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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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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夺魂九魅向着她围了过来,冰焰试图施展轻功,跳进火舞曼陀罗的花笼阵势里,却见一道火光闪过,那火舞曼陀罗被夺魂九魅的夺魂火磷所燃烧,冰焰眼明手快的喊了一声,“收!”

那火舞曼陀罗不等着被烧完自动缩小迅速从地面消失,仿佛根本不存在过一般,七彩株幻花种落入冰焰掌心。

冰焰想要再一次洒出花种,然而毫无征兆地,黑暗中浮现出一道金色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就像无边暗夜中最为绚丽的一道彩虹,妖艳中带着的惊心动魄的绝美。那张魔神般完美至极的纯男性的面孔,那双血潭般幽暗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眼眸,在夜色的衬托下反射出一缕深邃的幽光。那身上的光晕几乎让月光黯然失色!

那个骑着金蛟马的男人不是壠羽烈是谁!

万万没想到壠羽烈会寻来,冰焰心中狠狠一震,下意识收起花种和鞭子!

然而不等冰焰再有所动作,只听“嗖!”的一声,一道暗光闪电般从空中划了下来,一根红色的粗铁制的标枪似的尖头长杆的从天而降,插到冰焰面前,深深没入土中!冰焰险险闪过,还未有动作,“嗖嗖嗖”无数根婴儿手臂粗的铁质标枪,如雨点一般射击而来。面对这样的物件冰焰只能借助轻功和灵巧的身段连连躲避,而几次那标枪几次都是紧贴着她的衣衫划过!

见着冰焰被那密密麻麻投掷而来的铁枪不停射击,稍不留意便会被那枪穿透脑袋,贯穿身体,壠羽烈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也不敢吼了,生怕一吼会分了冰焰的神。他快速飞身下马欲要上前,却被夺魂九魅围在中间。那九道妖红洒出邪魅香气,壠羽烈只觉得神情恍惚,眼眸发花,一股热血冲进脑门,头昏脑涨的感觉让他难以定神。理智知道这是赤炎皇压箱底的玩意儿,却一时半会儿挣扎不出。

而冰焰,终于躲过那些接连射来的标枪,一转眼却发现扎入地面的红铁制成的标枪组成了一个严密的正方形的牢笼将冰焰困在其间!同时一道铁制的网从天而降,如同一个盖子盖上了笼顶,并且网上燃烧起肆虐的火焰,牢笼的四周也燃起无边的火焰,将那标枪的铁杆烧到更加赤红,似要将冰焰生生烤死在里面!

四周的树木也已燃烧,冰焰身上的金丝软甲被烤的炽热,她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在他面前使用鞭子和花种,拔出武玄惯用的软刀劈上那标枪,一刀一刀下去火光四溅,那精铁制的标枪却丝毫不能撼动半分!

壠羽烈只觉眼前九道妖红十分迷人,体内莫名火焰乱冲乱撞,浴望之火不断攀升,就快淹没了神志,然而一转眼,看见火笼里的一身蓝衣的人儿正在奋力突围,那影子竟然与冰焰的影子重合,他仿佛看见了冰焰在火海中奋力挣扎!锥心刺骨的痛涌上心头,壠羽烈突然心神一震,坚强的意志战胜了妖媚的蛊惑!拔出蟠龙剑,嘶吼一声,劈砍而去,那九道炫目身影,没有想到壠羽烈意志如此顽强,顿时大惊失色,见着阵势被破,不再恋战,飞身没入林中!

破了夺魂阵壠羽烈身形如箭一下射到铁笼前,厉吼一声:“退后!”随即挥起蟠龙剑以雷霆之势劈砍下去!铁杆被蟠龙剑劈的火花乱撞,几剑下去,那铁杆终于被劈断一根,那断掉的红铁因为巨大的冲力,胡乱飞舞,冰焰险险避开,衣摆碰到那烧红的铁棍被烫的孳孳作响。

冰焰的脸颊已经被火焰烤红,那软甲穿上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温度必是十分灼痛!壠羽烈心中一急,一咬牙猛然收起蟠龙剑,竟然伸手便拔那铁杆,那烧红的铁枪烫在手掌发出孳孳响声,血肉被烧焦味道蔓延在空气里!只见他眉头一皱,猛然拔出一根死命的扔了出去,再拔第二根!接连拔出四五根,容一人进入的位置空了出来,不用看,他的手掌内已经是一片焦糊!

