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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和亲,下药(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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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下药(2)

回了云澜殿,长安仍是满面愁容。

圣旨已经拟好,大概明日早朝就要颁布,只剩一日的时间,她要如何回天呢?难道真的到了不得不抗旨的地步?

阿翠见她这副没精神的模样,不禁问道:

“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脸色怎么这样糟糕?”

阿翠从小与长安一同长大,虽然是主仆的关系,实际上早已情同姐妹,于是和亲的事,长安也丝毫没有隐瞒。

“北境骚乱,犬戎指名要我和亲,摄政王和诸位大人商议过后,决定答应他们的要求。”

“和亲?”阿翠向来是个聪慧镇定的女子,此刻却也不禁吃惊。

怎么才封了新皇,迎了摄政王,就要将长安公主嫁到犬戎去呢?

“是。”长安眉心一阵酸痛,“我才从华懿殿回来,此刻,圣旨已经拟好了。”

语罢,两人均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良久,阿翠忽然惊呼一声:

“对了!”

长安心知阿翠做事缜密,生长于深宫之中,许多事也比她了解得更多,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殿下,不清白的女子,是不是就不能去和亲了?”

长安没想到年纪不大的阿翠能说出这种话,不可置信的问:

“什么?”

“阿翠曾听说过,若是女子在嫁人之前失了清白,是对夫家大大的不敬,犬戎如今是我东朝的贵宾,摄政王又如何能将一个不清白的女子嫁给犬戎的皇子呢?”

长安的母妃早逝,二十年来,从未有人与她聊过这个话题,此刻听阿翠这样说,她竟然有几分矜持起来。

“可是……我还是清白的呀。”

“阿翠当然知道。殿下,您可有心仪的男子?”

她虽然是问着,言语之间,却像是有十足的笃定。

仿佛长安的那些心思,早已被她们这些侍女看在了眼里。

“我……”长安只觉得眼前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我不知道。”

阿翠闻言,轻轻笑了一声:“那料想就是有了。殿下,既然你不愿嫁给那犬戎的皇子,不如就将自己交托给你心仪的男子吧,哪怕只是一夜贪欢,也总好过在西域的沙漠之中过一辈子啊!”

听她说的这样夸张,长安更加犹豫: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再说了,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呀。”

“只要殿下下定决心,一切就交给阿翠吧,阿翠与常年服侍诸位贵妃的嬷嬷都十分相熟,向他们讨一些催情的香烛,实在不是难事。”

长安蓦地想起长宁,比起他的安危,自己的清白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必须要留在上京。

“就这样做吧。”

终于,她下定决心,然后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下一封书信。

将信装好之后,她交到阿翠手中。

“这封信,送到晏大学士府上,交给太傅晏清歌。”

在这样的关头,她只能想到小晏。

**

这样的忐忑关头,竟然激起了长安关于往昔的许多回忆。

她那早夭的皇姐长平,比她年长四岁,虽说两人年龄接近,性格却相差甚远,长平温婉动人,容貌生得国色天香,长安却是个乖僻的孩子,面容也只算得清丽。

就在长平早早懂事,已学会公主懿范之时,长安仍是个与宫城格格不入的孩子。

这也是为什么,长安会蓄谋已久逃出宫去,只是没想到,那天会遇见晏清歌。

当时在八仙居的天字一号雅间之中,她与小晏像是熟识多年的朋友,潇洒的品评着今古豪杰。

长安至今都还记得,那一天,她以为自己终于寻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却没想到,小晏终究还是爱上了长平。

天命弄人,唏嘘不已。

阿翠入了夜才回来,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告诉她一切都已办妥,她回来没多久,便有宫人传报,说小晏已到了门口。

“殿下,您将太傅带进来,阿翠就点香烛。”

阿翠最后向长安交代着。

长安点了点头,表情凝重,沉默了片刻才走出去。

小晏此刻正站在云澜殿的庭院之中,言笑晏晏,甚是好看。长安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他的模样。

“长安,这么晚了还找我来喝酒?”小晏笑着问。

长安并未对他说实话,只说了心情不好,要找他喝酒。

“今晚月色甚好,不与你对饮一番,岂不白白浪费了这美?”

