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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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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将吓坏了的妩君放在床上,一手解他身上的羁绊,一手抚摸他的秀发。他有些发抖,我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道,看着我的眼睛,妩君,是我在要你,是我,我要你。

他仍是忍不住低泣,那繁琐的衣物阻碍着我,终于将手覆上他的青芽,换来他一声压抑的娇呼。我才将他的长裤中裤亵裤都扯尽,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只看着彼此的脸。

我温柔套弄他正在涨大的玉•茎,他虽已不是处子之身,仍有些不适,轻轻咬着下唇。碰到他的根部,却发现那里竟有一个束环,忍不住向下看去,他忙害羞的唤道,大人,别这样……

我坏笑着抬起头来,道,有什么我看不得的?非要我真的吞下了你,你才肯改口叫主人不成?

妩君脸羞得通红,咬着唇不出声。待我除尽衣裙,肌肤相亲,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主人就这样不堪,妩君竟不愿看我一眼?我玩笑道,他仍是不睁眼,我撤身向下,一低头含住了他的小东西,他惊呆一下叫出来,抬起身来叫道,主人这是做什么?这也太脏了——我用舌尖轻轻扫过他那粉嫩的头部,惹得他双腿都绷紧了,更是再说不出话来。

我抬起头,又把他压在身下,道,你今儿才净沐过,有什么脏的?说着吻上他的唇,一个长吻,又坏笑着问道,你也尝到没有?可是甜的?他的眸子里储满了泪,已是无法言语。在我的手里已长大到极致的火热让他浑身都是粉粉的颜色,我终于吞下了他,节奏缓慢的有些小心翼翼。

逐渐上升的温度让我有些难以自持,妩君的眼神也迷离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充满着暧昧的床帐,我们在床上交融,直到妩君开始抽泣,痛苦的抱紧我,我才解开了他的束缚,与他一齐精疲力竭的跌在床上。

缓了口气,我起身打扫了一下战场。妩君拉过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的,羞羞的看着我穿衣裳。

我只着了内裙,披上一件长衫,坐在床边亲了亲他的小脸,道,你也不问我做什么去?

他终于全然放松了,笑着问,主人做什么去?

我摸出刚从他的私处取下的金环,坏笑道,可是下午净沐时给戴上的?

他的小脸一下子飞红,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可不是,羞死奴儿了。

我笑道,你有非烟必然也有,我竟不知道这规矩,可不能苦着他一直到明晚圆房吧?趁着三更半夜的没人,我去去就来。

我刚要起身,他一把扯住我袖子,道,去去就来是个什么意思?让非烟怎么想?主人好生呆过后半夜吧,不然也太伤人了。

我是怕你多心,非烟是个没心没肺的,到好哄过去。

妩君道,可真有没心没肺的男孩子?还长得晶莹剔透的?那心结奴儿已解,知道主人不嫌弃奴儿了,主人快去就是了。

我弯腰亲了亲他,道,那是最好,你先睡下吧,累了一天了。

他点点头,见我还看着他,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我这才抽身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又穿过院子,什么人也没惊动,进了非烟的西厢房。

外间里没有人,灯也亮着,我进了内室,只见非烟正在床上靠着出神,我进来也没惊动他。

我一闪身一下跃到他眼前,果真吓了他一跳。他已换了衣裳,却是层层叠叠的几重红纱,显得他的美更加张扬。我笑道,我还没来,你怎么就换了衣裳?

他也不起身,道,这是奴儿早就给自己备好的喜服,没想着竟不能穿着红的嫁人。今儿晚上再不穿,也就白废了。

我坏笑道,你倒是早知道我今晚就要来。

您想的道,我怎么想不到?他脸微微一红,低头摆弄那腰饰。

我看向桌上的阖拢饭已吃了一些,知道非烟不是那守规矩的孩子,也不在意。猛地如恶虎般扑上去,一下子把这可人儿压在身下,在他倒下之前却抚了他背上两处大穴,低声道,这第一条规矩,在我的床上,决不许运一丝气。

他狡黠的躲过我的吻,道,那在奴儿的床上呢?

你哪儿有床?我霸道的吻上他的唇,分开贝齿攻城略地。待我顺着玉颈向着他的胸口吻下,他娇喘着道,果真容儿叔叔说的对,男孩子不能把所有东西都给了女人,是要吃亏的。

我奋力对抗他层叠的衣物,一边尽情的吻着他无暇的肌肤,声音已经带了热度,问,你怎么吃亏了?

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下游走,他是那样敏感,闭上眼睛,只顾得丝丝的吸气,哪里还能答话?

