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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三十二节 夏 之嗜血灵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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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言泊和黎逝已经前去蒙古了。”易轩上前说道。

听到易轩说的话,郕王点点头,这样他也放心多了,他不能让欲风一个人在蒙古,那样他的心更加地不能平静。“等他们到蒙古的时候,通知也先,我们马上动手,本王不想再等了。”

“王爷,请王爷三思,此时还有很多的重臣没有说通,这样猛然动手,这……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易轩上前劝解道。

“本王也知道,但是本王不想再等了,本王等得太久了。”郕王的眼神当中带着一丝的怒火。易轩见状,上前解释道:“王爷,易轩知道王爷的苦楚,但是王爷已经准备这么多年了,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毁掉一切,王爷,再等等吧。”此时郕王背身,双手握在一起,他想着什么,他看着欲风的画像,他知道易轩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他真的不想等了,他淡淡地说道:“告诉意娘,在赛刊王他们回到蒙古之前,能拉拢多少大臣就拉拢多少,本王不想再等了。”

“是,王爷。”易轩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一旦郕王决定的事,别人就动摇不了了,他也知道,王爷为了欲风姑娘,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易轩出门,郕王就在屋内踱来踱去,他想着自己的计划,他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如此的冲动,他知道他一定要成功,他想要回他失去的一切,无论是尊严、地位、还是女人。

“来,吃点东西吧。”我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清澈的河水,这里天高云淡,自在得很,赛刊王递过来烧饼,我接过烧饼问道:“我们这是到哪了?”

“已经到宣府了。”赛刊王一边吃着手中的烧饼一边吃着。

“宣府,这里是宣府?”我惊讶地问着,宣府就是我的家,但是这里我却从来没有来过。

赛刊王笑笑道:“是啊!这里就是宣府,我们是从小路走的,怎么?你来过宣府?”我点点头道:“是的。”我看着手中的羽迫,它暗淡了很多,自从离开京城,它越来越暗淡了,也更加的冰冷。

“怎么?有心思?”赛刊王看着我问着。我在想姐姐,不知道姐姐过得好不好,我淡淡地说道:“感觉羽迫暗淡了,也冰冷了。”我看着剑鞘上的宝石说着,那红色的宝石暗淡无光,无精打采的样子。

“和你的心情一样暗淡。”赛刊王的话,我听明白了,我没有什么心思回答他,只是吃着烧饼。

此时赛刊王看着远处,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吗?羽迫和风凝本是两个孩子,它们心有灵犀,在一起他们会开心,而分开,它们也会难过。它也会因为你的心情而变化。”赛刊王的话让我摸着找头脑,我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过挞克鲁将军的事情吗?赛刊王淡淡地说着。

我连忙说道:“是啊!但是这有何暗淡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地问答。我当然记得挞克鲁将军的事情,他们让我那么的羡慕,那么感动。此时赛刊王声音暗淡地说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剑是怎样化成的。”此时我更加的好奇了,我连忙问道:“这剑是怎样化成的?”

“羽迫和风凝本是挞克鲁将军的一双儿女。”赛刊王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伤感,又带着一丝的无奈。

“儿女?这是什么意思?”我连忙问着。

此时赛刊王点点头说道:“挞克鲁将军爱剑如命,他年轻是征战四方,而他的妻子一直在蒙古等着他,直到挞克鲁年迈时,四方平静,不再征战沙场的他和妻子过着平淡的日子,之后他们生下了他们唯一的一个儿子迫儿,但是那时挞克鲁将军一心地炼剑,他听一个高僧说过什么,他似乎在寻找炼好一把锋利宝剑的方法,他失败了很多次,似乎已经成魔了,直到他们的儿子六岁的时候,挞克鲁依旧炼着剑,……”

“爹爹,爹爹。”这时一个孩子,穿着蒙古的衣袍,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灿烂的笑容,看上去可爱至极。他看着一直站在火炉旁的爹爹,他不知道为何爹爹每日站在炉前,抡打着手中的锤子,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乒乒乓乓”声音代表着什么,但是他知道,爹爹没有时间和他射箭狩猎,永远也不和他玩耍。