“有道理。”小晏笑音朗朗,“这般美景,值得你我大醉一场。”

小晏与她谈笑风生,不曾有丝毫的防备之心,让长安更觉得愧疚,曾经的她,哪怕到了最艰难的地步,也不曾算计过小晏,这次,真的就非走到这一步不可吗?

长安情绪复杂,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挣扎许久,终究还是不能算计小晏,与他相识十年,若是此刻将关系发展到那个地步,以后,要如何与他相处呢?

“小晏,我心情不大好,这酒也不想喝了,你……还是回去吧。”

看她这幅模样,小晏心知她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正想发问,便听身后响起一个深沉的声音:

“晏太傅?怎么这么晚了还留在宫中?”

是慕言殊。

长安瞬间如入冰窖。

慕言殊的话音云淡风轻,在她听来,却带着十足的寒意。

小晏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是转过身去,笑着对慕言殊道:

“今夜月色正好,长安邀我来喝酒而已。”

“哦?”慕言殊说得意味深长,“今日却是不巧了,晏大人,我有事要与长安说,恐怕你这酒,是喝不成了。”

小晏料想慕言殊是要与长安商议和亲之事,心知此事干系重大,便说:

“喝酒赏月,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既然摄政王有更重要的事,长安,我就先回了。”

见他转身要走,长安连忙唤他:

“小晏……”

“嗯?”

“改日,改日我再请你喝酒赏月。”

长安的心中微微泛酸。

她不知道,过了今夜,她是会远嫁西域,还是会有更坎坷的命运,但是她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她不能利用小晏。

十年之情,与其让它崩塌,不如永不说出口。

“好,如此便说定了。”小晏仍是笑着,“今日你备好的酒席,就用来招待摄政王吧。”

说着他向慕言殊点头行礼,离开了云澜殿。

长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还未来得及出神,慕言殊却已迈着步子走近她。她想后退几步,不料身后是高大的漆红门柱,让她退无可退。

慕言殊微微俯下身子,像是要好好欣赏她此刻仓皇的模样。

长安被他看得局促,只好偏过头去。

良久,他退了一步,面容又恢复了原本泰然自若的模样,说道:

“进去吧。”

说着微一拂袖,率先进了云澜殿。

长安看着他的背影,原本与阿翠一同计划的,竟然全部被慕言殊打破。

他此刻正走进自己的宫殿,可殿中的阿翠,却仍全然不知,还在筹备引诱小晏的计划,布置催情的香烛,等着他们进去后点燃。

这可如何是好?

**

慕言殊毫不避讳的走进了长安的寝宫。

宫殿之中的阿翠眼见走进来的人不是太傅晏清歌,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手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阿、阿翠参见王爷。”

长于深宫的阿翠何曾见过这样战神一般的男人,一时间竟吓得跪了下来。

长安才走进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长安,你宫殿里的侍女见了主子,向来都是行此大礼的吗?”

慕言殊却轻笑一声,转过脸来看长安。

长安与阿翠情同姐妹,何曾让她跪过,此刻见她伏着身子,心中也是十分不舍,连忙走过去将阿翠扶起来:

“阿翠,皇叔不是什么外人,你不必这样拘束。”

言语之间,不断以眼神示意阿翠,要镇定。阿翠点了点头,长安这才放心下来,转过头面对着慕言殊,对他粲然一笑:

“皇叔,请坐。”

慕言殊的面容仍是高深莫测,他坐下后,也并未说话。

“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长安说?”

长安一边问,一边在心中猜测慕言殊此行的用意。两人白天是明明已将话说得几乎决裂,为何今夜他还要突然前来?

慕言殊却只是皱了皱眉,问她:

“你的屋子里怎么这样暗?”

长安的心骤然一冷,却听慕言殊已在吩咐阿翠:

“点灯。”

阿翠站在原地,手中的火折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辘辘滚到了慕言殊的脚边。

她不敢去捡,也不能捡。

屋子里的每支火烛,都是能催人动情的啊!

慕言殊脸色阴沉了一份,他纡尊降贵,俯下身去,捡起那火折子,也不交还给阿翠,而是径直站起来,逐一点燃了屋内的火烛。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与长安说。”

阿翠更加失措,转而看向长安,目光像是在求助。

长安对阿翠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即可。

她还能怎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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