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潇湘首发（1 / 1）
看着冯妈妈出去后，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谈判成功，可是要让我长时间的不接客还是一个大问题。接下来就是等着伤口恢复登台表演了。冯妈妈平时对我也挺好的。知道我生病，需要静养，平时都吩咐了那些姑娘们没事别来打扰我。我也图个清净，没事哼哼小曲，给小红灌输一些现代人的思想。这脸嘛，我也看过了，怪不得这冯妈妈舍得花银子给我治病。这秋菊还真就是一个美人胚子，看起来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肤色晶莹，柔美如玉。面凝鹅脂，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唇若点樱，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放在现代，追她的人恐怕要排到十丈之外。
半个月后原来有伤的地方也长出了新的肌肤。这伤是好的差不多了，该是时候让冯妈妈准备准备了。本是想亲自去找冯妈妈商量的，可刚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两个龟奴拦住。其中一个微廋的龟奴向我笑道：“姑娘有什么要做的就让小的去做吧。”我顿时无语，前些天一直躺在床上没在意这些，想必那冯妈妈还是不放心我，害怕我逃跑了。我即答应了她做她楼里的姑娘，便说话算数。更何况我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没有银两。何来逃跑之说。既不让我出去，那就让她过来。反正麻烦的又不是我。
“小红，把冯妈妈叫来，说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是时候准备了。”
“是，小姐。”
房中
“妈妈，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准备了。”
“有什么需要就开口告诉妈妈。”冯妈妈听了似乎很高兴，爽快地问道。
“妈妈，把楼里的姑娘借几个给我可好？”
“妈妈要推销你，肯定先要让几个很火的姑娘上台表演，多拉点人气，再让你表演啊。这点你不用担心，妈妈已经替你想好了。”想她冯水瑶在老鸨界摸爬滚打多年，这种宣传技俩是小菜一碟。
“妈妈，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你还真以为你是先知啊，没办法这是人家的地盘，只好继续耐心解释道“这样弄就没有新意了。”
“秋菊有新花样？”冯妈妈一脸好奇加期待的望着我。俨然一个小孩子的模样。
“也可以这么说。妈妈楼里可有会吹箫的姑娘？”以前看古装剧，就没看到过吹箫的女子，不免有些担心。
“这不必说，肯定是有的。”冯妈妈骄傲的回答道。想她花满楼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妓院，才艺双绝的女子顺手拈来。
“那甚好，不过…”这伴奏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还差一样乐器，不过这古代肯定是没有的。
“不过什么，若是姑娘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便是。”这冯妈妈看起来今天甚是高兴。不如就试试看，万一又有呢。
“不过…我需要的一样乐器，可能你们这里没有。准确的说，你们肯定都没听说过。”
“秋菊不妨说来听听。”这话说得冯妈妈不高兴了。虽是一名老鸨，可人家也是满腹经纶。要不怎么教育出这些个才艺双绝的女子，让那些王公贵族经常光顾呢。她倒要听听什么乐器她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
“架子鼓…”说完盯着冯妈妈。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那个时空里和小兰一起玩音乐的快乐时光。小兰擅长贝斯，而我擅长架子鼓，我和她还有一些同学还组过一个乐队呢。唉，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我喜欢架子鼓这可是真真切切的。架子鼓很有节拍，能带动整个乐队。在乐队中鼓手掌握着乐曲的速度和节奏等重要环节，尤其是在爵士乐中，鼓手特别需要与其他乐手保持良好的合作状态。当我还沉浸在那段回忆的时候却被冯妈妈打断了。
“这…我确实是没听过。”冯妈妈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什么乐器，妈妈我从未听闻。”
“这…我也不好表达，不如让秋菊画一幅草图给你看可好？”
“那甚好。”
我走到书桌前，摊开纸画起了架子鼓的草图。并标明了每一个部件的名称和大小。这大小嘛还是按着前世我用的那个架子鼓的大小来标注的。画好了捧起来吹干了墨迹。转身交给冯妈妈。冯妈妈看到这架子鼓后表情很是惊讶，忙问道：“秋菊，你确定这是乐器？”
“当然，以前我经常打的。”说完后我才想到刚才说漏嘴了。她应该不会怀疑什么吧。
可能是被这种乐器给震撼到，倒也没有再问我什么。只是双手拿着那草图端详起来。我可不会忘了叫她来的目的。于是赶紧到：“妈妈…这乐器能做出来吗？”
“……”
“…妈妈，秋菊问你话呢…”要做这架子鼓花的钱应该不会少。不过，想那冯妈妈也是个懂得投资的的人，应该不会在乎那钱的。毕竟这架子鼓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的，这鼓做出来后肯定有人图新鲜到楼里来观看，到时候获益的还不是她。
“什么？”一脸茫然道。还没回过神来，我晕。
“这样的鼓妈妈能找到人给我定做吗？”我很有耐心地重复道。
“这…恐怕没几个人能做出来…若是东郊城外的”李鬼手“来做，这恐怕也是时间的问题…”
“那妈妈的意思是有人能做这架子鼓罗。”激动地摇着冯妈妈的手，并没有注意到冯妈妈的异样。高兴的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居然真有人会做，好久都没碰过这鼓了，我从没想过来这里也可以弹架子鼓。”
