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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无畏,明暗(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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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明暗(2)

三月十七,东风。

上次一战,将战线又向西推了数十里,此刻镇北军驻扎在一块高地之上,居高临下,占尽了地利。云焕命人搭了观战高台,以便两军交战之时,能更准确的掌握战况。

此刻慕言殊独自一人立于高台之上,紫袍之上银龙翻跃,他面容冷峻,长(身shēn)翩然。视线所及之处,隐隐可看见远方的炊烟。

犬戎军就驻扎在那里,显然已是蠢蠢(欲yù)动。

慕言殊一边看着,一边睨了眼眸。

这时,云止走了上来,递上一个卷轴,说道:

“王爷,全军弓箭手均已配齐连弩。”

慕言殊展开卷轴来看,尽是锻造连弩的用料明细,云止向来是精细之人,这些账目交给他去做,慕言殊从来都是放心的。

“半个月还没到,这事你便做成了,我应赏你才是。”

“云止不敢邀功。是(殿diàn)下的图谱绘得好,不需任何改动便可将连弩造出来。”

想到半月未见过的长安,慕言殊的唇畔微微泛起笑意。

“她的功劳我自然不会少算,你也无须这样自谦,等回了京城,一切功过自有赏罚。”

“是,王爷。”云止应声。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今(日rì)回军营后,你替我发两封军书。”慕言殊话音一顿,“一封发给巫书纳,向他下个战帖,时间定于三(日rì)之后。”

这显然是他斟酌许久做出的决定。

东朝大军在十天之内打造了将近一万柄连弩,这个消息不(日rì)便会传到犬戎军中,若不速战速决,只怕失了先机。

“那另一封呢?”云止问。

慕言殊话音才落,就听另一个声音响起:

“不必发信了,云七已经回到军营。”

说话的人是云遥。

云遥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继续对慕言殊说道:

“云七刚刚随云城回了军营,此刻在你帐中。”

“传书给云城,问小七伤可好了,若好了,让他们速速赶回来。”

慕言殊的眼神蓦地又深沉起来。

良久,才将目光落向不远处自己的军帐。

她回来了?

****

慕言殊走进军帐,长安果然已经等在里面,此刻她正站在桌案旁,翻着近期的军报,细细的看着。

“怎么突然回军中了?”

听见他的声音忽然在(身shēn)后响起,原本将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军报上的长安不由一惊。接着才转过(身shēn)来,面对着慕言殊,说道:

“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想来犬戎最近一定不老实,恐怕战事也就是几(日rì)之内的事,就让云城带我回来了。”

她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听了她的话,慕言殊心中忽然觉得很舒服。

长安,竟然已经能猜中他的心思。

“你回来得正好,我正打算,三(日rì)之后攻打犬戎。”

“主动出击?”以长安对慕言殊的了解,他向来不是主动的(性xìng)子,他最喜欢将敌人的耐心消磨殆尽,然后急躁的乱了阵脚,这样,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嗯。”慕言殊应了一声,“此刻我军在暗,犬戎在明,若不出击,只怕会失了先机。”

长安自然懂他这“明”与“暗”是何意,毕竟这还是她说给他听的计策。

“上次我与你说的事,你竟然这样快就……”

她十(日rì)前才将连弩的图谱交给慕言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已经能够靠连弩出击犬戎?

“是,云止拿了图谱,十(日rì)之内便给弓箭手配齐了。”

慕言殊说得云淡风轻,长安却听得心惊(肉ròu)跳。

那连弩的图谱,她自己都不敢确信可以造出实物,云止却在十(日rì)之内就造出了成千上万?思绪至此,长安不(禁jìn)由衷感叹:

“你这些亲信,真是个个本事通天。”

“云止和我说,是你的图谱绘得好,让他不需改动便可着手制造。”

长安自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在兵器锻造上,根本是个门外喊,将早年见过的残谱结合亲眼所见绘出的图谱,怎可能不经任何改动就造出实物呢?

云止将功劳让给她罢了。

“可是,双方交战,均是在明处,连弩的(射shè)程比不得一般的弓,只是在近距离时占了速度的优势,‘暗’字,恐怕是做不到吧。”

长安思忖片刻,说道。

这也是几(日rì)来困扰慕言殊的问题,他也沉默许久,才说:

“连弩是不可能放在明处的,不然双方交手,只能拼个两败俱伤,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在先头布置几排死士,替后面的弓箭手掩护。”

战场上,布死士是十分常见的战术,为了大军的胜利,少数人难免会牺牲,长安并非想不明白,可却仍怀着悲悯之心。

“没有别的办法吗?”

