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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对了,你和徐枫怎么认识的,我之前怎么没听你提及过。”许欢言难得八卦一回,这也算是了解他的一种途径吧!
苏沫自己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她和徐疯子的渊源太长远了,但总归也就是一句话,“我们是兄妹,表亲。”
许欢言被这个答案惊吓到了,她想过俩人会是同学,朋友,抑或是苏沫的追随者,却未往亲戚这重关系上想,所以她好半天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那个…”
“恩?”苏沫疑惑地待着许欢言地下半句。
可是许欢言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她需要时间缓冲,“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之前未曾提及后他,或者你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会介绍你们认识。我们先说前者吧,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见过,他在我还是国小的时候便跟我姨夫一家子去了美国,一去便是十五年,要不是我姨告诉我说他回来了我都要以为他成神了。至于介绍你们认识,我是觉得吧,既然你们都单身,且都是知根底的,对你们彼此都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何况是咱们这交情,对吧!”苏沫一口气解答完后不忘看了下许欢言的表情,见她并没有因此而不悦,这才暗自舒了口气。
这厢许欢言纵是有何不满也无从说起了,话都让苏沫一个人说尽了,再说苏沫好出发点也是为了自己好,她怎可责怪。
见许欢言许久不说话,苏沫暗自叫糟,难道自己观察错误?苏沫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
许欢言摇头,“没有,我还要谢谢你,一直为我担心,一直为我操 心。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没那么快走出过去那段阴影。苏沫,对不起,让你为我牺牲了那么多。”
“傻瓜,我们之间哪还需要讲这些,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重要。”苏沫帮她把被角拉好, 让她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许欢言拉住苏沫的手,“苏沫,你怎么那么傻,你怎能因为我和他的关系而断了自己的幸福,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啊,你这样做,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自私,从来都是你一直在付出,而我却是一直在承受你的好,没有为你做过些什么,苏沫,你该多为自己想想,不要老是顾着别人,这样不好,真的,你别不当回事,阿姨这些年一直忧心你的终身大事,如果身边有适合的人,定下来,别再飘着,也安了阿姨的心。好不?”
苏沫轻拍了下许欢言的脸,“乖,听话,好好休息,关乎我自己的幸福我定是比你们都要更上心的,你还是操心你自个儿吧,答应我,别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如果可能,徐枫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要是不抓紧,往后可别后悔哦,而且你要是嫁过来,我就怂恿我阿姨把新居定在我们家附近,我们就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作伴了。”
许欢言被她的话逗地都不好意思,这才到哪跟哪啊,就直接跳到婚嫁的话题了。
苏沫看着许欢言的窘态,继续打趣道,“而且你也不需担心婚后婆媳的问题,因为我阿姨指定是跟你同一站线的。偷偷告诉你,我阿姨特喜欢女孩,尤其是你这种卖乖型的,怎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家。”
许欢言这次是直接用被子蒙住脸,讲的人不感到害臊,她这个听的都感到难为情了,还好这里没其他人,不然她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说到最后苏沫自个都乐了,再看许欢言,就差没找个缝钻进去了,苏沫收住了笑,她想自己要是再继续说下去,许欢言就要恼羞成怒了,反正来日方长,更何况这事又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
“好了,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许欢言闷着被子恩了声,算是应答,待高跟鞋的嗒嗒声远去的时候她才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呼,闷死了,恩哼,苏沫你下次就别给我抓到把柄,不然,哼哼。
半夜十二点,许欢言坐在床上懊恼,她有点认床,而且医院的床硬硬的,会胳地背生疼,她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窗户没关紧,冬天的冷风吹进来立刻感觉一室凉飕飕的,许欢言呵了下手,又赶紧钻进被窝里,可是,难道她真的就要这样睁眼到天亮不成?
许欢言单只手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拿出自己的包,掏出手机,显示有7个未接来电,都是齐齐打过来的,应该是以为自己走丢了所以着急吧,现在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打回去吧!
睡不着,许欢言又开始了胡思乱想,想着今晚看到苏念白出现在病房的那一刻,要说心情没有波动那是假的,到现在她还是没能学会把有关他的心情放下,可是,就像苏沫说的,她不能再把自己往坑里推;至于苏沫今晚说的那些,她承认,徐枫确实是优到让人无从挑剔,但是,借着另一个人去忘记,这样真的好么,她怎样才能过自己心里这关,又何时才能走出那些过去。许欢言一直纠结着,到了半夜俩三点终于有了睡意,可是到临睡前也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了,那么,便随心罢,随着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这么放纵一次,但愿自己不悔。
隔天早上,护士进来查房,许欢言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家护士小姐,“那个,其实我真的没事,不需要检查的,你看能不能…”
“不能。”许欢言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来者直接拒绝了她未说出口的请求。
许欢言看着来者,噘着嘴把头转向窗外。
“护士,几点检查?”苏念白状似未瞧见某人的幼稚行为,他关切地问询着。
“八点。”护士小姐忙着笔下的工作,记录好了,交代了下待会检查的一些事宜便又往下个病房查房去了。
病房只剩下两个人,许欢言觉得尴尬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打破一室的沉寂。
“吃早饭没?”苏念白心里有气,他也不知气什么,也许是气她不爱护自己,气她就是这样子照顾自己的,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责备她,他说要许她一辈子,他说要牵她一辈子,可,却是他先离开的,却是他先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