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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家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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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院子,打发了人去告知大房福晋。

她几站是摊坐在椅子上。

春兰手脚利索地替主子拆着发髻,又用帕子拭掉她额际的汗珠,“主子,热到了吧?秋兰已经去给您拿消暑汤去了。”

这产后的身子应该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好,不然光是天气热是不会流这么多汗。汗大颗大颗地沿着脸的弧度滑落,粉碎在眼前,是很惊心的。

“你去把我睡觉穿的袍子拿来。”她无力地说。

“主子,您沐过浴再睡吧,会舒服些。”春兰将梳顺的发轻轻地用帕子挽了。

她想了想,也是,这被油抹过的头发,就算是睡了也不会安稳。

“那就先洗澡吧。”

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结束了战斗澡,她散着还在滴水的长发,就想躺到床上去睡一觉来解解乏。

春兰拉着她的胳膊,“好主子,先让奴婢们把头发擦干再睡啊,不然会受病的。”

秋兰递上了一碗汤水,她接过喝了一口,好像是薏米煮的汤。很香很浓,以前就是知道多吃薏米对女人是很好的,对皮肤好,还可以保持身材。只是这薏米很贵十几块的身价,再加上煮好要花很多的时间,就很少去费心弄这个,现在有了厨艺天才般的秋兰,真是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了。

很快喝光了,放下碗,“还有没?”

秋兰接过空碗,“主子还要嘛?奴婢再去给您拿。”

她摆摆手,“我不用了,一会你们下去出喝点吧,去去火气。”

秋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水光,很快就被掩盖在眼睑之下。

“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叫我了,我睡了。”实在是太累了,被颠得快散了架的身子不说,就是被那些流出的汗所消耗的体力,也是几天的运动量了。

几乎是一沾枕头,她就睡得不醒人世了。

她是被一连串地惊叫声吵醒的。

勉强睁开睡眼,“怎么了?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嘛?”

春兰秋兰很慌乱地将主子扶起来,“主子,您快清醒吧,刚来人传过话儿了,说爷这就到了。”

“什么爷啊?”她还有些在梦中的茫然。

“我的好主子了,还能有什么爷啊,这个府里的爷啊,今天要歇在咱院子里了。”春兰几乎都要哭了。

一惊,立马清醒了过来。

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么?不是已经很明确地跟大福晋表明过自己的立场了么?怎么还会这样突然地来这里啊?

“有说什么事嘛?”她强做镇定地问。

秋兰摇了摇头,“只是打发人来说今夜在歇在这儿。”

“什么时辰了?”

“刚过亥时。”

想来这个时间来应该是不会是有事的,根本就是来睡觉的。真是的,这府里这么大,他又有不止一个的女人,怎么就非得选这方院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快就不紧张了。不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么,又不是什么怪兽,称身子不方便,想是也不会为难人的。难道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精英还不能糊弄一个清朝的男人么?

“行了,别弄头发了,赶紧给我换件得体的衣服就行了,这时辰已经不早了,想是散着头发也不会被怪罪的。”她轻声阻止了春兰挽髻的动作。

“圈儿,把床铺收拾下。”春兰冲着门外喊着。

她好笑地看着几个丫头手忙脚乱地忙活着,平时都是一副泰然的样子,有着不属于年龄的成熟稳重,现在看来,在突发事件时,也是会慌乱的。

“爷进院门了。”屋外有小丫头说着。

她冲着几个丫头笑笑,安抚道:“没事的,尽好你们的本份就行了。”

站起身抻了抻襟摆,低下头,只等那个传说中的男人进屋了。

一双青色的鞋子走到跟前,停住。

她屈了屈膝,“给爷请安。”

“恩,”只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就坐到了圈椅中。

她转过身面向他的方向,依旧是低着头,入眼的只有那双鞋子和衣袍的下襟。

那是一双很像戏曲演出中的鞋子,有着很厚的底子。看起来很是笨重可笑,真想不明白古代人,怎么就这么能得瑟,为了看起来气派,就愣是把脚放到这么个东西里去,想来清朝的大部分男人都应该有脚气,这不论春夏地都捂在这样的鞋子里,能有一又很健康的脚?看来自己是得离穿这样鞋子的人远一些,不然被传染上脚气,到时可就没有笑话别人的心情了。

他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又放下。

屋子里的两个人,无言相对,偶尔只有茶碗碰击的声音,妆点着如对峙的局面……

她本着后发制人的原则,继续装低眉垂目小女人。

“咳,”他轻咳了一声,终是装不下去了,“伺候爷歇了。”

