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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the Atlantis·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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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练兵场(上)

莉莉斯陛下来了,我自然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无论他们即将聊什么,我都没有权利偷听。虽然……我还想跟该隐多独处一会儿,但我不得不回去了。

一路上,我的回头率出奇地高。照照镜子才发现我的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脑子想着的居然都是该隐的事。过了好久,我的大脑才真正清醒过来,想想正事。

莉莉斯会不会不同意和东伯爵的联合?

如果她不同意,那么该隐会听她的么?

我又想起了东伯爵的信。

第一次看那封信,只觉得东伯爵对我的心理剖析十分准确,面对莉莉斯,我确实是感到卑微的。我又拿起东伯爵的信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发现我忽略掉了一句话——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该隐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怎么可能没想过……我刚到以诺城的时候,该隐站在宫殿的最高处,以血族帝王的姿态俯视着我,甚至嘲笑我。我以为他全变了,变得冷漠,变得陌生。我想与他保持距离,远离他,安分守己,必然不会受到太多伤害。可今日……他却和我印象中的血族帝王大相径庭。今日的他更像以前那个原始人该隐,喜怒哀乐通通表现在脸上,亲近我,甚至对我微笑,让我真真实实又感受了一遍从前山洞里悠然自得的生活。

我觉得,好像他不是那么嫌弃我了……甚至,他在主动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只要想到他坏笑的脸,我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也不受控制地发烫。

我长长叹了口气,趴在床上,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入枕头之中。

明明发誓要和他保持距离的……

怎么如今又……

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和之前在山洞里相敬如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又浮现了他的脸,心脏又像被什么瘙痒过一样,好想再见他一面。

他说要我为他端血酒送文件的,我是不是可以再见他……?

不行不行,我晃晃头。

再这样下去,就真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不再像以前那般平淡,倒不是有人来打搅我,而是我自己总胡思乱想,成天趴在桌子上,一晃就是一天。

刚来以诺城的时候,我只求生活安稳,让我这个人类在一群血族之间有栖身之地;而现在,我没事经常在黑漆漆的走廊里晃悠,晃悠着晃悠着,眼前便出现了该隐书房的石门,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准备敲敲门,可转念一想,我见他是为了什么呢?跟伟大的血族帝王聊聊家常里短?这也未免太滑稽。

以诺城里的血族都是极其懒得理我的,我也知趣,对血族能躲则躲。

我一天到晚晃来晃去,心里矛盾着,想见该隐又不想见该隐。有时候我还抱着一点点希望,希望该隐突然出现在书房外面,我就“不得不”邂逅该隐,可我的希望一直没有实现过,该隐好像从不进书房,也不出书房。

几个星期后,我才偶然听到,该隐最近根本不在书房里呆着,他在练兵场。

我终于放下心来,该隐最终是决定要和东伯爵联合的。

这也给我主动面见该隐提供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我们可以聊公事,他也不会觉得我有多想见他……

虽说练兵场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去的地方,我还是硬着头皮,对着几个血族侍卫软磨硬泡,愣是问出了练兵场的位置。

练兵场处于以诺城的最底层,是一整块面积巨大的空场,无论是精锐部队,还是新兵,都在那里训练,练兵场最多可以容纳五十万人之多。

如果以诺城的士兵有五十万,那么这里的居民到底有多少呢?这地下以诺城到底有多大呢?我不敢想象。

我举着油灯,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往下走。

侍卫们提醒过我,越是想走近道越是容易迷路,迷了路就可能饿死在以诺城的角落,大路其实是四通八达的。

亲自走一走,我才发现这以诺城真的很深,简直像个无底洞。油火在黑暗的楼梯里摇摇晃晃,我小心翼翼地捧着油托,却发现里面的油逐渐见底,油灯也越来越微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底……我皱皱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油火竟化作一缕细烟,轻飘飘地融入无尽的黑暗。

我的视野顿时黯淡下来,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扶着墙壁,定立在一级台阶上,不敢上也不敢下。走了一路忽然停下来,我这才发现周身的异常寒冷,而我的手心居然捏出了一把冷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牙关上下打颤得出了声。

不行,停在这里不是办法,最后不被饿死也被冻死。

我的手沿着冰冷的墙壁往前摸了摸,脚下探着路,一步一步缓缓往下走。

这么一直走下去应该就到练兵场了吧……我不断说服着自己。

不过我也真傻,只为了见该隐一面便冒这个险,出发之前更是没想周全,随便穿了件薄衣,托了个半满的油灯就出来了。

一段台阶下完了,我摸索着前面,貌似是个拐角。我的身体贴着墙壁,不敢大步走,只敢小步往前蹭。

刚一转过拐角,我的手摸到了个不软不硬的东西,眼睛虽然稍微适应了黑暗,但也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只道那是墙壁突起来的部分。

我从那个东西上摸着过去,觉得手上摸的是块布料,大概是堆在墙角的杂物吧……用布蒙着。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喜悦,有杂物堆放在这儿,应该说明前面有人,说不定我已经快要到练兵场了?