冰焰气得大吼:“疯子!你在做什么!”

壠羽烈眼神中光彩乍现,望向烈火中的身影居然越发和梦中的人儿重叠,下一刻他厉吼一声:“笨蛋!还不出来!”长臂一拉将冰焰拽出出了标枪牢笼,猛然抱入怀中,紧的似乎要将她生生勒断!轰然一声,四面的火焰更加嚣张,那森林几乎要被烧着,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壠羽烈抱着冰焰跳上金蛟马,马匹在烈火中狂奔,不出百步,“嗖”的一声,一道锐利的竹尖劈来,壠羽烈弯腰躲过,“嗖嗖”,接连几道竹尖刺来,壠羽烈舞出蟠龙剑将那飞来的竹尖劈成碎片,然而竹尖如雨唰唰而来,剑光如电,飞速劈砍!

竹尖阵交错,壠羽烈将冰焰护在怀中,剑光组成一股气团,将那飞来的竹尖全数碎成粉末!

金蛟马快的似乎腾飞起来,向着驻军的方向狂奔而去,踩过燃烧的枯枝,越过火墙,跳过火坑,快如闪电,一路狂奔!然而陡然间,只见壠羽烈眼神一厉,猛然拉住缰绳,那金蛟马陡然马蹄前扬,仰天长嘶!身体与地面几乎垂直!冰焰定睛一看顿时惊了一身的冷汗,就在距离马鼻子半寸之远一张看似透明的网拦在前面,那网是以细细的银丝制成透明坚韧,网上布满银色倒刺,那刺上泛着淡淡冷森的蓝光,显然那刺上喂有剧毒,刚才若不是壠羽烈锐眸如鹰,如果一头撞上去,非死无疑!

停顿也仅仅是半秒钟的时间,下半秒金蛟马前蹄并未着地,猛然跳转马头,折回头便又是一路狂奔!

网!冰焰心中一惊,莫非那个人没死!金陵国范围之内竟然可以潜伏进如此强悍如此之多的赤炎国高手,必定是有内鬼的!难道武玄真的没死?

然而此时冰焰顾不得想许多,壠羽烈将冰焰死死护在怀中,火光还是灼痛了她的脸,再抬头看壠羽烈他弯着身子几乎紧贴马背,将冰焰压在身下,他的双目几乎比那火焰还要赤红。

明知前方有埋伏,由于被网拦住了去路,也不得不向虎山行,猝不及防间,金蛟马打了个踉跄,只觉的脚下土层一松!

不好地下有陷进!壠羽烈身上的肌肉猛然绷紧,一抖缰绳,金蛟马更加速度,带着追风逐月的凶悍势气向前狂奔,马蹄飞扬,前一脚踏出去,后一脚下的土地便坍塌了下去!

金蛟马的速度已经快的几乎飞起,那鬃毛在火焰的照耀下舞成一条直线!不用回头也知道整个地面下已经完全被掏空,只要金蛟马跑慢一步便会将两人活埋地下!

马儿一路狂奔,地面一路下陷,然而不管前面有没有路,只有狂奔!

“壠羽烈前方没有路了!”见着前方悬崖断臂,冰焰惊骇说道。

“闭嘴!”壠羽烈低吼一声,驱马的速度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疯狂!那似乎已是马儿能到达的极限之速,壠羽烈身体顿时绷硬如铁,圈在冰焰要上的那只猿臂猛然收紧,一拉缰绳,双腿带着绝对强悍的力量夹起马儿,那马儿狂嘶一声,闪电般的射了出去,整个马儿在空中飞出一道弧线跃上对面山崖!

哗啦一声前蹄落入对面山崖,后蹄只踩了个悬崖边缘,飞掘踏出尘土漫扬!冰焰只觉心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身冷汗下来,不由诅咒一声:“疯子!”

这一次壠羽烈竟然没有话。

终于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一路奔跑至了隔岸的山林深入,显然敌人已经被远远甩下,这座林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么阴森恐怖的杀气,金蛟马放慢脚步,冰焰见着身后的人许久没有话,只是那收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全然没有放松反而越收越紧,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也风箱似的剧烈的起伏,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后劲,每一次呼吸都压抑着的狂潮。

冰焰心中一惊,回头望去,壠羽烈眼眸闪动着妖异的光,他对上冰焰的眼眸,那妖光更胜,却一咬牙,圈在冰焰腰间的大手狠狠的抓了那纤腰一把,然一手抱起冰焰狠狠的将她摔下马背,嘶吼:“滚!快滚!”