撕开的纱衣一层一层的缠在他身上铺在他身下,夺目的红色裹着如玉如雪的胴体,乌黑的秀发散在枕上,在他彻底的干净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又一次为一个男子的美貌而折服,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一样,呆在那里。

正陷在第一次情·欲的折磨里的非烟皱着眉,轻轻的呻吟,微微的扭动那具世上所有女子都无法抗拒的身体。我的停滞让他睁开眼睛,看见我凝视的眼睛不免羞红了脸,拉扯过几层红纱就要遮掩,我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腕,俯身咬上他胸前粉嫩的蓓蕾。

也脱净了自己的衣裳,一手缓慢的揉搓他第一次长大的青芽,这缓慢让他难捱。他的倔脾气这会儿也不改,咬着唇却不说一句软话。

我知道他的身子不像那些孩子一样娇弱,虽是一样的疼他能受的多些,就是美的如此动人心魄我也一样狠得下心来。

我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吻,吮吸着他的芬芳。恨不能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听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捉住他的双腕拉过头顶,我紧贴在他的身子上,细细的吻着他的胸前,他的炙热顶在我的小腹上,叫嚣着痛苦的欲望。我故意说道,我可说过日后再和你算账呢,今儿可不算欺负你。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早知道这样痛,奴儿才不嫁。

知道痛了?还不赶紧叫声好听的,我便饶了你。

奴儿到不信,您也这样欺负过那几个哥哥。

说了不算欺负你,你只嫌不够是不是?

在我的手下挺立的欲望是他痛苦的源头,而我现在并不十分渴望,有的是功夫对付这头小野马。

他的腿缠上我的腰,更加紧密的结合让我也有些不能自持,他涨红的小脸仍是不服输的样子,倔强的可爱。

拖得太久我也怕对他不好,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引得他连连娇呼,我道,叫声主人就放了你,还能怎么便宜?

他的身子在火与痛里煎熬,一面是痛苦一面却是极乐,他忍不住喊了出来,主人,放了我,主人……

我笑道,难得你这小东西说句软话,今儿就先放了你。说着俯下身去讨了个缠绵香吻,手上又套弄几下,便解了他的束缚,听得他哀叫一声,初液一下子喷了出来,都粘在我的胸腹上。我抽身起来,拿了那条白色府绸内裙擦拭,他蜷在床上只缓了口气,冷不丁翻身起来寻着那枚金环便掷下床去。那透明的液体粘在裙上已隐隐显出妖艳的蓝色,我顺手扔到床脚,笑道,你个小淫贼儿,自己的东西不知道收好,裙子我给你留了,那环儿你可自己找去。

他嗔道,明儿找出来,拿石头砸个稀烂。

我也不接话,早已欺身上去,胡乱吻了起来。怀里人娇声连连,我怎把持得住,三两下让他的身下的小东西挺立起来,偷眼看去,到比妩君的大上一两分,他也不似一般男孩子那般矜持,动起情来媚态尽显,与我缠在一处。

我环着他的纤腰,一个转身把他托在上面,引着他腰身一沉,二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了一处,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停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顾得吸气喊疼。

待他稍缓过来,我把着他的小腰开始上下律动,渐渐他尝到了甜头,愈发疯了,及腰的黑发垂下,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动着身子。

他咬着唇,仍关不住那靡靡之声。我纵着他在上面,身上也火热起来,口中叫着他的名儿,简直要癫狂了。

一会儿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势,我又一个转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吻着一边上下,轻声安慰着他。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拼命的忍着,眼睛里都憋出泪来。

我吻着他的泪,道,不必忍成这样,主人如何舍得?

他别过头去,紧紧的抱着我,又挣扎了几下,终于和我一齐软在床上。

我早已解了他的穴,都乏的不愿再动,外边刚听见敲了三更,搂着非烟胡乱盖了被子便睡过去了。

四更天的时候墨宇在外边敲窗,我一贯睡的警觉,便唤他进来,又摇醒了怀里人。墨宇在床帐外问安,非烟裹着被子跳下床来伸出头去,墨宇叫了声三爷,把带进来的衣裳递上,非烟什么话也没说,接过衣裳回身窜上床来,小脸已羞的通红。

我笑道,原来你也是知道害臊的。

他把那衣裳掷在我身上,裸着身子自去架子上取小衣,被我一把揽过怀里来,调笑道,你便是这样服侍妻主的?

非烟啐道,您是大爷的妻主,奴儿哪知道如何服侍什么妻主?说着已挣着穿上了上衣,我且不和他理论,放了他各自穿好小衣,他才过来与我穿好内裙夹袄,掀帐子出去。外面自有墨宇带了朝服过来,另有选来伺候非烟的两个小侍,怯生生的伺候着。

先捧上水来洗漱了,墨宇与我穿衣梳头,上下折腾,非烟只由着那两个孩子伺候着穿好内外衣裳,自顾自梳头打扮起来。

墨宇给我挽了个简单的朝凤髻,也不带冠,只簪了个凤头衔玉赤金簪,素着脸,就站起身来。非烟也已收拾停当,我对他道,难不成我每次来你这里,早上都要烦你墨宇哥哥过来侍候?他替你忙了半日,你也不谢他。

非烟笑嘻嘻的向着墨宇就是一揖,道,非烟谢过墨宇哥哥,家里的规矩,哥哥慢慢再教导奴家吧。

墨宇急忙还礼,道,三爷这是哪里话,墨宇担不起。

我问墨宇道,你这过来,可听见子云他们起了没?