“不过…”冯妈妈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不过什么啊？妈妈，你别说一半就给下文了啊，会急死人的。你可别告诉我，不过他已经死了…”着急得问道，身份什么的全抛在了一边。更没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把冯妈妈的手抓得泛红了。
“唉…”又叹了口气，垂下眸子幽幽地说道“不过，他在五年前已经金盆洗手了，昭告天下不再做这一行了…”看冯妈妈这样子，思想似乎已飘到很远的地方。我也不打断，看她这神情，恐怕是认识那个“李鬼手”的吧。说不定那“李鬼手”不做这一行跟这冯妈妈有也一定的关系。
过了很久，冯妈妈似乎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失态，连忙道：“秋菊，失礼了。刚才妈妈走神了，但是这鼓恐怕是做不成了。”
“妈妈，能否让秋菊亲自去求‘李鬼手’。”好不容易知道有人可以做，不可以放弃。
“这…”冯妈妈犹豫地看着我。
“妈妈放心，秋菊绝不逃跑。”我竖着三根指头向她保证到。
“…唉，罢了…你要去就去吧，改明儿我就让小红陪你去。”
“今天下午去行吗？”我央求道，激动的看着她。
“就依你吧，等会我就叫人给你备轿。”说完后便满脸心事地离去。
下午，在小红的陪伴下，被楼里的几个轿夫驮着来到东郊城外。按照冯妈妈给我说的地址找到了‘李鬼手’。
本以为他一副魁梧身材，长满了络腮胡子，坦胸露背，一脸横肉。结果，见到他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禁感叹道：天，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看着他穿着月白色长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冰冷的面庞依旧掩不去令人迷醉的气息。那是一个撼人心弦的男子：坚毅的棱角，阳刚的五官，拼凑在一起完美无瑕。深邃的眼眸似有雾气环绕，又似有一股浓浓的忧伤在里面。是什么让一个如此俊美的人露出这样忧伤的表情。好让人心痛。晕，我又发起花痴来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请问你是‘李鬼手’吗？”我客气的问道。
只见那冷俊的美人，仰首注视了我良久。幽幽地问道：“为何你知道我是‘李鬼手’？”难道是那人叫她来的。不，不可能。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他。即使知道他会在这里永远的等着她，她也不会回心转意来找他。所以，绝不可能是她叫来的。那眼前的这位姑娘是谁叫来的？
“诶？”什么情况，难道没人知道‘李鬼手’他吗？那冯妈妈她又是如何得知的。看这美人的反应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身份的。那即是说冯妈妈多半和她有一腿。有没有一腿试试便知，于是道：“是冯妈妈告诉我的。”
那俊美人听了我的回答后，陷入了沉思。自然自语道：“…果然是她。”
我的猜想没错，他们果然是认识的。看他这表情多半又陷入了什么什么回忆。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做一样东西。”
“你找别人吧，我在五年前已经发过誓不替任何人做东西。”冷冷的回答，没有温度。
“可是，我觉得我这件东西，公子或许会感兴趣哦！”我不放弃的说道。
“你走吧，不送。”
这男的还真是冷，不但外表冷，性子也冷。不过咱有办法。继续道：“公子可是因为‘冯妈妈’才立的誓言”故意加重了冯妈妈三字。
果不出所料，那俊美的男人眼里瞬间划过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情愫。可姐姐我眼神好，看到了。
“姑娘休得胡说。”还是冰冷的没有温度，不过这次的语气隐隐透着伤痛。
“公子，即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勇敢地去争取自己想得的。像我现在，刚进楼的一名妓女，若是没本事，就得牺牲自己的色相。我明知道让你答应给我做架子鼓机率很小，可是我不放弃。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努力争取。一个卑微的妓女都可以为了自己的目标而不断努力奋斗。更何况是你呢。公子好好想想吧！”我在赌，赌他是爱冯水瑶的。赌他会再次鼓起勇气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冰冷的眸子里，挣扎着。
“公子难道连一名妓女都不如？”这时候，就是要激他。
“姑娘，你有所不知，李某…”他痛苦的说道。
不等他说完，我便打断：“公子，你有没有信心和我来赌一次。”
“…赌什么？”
“我赌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哦，姑娘怎么会这么有把握？”他自己也没有把握的事，这小丫头片子居然会如此有把握。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有把握的。
“公子若是从新追求自己想要的，便成功一半了！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它从不会自己来找你。而且想必公子是失败过一次的。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功夫不负有心人。所以公子，这次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我就不信了，我都这么说了，你还敢说一个不字。
听了我说的话，美人陷入了沉思。突然开怀大笑：“这么多年来困扰我的问题，居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解决了…丫头，我就听你的。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嘿嘿，这才是我的目的，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那个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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