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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夜暧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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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面对胖婶塞给她的一碗热气腾腾药味十足的汤碗托盘,唐桃儿一头雾水。

胖婶嗔怪的瞪了眼:“给公子的药啊,还能是什么?”

“我知道是药,我是问做什么用的?”大晚上的喝神马药?

虞王孙有怎么了嚒?

胖婶一脸不赞同:“夫人,您怎么还是这么不上心,公子对你可是够好的了,你瞧你,自个的夫君伤得那么重,你都不关心的么,这伤药都还是胖婶去熬的,快,趁热端给公子去,别说是胖婶熬得,要说是你熬得,公子一准高兴啊。”

她推了推发愣的唐桃儿,一脸着急上火:“姑奶奶你倒是快去啊,男人那,这时候最需要关怀,这时候一趁热打铁,什么事都能成了!快快快,胖婶有生之年还想着抱上小公子呢,您可要努力啊,去快去!”

……努力个毛啊,要不要那么夸张?

自从下了马车知道公子受了“重伤”后,全琅邪阁上下都拿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她。

这关她神马事?你们家自己主子要逞能又不是我害的。

而且那真的只是一块小小的青肿要不要这么严重?

胖婶已经快要用踹的了:“快去啊。”

眼见着唐桃儿端着药碗一步三挪的往楼上而去,胖婶不由欣慰的长嘘一口气。

“上去了?”一旁贾奕不知从那儿角落里头悄无声息冒出来。

胖婶也不回头,瞧着楼梯点头:“进去了。”

贾奕与她并立仰视:“这可行不?”

“一准行,老娘办事,有差的?”

贾奕摸摸下巴:“倒也是,就怕公子还放不开。”

胖婶眼一横,白胖的脸上一双眼居然流淌过一缕漫不经心的妩媚:“你我调校出来的公子,有不敢做的事?”

贾奕感受到那缕目光,如同过电一般颤了颤,斑白的须发抖了下,感慨:“倒也是,若论无耻无赖脸皮够厚,公子不负你我的教诲啊……”

他深深一叹:“就怕公子什么人都肯黑,这个,舍不得哟。”

“废话,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要达目的就要下手狠!”胖婶握拳。

贾奕又抖了抖,瞄了眼她:“那个,要不要你我也无赖回?你瞧这天色,月淡星稀的,正好做那些个无耻够当,嗯?”

胖婶又是一横眼,嗔了声:“死老鬼,老不正经!”

贾奕浑身一颤,通体舒泰,哈哈一乐不客气的揽过胖婶丰硕的腰肢:“老不正经就只对一个而已,走走走,夜长梦多的,咱也别浪费了去。”

……

唐桃儿不知他处正演绎一桩老风流韵事,端着那药碗入了房门。

一灯幽篁,却满室银红。

不知为何屋子里点的灯不亮,幽幽然下满屋子的金红黯淡成银红,却流淌出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夫君,夫君?”她探头张望了下,一时不见人影。

低头瞧了眼手里的药碗。

一点青肿,不喝也不会有事吧。

倒了算了。

“娘子端着什么?”茜红纱帐抖了抖,一片华彩,素白修长的左手撩开幔帐,探出半边身子来。

雪白的袍子颓丧披散在肩背之上,露出他莹白精壮的胸膛,浓密的长发乌黑发亮,流淌一地,半开半闭着眉眼,说不尽的风流蕴藉。

细长的眼眉随着光晕流淌出一抹韵味,若隐若现,欲语还休。

噗,冷不丁鼻腔一热。

咳咳,这位,不得不说,长得,太诱惑人了。

她一把捂住口鼻,闷闷道:“胖婶给你煎了碗药,说是治伤的,你要不要趁热赶紧喝了?”

“过来坐。”慵懒的声线带着致命的吸引,如同□□。

夜晚的公子总是多了份妖魅,令人不安。

“要不我把这药放这了,您自己喝?”还是不过去比较安全些。

“怕我吃了你不成?”似笑非笑,“为夫这手伤了,娘子不该帮帮为夫?”

“帮什么?”

“为夫手端不住药,如何喝?”他站起身,瀑布般的发丝一泻而下,赤足而行,无声潜近。

一眨眼已经就在近前。

依旧是那双氤氲着温润妩媚桃花蜜水的眼,殷勤的望着:“娘子既然帮着胖婶端来了药,不若帮到底?”

“喂我,嗯?”脸凑近脸,邪魅中透着馋涎。

哆嗦:“你的伤又不重,这药不一定要喝吧。”

“娘子难道不心疼为夫?”斜挑了下眉。

如果说不,会有什么后果不?

“当然是……心疼的。”好吧,她还是比较识时务的。

虞王孙笑了笑,殷红映衬着洁白细腻的脸,益发银白如玉,墨玉的眼黑得如同长夜,更加深邃。

“啊……”直接张嘴,得意而近乎无赖。

如果能将这药碗扣过去,也许挺有风骨。

奈何这种想象,是不能化成实际的。

淡定的念了一遍清心咒后,拿起汤勺舀了勺递过去。

药不死你苦死你!