墨宇道,大爷天天起早的,二爷房里也听见叫人进去侍候了。

我便对那两个小侍道,去那两边说话,以后早上便在大爷房里用饭,你们都近。这早上又黑又冷的,不宜再往前边去。二人应了出去,墨宇道,那我前边说一声。我拦住他,道,子云那儿自会叫人前边去说的,你着什么急,跟着我过去吧。

墨宇便去开门,三人来到子云房里,非烟刚见了礼,妩君也带着抱琴进来了。他们二人都是一样簇新的两重心字罗衣,非烟的是月白外衫露着鹅黄领子,妩君的是竹绿长衫内衬着水蓝,又是一样的银冠子,碧玉簪子簪着。子云却是一身半旧的家常白绸对襟长衫,散着头发,一细银链儿在额前缀着颗水滴大的冰种翡翠,虽不及二人俊美无双,也显得清逸脱俗,不输分毫。

大小侍儿进进出出,忙着摆桌椅摆饭食。我先携了子云的手坐了,又让妩君二人归座。一时粥也盛好了,各自用饭,谁也不出声儿。我吃了半碗粥,便放下碗筷,道,多了两个人,饭桌上到更静了。我走了,你们快些厮混熟了才好。

墨宇已端上净手的水来,道,还不晚,怎不多吃一口儿?

我胡乱净了手,道,四更半都过了,还说不晚。他们几个陪我站起身来,我又道,都不许出这屋门,刚吃了热粥,仔细受了风。便只带着墨宇出来了。

前边轿子已备好,自去上朝不提。

几个同僚刚贺了我几句,梁皇驾到,升朝问政。西边战事未起,国内也没什么事,不久便下了朝。我便直接到了刑部,休沐后这一日往往多事,我办事向来利索,巳时刚过公文已披完了。对侍郎陈春道,今儿还少不了递帖子来喝酒找乐子的,我不如先多回家去,有什么事还请陈大人代为应答吧。

陈大人笑道,家里添了人就是不一样,还没到中午,尚书大人就赶着回去了。

我又客套了几句,做了轿子便走了。

回到府里巳时半还未过,径直进了二院来,一开门,却见两个孩子把大毛衣裳叠放在旁边,两个人一起坐在熏笼上翻看着什么。一开门唬了他们一跳,跳下来把书藏在身后,哆哆嗦嗦的跪了告罪,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着两个十岁上的孩子我也没什么脾气,仍装样子板起脸子来,问,不好好应门就罢了,藏起来的什么东西?还不快拿出来?简直讨打!

两个人犹豫磨蹭了许久,才拿出一本书来,我夺过一看,却是一本《西厢》。我也不甚生气,拿书一人头上拍了一下,道,偷拿我书的事儿我便不问了,私下里看这种淫词艳曲儿,像什么样子!只当这肖府是什么人家?我只让你们大爷罚你们去。说着让他们起来,我自往后边去了,两个孩子唬的连头里通报都不会了。

我也没去我院里,径直到了最后边,进了院门便去了妩君的东厢,只一个小孩子,依稀记得叫春晓的,坐在外间炕上拿着几根彩绳打络子。见我进来,起身回话道,二爷他们都在大爷屋子里,就留了奴儿看着火儿。

我便脱了外衣递与他接了,往子云房里去了。

还未进去便听见笑语,一推门,倒也唬了他们一跳,一大屋子的人都站起身来。我边向里边走去笑问道,都玩什么呢?

子云带着妩君从里间迎出来,道,奴儿和三爷在里间安安静静的下棋,二爷带着那一大帮子人也不知在外间忙活什么。

非烟先拉我坐了,又对子云道,我的好爷,您再叫奴儿一声三爷,奴儿就要死在这屋子里了。奴儿们不过是在玩双陆,没玩了几盘,挤了这么些看热闹的。

墨宇端上茶来,也道,熬不过外边乱腾,我在里边只看着落了几个子,就忍不住出来了,还玩了一局,果然不是个学棋的材料。

丝雨手里还拿着骰子,问道,主人今儿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我笑道,我不回来,你们都只顾着自己快活了?都思量我这时候不会回来,刚还在二门上抓了两个小东西现行。

说着把书递给子云,他看了一眼,不知何意,正要开口问,妩君止住他道,主人怎好拿这种书进来,除了我们,还有好些干净孩子呢。

我道,可不是那些干净孩子在外边偷看被我拿住了?头还没留起来的半大孩子,就会看这个了。

墨宇过去瞟了一眼,羞红了脸,我准备科考时他跟着我在书房呆了半年,什么书没见过?啐道,这些没脸的小蹄子,手眼的都不干净,主人也是的,这些书拿进来作甚?

非烟凑上前去看了一眼,笑道,我当是什么淫书被主人拿住了,不过是本写了些风花雪月的戏文,有什么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求给力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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