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他却在咬牙隐忍。冰焰心中一惊,他一定是刚才中了九魅的合欢之毒。

金蛟马很通灵性一般单膝跪地,将壠羽烈放下马背,壠羽烈的眼眸越来越涣散,浓浓的浴望之火不停的蔓延,见着冰焰还不走,他咬牙切齿了:“本王让你滚听没听见!离开我的视线!”

“壠羽烈……”冰焰鼻子一酸,似要靠近。

“混蛋!不准靠近我!我对男人……不敢兴趣……”声音越发的嘶哑。

冰焰抓住壠羽烈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却被她死死咬牙忍住。

被一只温软的小手触碰,心玄狠狠一震,浴望之火瞬间冲破理智防线,壠羽烈已经如同一头被控制的兽一把抓过冰焰,那目光有片刻的迷离,再看向冰焰的双眸时便是如醉如痴疯狂痴恋,他沙哑着嗓音,痛苦的悲鸣:“焰儿……你回来看我了吗……焰儿……”

一时间,泪如雨下,冰焰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壠羽烈。

壠羽烈已经神志全无,嘶吼一声夺去了她的呼吸,撕裂了她的衣衫。

冰焰抛出火舞曼陀罗的种子,那花种迅速蔓延出一圈火红灿烂的花墙将两人罩入其间。

凶狠的热吻,几乎是啃咬的野蛮,似要将她整个吞噬,无情的掠夺,他在她身上发泄的是浓烈的将死的爱情,她如同承受暴风雨洗礼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即使迷乱中的嘶吼依旧带着浓浓的苦涩,“焰儿……不要离开我……”暴风雨般的席卷更加狂野,悲兽般的哀鸣让人心底酸涩:“你不忍离开我的是不是……恩?”无情却又多情的掠夺更加凶悍,炽热的吻一路蜿蜒,“你等我,焰儿……等我……”

波涛汹涌的沉浮一波一波袭击着她,一浪一浪的淹没着她。甜蜜又苦涩的泪溢出眼眶,她缓缓抚摸着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低低的说道:“壠羽烈,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就是我!壠羽烈,我知道你苦,快了,相信我,快了。熬过了这段黑暗的历程,我们以后的路一定会幸福的。

疯狂的缠绵持续到天明,东方露出了灿烂的红霞,一袭亮光缓缓升起,壠羽烈才沉沉睡去,冰焰抚摸着他英俊的眉头,刚毅的下巴,喃喃说道:“壠羽烈,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希望一觉醒来,你能忘了此事。”

趁着他还未醒,她拾起被他撕碎的衣服,披上一件他的中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只觉得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她强忍酸楚,为他寻了草药敷在那受伤的手掌上再用布料缠绕包扎,然后收起火舞曼陀罗编制的花笼,最后说了一句,“忘了吧,壠羽烈。”便悄然下山。

金蛟马嘶吼一声,壠羽烈猛然睁眼,略微思量,他整个人触电似的猛然弹起,四下望去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他懊恼的用拳头敲了敲额头,他怎么能?不对,他昨夜抱的分明是冰焰,那温软的娇躯,那熟悉香气,不是冰焰是谁?想到冰焰,他心中一阵剧烈的刺痛!该杀的!他昨夜竟然将那小子当成冰焰了!这简直是对冰焰的亵渎!

壠羽烈恨不得杀了自己!心中暴躁的火焰难以平复!那该死的小子!他中了毒,而她却没中!昨晚他失去理智时她不知道推开他吗!该杀的人!他救了她一命,她却如此报答他!一想到“武玄”,壠羽烈就恨的咬牙切齿!猛然一跃,骑上金蛟马便朝着大营的方向冲去!

汗,天底下就有壠羽烈这号人,明明占了别人便宜还得反过来找人家受害者算账的。没有自我检讨一下他壠羽烈发起情来就似一头公牛,谁能推的开!

