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执手戏 > 13 第五章 绶带成双(2)

13 第五章 绶带成双(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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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您为何不告诉九皇女……”礼总管抹着汗躬身站在书桌旁,眼袋颤抖。

白将离慢条细理的翻着折子,眉眼不动,轻描淡写的问道:“董朝太傅回去了?”

“回摄政王,太傅回去了。”

“回去了就好,太傅官复原职,想必大臣们都等不及了。”

“可是……摄政王何必这么做,您的初衷只是想让九皇女放心……”

“礼总管,这明火之下,看你的眼纹倒是加深不少,最近可是夜不能寐?”白将离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

礼总管心里一咯噔,连忙跪下来:“摄政王明鉴,奴才满心思都是为大央粉身碎骨,又怎么会有半点怨言!”

“礼庆啊,你这是不打自招么?”白将离放下折子,挑起灯芯用檀木捻了捻,绕过桌案走到礼总管身边。

礼庆瞧着面前那双浅金色的靴子,冷汗直冒:“摄、摄政王,奴才是有口无心,请摄政王降罪。”

“罪?礼总管犯了什么罪?”白将离含笑问道。

“奴才、奴才……”礼庆一咬牙,闭着眼睛大喊:“奴才不该有这么大的眼袋!”

“哦?这倒是,礼总管既然有心认罪,那就罚着吧!”白将离淡淡的从他身边越过,“自己可要想清楚、认清楚,你在这宫中究竟为了什么!”说完,他缓步离去。

听着白将离的脚步远去,礼庆才呼出一口气跌跪在地,冷汗一身,他苦着脸靠在桌旁,喃喃自语:“九皇女,奴才可是为了皇室奔波,累出这金鱼似的眼袋,您、您可不要再玩奴才的老命了!”

渐渐入了夜,暮禾为温临晚点了沉香,就陪着她靠坐在榻边看书,自己拿了件衣裳缝缝补补。

室内安静极了,只听得见虫鸣和沉香微微燃烧的声音。

温临晚手持书册,看着看着不由得望向暮禾,久久的神游起来。

暮禾被盯的有些怕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声问道:“九皇女在想什么呢?是方才温着的酒后劲有些大么?”

温临晚半侧首,眯起美眸:“暮禾呀,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其他几位皇兄呢?”

“咦,九皇女难道不知道,宫中的皇子皇女都去宗陵给……给皇上拜丧一个月,这才是半月方过,九皇女自然看不到几位皇子。”

“拜丧?”温临晚瞪着她,“父皇又没……拜什么丧,不吉利!”

“九皇女,您别急,这不是顺着摄政王的意思,咱们也不能走漏风声啊!”暮禾眨了眨眸,放下手中的东西,把正欲起身的她扶坐起来。

“三皇兄为何在宫中?”

“据说前些日子三皇妃闹了些事,三皇子身重剧毒,也怕着病体未愈惊了风,所以就没有跟着去。加上还在东单边境上的二皇子,就剩下五皇子、七皇子和几位皇女在宗陵。”

“明日,我去看看。”温临晚迟疑了一会,轻声说道:“暮禾,你陪我到外边走走。”

暮禾看了眼窗外,月朗风清还算是个好天气,便拿了屏风上的衣裳,一边为她穿上,随口道:“九皇女今晚怎么有兴致出去赏月?”

“在这想不出原由,就只能出去透透气。”温临晚等着暮禾整理好褶皱,径直撩开纱帏走出去,“不用梳发了。”

“九皇女!”暮禾喊了一声,见她没有回应,思索了片刻,还是拿起桌上的书追了出去。

温临晚把一院子的侍女都遣了出去,坐在了洒着月光的高长石阶上。耳旁寂静的就只有虫鸣和偶尔几声鸟叫,深宫原本常年是这般清冷,如今却也越发寂寥了。

“暮禾,当初我从边城把你带回宫,这一晃也十三年了吧!”温临晚单手支着颊看着星河,淡淡说道。

“十三年方过,九皇女也才二十,您怎么这时候说起这些来了?”暮禾站在她身后,讪讪的陪笑道。

温临晚笑了笑,把晚风吹散的长发拨开,又望了眼分外明亮的月:“你还是不肯心甘情愿的告诉我,究竟白将离让你做什么吗?”