要不要那么矫情一块青肿弄得跟身染沉疴一样。

还要喂药,丫的她整一个伺候大爷的丫头。

果然吧,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这华丽的琅邪阁夫人外衣下,是劳苦大众的破衫。

“娘子如此关爱为夫,为夫幸甚。”面对一口一勺的苦药,公子却眉头也不皱一皱,神情反而益发愉悦。

一碗汤药,整整喂了大半个时辰。

分明最后她都不好意思要用倒的,公子却小口抿着越喝越慢。

你丫味觉是不是有问题啊。

公子没皱眉,唐桃儿皱眉了,苦的。

可怜人喝药的喝的欢乐,喂药的苦逼了去了。

她这胳膊,抡得那叫一个酸,比伺候大爷还大爷。

一想到这就是伺候一个青了块皮肉的人,这叫她情何以堪。

手中的药碗被人取走,一反手将她揽进怀中,压在自己的腿上,笑得益发恣肆:“娘子辛苦了。”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我去把碗收拾下。”试图起身,奈何被压着动弹不得。

浑身笼罩在一种肌肉贲张的强势中,无所遁形感油然而生。

她顿时一阵紧张。

“不必麻烦,自有人会收拾的。”热气喷吐,耳畔酣然,芬芳迷醉的声音清晰的,暧昧的道。

她汗毛倒竖,一身紧绷。

“为夫身手不便,娘子帮人帮到底,替为夫更衣吧。”

“……,好,好的。”

清心咒清心咒,清心咒清心咒,清心啊清心。

一个妖孽身边你清心谈何容易啊,天要亡我!

单薄的衣衫下,是精壮完美的肌肤,一寸一分,不见瑕疵。

衣衫褪至手下,却被卡在粗壮的包扎处,一挣,连人带衣衫往那床头倒去。

正好跌入床心。

“娘子如此迫不及待,为夫既喜且忧!”压在身上的重量沉甸甸不动分毫,却依然是那一副语气。

忧个毛,该忧的是我!

伸手去推,却一下子弹开,入手皆是一片火热,令人不敢触。

未及躲开,已经被牢牢揽住怀中,热气直抵她的每一寸皮肤。

终无法可逃。

她闭眼。

死就死吧。

“娘子以后都这么陪为夫睡,为夫死也甘愿了。”紧紧被桎梏于毫无缝隙的方寸间,语调却终于没入尘埃。

……

风如泣,月如诉,天籁幽语还休默,一片蝉蛙鸣。

一夜好眠之后,是不知岁月何夕身处何地的每一日茫然。

只不过这一回,没有了那抑扬顿挫的呼唤捣乱,她很快便恢复了清醒。

薄薄的蚕丝被整齐的裹在身上,窗外有极轻微的水风车摇曳的声音,透过隔扇将一股子沁凉均匀的透进来。

窗外有从地底井水引流入琅邪阁内院的活水不断的经由抽水泵抽入再用巨大的活叶风车循环扇动,这样的活动性大凉扇坐落在玲珑多宝楼外两丈远的四个角落,将多宝楼浸润在一片沁凉之中。

这种极其精巧又舒适的工程据说是公子亲手设计的。

耗资巨大,但是不得不说,很享受。

坐起身来发呆,清凉舒爽的风拂动茜红纱帐,绣纹鸳鸯戏水,共效于飞。

爽滑的刻丝素花亵衣近乎贴服,一尺足抵得上寻常百姓一年的花销。

这一室的奢华,不过是虞王孙给她的冰山一角。

如今她吃的,用的,穿的,皆是极品,就是天王老子都比不得。

风餐露宿一年,突然有那么好的待遇,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不过这馅饼砸得,她有些晕。

有道是万事皆有根本,突如其来的富贵,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虚。

奈何她不过是个小人物,随波逐流是可以,顶风而上难。

好在她这人比较随遇而安,都到乞讨的份上了,只要保得住小命,其他的,都可以看轻。

说起来,琅邪公子待她,还是真的不错的。

什么都是尽最好的用,反正就有记忆来,这些,是她从未享受过的。

总的来说,她比较满意如今这个状态。

也许是因为那“严重的伤势”,昨夜除了被公子吃吃豆腐外,也没怎么表现他的刚猛,她倒是白担心了一场。

硕大的床榻空了一半,突然间竟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倒还有点不习惯了。

忽而又警醒,不好不好,不过才三天,她怎么也变得奇怪了?

居然有点惦记那个妖孽。

时刻要记得提醒自己,忘记了一切都不要紧,关键是要活得自在,这偌大的琅邪阁就是一个金丝牢笼,她总有一天会出去的。

不能留恋这里的一切。

不能对这里任何东西产生感情。

不是没看到过乞丐产生感情的时候悲惨的下场。

半年前勾子就是因为感激愿意收留她的什么书生,却落得个被买入青楼的下场。

偏生性子烈,最后跳河自尽了。

她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就像如今的公子。

她不在乎公子的目的,只要最后能保命就好。

起来动静一响,就有人耳聪目明的敲门进来伺候洗漱。

脑子里过了下晚上公子那耍赖的口吻不知有没有被听了壁角,只不过瞧这些侍女眼观鼻鼻观心动作有条不紊,笑起来标准的每一次露的牙都是一样粒数,她聪明的没问。

只问“公子呢?”

“回夫人的话,公子一早有要事去郡王府了。”

当摆设被整理的光鲜麻亮吃了早点后,出了屋。

迎头遇上全阁总管贾奕。

在琅邪阁,她也就认得俩个主要人物,管人事的贾奕,和管内院子的胖婶。

她问道:“贾总管,能求您件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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