当壠羽烈赶回营地时,冰焰正在指挥士兵搬运粮草,不知怎么,当他看见那小小的身子,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中间忙碌中指挥着的时候,满腔怒火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心竟然出奇的柔软起来。

冰焰远远望了壠羽烈一眼,面色微微一红,面上却看不出表情,继续指挥。

倾天麟缓缓走到冰焰面前,倾下身,温柔问道:“昨晚上到哪里去了。害我好找?”那语气里竟然有着关心。

被倾天麟问的更加心慌意乱,“没事,本将军就是在后山洗了个澡,本将军相信麟王的能力,所以吧,不便插手。”

倾天麟微微皱眉:“将军好雅兴。不过……”他微微倾向她的耳朵:“后山里常有野兽出没,下次沐浴,天麟随将军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该死的!那小子天生是个受吗!昨晚才与他合好,一大早又来勾引倾天麟!眼前这一幕让壠羽烈没由来的怒火腾的一下又冒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两人跟前,一把将冰焰从倾天麟的身边拉了开来,吼道:“还不快些出发,磨蹭什么!”

倾天麟摸摸下巴,挑眉看着壠羽烈阴沉的面容,玩味的目光更是深沉。心中也释然开来,果然对这小子动心的不止自己一人。这种动心是无法克制的。这小子身上似有一种让人难以克制的想要靠近的魔力,想想便觉得心有不甘,却又不由自主的受他吸引,如今得知壠羽烈也是这样心情,他心中反而有了平衡。

冰焰不理会两人,径直越过壠羽烈身边,似要出发,对着无忧说道:“把我的马牵来。”

壠羽烈却面色一沉,紧追几步,赶上她的身边,“慢着。”然后似乎有些微微发囧,对着燕寻回身说道:“去准备一辆马车。”

燕寻为难说道:“王爷,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马车?”

壠羽烈面色一怔:“没有也得有!”

燕寻只有硬着头皮领命。快马加鞭的去寻找马车,心想这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要什么马车。

冰焰愣愣看向壠羽烈走向她。他颇为尴尬的低声问道:“还痛吗?”

“啊?”冰焰不解。

“听说……恩……”壠羽烈的面色有点发红,沉声问道:“听说,男人的第一次都是会流血的,昨晚本王弄疼你了吗?”那询问的语气略显笨拙,却是温柔的。

冰焰心中一怔,这个壠羽烈爱上此时的她了吗?她忽然想到太子殿下说倾天麟的话,他不管他是男人或是女人,不管他是敌人或是仇人,他爱的只是他,他这个人。

冰焰一时红了眼眶,壠羽烈也是这样吗?这样的念头只要想一想便让她心中震撼不已。

见着冰焰眼眶发红,壠羽烈的心情烦躁了,语气也暴躁了起来:“好了!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哭哭啼啼的!”像是掩饰什么,不再理会冰焰,他大步走了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对着她霸道命令道:“不准再骑马了!那里伤了是不能骑马的!”

冰焰一时大囧,一排乌鸦从脑门飞过。

也不知燕寻从哪里真的弄来一辆马车,虽然不是很奢华,里面却被无忧无尘他们收拾一番,铺上软榻,还有小塌小几,十分舒适。

窝在舒适的马车里冰焰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虽然一个堂堂的将军,行军打仗却做马车有点不合常理,但是壠羽烈发话了,倾天麟也默许了,便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晃晃悠悠一路行到了朝洛。

到了朝洛,军队在城外休整,只派了军需去城内购置补给。

明卷趁着倾天麟和壠羽烈不在进入马车,“宫主?”

冰焰斜靠在软榻上,单手支着下巴,半眯着睡眼,懒懒的应了一声:“恩?”

明卷压低声音说:“人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去做便成了。”冰焰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他们要偷得不是武林第一大帮派青龙帮的武功秘笈而是隔壁二狗子家的一只鸡一般。

明卷似乎有点为难,“那个宫主,烈王爷那里?”

冰焰猛然睁开眼,有些微怒问道:“明卷你什么意思?”这朝洛是青龙帮的老巢,他们此次路过朝洛所以顺带要做一件顺手牵羊的事情盗取青龙帮压箱底的功夫。而这明卷不怀好意的扯上壠羽烈干什么!

明卷有意避重就轻的说道:“公主难道没有发现烈王爷与这四大帮派的关系密切吗?”

