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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Chapter 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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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躺在沙发,头枕着卷毛的大腿。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头,漫不经心的问,“他找你复合?”

“是啊。”我眉头紧皱,纠结得无语泪先流。

我承认一开始在KTV重见纪非贤的时候,心里是有那么一刹那的小鹿乱撞追忆过去,但并不代表我真的要和他重归于好。大家都是往前走的不是吗?

在他因为要出国而跟我分手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明白了自己和他的差距。或许我们还算聊得来,性格也好相处,但若是说要拥有未来,那未免也太过牵强。

卷毛翻过我的身,俯下身子直视我,“那你什么想法?”

我瘪瘪嘴,“能有什么想法,就算他是我的初恋,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期间没联络没暧昧,凭什么他一句复合,我就要苦哈哈的凑上去?”

卷毛半晌不语。

我接着说,“而且,我看他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

“怪?”

“是啊!”我翻身坐起,回忆着纪非贤的神态和语气,“他说复合的时候,那熊样别提多纠结了。你记得有一次我吃太多东西腹绞痛么?他的脸就跟那时候的我差不多。”

“是吗……”卷毛低低一声,而后看向我,目光闪烁,唇角微勾,“看来你还不算太傻。”

怎么又讲到我头上来了?

他低笑一声,“上大学那会你不开窍,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说,白白浪费了几年功夫,而且还有那女人……现在我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他却恰巧回国,执念还真不是一般的深。”

我困惑的看着和我前言不搭后语的卷毛,“你在嘀咕些什么?”

“没什么。”卷毛耸耸肩,提起我的手,指着上头被他强行戴上并且不许摘掉的戒指,“以后他再来烦你,你就亮戒指。不许答应他复合,也不许再背着我跟他见面!”

又是一张宛如夜叉的脸。

我缩缩脖子,没胆子反驳,只能说,“知、知道了。”

奇怪,在面对全国人民都胆寒的纪非贤我不怯懦,对着一头喜感卷发,嘴角还有个小酒窝的卷毛我倒是没胆子的怂起来了。

我这是犯哪门子病呢,难道真的要去仁济看看脑科?

洗澡,准备睡觉,我躺在床上,忽然灵光一闪,问着刚刚跨进卧室的卷毛,“唉,你怎么知道我是撒谎骗你的?”

卷毛斜斜一笑,坐在床沿,单手捏住我的脸,狠狠一揪,“你忘了我们神勇的贱贱班长,留校当辅导员了?”

哎哟……

我哭天抢地,感情是他在给我使绊子!我就说卷毛他什么时候练成了千里眼了呢!

想着隔天一定要去找贱贱大吵一番,我愤愤侧身躺下,憋着一肚子火,还没骂完,就被卷毛从身后搂住。

“亲爱的,晚安吻呢?”

他厚颜无耻的询问。

我哼了一声,“起开,姐今天心情不好。再碰我,小心我到隔壁睡去!”

卷毛搂着我腰侧的手僵了僵。

我呼出一口气,以为自己不用被发小非礼,刚舒缓神经闭上眼,身子就被强行翻了个面。

卷毛狞笑,眼眸微眯,周身流氓气质迸发,“敢发脾气?”

我遇强则弱,缩在被子里打颤,“你、你想做什么!”

卷毛舒展眉头,右手食指轻佻的勾起我的下巴,用活泼可爱的少年语调,“你猜?”

我猜,我猜P啊!我恨不得猜你是脑壳坏死想要扔给我一张存了一千万的□□呢!我这么猜行么?

身体在颤抖,心灵在哭泣。

我呜咽,“求、求你了,亲……只……只亲一口成不成……”

“本来我就只打算亲一口,就让你睡觉的。”他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眼中有凶狠一闪而逝,“可是啊可是,你下班不回家,撒谎会前任,还在我这个未婚夫面前讨论复合问题,到了将功补过的点儿,你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木头啊木头,你的脑袋瓜子……当真没有沟壑么?”

我挤出两滴眼泪,“我错了,我错了!”

卷毛,你怎么可以从小时候如花似玉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副人魔鬼样,你忘了当初是谁奋力用板砖从恶魔手下救下了弱小颤抖的你了么?

如果当初不是我,你的菊花早已残败,而且搞不好就一失足成了个弯男了呀!

可惜他听不到我心中的嘶吼,眯起的眼睛像在打量一块猪肉,语带嫌弃,“啧啧,我只能勉为其难,多亲你几下了,看你这饥渴的样。”

曼陀罗,孟婆汤,忘川河……

我心如死灰,缅怀着过去可爱的卷毛,被现在的卷毛重重吻住。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我面色涨红,浑身发软,手臂被骑在我腰上的卷毛拉住,渐渐的,十指相扣。

他舔我的嘴唇,撬开牙关,估计是心头怒火未消,逮着我的舌头就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我闷哼,眼泪汪汪推开他,“你干嘛?”

他眼中闪过一抹触目惊心的暗光,“吃了你!”

当晚,我被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嘴唇被咬得红肿,在精疲力竭中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卷毛志得意满的笑脸中醒来。

甩给他一个白眼,我坐上去学校的公车,卯足了劲要给贱贱来一个回旋踢。

可是待我结束了上午的实验课,来到贱贱的办公室门外时,却见几个老师你推我搡的站在门外偷听。

我立刻来了兴致,悄悄走上前八卦的问,“诶诶,怎么了怎么了?”