“啊?”她有些犯傻地看向他。

入眼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庞,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很有读书人儒雅的气质。英气浓重的眉毛,有着修饰般的轮廓,一双内双眼皮下,闪着精光的眼睛,很有中国传统的内敛与智慧。挺阔的鼻梁,在昏暗的灯烛照映下,有着线条感很强的侧影,让人不由地想到整型医院那各种鼻型的样板。抿直的溥唇,又让他看起来很硬朗。

这个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精亮的眸中,闪自信,贵族的气息与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一身银灰色的缎面袍子,织着同色系的暗色花纹,深蓝色的腰带上绣满了云纹,又挂着很多玉佩香囊,怪不得会走起路来叮当做响,想必这是这个民族的特色,张扬而跋扈,老远就让人知道他来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想错了,这不是能糊弄得了的人。

“怎么?连你也拿爷不当回事儿了?”他咬着牙,狠狠地问。

她一愣,抬眼看向他,被他额头上突起的青筋吓了一跳。

细看下,又被他的头部轮廓弄得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发型还真是万恶,没有长着一颗圆润平滑的头,是不宜剃这种头的。看他的头右侧,有着明显的下陷和突起,看起来很可笑。

对上了他有些喷火的眼睛,她才意示到,可能又犯错了。赶紧咬着唇,低着头,继续扮善良。

突然,下巴被他捏起,“怎么了?外面有人说爷的不是了,你也开始嫌弃爷了?”

疼,这是她全部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里面外面,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有什么缺陷不足,会被人嫌,她只知道,如果再被这样捏下去,下巴很有可能会碎掉。

“别碰我。”她用力挥开他的手,冷冷地眸光扫过他的脸,带着不屑与不耐……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就不必再费心地装下去了。

他毫无防备她的动作,愣了瞬间,然后不怒反笑,“怎么?爷现在连你的身子都碰不得了?”

他抚着她的长发,“那个在爷身下低喘承欢的人呢?不是你么?”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升腾而起的怒火,扬着笑脸,“承欢?会有很多人愿意,只是要劳您走出这院子了,那就恭送爷走好了。”

她福下去的身子还未站直,被就一股巨大的力量扔到床上。

嘶……疼……

胳膊咯到了床沿,钻心的疼痛立马化成了泪水,聚集到了眼眶……

他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爷今天就让你想起你往日承欢的样子。”

她惊慌地看着他脱衣服的动作。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出现让人承受不了的结果。

“春兰,秋兰。”她无措地大叫,以期能有人救她出这让人恐慌的局面……

“哼,那没用的丫头敢进来么?”裸~露的胸堂,贴着她的压了下来。

“走来,流氓,混蛋……”她尖叫着。

无奈就是敌不过他的力量,没想到他看起来一副文弱的样子,却也是练过武的人,不然不会有如此地力量让她显得这样的渺小。

精美的盘扣,被他的大手无情的扯落,散在床上,高唱着最后的凄美……

泪无声的滑落,她狠狠咬着唇,反抗不了,反抗不了……

一阵火辣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刺激着她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

扭过脸,不再反抗,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

身体里的酸胀麻痛,提醒着她,婚姻内的性行为正在进行时。

她安慰自己,这是义务,回避不了,他有权要求他的权力,自己必须配合。

以前很喜欢一句话,命运就像强间,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现事报了吧?总是认为自己够潇洒够不羁,可以承受任何事情,哪怕是酒后失身。现在看来,这种在不情愿情况下发生的关系,与身体相比,更多的伤害是来自心灵,自尊心被人无情的踩踏,真的会让人很绝望。

对力量的惶恐,对身上这个男人的恨意,让她感觉自己像条河豚鱼一样,已经被涨到了极限。

“怎么?还不愿意承认?”他冷笑的样子很样恶魔,而她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

在他刻意加快的速度与重力冲撞下,她感觉自己像被抻长的面条,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他摆布。

他的指在她的红唇上滑动,“叫啊,不记得了?爷还不够努力?”

浅浅的声线,暧昧的动作,媚惑的眼神,如果放在平日,她会承认自己是抵抗不了这样的求欢,只是今日,这是义务,是家暴现场,如果主动回应了这样的性~爱,她必会憎恨自己。

似是她的毫无响应激怒了他,他发了疯一样抖动着自己的身体,刺激得她的心脏像是被扔到了半空中,一直在窒息的边缘游走。

终是,因为过度,而眼前一黑。

陷入黑暗的瞬间,她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至少,就不用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了。

随他吧,一切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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