿盛开,竟让我想起了我那小小的高中。那时,在我们教学楼后面是就种着一大片这样生命力旺盛的木槿,时常有小情侣在下课或者午餐时来这里散步约会,弄得吹进教室的风都带着他们青春期的荷尔蒙。

“年轻真好……呢……”

一滴泪轻轻飞散在风中,我靠着小小的木窗,任风吹乱我的头发。

那时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在远离那片木槿的白杨道上散步,抱着自己最爱的文献,听着自己最爱的莫扎特,一个人呆很久。其实也不是一个人,因为总是会有一个男孩子远远地看着我,却从来不过来和我说话。

那时的我们都多骄傲啊,我骄傲的不愿投去一个目光让他知道我在意他,而他也骄傲的不愿意多迈出一步让我知道他在看着我。所以,我只知道有个男孩喜欢在清爽干净的白杨道旁注视着我,却不知道那个男孩的名字叫做安祈佑;而他只知道有个女孩喜欢在清爽干净的白杨道上散步看书,却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做裴瑞希。

如果不是刚刚恰好看到手机里安祈佑无意间和资料一起传来的图案,如果不是看到那熟悉的白杨道上安静看书的自己,我怕是永远也不知道那曾占据我花季最美丽情愫的人就是他。

多好啊,不是吗?这样,也就不会有被称为“错过的青春”的东西。或者说,可以衍生出另一种叫做“命中注定”的东西。

“咕咕”

窗外突然袭来一个白影,准确无误的从我掀起的缝隙钻进车里,盘旋一周后稳稳的落在我的肩膀上。

“姑娘,”隐卫的声音隐约传来:“殿下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柯瑾云这是什么意思?在我已经离开之后才表态吗?

“登基大典,后位虚悬。”

“啪!”

手机和纸条一起从手中滑落,我愣怔的看着纸条上整齐有力的字迹,慌了心智。

“后位虚悬”?开什么玩笑?真的打算把我囚在那金色牢笼里吗?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爱情就不可能拥有真情。假心假意的面对彼此,想想难道不会恶心么?

如果说李家姐妹是李家人的棋子,是柯瑾云迫于无奈迎娶的妻室,那我呢?我没有“皮”,如果哪一天,属于我的那份感情燃烧殆尽了,我这“毛”又该附在哪里?

抓住肩膀上乖巧的信鸽,我轻轻安抚了它一下,然后从包袱中拿出钢笔,认真的在它雪白的背上留下一句话。

“去吧!”

将鸽子扔上天空,我眯起双眼,看着那白色的小影子慢慢化为一个黑点。

“八嘎呀路,沙扬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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