大家都相熟,他们也没瞒着,低声给我解释,“系里刚来了个漂亮的女老师,叫田如,正在里头……”

“哦~”我了然,原来是唐老师的老毛病又犯了。

喜滋滋的,我们一群为人师表撅着屁股听墙角。

屋内,一会嗓音高亢,“你给起开,不要碰我!”

一会砸坏个杯子,“唐鉴,你要是再这样,我会让你的存在变成曾经!”

一会又轰隆推到了椅子,“我、我TM其实是个男的!”

“……”里头终于安静下来,我们在外头面面相觑,“田、田如是个男的?”

“明显不可能啊,那胸那屁股……骗唐鉴呢吧。”

“再说这小唐,唉,不就是带了三年土木么,怎么饥渴成这样?”

能不饥渴吗,整个土木工程系统共才十个女生,还都是姿色平平的。贱贱没少跟我抱怨过,每天都打着检查晚自修这个借口逛到人文系的教学楼。

可是,这也不代表他能随随便便对新来的女……男老师下手啊!

我长叹一声,挥退众人,理理衣裙,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便推门而入。

门内的世界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我抚额,对蹲在地上扒着田如大腿眼泪汪汪的唐鉴说,“哥,再这样下去,小心卷毛带着藤条来抽你。”

田如看见我,漂亮的脸上闪过欣喜的光,一脚踹开唐鉴,跑到我身后,“你、你好,这……他……他……”

“他非礼你,我知道。”

不止我,估计到了下午,全校人都知道了。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贱贱。

贱贱抽噎,瘫坐在地上回望我,“木头啊,你是有肉吃的人,不知道我这和尚活得有多辛苦,一千多天,好不容易盼到办公室来了个漂亮女人,我、我能放过吗?”

照他从大学时代就勾搭美丽女老师的前科来看,果断不会。

我摇摇头。

他一脸看见组织的激动,“我就知道木头最了解我!”

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身,唐鉴走到我面前,对我身后如丧考妣的田如说,“美女,我只想请你到学校后门吃碗鸭血粉丝。”

瞧瞧,多么现实朴素的理想啊。

我让出空地,给他们俩面对面交流的机会。

田如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是男的……”

我拍拍她的肩,“没事,贱贱虽色了点,但是个好男人,别拿这不靠谱的谎话骗人了,昂~”

她期期艾艾看了我一眼,眼眸黑白分明如秋水。

田如体型高挑,皮肤白皙,一头金棕色大波浪,戴着圆形无框眼镜,妆容虽然浓了些,但胜在气质脱俗,身材婀娜多姿更不必说,这样一个女人放到土木学院里,院长真不怕她被人生吞活剥了?

“我没骗你们。”她苦恼的摸了摸鼻子,而后手往头上一抓,金棕色大波浪就这么被抓了下来。

戴着网罩,头型十分美好。

我理解,“原来你是短发啊,也挺漂亮的。”

田如嘴一瘪,“你们没听出我的声音沙哑低沉?”

贱贱狗腿接话,“没事啊,现在流行,而且到了那什么的时候,交换起来更有味道,嘿嘿嘿……”

我和田如一致鄙视他。

半晌,田如又转向我,接着刚才的话,“是真的,我刚刚从一个COS活动下来,看时间来不及,就直接来这报道了。”

我皱起眉。

“那场地就在隔壁美院的广场,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而且……”

她忽然掀起裙子。

贱贱佯装受到惊吓,双手捂脸,指缝却分得老大,眼珠子在里头咕噜噜直转,险些滴下口水。

可是过了会,贱贱居然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苍白了脸。

我疑惑,探出脑袋看个究竟。勉强看到个侧面

恩,浅灰色四角裤,腿真的又白又直,只是腿间怎么……

我恍然后退一步,他没想到我竟然眼巴巴的凑过来看,急忙放下裙子,脸颊微红,抱歉的看向我,“信了吧?”

我点头如捣蒜。心中波涛汹涌,面上故作平静。

我、我这是看到了同龄男性的被包裹着的那什么了?!

贱贱哀嚎一声,躺在地上挺尸。

田如的身份终于真相大白,他哀叹口气,“我来这报道,刚说了是新来的老师,他……”指了指捶地的唐鉴,“就一股脑把其他老师都赶了出去,还不听我解释,说些肉麻的话,真是……”

田如一脸恶心,“我就该先卸了妆再来报道,这年头淫.棍变.态比比皆是,是我做的欠妥当。”

我怜惜的拍拍田如的肩,“不碍事,我这就帮你做主,收了这个淫.魔!”

说罢,我两手一拍,拎起贱贱将他逼直墙角。想到昨晚所受的屈辱和惊吓,我扯出一抹狞笑,像电影里的大反角般,“贱贱啊贱贱,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

“木、木头,你想干嘛?”

我一拳捣到他心窝,“你丫居然敢跟卷毛告密?!好啊好啊。今天中午,我和田老师不把你给吃残了,我们俩就免费陪你去开房!”

贱贱一听,泪流满面,“我、我一个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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