冰焰心里当然明白,壠羽烈与这江湖上称霸的青龙帮,白虎堂,朱雀楼,玄武舵的关系何止是密切而已,就拿那日朱雀楼主上官翩翩竟然称壠羽烈为主人便可猜出一二。

冰焰当然知道明卷是什么意思,面色不善,说道:“明卷?”只是一声,威严十足,威胁也是十足。这个该死的明卷竟然要她牺牲色相去拖住壠羽烈。

明卷面色也颇为尴尬:“这事是为难宫主,不过王爷现在似乎只对宫主本人有兴趣。”

冰焰脸都气红了,“无缺无残是江湖第一神盗的后人,难道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宫主啊,江湖第一神盗当年还不是被人灭门唯留这一对双生子。”明卷顿了一顿,半哄半诱,循循善诱:“当然,他们两个小子的功夫是不错,但要是碰上王爷那样的对手,那就很难说了。王爷此次经过朝洛必定会去青龙帮,如果真的被他撞见,那可就麻烦了。”

冰焰白了明卷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出去吧!”

明卷满意的含笑欲要离去,然而一掀开车帘,看见正骑马而来的男人,摇摇头回头对冰焰说了一句:“哎,宫主,您要小心应付了。”

冰焰掀开车帘子望出去,只见倾天麟骑着飞雪马正朝着她奔过来。

不一会儿,车门打开,那修长的白色身影优雅的弯腰走进。手里托着一件雪白的狐狸毛皮,他走进马车,也不说话,只是将那白狐的毛皮细心的扑上冰焰软榻的靠背。

冰焰也不推辞,理所当然似的安心接受,两人间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做过如数次这样的事一般。可不是吗,冰焰一时感慨,似乎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在抱月楼时的情景。

半天她问了一句:“哪来的?”

倾天麟勾起嘴角,温柔说道:“刚才巡视地形,无意中误射了一只白狐。”

冰焰也不挑破,他说了是无意中误射那就误射的吧。

两人都没有话了,气氛有一些僵,倾天麟似要离去,又回头说了一句:“这狐狸毛我处理过,很干净,用来做枕头,又软又暖。”

冰焰微微错愕,倾天麟已经迈步走下马车。

这个倾天麟。冰焰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发涩,当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之时,他们会是友还是敌呢?一张卖身契能牵制一些什么呢?

待倾天麟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冰焰收拾心情,走下马车,四处却寻不到壠羽烈的身影。

高高的山峰上一人一马傲视而立,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光,金色的盔甲亮的尤为刺目,疾舞的风不停地袭动着他如墨黑发,整个人如同降临人间的天神,巡视着这片灿烂的大地。

对面高高的山地被劈开一弯弯梯田,绿油油的水稻苗苗甚为喜人,那一架架水车在不停的转动着,望着这一切,壠羽烈虎目中莹光闪动。焰儿,你一张图纸将朝洛从不毛之地变成鱼米之乡,原本打算在第一次丰收的季节来临之时,带你来此,和你一览这大好河山。如今,你的人呢?

你在哪里?

黄泉,碧落,你可愿意让我追随?

高大的背影如此萧寂,孤单,揪的人心生疼,冰焰愣愣的看着壠羽烈,看着那下方梯田中的生机勃勃,心中酸涩不已,强忍眼泪,她将手伸向前方,试图抓住那蔓延在空气中的一丝酸涩和幸福。

壠羽烈,你知道吗,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身后的人微微一动,壠羽烈便觉察到了,他猛然回身,一恍惚之间他错以为自己看见了冰焰,然而心中的狂喜还没有爆炸开了,滔天的怒火便腾的冲上脑门!

该死的!他不是冰焰!他是武玄!那个害的冰焰坠崖的武玄!

“你来干什么!”壠羽烈爆吼出声。握着马鞭的手,紧紧攥着,仿佛下一刻便会用鞭子抽上她的身上,似乎在内心做了一番挣扎,最终他将鞭子猛然一抽马背,金蛟马嘶吼一声,扬起四蹄狂奔而去,而在于冰焰擦身而过时冰焰猛然一跃跳上马背,牢牢抱住壠羽烈的腰!