“迫儿,走开,爹爹马上就要成功了。”挞克鲁将军身材健硕,看上去并不像年过半百的人,厚大的手,轻松地拿起锤子,捶打着手中的剑,他一只手臂露在蒙古袍外,他的粗壮的胳膊黝黑,他一直盯着剑,他蘸着水,火红的剑是那么的美丽,他拼命得抡着手中的锤子,“乒乒乓乓”地捶打着。突然之间“啪”的一声,他停手了,他一脸的怒火,他拿起滚烫的剑,把它扔了出去,他的手立马就烧焦了,他握着烫伤的手,满脸的怒火。此时未炼好的剑落到了迫儿的面前,迫儿向后躲着,这个孩子看着爹爹的手,再看看眼前的剑,他很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剑,它依旧是冒着火一样的光,他好奇地问道:“爹爹,这把剑这么了?”他的声音很清脆。

“只是把废剑了,不,是废铁而已,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不能成功,为什么?灵魂之剑,我付出了所有。”眼前这个6岁的孩子,他根本不明白爹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挞克鲁痛心疾首的样子,让这个孩子很心痛,他跑到挞克鲁身边,抱着他的腿喊道:“爹爹,不要炼剑了好不好?爹爹,陪孩儿射箭好不好?”他撒着娇大喊着。

“迫儿,听话,等爹爹把剑炼好了就陪迫儿玩儿。”说着他又拿出铁,开始炼了起来。挞克鲁曾听一位高僧说过。最好的剑,是要付出灵魂的,他付出自己的所有的精力,甚至自己的灵魂,但是很多年依旧没有成功,而这个六岁的孩童不知道听到了爹爹多少次的拒绝,每次都是炼好了就陪他玩,但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爹爹,陪孩儿玩儿嘛,陪我嘛。”他抱住挞克鲁的腿,拼命地摇晃着。此时一心想要炼剑的挞克鲁,用脚踢开了迫儿,迫儿被踢到在地哭着,他坐在地上哭着。挞克鲁心烦得很,大声喊道:“谁让你来这里的,不是说不可以来吗?快走,快去找你娘亲去。”

孩子吓得停住了哭声,他问道:“爹爹,什么是最好的剑?”这个孩子哽咽地问着。而挞克鲁入魔一般地打着手中的铁,“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听着迫儿的话,回答道:“我只听说过,最锋利的剑,是附有灵魂的剑,我和你说什么,你个孩子懂什么?快去找你娘去。”他随口说着,但是依旧没有停手。

而他随口说的话,迫儿却在意了,附有灵魂的剑,他慢慢地站起,擦干了眼泪,慢慢地走到刚才那把剑的面前,他看着它,它真的很好美,它是那么地锋利,他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会扔掉这么精美的剑。说着他起身,他展开双臂,一旁的挞克鲁根本没有理会迫儿的一举一动,此时迫儿突然变成了一道黑色的暗光,慢慢地融入了眼前的这个剑里。此时一阵红色的光从剑中发出,光是那么地刺眼,被光刺得睁不开眼的挞克鲁,终于停住了手中的活,他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用手挡着光线,慢慢地看着,他惊呆了,是那把废剑,他大喊道:“迫儿,迫儿。”此时那剑飘在空中,红晕的光染红了半边天,挞克鲁跑到剑的下面,他伸出手,此时那剑慢慢地落入了挞克鲁将军的手中,挞克鲁看着手中如蛇般的黑色长剑,这正是他想要的,它是那么的锋利,真的是绝世好剑啊!

