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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隐藏的危机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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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骗子,世界上最混蛋的骗子。

清丽的妆容被泪水毫不留情的哭花,而宛筠站在办公室门口,却是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该进去,还是像以往任性冲动一样,直接跑出去,然后痛快的回到家大哭一场,哭进心底所有的委屈,再然后……

再然后,她自己也没想好,本以为永远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明着发生了,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明目张胆的公然挑衅她,实在可恨。

可她更恨得还是面前这个一脸讶异看着自己委屈落泪的男人,显然,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她为何事而哭,显然,他镇定自若的表情令宛筠恨不得冲上前去狠狠的扇他一巴掌,狠狠的,不带一丝情意的。

可她同样也是懦弱的,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悲哀的连丈夫的心都挽留不住的可怜女人而已,她该恨谁,谁又值得她来恨。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她勉强要来的,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而她更清楚的是从婚后开始,哦不,确切的说自从开了这家公司开始,他们的感情逐渐淡若清水,一丝一点,再无交集。

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她,则是痴心等候的妻子。

这样的角色,在这样错乱的人生里,到底该何去何从。

宛筠迷惑了。

“你怎么来了,哭成这样,又和妈吵架了不高兴了?”毕天傲深深的看了她三秒后,才又将视线扫向桌面一堆小山高的文件里,声音里有的只是淡淡的漠然,却没了以往的那份宠溺。

宛筠咬着牙,踏着沉重的脚步轻轻的关上了门,至于那份礼物,她没那么贱,人家既然送了,自己还要这支破笔做什么,还不如扔掉拉到。

此时此刻,她站在他面前,而他依旧头也不抬的握着那支耀眼,似在炫耀胜利的那张飞扬跋扈的娇颜立刻呈现在宛筠面前,她生气的走过去,狠狠的抽掉他手中的那支笔,再当着他的面,恨恨的扔在地上,用自己纤细的高跟鞋狠狠的蹂躏着那支原本炫耀夺目,如今却有点狼狈的笔,在她的脚下,一点一点,碎裂,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被这个男人狠狠的撕裂了般,那样的痛,却无处发泄。

“你疯了,做什么。”毕天傲想也不想走过来,将她纤弱的身子推到在旁,急忙蹲下身将这支金贵的碎片,一片片的捡了起来,抬头的瞬间,眸底闪过一丝阴骛,声音也素冷了几分“你今天来就是来发疯的,是不是,疯子。”

他对她的毫不留情,对她的漠不关心,她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他这么小心的呵护着别的女人送他的东西,绝对不能。

“这么脏的东西你居然呵护备至,毕天傲我真是意外,原来你喜欢捡人家剩下的东西啊。”宛筠言语间充满了浓郁的酸味与讽刺。

毕天傲一愣,这才深深的转向宛筠站了起来,这才看清楚她眼底浮现出浓郁的悲哀与凄痛,心蓦地狠狠一抽,她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的话这么奇怪,这支笔这么精致我当然喜欢啦?”他心慌意乱间,随意的敷衍着说。

“哪来的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它狠狠的踩碎吗?”宛筠在心底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他承认,她会既往不咎,会当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和他好好过日子,只要他承认,他外面有女人。

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她深深的望着他,而他心虚的眼眸乱瞅,就是不敢直视望进她眼底深处,因为,他早就猜到她知道了什么,可是……

“朋友送的,很金贵的一支笔,就这样被你毫不留情的踩碎了,改天我得买一份礼物送还给他。”他说的自然,丝毫没有一丝破绽可言,只有嘴角微不自在的扯了扯。

宛筠淡淡的应了声,随即掩去心中的痛楚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和妈在家等你,希望你回来。

说罢的那一刻,眼泪又不争气的窜回了眼眶,她怕他看见她的狼狈与脆弱,而她又是倔犟的,她的眼泪只会留给珍惜她的男人看见,而这个男人亦无资格,因为,他已经不配了,从他说谎的那一刻开始,她对他已经绝望了。

果然,这个男人始终不是自己的,强要来的,不甜,是涩的,是苦的,又是那样的伤。

他感觉到她今天的怪异,却仍旧在心底打赌说,她不会知道,一切都掩饰的那样好,不会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田友容今天找过她,如果他知道,或许今天的局面会稍有改变,而男人,总是自信又大意的,他们永远读不懂女人内心深处的沉痛与悲哀。