她问。毕竟上次慕言殊曾不损耗一兵一卒,就将犬戎的三千骑兵一举歼灭。

“暂时,没有。”

长安想了片刻,问:“若是用假人呢?”

“长安,这里是西北战场。”慕言殊摇了摇头,“若是在南疆,地势低洼,气候湿(热rè),起了雾时还可以用些障眼法。北境天干气躁,如何能让犬戎军是不破我军的假人?”

湿(热rè)、起雾?

长安心生一计。

“慕言殊,你可曾听说过,西北有一种植物叫做‘水鬼竹’?”

闻言,慕言殊摇了摇头。

长安故作神秘道:“既然如此,‘飞矢’一计,就交给我来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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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若有什么需要尽可交代给云焕,军中之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慕言殊点了点头,接着又问,“小七,(身shēn)上的伤可好了?”

“嗯,云城的药膏十分好用,不过敷了十(日rì),就连伤疤也没留下。”

“这样我便放心了,在徐老家住的这几(日rì),可又发生了什么事?”

长安思忖片刻:“倒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有一天夜里,我与笑笑、云城一起出村子游玩,在村外的林中,竟然碰见了容多坤。”

“容多坤?”慕言殊轻笑一声,显然是对手下败将十分不屑,“他来找你做什么?”

长安笑着从书案之后走出来,脸上的神(情qíng)显然有几分得意。

“他说犬戎最先提出的条件还算数,只要我同意和亲,就退兵。”

长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慕言殊面前说着容多坤对自己的痴迷,只是她一边说一边极力捕捉着他表(情qíng)的细微变化,心里漾起一阵酸酸甜甜的感觉。

慕言殊冷哼一声。

“此刻的战况,中原为何要以派你和亲作为妥协?”

言下之意,显然是对取得大胜信心十足。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因一次见面而突然改变了心意?”长安继续笑着问,“我看那容多坤虽然是个蛮子,却对中原文化很是精通,于我,未必不是良人。”

看她这满脸得意的模样,慕言殊挑眉道:

“良人?容多坤(身shēn)为犬戎大皇子,虽还未娶妻,却已有了许多侍妾,司徒长安,以你这恃宠而骄的(性xìng)子,若真嫁到犬戎去,哪里是他们能容得下的?”

他语气不愠不火,淡淡的说着,长安却听出了他暗藏的玄机。

恃宠而骄?

长安忿忿道:

“我什么时候恃宠而骄了。”

慕言殊朝她走近几步,长安仿佛能看见他眼眸之中闪耀的星火。

“此刻。”

他说。

看着他脸上难以详述的笑容,长安想也没想便将他推得老远。

****

翌(日rì),长安在火器营中找到了云焕,他正与负责军火的将士交谈着些什么,见长安出现在军帐外,连忙将她招呼进来。

“云七,你怎么忽然来这里了?”

长安微微一笑,说道:

“我有事要找你。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当然没问题。”

云焕畅然一笑,作别了(身shēn)边的将士,便随长安走出火器营的军帐。

“王爷命人打造了一万柄连弩,这件事你知道吧?”

“当然,前几(日rì)我也曾拿到手试了试,果然比军中原先用的弓上手,云七,听说图谱是你绘制的,佩服佩服。”

长安自然不是来听这些客(套tào)话的,便问:

“王爷说要派死士抵抗犬戎军的进攻,为弓箭手争取时间与空间,这你听说了么?”

听她说起死士,云焕的脸色一下子沉了几分。

“嗯,我听说了。”他答得并不(情qíng)愿,长安素问云焕是慕言殊亲信几人之中,与全军相处最为亲密融洽之人,派出死士,无疑是将他的手足往鬼门关前推。

“既然是这样,我有一个计策,可以让我军不必派出死士,只是这一计准备起来有些困难,可能需要许多人配合,云焕,你可愿意帮我?”

长安问得恳切。

她知道虽然全军将士最尊崇的是慕言殊无疑,真正能与他们称兄道弟的,却是眼前这个小少年一般的云焕。

“只要能助我军战胜犬戎,并且能将兄弟们的牺牲降到最低,无论多么困难,我都愿意帮你。”

云焕说道。

“好,那我便将计策告诉你。”

长安与云焕娓娓道来。

上次“良驹”一计,是慕言殊的急智加上云遥的驯兽之术合力攻破,此番面对“飞矢”,就以她对西北的熟知,再加上云焕在军中的号召力来破吧。

军功状上,总也要有她云七一笔才是。

也不枉她曾经的五年艰辛。

想到这里,长安忽然觉得有些(热rè)血沸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夜两点半~

像我这样勤奋滴作者~

乃们忍心霸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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