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待命(1 / 1)
【一】
果然干劲就跟闹肚子一样,现在我的肚子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你能再粗俗一些么?!】
【其实...可以的...】
【二】
无聊!太无聊了!
不得不说家里蹲的这几天,真是无聊到暴毙,我拖着打着石膏的左脚哪里都不能去,老妈每天煮了好些食物为我进补,说是要以形补形最好可以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只是为毛我伤得是脚,吃的却是脑呢?!话说你到底是想给我补什么啊喂?!
啊喂,别人都不理解我就算了,好歹你也是我妈呀,不带这样的呀!
莲月为了逃离我的奴役,这些天都早早出门去了,其实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后,我真觉得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只是还没拆石膏,左脚现在相当痒而已,其他绝对没有问题我现在壮得都可以参加女子相扑比赛了【雾】,只是完全不知道老妈到底在不放心些什么,说没有完全拆石膏前,都不能乱动,因此现在看护我的人变成了时音。
这大大地降低了我的娱乐性呀,时音比莲月淡定不知道多少个级别,不像莲月一样容易炸毛,不得不说比起莲月来不知道聪明多少,害我损失了相当多的乐趣呀!
很多时候时音一个看似无害的浅笑,都让我觉得跟那镜夜大魔王有着异曲同工处,着实让人娱乐不起来。【啊喂,会娱乐弟妹的你才是最糟糕的吧!】
这不,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时音居然因为一个社团电话就抛弃了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亲爱老姐,自己出去了,当下我的表情真是可以去竞选最佳鬼片奖了。【啊喂,这是什么悲催的奖啊!】
对于打了将近半个月石膏的人来说,意味着有半个月的时候是没有好好洗过澡的,虽然老妈每天都会帮我擦身子,但不能碰水的左脚实在是痒得难受呀,今天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让时音帮我拿痒痒挠在里面挠几下,后来凑近闻了下我的头,立马给了一个快要昏厥的表情,于是她说那干脆把头也洗了吧,你头上的味道都可以跟苍蝇最爱的东西相媲美了【啊喂,人·妻也给我有个限度呀!】,本来我是想跳去浴室的,结果说不够她施展,我只好单脚一蹦一跳地跳到庭院,她接长了管子开始为我洗头。
结果刚开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她接了个电话,把我扔在庭院,说刚给莲月打电话了,现在他就回来了,因此后面的事情变交给莲月了,之后她拍拍手就这样走人了,徒留我一人风中凌乱。
啊喂,头上的泡泡都还没冲呢,好心你也有点负责心好伐!管子拉这么远,你这是诚心让我在这里坐到那死小鬼回来么?!
经过一翻纠结只好认命,想着莲月应该快回来了,我也就不移动了直接等他回来侍候我好了,于是我坐在庭院的摇椅上开始打盹,没过多久头上的泡泡开始变得粘稠,贴着脖子好不舒服。
坑爹呀,我到底要顶着这个鸟窝造型多久呀?!
“噗哩~你这是在做日光浴么?”院外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转过头去,看到仁王站在门口。
“少年,太阳说它已经不能普渡我的罪恶了,还有你要是再不收起你的笑意,我就要告你偷窥哦!”睨了他一眼,我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看到一位无助少女的苦苦挣扎呀。”
“......”
啊喂,你这样OCC真是大丈夫么?!
我有些汗颜,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够郁闷的了,水又够不着想进去也没力气了,真是不想再搭理仁王,我别过脸为自己悲催的一天哀悼着。
仁王推开门走进来,唇边带着低浅的笑,他放下背包卷起袖子,拿起水管打开水后,浸湿了双手,重新挤了些地上放着的洗发露,然后双手放在我头上,开始清洗着。
被突如其来的触感一惊,清凉的水顺着脖颈滑落下来,适中的力道轻柔地动作,一下子便让我放松下来。
眏入眼帘的是少女轮廓分明的侧脸,低头凑近一看,此刻她唇角微扬露出满足的微笑,闭着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酒足饭饱后正在伸懒腰的猫。
本来他是在赤也家跟他一直打电动的,后来没过多久莲月也来了,看样子似乎最近有一段时间都是跑来赤也这混来着,玩了没多久就莲月就接到时音的电话,交待了一些事后,就见莲月苦着一张脸挂了电话,一副准备上断头台的表情,问过原因仁王说可以代他去看看花田律,自从出院以后也没见过,这次刚好是个机会,莲月一听自当是把仁王当成救他出火海的神一样膜拜,自己乐颠颠地去跟赤也打游戏了。
出门后仁王一眼便看到少女一副灵魂快要升天【啊喂】的囧样,她单手支着脑袋,顶着一个泡泡头昏昏欲睡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三】
清洗过后,真是瞬间爽朗呀!
我甩甩头,把水珠甩开湿漉漉的头发便贴着脸。
仁王找出毛巾给我擦拭着。
擦拭几下之后,头上的水已经基本不再流下来,他修长的手指覆上我的头轻抚着我的秀发。
“真是清爽多了,谢谢你了。”我抬起头,向他道谢,留海遮住了双眼,依稀看到他唇边的飞扬。
“很不方便么?”他指指我的左脚。
“还好啦,就是比较痒而已。”说罢,我左右晃动了下左脚,以示我并无任何问题。
下一秒,我便腾空而起,仁王以公主抱的姿势一把将我抱起,差点失去平衡的我立马勾住他的肩膀。
“其实...我可以自己跳进去的...”脸颊触碰到他的胸口,似乎听到一阵规律的心跳声,低着头我轻声说道。
“哼嗯~其实我也挺后悔的,律你是不是长胖了,好重呀。”
“......”什么?!他说什么?!我怎么突然间间歇性失聪了,他刚刚是不是说什么该被人道毁灭的话,我怒瞪了他一眼,圈住他肩膀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故意加重重力。
谁知这家伙非但没有露出其他表情,相反唇边的弧度扩得更大了一些。
“呐~真的好重呀~”他凑近我耳畔低语着。
耳边感受到呼吸声,突然觉得相当不自在,我微皱着眉,把脸别过另一过,不再理他。
呐~是真的好重啊~
不过被这样的重量牵绊着,也是件相当令人愉悦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