出于愧疚,他还是点头说好,看着她蹒跚离开的背影,除了落寞还是落寞,宛筠前脚刚走,手机就像是催命符一般的狂躁起来。

是田友容,她猜想那女人应该看到了吧,却故作不知的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帮他过生日,虽然早已猜到他今夜肯定要回到那女人身边,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其实她是寂寞的,除了他以外,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几天,有他的陪伴是最快乐的日子,她难以想象没有他的夜晚,或是没有他温厚的胸膛,她是否依然睡得着,还是干坐着等天亮。

因为不确定,所以打来问,失望而归的田友容闷闷的挂断了电话,颓然的望着桌上精心布置的菜单与美食,顿时没了心情。

宛筠呆呆的坐了半天,从回家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犹如一尊木雕动也不动,眼睛里是空洞的虚实,什么都没有。

心底却是冰一样的冷。

这种冷,沁入心脾,深入骨髓,无力的身子虚软的靠在沙发里,她虚弱的只剩下流泪,默默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却是无声的悲哀。

晚上,他果然还是回来了,可宛筠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今天他的生日原本打算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今看来,什么必要都没了,只要一想到他躺在别的女人身边,用曾经对她那样宠溺温柔的眼神看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她的心就不可遏制的痛着,一点一点,狠狠的槌击着她的心,将它本就可怜的自尊打得一点都不剩。

只剩下悲痛的血与骨连着,莲藕一般无力的连在一起。

整个晚上,只有林芳一个人乐呵呵的说着闲话,而当事人却只是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注视着那个坐在桌边本应该叽叽喳喳围着他说话撒娇的女人,今天像是霜打的茄子的,恹恹的,一点兴致都没有。

他甚至差点怀疑,坐在他身边的是一具空洞的尸体,没了灵魂,没了血肉,只剩躯壳。

他知道,隐隐知道了什么,却又努力的摇头否认。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新房,这里的一切摆设都未曾动过,尤其是这张床,依旧如血一般耀眼的深红色床单,如今在宛筠眼里,却是那样的讽刺耀眼。

扔掉,统统扔掉,一丝不剩,她把红色床单被子全部扔在了客房,继而换上了纯洁的白色,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纱帘,白色的被子,统统的一瞬间都变成了白色,一片耀眼的白,灼伤了她的眼。

毕天傲进来的时候,足足愣了半天才敢确定这的确是他们的房间,而不是在酒店客房,白色,所到之处都是白色。

那张床,也是白色的一片,只有一个枕头静静的孤立着,他的呢,他的枕头呢。

宛筠冷冷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浴室走去,出来的时候依旧是冷冷的神情,不发一言的自顾自走到床边,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视,眼睛一直盯着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他站在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不说话,看了她一眼,也走进了浴室,钻进被窝的那一瞬,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刻意的疏离与厌恶,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好在这张床很大,被子也很宽大,宛筠挪到床沿边才安定下来。

“你什么意思?”整个晚上,加上白天的冷脸相对令毕天傲的耐心早已消失殆尽,此刻看她明显的疏离与冷漠,心中一气,语气也冷了几分。

宛筠不开口,也不看他,仿佛当他不存在,径自翻着台。

毕天傲升起来的怒火顿时扩大,他从来没看到她有过这样的脾气摆给他看过,冷着脸什么意思,有话直说,干嘛吞吞吐吐或是一言不发的摆脸色看呢,他窝火的朝她靠近,想要拉她的手,却被她不耐烦的挥开。

他火气更甚,眼睛灼灼的看着她娇美的侧面,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这个是他的女人,赶快征服她,只有征服了她,让她承欢于你的身下,她才不会这样倔犟的冷漠。

他也是这样想的,一天憋出来的火气在这一刻爆发,他粗鲁的扯过她,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力气很大,宛筠动弹不得,又气又急,失去了刚才的冷漠,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愤怒与厌恶“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不要这样承欢于他,她好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他不理,大手更加利索起来,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总是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夺人心魄的馨香,他今晚喝了点酒,此时脑子里轰鸣一片,理智早已毁灭,他只想,征服她,狠狠的征服她。

过后,他累得瘫软在她身上,云雨间他嘴里喊得不是她的名字,是友容。

心死了,累了,身子,心,都好累,宛筠动弹不得,任由自己浑身赤条的裸露在外,初春的夜晚,风还是那样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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