忽然,那东西动了动。

我吓了一跳,赶快抽回手。

然而,我的手被捉住,下一刻,整个人被强行按到墙上,那个东西欺压上来。

什么呀……我本能挣扎,抬头正好对上那东西的深红色的瞳眸,浓浓的,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那东西竟是个人……

我居然没发现。

我叹口气,感叹自己脑袋都糊涂了,净想着怎么去练兵场了,连这里可能有血族经过都没想到。

我淡淡道:“请你放开我,我不是敌人,是自己人。我来找该隐陛下,碰巧路过这里,油灯灭了,没看到你,我为我的行为深感抱歉。”

那血族与我贴的很近,我感觉到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连我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唇就覆盖在我的唇上。

我的双手被他禁锢住,抽不出来,就用脚猛踢他。

可是他好像丝毫不在意,任由我踢。那没有温度的唇依旧覆在我的上面,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自动放弃挣扎。

男人这种动物,就是你越挣扎的厉害,他越想征服你。

反正……反正他只是碰我的嘴唇而已,就当是被个东西碰了一下嘴唇吧……

我听到了那血族低沉地笑了几声……那笑声很熟悉。

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萦绕在我耳边,很长时间才散去。

我紧蹙着眉毛,那声音我认识。

想到那人的名字,我的心跳挑快乐半分。羞死了羞死了,亲我的男人竟然是……我还对他说了那么可笑的话,说什么我要来见他……

他的唇离开片刻,我迅速低下头。他又笑了笑,放开了手。

我立刻扭过身子不看他。

“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么……”他低声说道,“味道不错。伊丽娅,我还想再亲几下,别这么害羞啊。”

周围的空气明明很冷,可我的脸就是烫得要冒烟了。

算了,我豁出去了。

我猛地转头,也不在意我的脸是不是很红,双眼直视着他的红瞳,大声道:“该隐!你放肆啊!”

他又笑了笑,笑声很……呃,性感。

我感觉到他凉凉的手心贴上我的脸,他说:“伊丽娅,傻死了。”

哪里哪里傻啊……你不过是仗着我看不见来欺负我罢了。

我怒视着他。

他却说:“眼睛睁这么圆,嘴巴撅这么高,撒娇呢?”说完,他冰凉的唇又覆了上来……

39 练兵场(下)

接连几次被他亲热,任我再迟钝,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不想和我疏远。

我笑笑,凝视着他的双瞳,默念道,行啊,那我就陪着你。

他的舌头没有探进来,只是嘬了嘬我的嘴唇,大概是怕我不高兴吧。

该隐舔舔唇,笑道:“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谈……谈公事而已。”我把脑袋侧过去,不看他。

“哦,谈公事,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公事需要你插手。你会练兵?”

“不会!”

“哟,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过事实都摆在你眼前了,两个月后我会和东伯爵会合,你就乖乖呆在这以诺城里等我凯旋吧。”

“那、那我提、提前祝贺你。”我说。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什么原因,我的牙齿在颤抖,胸膛里的那颗心也在颤抖。

该隐俯下`身,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道:“真怕你想我想疯,跑到战场上去。去了,你可得记得我们的约定。”

“嗯?约定?”

“别给我装,不许看那个东伯爵超过一秒。”

“那我偏要看呢?”

“我会在他眼皮子底下亲你。”

我笑笑,不想跟他继续置气。

该隐也没再说下去。他揽住我的肩,说:“走,带你看看我的军队。”

越往里面走,越是漆黑一片。我向该隐要油灯,该隐说偏不给我。我对他的幼稚行为表示无语,她说他就要欺负我一辈子。

我紧紧地拽着他的前襟,他嫌我走路太慢,把我抱起来。我装着气哼哼的样子说他占我便宜,他说这便宜非他莫属。

跟该隐在一起的变得欢乐许多,我总是说不过他,他最后却总是让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亲密了……我笑着,希望这快乐的时光能够更长久一些。

他抱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把我放下来。

我摸黑看了看前面,发现眼前黑压压一片,满眼似乎都是人形轮廓,从最左到最右,我几乎看不到外侧的人影,当然,我也看不到最后一排。

该隐伸直手臂,做了个手势。

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我面前的军队分成两大列,中间留出通道。

该隐拍了拍我的肩,拽住我的手,说道:“夫人,阅兵。”

我笑道:“这不叫阅兵,这叫看兵。”

该隐顿了顿,说:“事儿真多。行啊,你想站在高台上看士兵方阵,我成全你。”

我连忙挥挥手,说:“不不不,听上去挺麻烦的。”我知道该隐不会轻易罢休,便换了个话题,“这都是血族?数量真多啊。”

我随着他往前走,左侧的士兵都穿着暗色长袍,帽檐几乎蒙住眼睛;右侧的士兵看似比左侧多一些,从前往后,依次拿着枪茅、刀剑、盾牌、弓箭、旗帜。

士兵们站得密密麻麻,却极为整齐,看着赏心悦目。

该隐说:“左边的都是魔法兵,用来进行大规模轰击和魔法防御;右侧都是战士,用来击破异教徒。右边的大部分士兵是僵尸,将领是血族,左边的则全部是血族。”

“哇。”我感叹道,“那数量也是惊人的,该隐,短短时间之内,你能把士兵训练成这个样子,很能干啊。”

该隐笑了笑,沉默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说错话了……这军队以前的最高统帅应该是莉莉斯,军队里的精锐应该也是莉莉斯一手培养的。

莉莉斯几乎把她的一切都给了该隐,而该隐呢……?我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倾心于我,但是,他与我的亲密却都是事实。

如果我也和莉莉斯一样有能力的话,该隐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气氛随着我们两个人的沉默变得压抑。我急忙想了个新话题:“听说大西国的士兵会心灵感应战。”

“是啊。”该隐说,“可他们的魔法并不强大,我们不足为惧。”

“那异教徒呢?”

“他们只会魔法和肉搏好吧。”该隐说。

“嗯,是呢。”我咧嘴笑笑,“该隐,一定要赢得漂亮,我会站在你身边保佑你的。”

该隐随意地笑了几声,说:“我不信奉奥林匹斯圣山上的神灵,也不信奉耶和华,你保佑我,你是我的女神么?”

我急忙摇摇头。

该隐拨拨我的刘海,说道:“你就是我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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