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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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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是尽力解释了,又艰难又痛苦,而且几乎没有任何效果。半天下来,却是我被司徒炯那老家伙一句话直接唬住——“这世间有许多玄妙,不能因为你参不透,就说它们不存在。”

这话换别人可能没什么效果,但对我却有用。从小到大我没少碰过那些玄乎的事,具体事件就不细说了,心理阴影可不想再想起来,反正用我外婆的话来说是我八字太轻,容易招这些。

遥想当年,枕下红线剪,窗前八卦镜,胸挂开光玉,腰扎红裤头……死老头子一句话害我想起这么愚蠢的过去,真是可恶。

再说了,穿越这么不着调的事不也被我撞上了么,还有什么更不着调的呢?

出于这样的自我安慰,以及毕竟目前是寄人篱下的局面,我决定不浪费无谓的口舌,暂且先答应下来,日后再慢慢周旋,而且相信用不了多久司徒炯就会发现自己找错徒弟了。

司徒炯见我答应,乐得不行,招呼我过去坐:“拜师那些虚礼就不用了,我不讲究那些,不过得给你起个名字,这个是门规……”

“咳,老先生,我有名字的。”

老家伙被我打断不太高兴:“往后该叫我师父……那你叫什么?”

我憋了会儿,师父两个字实在是叫不出来:“萧玖月。”

司徒炯哦了一声,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司命师素来冠姓司徒,为师给你起名叫若瑶怎么样?”

……喂,不带这样左耳进右耳出的吧?

我平板着声音强调道:“师父,我姓萧名玖月,你可以叫我玖月,小九,小月,甚至小月月。”

司徒炯的意思我大概明白,可能就跟遁入空门要有个法号是一回事,不过我目前还没有改名的想法。

司徒炯啊了一声,大概觉得我肯叫他师父算是一个进步,一下子不能强求太多,于是摸摸鼻子道:“那这个名字先留着,等你出师了再用,平日就叫你……”顿了顿,可能是在回想我刚才列举的名字,“就叫你小九吧。”

“嗯,小九,你的名字怎么写来着,哪两个字?”

这个司徒炯不端架子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不端,属于性情比较随意的人,也可以算老顽童的类型,有些咋咋呼呼的。

我走过去提笔写给他看。我那久违了的只在小学周末兴趣班学过的毛笔字啊……我真是目不忍视。

司徒炯显然也有些不忍视,皱着眉头看好半天:“这个名字,有何含义么?”

我放下笔:“我生在九月。”

回想我的名字,那饱含着我老爹跟我爷爷的一小段抗争史。

因为是生在九月,我那饱读诗书的爷爷一早就翻遍了家中藏书典籍,最后选定了一个他觉得无论男孩女孩都很适用的既暗合我的生日又十分显示文化内涵的名字——

乣嬳。

“……”

我宁愿叫八斤啊你们懂的!

总之每每想起这两个字,我都会很感激我老爹,要是没有他老人家替我据理力争甚至不惜用上此名字太有涵养可能会超出老师的文化认知水平这种理由,我光是小学那六年写作业本名字就得死上无数回。

司徒炯一副知道了的神色点头,招呼我坐下:“老站着干什么。”

我于是恭敬不如从命,刚坐下却觉得发根被拉扯,挪了一挪才发现我这一坐坐到了自己头发。

嗯……嗯?!

我怎么会坐到自己头发?

我一下又弹了起来,把司徒炯吓了一跳:“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我顾不上回答,只扭头看自己身后已经盖过屁股的头发。我头发是长,但是撑死能勉强算到腰,绝对没有到能盖过屁股的程度——混我们那年代的大多数人都不会把头发留长到这个境界的。

前两天状态混乱竟完全没留意到这一点。

两天之内是不可能头发窜长这么多的,可是……我看看手上嗒嗒走的机械手表,再左右张望确认了视野确实是自己两三百度近视的模糊效果……

我到底是不是身穿啊?

“老……咳,师父,能不能借我面镜子?”

司徒炯原本看着我的举动只是有些奇怪,此时神色却有些沉:“我这里没有镜子。”

靠之,居然没有镜子……

我也没顾得上注意他脸色:“那能不能跟我描述一下,我现在是什么长相?”

司徒炯奇怪的瞧着我,看到我一脸认真急切的表情后,才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

后面的话我都听不进去了,只有四个字在脑子里回旋——

十四五岁……

……

我坐在来时出现的那个水池石栏边,对着水里的倒影发愣。

映着天光,还是能大致看出来倒影的模样,正是我十四五岁时的样子。我看一会儿倒影又看一会儿手表,手上的指甲还是之前没找到指甲剪所以有些长的样子,背上披的毯子一样的头发又长得匪夷所思。

难不成是这里的水有生发养发兼带返老还童的奇效?

我决定以后都在这池子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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