暮禾听闻,脸色微变,连忙跪下身子,垂首说道:“九皇女,暮禾绝非对您有二心,只是摄政王给暮禾的条件,让暮禾此时无法告诉您事实。九皇女若是不信,暮禾愿意以死明志。”

“好好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温临晚垂眸,语气有些落寂:“兜兜转转,我最不明白的还是他……”

“摄政王……”外边守着的侍女忽然喊了一声,温临晚懒懒的抬起眸,就看到回廊那出现了一个浅金色的身影。

“摄政王。”暮禾行了个礼,乖乖的退了下去。

“暮禾一向很听得你话啊!”她半眯着眼俯视面前被月光洒满一身的人。

“暮禾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人。”白将离站在石阶下,静静的仰望着她。

“是吗?”她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长阶的边上,朝着白将离微微一笑,然后拂袖纵身往下一跳。

眼前的景物有些许模糊,那道浅金色顷刻间就出现在她面前,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身,把她纳入怀中,倒在一旁的花圃上。

满身都是花被压碎的清香,她静靠在他仰躺的胸膛上,听着他有些不紊的心跳,张口问道:“你是谁?”

男人沉声回答:“白将离。”

她忽然低低的笑起来。

那笑声有些沉闷,后来渐渐带了些哽咽,终究湿了他的衣襟。

他紧紧抱住她,眸中的怜惜越发的浓郁,甚至有些沉重,到了后来,耳边是她压抑的啜泣声,他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眸。

“今天,是母妃的忌日。”她埋首在他怀中,哑声说道。

“我知道。”白将离按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抚。

慢慢扶着她坐起身,他把她鬓角沾染的花屑轻柔地拂去,然后把她再紧紧拥入怀中,低声道:“临儿,崔妃心底自然也希望你快乐。”

“当年,母妃就在我面前……母妃原本是温柔淡薄的一个人,那一天,却歇斯底里的痛喊。我忘不了……也不敢忘……”

白将离抿唇,眉头微皱。在这个时候,他甚至对崔妃有些发起恨来。蓦地有些惶然自己的心境,他定了定神,轻轻吐纳。

“这皇宫中有父皇,有八皇叔,却还是让我心惊肉跳……”她有些失神,从他怀中抬起头,双眸迷蒙的望着他,“为什么要让我回来,为什么呢?”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松开手,刚要抬手抚上她的面颊,温临晚就推开他,有些踉跄的站起身,立在花圃的边缘,垂眸望着他。

“白将离,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权利、地位,你唾手可得,还有什么呢?”她冷冷的看着他,方才流过泪的面颊清冷中透着些脆弱,却依然倔强的与他对视。

他伸出的手依然在空中悬着,一动不动。

“临儿,这世上,什么是最难得到的?”白将离淡淡的开口,幽深的眸对着她,“崔妃当年来到大央,依旧没能让大央深宫臣服于她,后来,若不是遭来怨恨,便不会有此后果,临儿,你总是如此。明明知道现实,却不肯面对,执迷不悟的逃避。”

温临晚只是瞪着他,泪痕犹在,唇角紧抿,那头披散的长发在清风中飘动,被月色染的越发凄迷。

“临儿,你从来是不信我的,可是,你相信你的眼么?”白将离声音放柔,执意把手悬在那,等着她亲自走过来,“当年我骗你,究竟为了什么,你还未想明白吗?”

她手指微动,垂下眼眸。

当年、当年……

“临儿,这些事情,要你亲眼看明白。”他淡淡的说道,“你不求解释,在你眼里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温临晚睫羽微颤,迟疑了半晌,终究缓缓走上前,握着他温热的手。

白将离微微一叹,把她拥入怀中。她就这么贴着他的胸膛,有些失神的低喃:“你又何曾明白,我不恨你暗地里变着法子让我明白那些事,我只是痛心,你不用真心对我。”

白将离抚着她背脊的手微顿,唇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

临儿,真心,不就早在你那里么?只是你不知道。

夜里的虫鸣越发的清晰,偶尔几声鸟蹄,寂静的无人寻觅。夜风缓缓吹来,有些枝头的花瓣落了下来,零碎的洒满他们一身。

白将离抬首看了眼明月,月白风清,却早就不是当年的月亮了。

垂眸,他抱着怀中渐渐沉睡的人起身,走向她的寝宫。

穿过层层帷帐,他把怀中的人放回软榻上,命暮禾端了盆热水,亲自卷了宽袖,浸湿毛巾毛巾,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摄政王,这、这让暮禾来吧!”暮禾有些紧张,站在旁边想要帮忙。

“你下去吧。”白将离淡淡的吩咐,看了她一眼,“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也要好好把握分寸。”

“是,暮禾明白。”浑身冒了层冷汗,暮禾飞快的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温临晚,然后垂首退下,心中暗暗祈祷:九皇女,不是暮禾没良心,只是……您自求多福、自求多福……

注视着榻上眉头紧蹙的人,白将离轻叹,怜惜摸了摸她的长发,缓缓的解开外袍,和衣躺下,抱着她埋首于她的长发,静静入睡。

深宫常年清冷,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倘若不是当初亲政老王爷拼死保住他,他早就死在皇帝的手下了。

这种事情,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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