“迫儿。”他抱着剑,仰天长啸,泪水也落在了剑上。

之后挞克鲁的妻子找不到孩子,才知道这样荒唐的事,她怨恨着挞克鲁,他们视剑如宝,无论是睡觉还是吃饭,都会把它带在身上,他们把它当成孩子一样看待,他们帮它做了最好的剑鞘,那宝石就像是迫儿的眼睛,他们是那么地心疼,而挞克鲁不久就走出了丧子之痛,他痴迷着这样的剑,他似乎疯狂了。不久以后,挞克鲁的女儿凝儿诞生了,挞克鲁又疯狂了,他又开始了炼剑,他的妻子似乎疯了,她天天守着凝儿,她害怕她又变成冰冷的剑。但是近似疯狂的挞克鲁想着任何的理由说服着妻子,但是什么也不能打动妻子,慢慢的凝儿长大了。挞克鲁从来没有放弃炼剑,而他的妻子也从来没有妥协过,凝儿是她的底线,看着娘亲与爹爹无数次的争吵,凝儿不明白为什么娘亲组织爹爹炼剑,而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爹爹要没日没夜地炼剑,最后又是一场的悲剧的诞生,凝儿不想再这样了,不想听见没日没夜的争吵,也不想看见娘亲每日以泪洗面,之后风凝就诞生了。

“挞克鲁将军和他的妻子,从此和羽迫风凝相依为命,在草原上过着孤独却又安宁的生活,有了羽风双剑的挞克鲁终日守着羽迫风凝,守着他们的孩子,之后就是那场巨大的变故。”赛赛刊王用低沉的声音讲完了这个故事,我沉思了,本来以为是美好的爱情故事,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悲惨,我看着手中的羽迫,原来它是个孩子,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我更加握紧它了。

“这就是那个诅咒吗?”我还记得赛刊王说的那个诅咒,此时赛刊王笑笑道:“你还记得那件事?”我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草原上的人,都十分害怕羽迫风凝,因为挞克鲁一家都死于这两把剑,他们说那是不吉利的剑,是嗜血的灵魂,得到它的都要家破人亡。他们甚至责怪挞克鲁将军的行为,他们痛恨他创造了那样的两把剑,不过那只是个传说,你不用在意的。”显然赛刊王是安慰我的,我只是淡淡地笑着,或许那是真的吧,爹娘得到它,不也是家破人亡吗?现在我还能家破人亡吗?我无奈地笑着,我一无所有,又在意什么家破人亡呢?

“如果可以,你会放弃你手中羽迫吗?”赛刊王有些试探地问我,其实我也在扪心自问,我笑笑答道:“我不会,如果是以前,或许我会放弃的,但是它是个孩子,他只是个孩子,我不能抛弃它,羽迫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如果真有那个诅咒,我宁愿我自己承担。”我淡淡的说着,能得到羽迫或许也是缘分吧。

“我想也是这样的。”赛刊王苦笑着,显然他和草原上的人们一样,他相信了那个传说。

“我们要出发了,快走吧。”我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转身走了去,这个悲惨的故事,让我的心不能平静了,我一直想着挞克鲁,他真的是疯了,他牺牲了一双儿女,为的只是两把杀杀戮戮的剑,为什么要这样呢?同时我也想着那个可怜的妻子,她只能对着冰冷的剑,怀念那逝去的灵魂。本以为他们是幸福、美好的,原来一切都那么的不同,我感觉一切都好不真实啊!

看着欲风离去的背影,赛刊王十分的心疼,这个小姑娘承受的太多了,远远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她一副坚强的样子更加的让他心疼,她本可以大哭一场的,或者抱怨一下,但是她没有,赛刊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告诉她这些,这些对于欲风是不是太沉重了,看着欲风单薄的身躯,还有那没有承担的肩膀,他感觉自己错了,但是他又不能为她承担什么,他随后跟了上去,看着欲风已经上马了,欲风对他笑了,这个笑让他释然了很多。

“我没事的,我们快点赶路吧!谢谢你告诉了我一切。”此时看着赛刊王走过来,我笑着说道。除了为挞克鲁夫妇伤心之余,我更加珍惜我的羽迫了,要知道,握着别人的灵魂是多么痛苦的事,更何况我在用一个六岁的孩子杀人,我想想心寒了,我提醒着自己,以后万不得已,我不会再用羽迫杀人了。此时我们扬长而去,我脑子里面依旧想象着那红晕的光,赛刊王说那光是那么晃眼,映红了半边天,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映红挞克鲁的心呢?那是个孩子牺牲自己的提醒啊?为什么还要失去另一个女儿呢?我真的不能理解。而对于那个魔咒我根本没有在意,如果真的有诅咒的话,或许我承担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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