“混蛋!你什么!”壠羽烈爆呵,那几乎将人吞噬的气焰来看,似乎他下一刻便会抓起冰焰那小小的身子远远的扔出去!然而,他却将只是狠狠的磨牙,又莫名其妙的将那滔天怒火生生吞了回去,最终任由着她死死抱住自己。

“没事,你大舅哥我只是听说这里有白狐出没所以想来试一试运气。”冰焰玩世不恭的说道。

壠羽烈生生压住的怒火又被大舅哥那三个字给激发了出啦,“混蛋!我说过不准喊我……”

“不准就不是了吗!谁让你娶了我妹妹!”冰焰同样怒气冲冲的吼道。想到他娶了武紫烟,心中酸气就往外冒!“我偏喊妹夫妹夫妹夫……啊!”

下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壠羽烈猛然刹住马蹄,一把将冰焰抓到自己面前,他愤怒的望向冰焰,视线触及到那颈项微微露出的一点痕迹时,那目光又变得暗沉而邪恶,邪恶又危险,他眯起鹰眸,缓缓靠近她:“兄妹两人一起为我所有,这个主意不错。”

见着壠羽烈的脸再缓缓靠近,冰焰手忙脚乱的挥打着拳头,试图推开那山一般强壮的身躯:“混蛋!你非礼你大舅哥!你不是人!”

壠羽烈沉闷而狂肆的笑,“非礼?已经被我吃干抹尽了,还装什么?”说完,双臂一圈,将冰焰困入怀中,整个人邪恶的如同地狱之魔,“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要了你,让你成为我身下的脔宠,不是比杀了你更解恨?”

冰焰瞪大的双眼,看着这个变幻莫测阴晴不定的男人,心中怦怦跳的厉害,她知道,这个疯子说道便会做到!

果然,壠羽烈一手钳制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尽管是打着惩罚的幌子,他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滋味好的就像诱人犯罪的罂粟,尝上一口便让人欲罢不能。

“混蛋!你放开我!”

冰焰呜呜咽咽的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那魔掌的肆虐,眼看着那大手就要抚摸上她缠着布带的胸口,冰焰心中慌乱不已,一旦身份被拆穿,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呜呜……混蛋!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猝然间,一道锋利的剑光劈了过来,壠羽烈心中一惊抱着冰焰一弯腰躲过那剑光,再抬眼只见倾天麟冷气森森的站在对面!

乘着壠羽烈一愣神的功夫,冰焰一拳砸进他的胸口,试图跳下马去:“混蛋!你非礼你大舅哥!”然而人未下马又被壠羽烈长臂捞了回去!

“壠羽烈,放开他!”倾天麟冷着俊颜厉声说道。

“哦?”壠羽烈剑眉一挑:“倾天麟,你不会也看中这小子了吧?”

壠羽烈的话让倾天麟猛然一怔,是的,似乎……他看上他了。尽管明知眼前这个人间接害死的冰焰,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上他了。为此他挣扎过,她痛苦过,然而看到壠羽烈竟然抱着她,他心中的怒火就无法克制的向外冒!最终,心告诉他,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毁在壠羽烈的手上。

“混蛋!本将军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容得你们这般戏弄!”冰焰粗着嗓子怒道。可惜那小野猫似的张牙舞爪在壠羽烈这个凶悍的庞然大物面前,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壠羽烈仰头大笑,根本无视倾天麟的存在,或是故意在倾天麟面前宣示他们曾经有过的亲密关系一般,将冰焰重新困到面前:“那么本王就让你重温一下昨天夜里你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本王身下的情景!”

似乎没有想到壠羽烈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侮辱自己,冰焰一下气白了脸。

而倾天麟的脸色更加惨白,厉眸中精光乍现,猛然挥剑,青光剑划出一道闪电般的光线向着壠羽烈圈着冰焰的手臂刺去。

壠羽烈迅速抽手,拔剑一格,挡了那青光剑的利光,他怒视着他,两人之间紧紧绷着一根玄,一触即发!半天,壠羽烈阴沉的面容,缓缓露出邪恶的笑:“倾天麟,既然你也喜好男色为何不从了太子?”

倾天麟剑尖指着壠羽烈:“放开他!”

“本王若是不放呢?”壠羽烈一跃下马,将冰焰拉至身后,就像对情敌炫耀自己的胜利一般,他颇为得意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即使你也看上他,却也是迟了一步,就在昨夜他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冰焰气的怒视而道:“壠羽烈你这个混蛋!”

倾天麟面色已经紧绷的如铁,对着冰焰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如果要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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